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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大佬,佛系快穿》第7章
掌門嬌女7

  一切和許憐夢預期的差太多了。

  她本想操控邪魔之主,把一切栽髒給史小鮮。奈何邪魔之主直接降臨,完全打亂了她的部署。她只好假裝重傷昏迷,間或醒來,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往史小鮮那邊帶。但沒有邪魔之主的配合,她這些小手段也收效甚微。

  好在不論如何,邪魔之主還是往史小鮮那邊去了。這就好。事情到底沒有徹底失控。

  許憐夢通過系統得知,邪魔之主當日出現後,一舉將半個史府,和瀛洲派的大半洞府夷為平地。然後一路北去。它途經的修仙門派,統統迎來毀滅!

  南方修仙界各派見到妖魔來勢洶洶,知道躲已經躲不過了。

  之前,第一次修仙界聯手屠魔時,為首的蓬萊派傾盡所有,最後卻隻落得萬年累積毀於一旦,整個北方修仙界也隨之淪陷的下場。南方修仙界見狀人人膽寒,自此隻敢龜縮一方。

  但現在,邪魔之主降臨,再躲下去只是坐以待斃,第二次屠魔已經勢在必行。瀛洲派身為南方修仙界第一勢力,史掌門責無旁貸,他也已經顧不得細想什麼了。

  許憐夢才偷偷鬆了一口氣。事情還是大體按照她的計劃進行了。

  隨著第二次屠魔已經籌備就緒,許憐夢的「傷」也漸漸養好。到了要出發的時候。許憐夢眼底閃過狠厲,對系統輕聲道:

  「我要將邪魔之眼的數據實體化。」

  付出相應的兌換積分後,許憐夢得到了一隻拳頭大小,由手指粗的黑色藤蔓纏繞而成,散發著縷縷邪氣的邪魔之眼。她指尖輕彈一下,藤蔓就自動散開,黑色的光華凝聚成簡單的文字和圖形,顯示出邪魔之眼的使用方式和當前世界妖魔的分佈情況。

  修仙界的人一看此景,都會明白,它就是導致妖魔亂世的根源。

  許憐夢嘴角勾起一縷微笑,將邪魔之眼放入系統空間。

  史小鮮毀了她邪魔之眼的佈置,讓她損失慘重。既然她想要動邪魔之眼,那好。

  「史小鮮,真正的邪魔之眼,我雙手奉上!就怕你不敢接。」

  許憐夢冷笑一聲——

  她要讓史小鮮變成一切的「真凶」。

  她要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將史小鮮剝皮啖肉,挫骨揚灰!

  她要讓史小鮮在憤怒中被撕成碎片,永世不得翻身!

  「我看你這次還能怎麼跑。」

  許憐夢手指捏緊到發白。這時,有人輕聲叫門。

  許憐夢深深吸氣,按下一臉猙獰,道:「進來。」

  「大小姐,掌門就要離府了,夫人請您去正廳。」丫鬟低低的埋著頭道。

  「知道了。」許憐夢起身。當她路過那個那丫鬟時,忽覺有什麼不對。

  「你,抬起頭來。」她停在她身前,輕聲道。

  丫鬟抬頭,竟然是個熟面孔——芷蘭。

  巧了。這個芷蘭,就算不送上來,她離開前也會去找她的。

  「你不是被調去看花圃了麼?怎麼會在後院。」許憐夢幽幽地問,一邊在意識中翻看系統,查找合適的毒藥。

  芷蘭視線緊緊盯著自己的鞋面:「奴婢粗笨,看花圃時不慎墜崖險些喪命。夫人知曉後憐惜奴婢,便又將奴婢差來後院,做些粗淺雜活。」

  「很好。」許憐夢說著,勾起她下巴,「你要記住師娘的恩德。」

  她一邊說著,把從系統中兌換出的「幽冥水」,輕輕刮在芷蘭臉龐。幽冥水會讓這丫頭漸漸形銷骨立,死得無聲無息。任這個世界的人再怎麼查,也只能得到一個病弱而亡的結果。

  許憐夢微微一笑。她做事,從來不留隱患。

  等她走出院落,芷蘭才抬起手指摸摸自己臉側,卻只有涼意,沒有水痕。她又將手指湊在鼻尖,卻也沒有聞到什麼。

  「怎麼了?」院裡的小丫鬟湊過來問。

  「沒有什麼。」芷蘭只能搖頭。

  許憐夢到了正廳,卻不是來送別的。她一臉義正言辭,要和史掌門、孫飛宇一同前往北方。

  史夫人當然不答應:「你一個女兒家家的,又有傷在身……」

  「我的傷已經養好了,師娘。」許憐夢堅定道,然後神色一軟,「我一生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要前赴決戰。而我明明也可以盡一份力,怎麼能甘心留在這裡?」

