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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24章
第124章

  小姑娘哭成了淚人。

  肩膀一抽一抽,淚珠成串朝下落,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要把所有的眼淚都哭幹似的。

  蕭湛從沒見她哭得這麼傷心過,哭到他的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蕭湛將她擁入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乖,不哭了。」

  男人聲音很溫柔,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江令宛卻猛然呆住,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

  主子、親她了!

  主子竟然親了她!

  這怎麼可以?

  主子是她的主子,是長輩,她一直把主子當成父輩那樣尊敬濡慕的,主子親她,讓她有一種亂/倫的感覺啊。

  得推開他,不能讓他繼續親。

  可是這個人是主子啊,她一貫聽主子的話,指哪打哪,惟命是從,主子要做的事,她怎麼能抗拒?怎麼能不同意呢?

  可是,由著主子親,好像也不對啊。

  一想到主子抱著她,還親了她,江令宛臉紅成一塊布,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湛能感受到小姑娘的僵硬,她整個人都緊繃著,現在她不哭了,卻如臨大敵,好像受到驚嚇的貓兒,隨時都會炸毛。

  這種情況是他從未想過的。

  蕭湛低下頭,喚她:「宛姐兒,是我。」

  江令宛的臉騰地一下更紅了,整個人都在燃燒。

  宛姐兒!

  主子竟然叫她宛姐兒,主子之前從未這樣叫過她,還叫得這麼溫柔,這麼深情,這麼充滿誘惑,讓她耳朵發顫,心頭髮顫。

  不,不,不,這樣是不對的。

  固然他是主子,她要服從他的命令,但主子做了不對的事,她要做的是阻止他懸崖勒馬,不能任由他一錯再錯。

  男主摟著她腰肢的手臂結實有力,她越來越貼近他,江令宛從頭到腳都紅透了,她推他胸膛,不讓他繼續靠近。

  然而下一刻,男人突然低頭,在她唇上碰了一下,然後含住……

  轟!

  江令宛腦中「嗡」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

  主子竟然親了她的唇!

  江令宛耳中嗡嗡響,腦中暈乎乎,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蕭湛在她唇齒間輾轉流連,用嘶啞低沉的聲音哄她:「宛姐兒,是我,我是五舅舅。」

  五舅舅!

  親她的人是五舅舅!

  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江令宛焦灼的心情陡然平復,她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胳膊也攀上了蕭湛的肩,掛在他的脖子上。

  這個人是五舅舅,是蕭湛,是她的夫婿。

  小姑娘不再抵抗,又恢復了昔日嬌媚動人的模樣,蕭湛與她唇齒相依,耳鬢廝磨。

  甜蜜的擁吻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直到江令宛臉頰通紅,氣喘吁吁,蕭湛才鬆開手,低頭看她:「好點了嗎?」

  男人眼神專注,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詢問的聲音很溫柔,也帶著幾分打趣。

  江令宛臉頰火辣辣的,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臉紅了。

  太丟臉了!

  哭成那個樣子,整個人腦子都僵掉了,哪怕看到蕭湛,看到主子,知道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一時半刻竟然還將他們當成兩個人。

  她真的沒想到,蕭湛就是主子,主子就是蕭湛。

  她真的太后知後覺了,明明很多跡象都指向這個答案,她竟然從沒朝這方面想過。

  主子身材高大偉岸,蕭湛亦然;主子武藝高強,箭術一流,蕭湛也是。

  主子管理南北商行,蕭湛占了一半的幹股……

  不對,什麼一半的幹股,南北商行就是主子的,就是蕭湛的,整個南北商行都是屬於他的好嗎?

  可是成親前,他答應給自己一半,所以,他藏了私房錢!

