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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40章
第140章

  夜色漸濃,蕭家還彌漫在喜氣之中,到處掛著大紅的燈籠,連江令宛跟蕭湛所住的圖南院門前都掛了兩盞。

  臥房內,燭光瑩瑩,江令宛雙目彎彎,嘴角噙著一絲溫婉的笑:「這會子穆馨妍已經被送到別院了,再過一會柳絮該回來覆命了。」

  身為內宅掌家奶奶,蕭泊的婚事是江令宛一手操持,之前別人還覺得她年紀小,會出差錯,後來卻發現她有條有理,處處都妥當。比楊姨娘、吳氏管了好幾年的人還老練,得到大家的交口稱讚。

  她在聘禮這件事上沒有使絆子,楊姨娘就覺得其他地方就更不會使絆子了,便放開了手讓她操辦。

  所以江令宛不費吹灰之力把柳絮安進了蕭泊的新房。

  新娘子還未進家門之前,柳絮就在新房內守著了。等蕭泊去敬酒,新房內只有穆馨妍一個人了,柳絮在房裡吹了藥,之後趁著夜色輕輕鬆鬆把昏迷不醒的穆馨妍帶走了。

  「嗯,做得好,重重有賞。」蕭湛在她臉頰親了親,以示誇讚。

  江令宛把手伸向他,跟他討賞:「既然如此,那就把賞賜拿出來吧。」

  她不信他藏的還有私房錢。

  燭光下,她白皙的肌膚,紅潤的櫻唇有一種別樣的嬌。

  蕭湛抓住她的手,輕笑:「我剛才說了,重重有賞,本想今夜重重給你。不過你若是想要,現在也可以。」

  他猛然靠近,將她壓倒,含著她的耳朵:「說了重重有賞,一定會很重,有多重,就給多重。」

  江令宛羞紅了臉。

  蕭湛縱情時有多重,她是知道的,有很多次她都喊他輕一點。

  男人在這方面的天賦極高,她要輕,他就輕,輕幾下,然後再重重地欺負她。時輕時重,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江令宛閉上眼,摟住了他的腰。

  這兩個月來,他們越來越融洽了,她也漸漸摸清楚了蕭湛的需求。

  一晚兩次是正常的,她能承受,他也歡愉。

  若是隔一夜沒給他,他就會難受,第二天要時候就會格外的多。

  所以,除了小日子之外,他們夜夜都有。

  今夜亦不例外。

  她的溫柔讓蕭湛越來越喜歡,親吻著她的桃腮,他動情地呢喃:「宛姐兒,你怎麼這麼好。」

  他要怎樣,他就怎樣,由著他,縱著他,身下的這個小姑娘,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蕭湛的吻一路向下,手摸到她的衣帶,正欲拉扯,突然門口傳來柳絮的聲音:「五爺,奶奶。」

  蕭湛停了下來,把臉埋在她髮絲歎息。

  江令宛紅著臉推他:「快起來,正事要緊。」

  「好,這次記著,今晚,三次。」蕭湛啞著嗓子,親了親她的耳垂。

  等她忍著羞臊答應了,他才起身整理衣衫。

  片刻後,讓柳絮進來。

  柳絮見自家小姐臉頰白中帶紅,眼梢嬌俏嫵媚,便覺自己太煞風景,不該破壞主子們恩愛。

  上次小姐回棉花胡同,太太見小姐這麼久都未有身孕,便問她們小姐跟五爺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如膠似漆,蜜裡調油啊。

  太太聽了皺了皺眉,覺得如果兩人這樣好,不該半年多還沒動靜。就叮囑說,儘量不要在晚上回事,不要打擾主子們造小主子。

  她跟竹枝一直是這麼做的,晚上有事能免就免了,可這會子才剛剛入夜,天色還早,她以為主子們不會……沒想到他們已經……

  罷了,罷了,記住了,以後只要天一撒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絕不來叫門,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主子們生小主子的時間。

