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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39章
第139章

  蕭湛與江令宛都意識到,傅淑妃此時叫傅氏必定是想試探一番。

  「傅淑妃來者不善,必定沒安好心。」江令宛沉吟道,「你有什麼打算?」

  蕭湛盤腿坐好,手指在膝蓋上有節奏地輕點,目光一轉,問江令宛:「我倒想聽聽我們青宛的意見。」

  前世他經常這樣問她的,江令宛見他這樣,就知道他的打算了:「我的意見跟主子的意見是一樣的。」

  她也坐起來,推了蕭湛一把:「去拿紙筆來,我們寫下來,看看誰的想法更好。」

  以前他是主子,她固然驕縱卻始終謹記主僕的身份,從沒有這樣使喚他的時候。

  現在她是小嬌妻,使喚起他來越來越不客氣,嬌嬌縱縱的,理所當然的。

  蕭湛卻覺得很受用,守了她兩輩子,不就想要她一生無憂,永遠明媚嬌俏嗎?

  他湊近她,親了一口:「讓我去拿紙筆可以,先給點好處。」

  許是前世太遺憾,這一世他總是親不夠她,也要不夠她。

  親飽了,他拿了紙筆來,兩人背過臉去把想法寫了,同時拿了出來。

  蕭湛的紙上寫著:以不變應萬變。

  江令宛的紙上寫著:外甥打燈籠——照舊(舅)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俱是一甜。

  ……

  他們對傅氏還是很瞭解的,傅氏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不跟她說還好,若是跟她說了反而會露出馬腳。

  下午傅氏進了宮,傅淑妃拉著她敘閒話,說起長平公主懷孕的事來:「……當初我懷孕的時候,姐姐還進宮來探望我來著,生長平的時候我難產,懷疑自己撐不下去了,姐姐你就握著我的手說我一定能兒女成群,做祖母、曾祖母,說我一定能熬過去。」

  「這一眨眼,還真是做祖母了。」

  傅淑妃呵呵笑:「我生長平的那會,姐姐應該才剛懷上五郎呢吧。」

  「誰說不是呢,我那時候已經懷上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也沒有精細地養著,到生產的時候也是難產,險些一屍兩命。我大出血虧損了身子,有出氣沒進氣,五郎情況也不好,叫得跟小貓一樣。可就是這叫聲,激起了我的母性。我想,我可不能死,我孩子還等著我呢,我要是死了,我娃指望誰呢?」

  傅氏說著,竟然抹起眼淚來了。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生下一個死胎,當時就想追著孩子去了。不想外面又抱進來一個孩兒,蹬著腿哭,臉都憋紅了。

  她一看就想,這不是她的孩兒嗎?

  也不管這孩子哪裡來的,是誰生的,既然抱來給她了,一定是老天爺補償她的,就是她的娃。

  後來傅氏才知道,這孩子是小姑子生的。她固執地認為,這孩子是她的,只不過借了小姑子的肚子而已。

  所以她疼蕭湛呀,跟親生的一模一樣。她心思單純,想事情簡單,既然認定這是她的娃,那就是她的娃了。

  任傅淑妃如何試探,竟然半點沒試探出來。

  把傅淑妃氣了個仰倒,只能無奈送她出宮。

  四皇子來問情況,得知沒沒問出結果,他倒沒生氣:「蕭湛腿上的胎記絕不可能是巧合,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而且他知道他絕沒有錯殺,就憑洪文帝對蕭湛這麼好,就知道蕭湛一定是洪文帝的種。

  傅淑妃表示贊同:「蕭湛不好對付,一定要當心。」

  「你放心吧,父皇三月去安山春狩,他把佈置安山的事全權交給我,到時候布下天羅地網,蕭湛插翅也難飛。」

  ……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離吳氏、楊姨娘把對牌交出來的日子還有三四天。

  吳氏與楊姨娘整天碰頭,想了許多方法整江令宛,打算在交接那天讓江令宛難看。

  蕭湛不想小妻子受委屈,提前好幾天問她:「要不要交接那天我請假陪著你?」

  江令宛挑起眉頭,神采飛揚:「我是誰?我是京華女學悉心教養出來的第一貴女;是水木先生身邊的大帳房;是攝政王府當家做主的江娘子、甯國夫人。偌大的王府,四五百人,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條,定國公府不過兩百來人,如何能難的倒我?」

  小丫頭驕傲,這樣挑著眉看他,一臉的自得,那種成竹在胸,捨我其誰的霸氣讓蕭湛充滿了自豪。

  他的小姑娘,怎麼就這麼好呢?