  她話是在回史夫人,看的人是史掌門,但一切作態,卻全都是做給孫飛宇看的。

  史夫人還要反對,史掌門卻已經長歎一聲,點頭同意。

  許憐夢溫柔又不失堅韌的一笑,對史掌門輕輕點頭。

  史夫人已經是淚眼婆娑,掏心窩的話說了一長串。手腕上褪下一隻家傳的、保命用的鐲子,給許憐夢戴上。

  史掌門看著髮妻的悲痛,也是不忍,便回頭轉向孫飛宇:「憐夢和你同行,你一路上好生照顧她,讓你師娘安心。」

  孫飛宇眉頭一皺,行禮應是。

  他略有些冷淡的反應,卻不能讓史夫人滿意:「飛宇,人,我可就交給你了——」

  孫飛宇立即打斷史夫人剩下的話,應承道:「此次修仙界精銳盡出,同往除魔,師娘不必過於憂心。我與師妹既是同門,自會對她多加照料。」

  轉頭,他又對許憐夢道:「師妹,瀛洲派辰時五刻出發,在南山門。」

  說完,便要行禮離開。

  許憐夢知道他此時心結未解,面對他的冷淡,只是一點頭,做一副隱忍狀罷了。

  但史夫人卻立刻叫住孫飛宇:「等等。自古來,男人都是先成家後立業……」

  「娘!」許憐夢一陣心浮氣躁,一把拉住史夫人。

  老蠢貨!這個時候,她提這個?!沒看見孫飛宇對她的態度都快冷成冰了嗎?!

  許憐夢死掐著史夫人的手。卻不料她剛剛一時情急錯口,第一次叫了史夫人「娘」,史夫人此刻最是振奮,就更攔不住了:

  「你是我和你師父看著長大的,我們待你,隻如親子一般。婚姻之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你……」

  「師娘。」孫飛宇抬頭。

  史夫人又被打斷,正在不悅。隨即更是下定決心,今日就要仗著長輩身份,替她的乖女兒達成所願。但話到嘴邊,卻瞧見孫飛宇眼中,深濃的哀痛和悔恨。頓時,她一肚子話都緩了緩。

  孫飛宇卻自己開口了:

  「師娘,弟子早已心有所屬。此生,隻願……只能和她在一起。」他手指緩緩摩挲腰間絲絡,陣陣痛楚湧上眼底,「若還有幸,能讓她再回到我身邊,我此生就別無所求了。」他抬頭,看向史夫人,「也不敢再有它念。」

  「是那個小賤種吧?」史夫人恨聲道,「那小賤種有什麼好?從小猖狂放肆,飛揚跋扈的東西!哪裡比得上我女兒一根手指頭?」

  孫飛宇嘴中,全是苦澀。他喉嚨發緊,聲音極啞的道:

  「她走前問我,史小鮮從來都是驕縱任性,為什麼從前,沒有任何人覺得有什麼不對?為什麼一轉眼,大家就只當她從來不存在一樣,任由她自生自滅?為什麼從前那些喜歡,可以說變就變,說沒有就沒有?為什麼我們會捨得,讓曾經那麼喜歡的人,被遺棄在角落裡,慢慢的死掉?」

  孫飛宇無法忍耐的閉眼。他記得那一天,小鮮說的每一句。她的神色迷茫,說這些話時,並不是在指責什麼。

  她是真的不懂。

  孫飛宇睜開眼,眼角通紅,痛楚滿盈:

  「我最後悔的事情,是我當時,也不懂。

  「曾經,她一生,只要在我身邊就夠了。而我,其實也只要她一個而已。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竟然讓一生唯一的摯愛,在我身邊,受人折磨欺辱。她離我不過咫尺之地,竟然求生無路!」