  「五爺,奶奶,幸不辱命。」柳絮垂了眸,眼觀鼻,鼻關心,「穆小姐已安置妥當。」

  江令宛一向對柳絮很放心:「穆小姐醒了嗎?」

  「醒了。」柳絮回答,「奴婢蒙著面,穆小姐不認識奴婢,她一直哭著要找奶娘。穆小姐很害怕,奴婢怕她嚇壞了,就安排了一個丫鬟陪著她。」

  穆馨妍哭得十分可憐,並不大哭,也不鬧,隻小聲嗚咽,躲在牆角裡哭。她很怕生,怯怯的,看人也不敢抬起眼睛看,隻偷偷地瞧。柳絮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好好看著她。」蕭湛眸中閃過一抹複雜,「她心性單純,膽小,愛哭,卻貪吃。多給她準備點好吃的吧。」

  「是。」柳絮應了,自去安排不提。

  柳絮走後,定國公派人來了,來的是姜叔:「五爺,五奶奶,家裡出了大事,國公爺讓二位即刻過去。」

  江令宛與蕭湛對視一眼,知道穆馨妍的事被老國公知道了。

  被蕭湛猜到了,蕭嗣寅果然不敢瞞老國公。

  「好,我們這就去。」蕭湛對這位定國公身邊的老人是十分尊敬的,「勞姜叔稍後。」

  二月底春寒料峭,夜裡冷,蕭湛拿披風給江令宛披上,他自己倒還是一身家常裝扮。

  姜叔悄然無言跟在兩人身後,心裡卻也覺得他們實在恩愛,五爺打小就養在國公爺身邊,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這樣清冷的人,疼起妻子來竟然也如此體貼。

  蕭湛握著江令宛的手,一路牽著她,到了定國公門前方放開。

  蕭嗣寅、蕭泊已經到了。

  蕭嗣寅冷淡的臉上一派嚴肅,看著只比平時更冷一些,並無多餘表情。

  蕭泊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臉的懊惱焦急。

  看到跟在蕭湛身旁的江令宛,蕭嗣寅眉頭微皺,老國公瞥他一眼:「是我讓五郎媳婦過來的,她既管家,家中的事沒道理不讓她知道。」

  穆馨妍是女眷,說到底這也算是內宅的事,江令宛的確有知情權。

  蕭嗣寅沒再說話,老國公便道:「叫你們過來,是家裡出了事,穆四小姐被人擄走了。」

  到底是老國公,一輩子經歷的風浪多,這樣大的事他也穩得住,把事情說過一遍,他吩咐道:「五郎你讓金吾衛的人立刻就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讓蕭家軍也出動,一切以找到人為目標。」

  蕭泊與蕭嗣寅俱是一驚,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愕,怎麼蕭家軍也已經交到蕭湛手裡了嗎?這是怎麼時候的事?

  驚愕之後便是滔天的怒火。

  尤其是蕭嗣寅,他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才是下一任定國公,蕭家軍應該交到他手上,如今國公爺越過他,把蕭家軍交給了蕭湛,他就算做了定國公,又有什麼意義?

  蕭泊的臉色格外難看。

  他們佈置多年,為的就是蕭家軍,如今蕭家軍已經在蕭湛手裡了,他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若換做平時,兩人拼著讓定國公不喜,也要理論一番,可眼下,顯然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機。

  蕭嗣寅道:「我這便發動人去找。」

  蕭泊也說:「祖父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馨妍找回來的。」

  定國公點頭,老而彌堅的臉上,雙眸閃過鷹隼般犀利的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兩人走後,定國公叮囑蕭湛:「能不走漏風聲最好,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一切手段。」