  江令宛立馬清醒了,開始跟蕭湛算帳:「當初是誰口口聲聲說把所有的錢都交給我的?結果卻只給了我一半的幹股,這事你怎麼解釋?」

  她挑眉看著他,凶萌凶萌的,一副你不說清楚我絕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蕭湛啞然失笑,這個小東西啊,真真是個財迷,才剛恢復理智,立馬就問到錢的事情上來了,真是時時刻刻不忘她的錢啊。

  不過既然知道惦記錢了,那應該是真的沒事了。

  沒事就好。

  不枉他又是哄又是親的。

  他勾唇笑著,桃花眼中的笑意像寶石像星河,璀璨耀眼。

  江令宛很喜歡他這個樣子的,男人長得英俊,這樣一笑,桃花眼似醉非醉,讓人心頭蕩漾,目眩神迷。

  每每他這樣笑,江令宛心裡就美,因為這麼好看的男人隻喜歡她,只對著她這樣笑。

  她就會很高興,回以甜甜的笑容。

  但這次不行,蕭湛答應了會把錢都給她的,在這種原則性的事情上面,她的立場要堅定,不能被他的美色所惑。

  江令宛扳起俏臉,開門見山地說:「你說過會把所有錢財都給我的,並不是我問你要的,是你主動承諾的。是男人說話就得算話。否則……」

  她以為自己很凶,這故作嚴厲的模樣像個張牙舞爪的紙老虎,一點都不可怕。

  蕭湛好整以暇,慢悠悠逗她:「否則如何?」

  「否則我就要生氣了!」

  江令宛瞪他一眼,嗔怪著撲進他懷裡,抱住他的腰,仰頭道:「五舅舅,你捨不得讓我生氣的,對不對?」

  軟硬一起來,雙管齊下,總之要讓蕭湛把錢拿出來。

  她的眼睛裡都星星,閃著甜甜的光,這樣撲過來軟軟地撒嬌,就是要他的命蕭湛也願意給她。

  「我當然捨不得我們宛姐兒不高興。」他低頭,與她額頭相抵,「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南北商行歸你,我所有的私產都歸你,連我都是你的。」

  江令宛聽著沒說話,心裡卻像在甜水裡泡過,美得咕嘟咕嘟直冒泡。

  這個蕭湛說起甜言蜜語越來越手到擒來了,把她哄得暈頭轉向的。

  什麼都歸她,連他也歸她,她才不信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要不是今天她軟磨硬泡,他一定捨不得把另外一半的幹股拿出來。

  蕭湛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他低低一笑,在她耳邊揶揄:「你不信我?就算信不過五舅舅,難道還信不過水木先生嗎?」

  「是誰說的,水木先生他品格高尚,雅人深致,乃不拘小節的大雅君子,人情練達的高人逸士?」

  「又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他身材偉岸,器宇軒昂,文武雙全,是個頂天立體的偉男子,嗯?」

  男人曖昧的聲音與溫熱的呼吸落在她耳旁,江令宛身子一顫,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是羞的,也是喜的。

  她找到主子了,在主子遭遇劫難之前,她可以向主子示警,讓他避開前世的悲劇。

  最讓她不敢相信的是,主子竟然是蕭湛,是五舅舅,是她的夫婿。

  她真傻,竟然從沒朝蕭湛身上想過。

  但也不能全怪她,要怪更應該怪蕭湛,他就是主子,他就是水木先生,他明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在找他,他就是不說明真相。

  眼睜睜看著她著急,看著她說那些誇耀的話。

  一想到她吹噓誇讚主子的話,被主子當面聽到,她就羞得不敢抬頭。

  可一想到這個人是蕭湛,他明知道自己誇的是他,他卻笑眯眯地聽著,她又覺得氣。

  這種又羞又氣又甜又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真的很複雜,但總歸是喜悅居多。

  她雖然羞臊,但嘴角的笑容卻明晃晃的。

  因為她找到主子啦,不僅找到了人,以後還能天天跟主子見面,太好啦!