  說到最後,孫飛宇微低下頭,輕撫劍穗,壓下心中的恨意。但這也沒逃過史夫人的眼睛。

  「你、你!你竟然為了她,來忤逆我!」史夫人重重拍在桌案之上,又氣又怒又痛。

  「弟子不敢。」孫飛宇抬頭,一字一句,「我只想讓她,回到我身邊。」

  史夫人還要發作,史掌門站出一步,攔在兩人之間:「行了,飛宇,你先過去吧。」

  孫飛宇一言不發,行禮告退。史掌門攔下了髮妻。

  許憐夢也只能在一旁,低聲勸慰。但她此時,已經極恨史夫人這個老貨,淨做蠢事,給她添亂!也極恨孫飛宇給她難堪。對著孫飛宇離去的背影,她在心中冷笑:

  孫飛宇,等你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其實是這個世界妖魔亂世的「真凶」時,我看你還會不會這般深情!

  時小鮮正坐在大磨村東面的山頭,一棵大梨子樹上。梨花褪盡,剛剛結出的青梨子,才只有指尖尖大。時小鮮在這樹上待了一個上午,數了五遍,只有兩百六十二個小梨子。

  「唉,都不夠吃的。」時小鮮比著手邊的一顆果子,劃了一個大圈,「喂,你至少要長這麼大啊,聽到沒有?」

  「會的,會的。」時小鮮又掐著嗓子裝成是梨子在回答。手指還推推梨子,弄得好像梨子在點頭一樣,接著道,「我會長很大的,到時候,你就要分兩口才能咬得下了!」

  然後又換回自己的聲音,帶著一臉欣慰的微笑,摸摸梨子:「乖!等你長大了,我第一個吃掉你哦。」

  「你這樣說,梨子又不會高興。」一個公鴨嗓打斷了時小鮮的自娛自樂。

  「你怎麼知道它不高興?」時小鮮轉過去。

  是大娃爬上來了。

  時小鮮指指大娃腳下樹枝:「你踩著我家小六十二了。」

  大娃低頭看了看,默默挪開踩到了小果子上的腳。

  時小鮮不過吃了十茬梨子,大娃就已經完全長變樣了。從村口玩泥巴的小屁孩,長得和她一般高,也開始跟著村民們一起出去砍妖魔了。而且因為他蓬萊功法學的最好,是所有人裡面殺妖殺得最厲害的一個。他也是所有村民裡,最不怕時小鮮的。

  時小鮮也不討厭他。原因嘛,當然是因為大娃會給她「孝敬」吃的。

  「仙子,我今天去黃花山那邊殺妖,看到坡上的刺泡子熟了,給!」大娃說著,給時小鮮一個小布包。

  時小鮮接過去,打開口袋看到紅豔豔的泡子,十分滿意。她一邊往嘴裡倒,一邊點頭:「行,等我的梨子熟了,我也分你。」

  平常,大娃給她送了吃的就自己走了。但這次,大娃卻一直在一邊等著。

  時小鮮又看他一眼:「梨子還沒熟。」

  大娃不說話。

  時小鮮想到什麼,先捂緊懷裡泡子,才說:「你後悔也沒用,泡子是我的了,我才不會還給你。」

  「不是。嘿嘿,嘿嘿嘿。」大娃只管搖頭,然後傻笑了好一陣,才神神秘秘的低聲說,「仙子啊,你是不是快要當我師娘了?」

  「……啊?」時小鮮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今天看到師父他專門去——」大娃話說到一半,忽然臉色一僵。

  一個影子斜斜的打在他身前。

  大娃哭喪著臉問時小鮮:「師父是不是在我後面?」

  「是。」嚴澤在他身後回答。

  大娃回頭瞄一眼,看到他師父腳尖微沾著一點樹葉,站在樹梢邊上,看著他。

  「師父我錯了!」大娃大叫一聲,麻溜地梭到樹下,跑了。

  嚴澤挑眉,也沒說他什麼。他腳落在樹幹上,撥開細碎的樹枝,走近時小鮮。

  「誒誒誒,別動我果子!」時小鮮嚷嚷。

  「好。不動。」嚴澤俯身靠過去。

  「嗯。」時小鮮滿意了,拿出泡子一邊吃,一邊問,「對了,剛剛大娃在說什麼,『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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