  蕭湛垂眸,沒有應聲,也沒有出去找人的意思,他沉默得有些可怕。

  老國公察覺到他的異樣,抬眸看他,正欲相詢,蕭湛抬起了頭,與他直視:「祖父,穆馨妍是我擄走的。」

  他聲音穩穩,並未刻意抬高聲音,可這話卻如石破天驚一般讓定國公陡然僵住。

  老人家瞳孔緊縮,不敢置信地盯著蕭湛:「你……知道了?」

  老國公臉色發白,大受打擊模樣讓蕭湛心頭閃過一抹愧疚,然而他的心很快又堅硬起來:「是,我知道了。」

  老國公扶著桌子,讓自己冷靜,心裡還殘存了最有一時僥倖:「那你的身世……」

  「我也知道了。」

  老國公到底不甘心,強撐著問:「那個位子,你想爭?」

  「是,孫兒志在必得!」

  嗡地一聲,老國公覺得心頭繃著的那跟弦斷了。

  精心教養的孫兒,想盡一切辦法留他在蕭家,千防萬防,他還是要離開。

  蕭家後繼無人,蕭家軍要重蹈其他三家的覆轍,幾代人的心血要灰飛煙滅,化為烏有。

  老國公受到重創,後退兩步,重重跌在椅子上。

  「祖父,您聽我說。」

  蕭湛一撩衣袍,跪在了定國公面前。

  江令宛覺得此時應該讓他們祖孫二人單獨說話為好,便起身,走到一臉驚憂的姜叔面前,示意他出去。

  兩人出了屋,把書房留給祖孫倆。

  姜叔滿面的擔憂,老國公難啊,大老爺不爭氣,中了榮國公穆家的計,把穆側妃弄了出來。順安郡王也被養在榮國公府,穆家想幹什麼,昭然若揭。

  老國公發現這件事的時候,蕭泊都已經三四歲了。

  穆家想造反,自然做得緊密。他們家也是老牌世家,跟著太.祖打天下的,雖然穆家軍在洪文帝的雷霆手段下煙消雲散,但穆家的心機手段還是有的。

  老國公得知事情之後,立刻去找穆家交涉,擺明車馬告訴穆家,蕭家絕不會與穆家同流合污。

  可是穆家早有準備,早在穆側妃生孩子的時候,就把孩子抱走了。

  穆側妃生的是個女孩兒,被抱到穆家,就是四小姐穆馨妍。

  而穆家的小公子被抱給了穆側妃,充當蕭嗣寅的兒子,被蕭嗣寅弄進國公府,就是蕭泊。

  老國公騎虎難下,這幾年一直與榮國公府周旋,可謂是心力交瘁。

  更驚悚的是,這件事洪文帝也知道。

  四大國公府,立國之初都有私衛,如今其他三大俱已覆滅,只剩一個定國公府了。

  老國公艱難維持,不給洪文帝把柄,又因為有蕭湛在,洪文帝暫時還沒有動蕭家軍。

  但是穆家的所作所為,給了洪文帝理由。

  他早就知道穆家的所作所為,卻冷眼旁觀,只待機會合適,把穆家一網打盡,當然,還有蕭家,到時候受穆家牽連,不得不交出蕭家軍。

  老國公思來想去,唯有長孫蕭湛能解開這個死局。

  蕭湛襲爵,成為下一任定國公,洪文帝再狠,也不會對自己骨肉下毒手。

  但是洪文帝太疼愛蕭湛了,大有要將他認回去的打算,甚至有將蕭湛立為太子的想法。為了阻止洪文帝,定國公想了許多辦法,連死去的女兒蕭瑜都拿來利用。

  他努力很有成效,洪文帝對蕭湛既寵信又防備,怕他得知身世後為母報仇,怕蕭湛恨他。

  懷著這樣複雜的心思,洪文帝對蕭湛的態度也越來越複雜,既疼愛又愧疚又提防又不甘。

  種種情緒交織之下,洪文帝就不想認蕭湛回去了。

  就這樣,維持君臣的身份也挺好,至少這樣,他不用擔心蕭湛恨他,不用擔心蕭湛會為母報仇,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特別是蕭湛成親之後,洪文帝對他越來越像個帝王對臣子了,除了朝堂上的事,蕭湛的私事他幾乎不再過問,與從前事無巨細跟他打聽時判若兩人。

  老國公知道洪文帝放棄了蕭湛,就徹底放了心,決定把定國公府交給蕭湛。

  只要蕭湛在,蕭家軍就一定能保得住。

  可是現在,蕭湛知道他真實的身份了,憑著他的聰慧,他一定知道他這個祖父的所作所為了吧。

  老國公跌坐在椅子上,臉是苦的,心也是苦的。

  蕭湛跪在他腳邊,仰頭看著祖父:「祖父用心良苦,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公府,孫兒對祖父只有敬仰,絕無怨懟。」