  她一把將蕭湛抱住,腦袋還在他胸前蹭了蹭,像個撒嬌的小狗。

  這小東西,太甜了。

  蕭湛由著她抱,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要親他的小妻子。

  眼看著就要品嘗她的美好了,懷中的小東西突然抬起頭,一聲冷哼:「錢的事說完了,我們來說說你騙我的事吧。」

  她斜睇著他,大大的杏眼裡水光盈盈,這會子帶了幾分不依不饒,別提多驕縱了。

  可蕭湛就喜歡她這驕縱恣意的模樣,他就想疼著她,寵著她,慣著她,替她撐腰為她做主,給她地位權勢金錢,讓她想懟誰就懟誰,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必看別人的臉色,永遠這樣嬌嬌縱縱的。

  因為,這是他的小姑娘。

  「我騙了你,是我不對。要不,你再罰我在門外站著,不許我進門?」

  江令宛瞪他:「然後等你施苦肉計,哄我對你又摟又抱,讓你占盡便宜?」

  「那天我昏迷了,怎麼能對你佔便宜,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好吧?」蕭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盯著她問,「那天趙老大夫說我在你的床上,是怎麼回事?」

  他聲音幽幽,玩味道:「該不會你趁我昏迷,對我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了吧?」

  什麼不可描述!

  她就知道那天她弄他到床上的事,不能讓他知道。

  「沒有。」江令宛否認的很乾脆,堅決不承認自己抱他上床了。

  「有也沒關係。」蕭湛摟著她笑,「我們是夫妻,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描述,還有成親前夜看的小冊子,以後慢慢參詳。」

  「少胡說八道!」江令宛嗔怪瞪他一眼,臉頰卻緋紅了。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一個上午過去了,小姑娘起得早,又哭又笑累了一個上午,蕭湛早安排人準備了豐盛了午餐。

