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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不聽 烏龜念經》第1章
隔壁《霸佔》求收藏(捉蟲)

  我和陳深冷戰一個星期了,他飛到墨爾本去,一個禮拜一個電話都沒有。

  我摸了摸手裡的手機,按亮又按滅,消息頁上依舊是空白的。

  剛剛沒忍住,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明明標了已讀的,就是沒見他回。

  發出時間是17:48,現在都20.30了。

  墨爾本和中國的時差就三小時,我不信他已經睡了。

  他就是誠心不理我,這個死冰塊臉。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決心就是不打電話。

  腦子裡充滿胡亂的東西,胸口像堵了一塊石頭,想著想著就睡著了,被子忘了蓋,凍醒了。

  手機的信號燈閃了閃,有消息進來。

  我忙點開看,兩個未接來電,一條消息,三點發的。

  消息是三個字:「接電話。」

  我鼻子一酸,哼了哼,手指已經按下通話鍵。

  電話響了五秒,電話裡傳來一個不太清楚的聲音,有些壓抑的低沉沙啞:「喂。」

  「喂。」我還在生氣,所以一句話都不多說。

  電話裡安靜了兩秒,「北京三點鐘,你還沒睡?」

  「剛睡醒。」

  「有什麼事?」他的語氣依舊很冷淡。

  被他這麼若無其事地一問,心裡的委屈更加重了,賭氣地說了一句:「沒事,消息發錯了。」

  對面傳來一點砰砰摩擦的聲音,我猜他應該換了隻手接電話,不一會兒,話筒裡又傳來他的聲音。

  「那原本這句'我好想你',你準備發給誰?」

  我坐起來,拿了隻抱枕放在懷裡,手指一直摳著枕頭,悶悶地說:

  「反正不是發給你。」

  「再說一遍。」

  我賭氣地扔掉抱枕,翻了個身,整個臉頰埋在枕頭裡,半晌,說道:「發給前任,行吧?」

  電話裡沒有了聲音,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每一刻安靜,都像煎熬。

  我的心裡越來越失落,結婚這麼久,這次,就好像真的遇到了七年之癢。

  「我要分手。」我憋出兩個字,抱枕都快被我摳出兩個窟窿眼了。

  他的反應就好像沒有聽見這兩個字,「我明天回來,去機場等我。」

  「不去,我們都分手了。」

  「去不去?」

  「不去。」

  「回來收拾你。」

  我沒回家,小旗收留了我,雖然她是陳深的妹妹,比我還小三歲,但我和陳深吵架的時候,她總會站在我這一邊。

  我和她趴在床上看《太子妃升職記》,越看越覺得甜蜜,想想這麼多年和陳深的感情,戚戚矣。

  和一個又冷又工作狂又自律又不愛說話的男人談戀愛,真的是一件苦差事。

  小旗知道我鬱悶,從冰箱拿了兩盒榴蓮,安慰我道:「嫂子,嫁給我哥就是慘,他那麼冷冰冰一個人,我這個做妹妹的都受不了。」

  她賊兮兮地湊近我,問道:「可是你倆為什麼冷戰呀?」

  我用勺子挖了一口軟軟的榴蓮,送進嘴裡,說道:「那天我下班,同事送我回來,我就看見他站在陽臺那冷冷地看著我,我就知道壞事兒了,可是我和他道過歉了,那天他去書房睡,第二天早上就飛墨爾本了,一個禮拜都沒通過地電話,也沒發消息。」

  她皺著眉,想了想,說:「我哥他這性格其實佔有欲特強,雖然不怎麼表現出來,說不定他就在那氣得肝疼呢,他就是吃醋了,反正你都道歉了,他還晾著你,你也晾著他。」

  「我昨天和他了分手。」我心裡不止一點兒後悔,一直用勺子攪著榴蓮。

  「啥!」小旗差點跳起來,「婚都結了,還分手,這都是小事兒,嫂子,也就你能忍我哥的脾氣,你可千萬別拋棄他..」

  小旗巴拉巴拉,列舉了一些他哥從小就沒朋友,孤獨,沒人注意他,沒人愛跟他玩之類的事,說的我有些動容,覺得就算是個撲克臉也應該有人關愛。

  「所以啊,嫂子,我隻承認你是我嫂子,其他女的我都看不上。」小旗撅著嘴,放下手裡的榴蓮盒子,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的睡衣上蹭蹭,像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

  我坐正,把小旗的手從我身上攬下來,臉色有些嚴肅,問道:「你哥哥真的小時候...沒朋友嗎?」

  ...

  聊著聊著,小旗問道:

  「嫂子,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倆...性生活和諧嗎?」

  我鬧了個大紅臉,說道:「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按照我哥哥那個體格,我覺得應該也和諧,不過你是不知道,這兩年你們不是沒要孩子嗎?我媽老趕趟兒給我哥買補品,什麼參啊、牛鞭啊、黃鱔啊什麼的。」

  「可我從來沒見過...」

  「我媽可能就挑著你不在的時候吧,給我哥留點兒面子。」小旗看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我哦了一聲,嘴邊嘀咕:「可你哥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啊...」