  老國公閉著眼,並未說話。

  蕭湛繼續道:「我知道祖父的想法,只要我留在國公府,便可保蕭家軍無虞。暫時看起來是這樣,可皇位總有更迭交替,今上或許因為我能留下蕭家軍,可若是今上不在了呢?大皇子也好,四皇子也罷,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酣睡?」

  「祖父或許覺得我與四皇子關係交好,是一起長大的表兄弟,可天家無父子,骨肉尚且相殘。在大權面前,區區一個表親又算得了什麼。」

  老國公雙目倏然一睜,顯然被蕭湛說動了心事。

  蕭湛上前一步,握住了祖父衰老的手:「還有一事,孫兒要告訴祖父,孫兒腿上的胎記,當今腿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四皇子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您覺得他會怎麼對待孫兒?」

  老國公的手猛然收緊,倒在椅子上的身子驟然坐直:「這是何時的事?」

  「十五元宵,皇上腿瘡發作,太醫就診時,幾位皇子都在。四皇子面色有異,次日又去找皇上,把上藥的活攬了過來。美名其曰是關心皇上,實際是想看個清楚。」

  然後,他就會對自己下手。

  安山春狩布下暗殺,他中了毒箭,卻因為身上有蠱毒僥倖活命。

  卻因此暴露了身上有蠱毒,不能親近女子這一事實。

  他記得洪文帝的表情很複雜,震驚、痛惜、失落,種種神情不一而足。

  他後來想過,他給洪文帝擋箭,洪文帝大受感動,應該是動了把他認回去的念頭吧。

  可得知他不能親近女子,不能有子嗣,又有所動搖。

  後來,祖父亡故,他接手定國公府,發現了穆家的陰謀,便用蕭家軍與金吾衛兩衛之力收拾了穆家。

  他將定國公府這一段隱去,報告給洪文帝知曉。

  洪文帝的眼神特別冷,他當時就猜到,洪文帝應該是知道的。

  不過他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洪文帝是個講究證據的人,沒有證據,他不會把蕭家怎麼樣。

  只是可能會因此而遷怒他,不再像昔日那樣信任榮寵。

  沒想到洪文帝的怒氣隻維持了半個月,他很快拋開此事,對他依然恩寵有加。

  想來,是他隱瞞定國公府的事,讓洪文帝失望,所以洪文帝徹底做了決定,不認他回皇家。

  後來的恩寵有加,是出於愧疚的補償。

  四皇子當時肯定也很清楚洪文帝的心思,所以四皇子後來沒有再對他下過毒手,反而對他越來越信任倚重。

  是因為四皇子知道,他對他再無任何威脅,只會是助力。

  但四皇子到底防備著他,一朝登基,坐穩皇位,便要讓他命喪火海。

  他福大命大,逃了出去。

  也幸虧他並不完全信任四皇子,沒告訴四皇子,他另一個身份叫水木先生,靠著南北商行這張底牌,他投奔遼東的五皇子。

  五皇子的生母是被傅淑妃害死的,五皇子心知肚明,但是他無力與帝位上的四皇子抗衡,只能低調隱忍。

  但是四皇子卻怕五皇子報仇,先下手為強,對付五皇子。

  他便給五皇子出謀劃策,協助五皇子謀反。

  事成之後,四皇子逃到杭州,他追了過去,手刃仇人。

  憑四皇子的心性,他這一世必定如前世一樣,絕不會放過他。

  定國公也想到了這一點。

  奪嫡之路,一貫血雨腥風,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四皇子一定會對長孫下手。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