  「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一些,吃好了歇個晌覺,想睡多久睡多久。」

  可是計畫趕不上變化,才剛吃過飯,青峰就來了:「主子,宮裡傳話來了,說山西發生瘟疫,災情嚴重,皇上讓您即刻進宮。」

  聽到這個消息,蕭湛跟江令宛的臉色都有些凝重。

  山西跟韃靼相接,離京城進,是大齊兵部重地,山西亂了,韃靼會趁虛而入,感染瘟疫的百姓會逃離山西,奔赴京城,會把瘟疫帶到京城來。

  一著不慎,就會帶來十分嚴重的後果。

  蕭湛立刻起身準備進宮,見江令宛臉色憂慮凝重,就安撫道:「我先送你回家,別擔心,山西離京城近,必然是瘟疫剛剛發生就有人報過來了。不會有事的。」

  江令宛是重生者,有些事蕭湛不知道,她卻知道,只是形勢不明朗,她不好跟蕭湛說。

  「瘟疫的事急,你先進宮,我歇個午覺,等睡醒了我自己回去。」

  「好,要是我回的早,就來接你。」蕭湛握了握她的手,出了門,吩咐青峰在這裡等著江令宛,便走了。

  江令宛陷入了沉思。

  這場瘟疫前世也有,不過不是在現在,而是在明年三月,確切地說,是在五月。

  明年三月,山西突降冰雹,來勢兇猛,毀壞許多莊稼、屋捨。洪文帝著戶部撥款三十萬兩賑災,讓工部立刻奔赴山西,幫助受災百姓重建屋捨家園。

  當時大皇子管著工部,二皇子管著戶部,二皇子撥了二十萬兩賑災,只用來安撫流民,不把原本定好給工部的十萬兩拿出來。

  導致工部沒錢,災後重建工作很難展開。眼看著二皇子就要得了巧,突然流民中爆發了瘟疫。

  瘟疫來勢洶洶,太醫束手無策,從山西蔓延到京城,每天都有無數無辜百姓慘死。

  北直隸人心惶惶,哭嚎遍野,洪文帝驚怒交加,無計可施。

  就在人人自危,一籌莫展之際,寧軒站了出來,他獻出一張藥方,說能治好瘟疫,又遊說京城富商捐錢,帶著錢財、藥材、大夫奔赴山西,救活了百姓,治好了瘟疫。

  然後寧軒脫穎而出的,風頭無兩,一躍成為世人眼中的治世能臣。

  這是大家表面上看到的,身為寧軒當時的妻子,江令宛卻知道,寧軒早在三月底就開始暗中購買藥材了,而瘟疫卻是五月份才爆發的。

  她很心驚。

  這明明就是一場陰謀,一場寧軒為了功名利祿、權勢地位使出的陰謀,瘟疫並未天災,而是人禍。

  是寧軒故意製造瘟疫,早早準備好解藥,就為了揚名立萬。

  那時候寧軒對她還不錯,知道她生氣,寧軒跟她解釋,說他提前準備藥材是奉了大皇子之命,他其實並不知情。

  那時的她是個內宅婦人,對朝堂上的事並不怎麼懂,也覺得幕後指使是大皇子,甯軒不過是奉命而為。

  後來她發現寧軒跟大皇子對著幹,奉命而為不過是寧軒的藉口,可惜那時已經遲了,甯軒已經大權在握,將她休棄,她就是說出去也於事無補了。

  因為這場瘟疫在明年雹災之後,而她再過半個月就要對寧軒動手,所以她沒將這場瘟疫放在心上。

  她之前想的是,只要今年寧軒倒了,明年瘟疫就不會發生了,等過了年,她就提醒蕭湛雹災的事,讓他早做防範。

  但是她沒想到,這一世寧軒竟然提前動手了。雹災沒來,他就製造了瘟疫。

  想來是他急著想握住權勢好對付她跟蕭湛的緣故。

  這一場瘟疫,說是瘟疫,其實是投毒,解藥就在寧軒那裡,幸運的是,前世她看過解藥的藥方,在寧軒準備藥材的時候還看到過其中的幾位主要的藥材。

  江令宛閉目思索,把藥方寫了出來,只可惜她只記得藥材,不記得劑量。

  「青峰。」她喊道,「準備船,我們回府。」

  等青峰架馬車載著江令宛京城時,他們就看到成群結隊、衣衫襤褸、形容枯槁的流民了,各大藥鋪門前站滿了買藥囤積藥材的百姓。

  每每發生疫情,藥材都要漲價,百姓們聞風而動,趁著沒漲價之前買一波屯著以備不時之需。

  還有很多背藥箱的大夫急匆匆的。

  看來疫情跟前世一樣兇猛嚴重,朝廷也像前世一樣發現太醫不夠用,張榜徵用民間大夫抗災救急。

  寧軒,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不擇手段。

  江令宛的臉孔上覆了一層嚴霜,他想得這個驚天之功,她偏不讓他得逞。

  回到定國公府,江令宛先去見傅氏,早上出門前,她說要先去給婆婆請安,蕭湛說他已經打發人跟傅氏說了,今天要帶她出去玩,所以早上沒請安。

  這會子回來了,得先給婆婆說一聲,江令宛順便把蕭湛進宮的事也說了:「流民進城了,太醫院在招募民間大夫,我把趙爺爺的弟子叫過來問問什麼情況。他醫術很好,說不定有治療瘟疫的方子。」