  「什麼?」小旗沒聽清,問我。

  我連忙說沒什麼。

  「他今天要回來了,叫我去機場等他,我沒答應。」

  「沒事兒,你就在我這,他敢把你怎麼樣,嫂子,有我這個小姑子幫你呢。」小旗拍拍胸脯,保證道。

  「我不去,真的沒事嗎?我要不現在去吧。」

  小旗攔著我,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剛剛還說什麼呢,嫂子,你得晾著他,男人,要晾著,才能上鉤,才會忘不了你,知道不。」

  「怎麼這話聽著有些怪怪的。」我回不過味兒來。

  臥室的門被敲了兩下,一個男人推開門,桃花眼尤其迷人,幸災樂禍的,臉上長著小酒窩,他雙手包環靠在門框上,高高的個子幾乎把門撐破:「陳旗,你哥在客廳,來接嫂子,他還說了,你要是敢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教唆嫂子,他把你這個月的所有卡凍結了。」

  「什麼?!」小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擼起睡衣袖子,「他敢!我找他理論去。」她想了想又回過頭來對我說:

  「嫂子,別出去,這個暴君,看我不...」

  我坐起來,拉了拉小旗的袖子,示意她冷靜一下,然後指指她身後。

  她口中的暴君正看著我們。

  我們四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在小旗家的客廳,氣氛中漂浮著一種蜜汁尷尬。

  小旗踢了踢我的腳,一邊偷偷指了指我旁邊那個渾身散發著冷氣的雕塑,雕塑正拿著一張今天早上的新鮮報紙認真的看,小旗眼睛衝我眨呀眨,我以為她臉部神經抽搐了,用口型問道:「怎麼辦呀?」

  結果她雙手合十,一臉苦相,做口型,救命似的,「回家,帶他回家。」

  「可是他好像生氣了。」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啊!

  半晌,雕塑終於從報紙裡抬起頭,說道:「陳旗,我和謝凡今天在你這吃飯。」

  「哥,你知道我和嘉燁都不會做飯,阿姨今天回家去了,要不,我們吃外賣?」小旗小心翼翼地問陳深。

  「我們不吃外賣。」

  小旗欲哭無淚,嘉燁幸災樂禍地朝她攤攤手,小旗作勢打他。

  我把屁股挪了挪,站起來,覺得在這尷尬還不如去做飯,就對小旗說:「那要不,還是我去做吧。」

  小旗眼睛亮了亮,「好啊!」

  「別去。」他從後面拉著我的手,「陪我看書。」

  我有些尷尬,看看小旗,看看嘉燁,再看看陳深,然後默默坐下來,手一直被他握在手裡,熱熱的。

  小旗一看沒戲,便翻著白眼,默默吐槽:「一天到晚就知道秀恩愛..」她衝陳深吐了吐舌頭,說罷,便拉著嘉燁去廚房,「咱研究菜譜去!」

  空氣裡突然安靜下來,這樣尷尬的姿勢維持了一會兒,他什麼話也沒說,我也沒說,不一會兒我手裡就沁出一點兒汗,我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他冷不丁地開口:「坐過來一點。」

  我:「幹嘛?」其實我這時候心裡已經不生氣了,只需要他給我一個臺階下。

  「你臉上有東西,我幫你拿下來。」他果然認真地盯著我的臉,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是嗎?」我還真以為有東西,用手摸了一把,然後湊他他面前,認真問道:「還有嗎?」

  他靠著沙發,隨手把報紙放在一邊,勾起手指,在我鼻樑上刮了一下,「生氣了?」

  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他的伎倆,推開他的手,哼哼了兩聲,說道:「沒生氣,哪敢呢?」

  「對不起。」

  聽到他的話,我拿水杯的手晃了晃,差點倒翻。

  太陽也沒從西邊起,豬也沒上樹,八年抗戰也早就結束了。

  我穩住水杯:「你的對不起我可受不起。」其實心裡有點兒開心。

  他一臉看穿似的表情:「我看你是在心裡偷著樂吧。」

  我:「那你說,你對不起我什麼。」

  「出差七天沒有給你消息。」他倒是老實。

  我正等下文呢,他就閉了嘴,只說這麼一句,我滿臉問號:「還有呢,沒啦?」

  他:「比如?」

  「亂吃飛醋,不聽我的道歉,冷戰起來跟頭牛一樣。」

  「還有,我不是嫁了一個男人,而是一個醋缸,沒有情趣,有時候冷得像個冰塊。」我掰著手指頭一項一項地列出來。

  他冷冷地掃我一眼,我以為他要發威,結果他就說了一句,差點兒沒把我噎死:「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

  一說到這個,我就想起剛剛小旗跟我說的事情,沒繃住,神神秘秘地問他:「你說,你媽是不是給你送什麼,神奇的補藥?」

  「嗯。」他竟然承認。

  「好使嗎。」我探究。

  他看了廚房一眼,然後大手一撈,把我摁倒在上發上,右手捏著我的下巴,淡淡地說:「他們不在,你可以試試,好不好使。」

  我使勁兒打他,臉色漲紅,「讓他們看見,不害臊!好使好使,行了吧。」

  他握住我的拳頭,慢悠悠地搖了搖頭,說:「不行。」

  我瞪著他,氣得不行,恨不得跳起來錘他一頭,「那你想幹嘛?」

  他大言不慚地說:「親我一下。」

  我快速地在他臉上啄了一下。

  他補充,「嘴巴。」

  我又認命地啄了一下。

  他終於滿意地鬆開我,神色自若,我整理整理衣服和頭髮,往旁邊坐一點兒,心裡暗罵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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