  老國公當機立斷,很快做出決定:「你想怎麼做,儘管去做,不必顧慮任何人。蕭家軍悉數聽你指揮,大老爺、蕭泊,該放棄時,不必優柔寡斷。」

  「把祖父昔日所授本領拿出來,祖父等著給你慶功。」

  這位久經沙場、智勇雙全的老國公,終於一掃之前的頹廢疲憊,如電光雷火般的雙目中,皆是昔日征戰時的殺伐果斷。

  蕭湛眸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祖父放心,勝利一定會屬於我。」

  有我在,蕭家必會平安無憂。

  ……

  江令宛與姜叔站在廡廊之下,兩人面容俱十分平靜。

  姜叔垂手而立,面上不露分毫,但心如油煎。

  他是定國公府的老人了,跟在老國公身邊一輩子,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早練就寵辱不驚的本事。

  但是心裡卻很擔心屋內的祖孫二人。

  忽然耳邊聽到江令宛跟他說話:「姜叔,您要相信五爺,更要相信國公爺。」

  相信五爺的為人,他不是只顧自己不顧旁人的人,他幼承庭訓,被國公爺一手養大,斌性剛強,絕不會得知自己身世就會遷怒國公爺。

  國公爺身經百戰,多大的困難都扛過來了,現在有蕭湛跟他一起扛,他絕不會倒,蕭家也不會倒。

  姜叔倏然一驚,忍不住抬頭打量這位五奶奶。

  小小的一個姑娘,不過十六七歲,容貌嬌美,身姿筆直,淡然的臉上寫滿了平和與篤定,目光中全是成竹在胸的信心。

  她淡淡掃過來的視線,跟五爺一模一樣。

  姜叔焦急的心瞬間平靜,再次低頭垂手:「老奴失儀,多謝五奶奶提醒。」

  廡廊下的安靜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柳絮快步走來:「奶奶,穆四小姐的奶娘大鬧門房,說要回穆家。」

  江令宛眉心皺了皺:「我去看看。」

  本來是想等蕭湛出來了,她再動手,現在看來,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原本穆馨妍不見,只有兩個貼身丫鬟知道,但丫鬟手足無措,憂慮半天後,決定告訴穆馨妍的奶娘。

  從前在穆家,她就是穆馨妍院子裡的管事嬤嬤。

  這位元嬤嬤的確老辣,得知消息立刻意識到不好,當即就要回穆家通風報信。

  蕭家的規矩是落鑰之後出門得有主子的對牌,否則不給出門。

  那嬤嬤便在門房大鬧起來。她是新娘子帶來的嬤嬤,門房的人不敢將她怎麼樣,只能趕緊告訴給江令宛知道。

  江令宛到的時候,那嬤嬤正與門房鬧得不可開交,大有不讓她走,她就一頭碰死在蕭家的意思。

  門房的人見了江令宛,便像找到了主心骨,連連過來請安,問該怎麼辦。

  而那位嬤嬤則一蹦三尺高:「蕭五奶奶,我們今兒下午才陪嫁過來,小姐不舒服,你們不請大夫,還不讓我們回家請大夫,這就是蕭家的規矩嗎?」

  她到底有所顧忌,沒把穆馨妍被擄的事情嚷嚷出來。

  江令宛理都沒理她,冷著臉吩咐柳絮:「把穆家的人全都抓起來,堵上嘴,關到圖南院後的空院子去。」

  那位嬤嬤當即就要驚呼,被柳絮一個箭步上前卸了下巴。柳絮帶出來的幾個姑娘,紛紛上前抓人,竟然個個都是好手。

  不僅穆家人嚇得瑟瑟發抖,蕭家的下人也沒見過這樣彪悍的,五奶奶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勢,以後千萬不能惹。

  蕭湛也沒閒著,把整個蕭家都封鎖了,先用穆馨妍身上的珠釵把蕭泊騙回府生生擒住,又帶了人要去穆婉柔的宅子。

  「兵貴神速,我先制住大老爺跟穆婉柔,再帶金吾衛去榮國公府,今夜……」

  江令宛目光一閃,明白他的意思,今夜注定是個不平之夜,收拾穆家,替蕭家清理門戶,只是他奪嫡之路的第一步。

  蕭湛湊近她聲音幽幽:「今夜我不回來了,答應你的三次,滿足不了你了。」

  江令宛臉一熱,呸,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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