  傅氏自然知道趙老大夫,她連連點頭:「你去吧,若真能找到方子,也是大功一件。也算是幫五郎的忙了。」

  從前南邊就爆發過災情,因為救助不到位,流民叛亂,蕭湛帶兵去鎮壓過流民。

  雖然平定了民亂,但蕭湛回來時情緒很不好,畢竟那些流民都是普通百姓走投無路才揭竿而起的。

  傅氏很怕這次重蹈覆轍,到時候又要蕭湛去鎮壓。

  送走了兒媳婦,她就去求神拜佛,希望菩薩保佑這次瘟疫能快點過去。

  青峰已經把淩霄叫過來了。

  淩霄很低調,大家只知道他是趙老大夫的弟子,醫術很好。他對蠱毒了若指掌的事鮮有人知。

  所以江令宛不怕淩霄到蕭家來,她還有一層用意,以前淩霄跟蕭湛來往,都是遮遮掩掩的,如今有了這個契機,她可以正大光明叫淩霄過來,也不怕蕭嗣寅懷疑。

  江令宛把藥方給淩霄看:「這方子應該能治療這次的瘟疫,你能把劑量配出來嗎?」

  淩霄接過方子,臉色一驚:「這是解毒的方子,難道說這次瘟疫是有人故意投毒?」

  不愧是趙爺爺親口誇讚的人,醫術果然高明。

  江令宛點頭:「還缺一味藥方子,要病患本人的頭髮燒成灰,混合在藥湯裡,便可解毒。你多久能把劑量配出來?」

  「三天!」淩霄滿面嚴肅,跟江令宛說話時不覺用了敬詞,「您放心,我一定會配出來的。」

  這是哪個喪心病狂之人,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法子攻擊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簡直是敗類人渣!

  他身為醫者,最痛恨這樣無良無德品德敗壞之人。

  江令宛正色道:「你把解藥配出來,我們先解了這次燃眉之急,然後再騰出手來,對付幕後的真凶。你只管去做,我跟五爺會給你提供最大的幫助。」

  她面容肅然,清冷的臉上一雙眸子熠熠生輝,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讓人不自覺地信服。

  淩霄之前很佩服蕭湛,卻在蕭湛成親時覺得他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覺得蕭湛花時間在男歡女愛上是很不理智不應該的行為。

  可現在看來,是他錯了,這天底下的女子並不都是像辛楚楚那樣膚淺令人不喜。

  眼前這個女子,她並不是徒有美貌,在某些方面,她比尋常男子還強。

  蕭湛娶她,除了喜歡她的容貌,更多的應該是喜歡她的品性,他們必然是靈魂相契、志同道合的知交伴侶。

  此時他突然對蕭湛生出幾許羡慕,他能遇到這樣一個知己、一個戀人,太幸運了。

  淩霄拱拱手離開,才剛出門,被一個急匆匆的人撞了個滿懷。

  他個子高,又常年在外奔波,身子骨特別結實,來人比他矮,撞在他胸前,他沒事,對方卻「哎呦」一聲摔倒了。

  變故太突然,淩霄忙止了腳步,低頭看時,見地上跌著一個女孩子,衣飾華美,容貌明麗,許是撞疼了,她嘟著嘴,揉額頭。

  「對不住。」淩霄道歉,「姑娘,你沒事吧。」

  他想想,伸手去扶那女孩子,手卻被對方一把揮開:「滾開,再敢放肆,本郡主抽你哦!」

  這女孩子長得漂亮,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凶,格外沒有禮貌。。

  他剛覺得這天下也有很好的女子,一轉臉就遇上這麼一個難纏無禮的。

  既然她不領情,那便罷了。

  淩霄收回手,抬腳就走。

  身後傳來一聲嬌呵:「站住!撞了人,就想走?」

  這個女孩子不是旁人,正是陸明珠,她今天過來,是有事要找江令宛商量,不想在門口就被撞了。

  她見淩霄穿著樸素,便以為他是定國公府的下人,登時爬起來,幾步走到淩霄面前,質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在蕭家何處當差?見了客人怎麼如此無禮?」

  淩霄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淡淡道:「我不是蕭家的下人,與郡主你一樣,我來蕭家也是辦事的。至於我叫什麼名字,與郡主無關。」

  他語氣淡淡的,卻有一種布衣傲公卿的超然,他說完就走了。

  陸明珠的額頭還隱隱作痛呢,這個人竟然就這麼走了,頓時氣得不行,想追上去跟他理論,卻因為急著要見江令宛,只能作罷。

  「你最好離開京城不要讓我找到。」她盯著那個倨傲的背影耀武揚威,「否則,我可不會放過你。」

  她就是嘴上厲害,知道他們以後八成不會遇上,才故意這樣說,若知道以後會遇上,她必然不會說這樣的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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