  不枉他疼著縱著,他真是越看越喜歡。

  蕭湛一把將她摟懷裡,親了親她粉嫩的桃腮。

  江令宛也不躲,由著他親,不想蕭湛的的吻從臉頰移到她花瓣般嬌豔的丹唇上,噙住了,用力吸允。

  「宛姐兒。」他聲音低低的,「半個月了,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上次她實在太累,蕭湛也心疼,足足半個月沒碰她。晚上兩人相擁而眠,清晨醒來,蕭湛親她的臉,親的唇,用甜蜜的親吻把她喚醒,然後兩人一起到練功房過招。

  他手把手教她調息,教她站樁,有前世的基礎在,她進步非常大,耐力與體力都好了許多。

  蕭湛笑說,她身體好了,他才能放心。

  江令宛很享受這樣的親密,幾乎把這種事給忘了。

  此時蕭湛冷不丁地提起這件事,她身子一顫,本能地想躲。可蕭湛卻不允許她躲,一手箍住她腰肢,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親吻她花蜜般香甜的唇,掠奪她的馨香。

  半個月沒碰她,他想了。

  江令宛一開始推著他的肩,後來呼吸急促,心肝亂顫,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蕭湛的身上。

  托著她後腦的手輕輕一抬,她的髮簪被抽出,綢緞般的及腰長髮瀑布一樣撲下來。

  蕭湛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小姑娘烏髮雪顏,紅唇嬌媚,盈盈的美眸中水霧氤氳,像個勾人的妖精。

  此情此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湛不想再忍,將小嬌妻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小姑娘頭髮散開,裙衫散開,像盛開的牡丹花,滿室生香,滿室春華。

  蕭湛欺身而上,俯腰低頭,採擷她的甜蜜芬芳。

  ……

  床榻輕搖,片刻後是狂熱的晃動,帳幔內有女子嬌促的喘息,男人氣息紊亂的低吼。

  兩個時辰後,蕭湛讓人抬水到浴室,兩人沐浴泡澡。

  說也奇怪,以前江令宛總是感覺很累,腰酸身子疼,腿不能碰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沐浴都要蕭湛抱著去。

  可今天,她精神竟然出奇的好,自己走到浴室坐進浴桶洗澡。

  蕭湛低低一笑:「看來這半個月在練功房的努力沒白費,以後要再接再厲。」

  江令宛以為他是擔心她的身體,所以教她練功,沒想到他打得竟然是這麼個主意,真是太壞了。

  她身後,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蕭湛由著她掐,等她掐好了摟著她問:「發洩好了?輪到我了。」

  木桶中的洗澡水突然化成激烈澎湃的海浪,狂野地拍打著桶身,水花從桶中湧出,嘩啦啦散落一地。

  江令宛覺得自己是海浪中一片樹葉,蕭湛就是那洶湧狂野的大海,他將她吞噬,在狂風暴雨來臨之時將她拋像浪潮的頂端,又倏然退去。

  一次又一次,洶湧而澎湃,她不能自已,渾身顫抖地摟緊了他,像溺水之人攀附著唯一的浮木。

  從晚飯後到半夜,一共要了四次水,每一次都間隔足足兩個時辰。

  江令宛挺住了前面三次,到第四次的時候,她堅持不住了。

  他們回到了床榻,經過蕭湛前面三次的憐愛,她雲髻散亂,粉頰潮紅,鬢邊細碎的絨發被熱汗打濕,紅潤紅唇微微張著,嬌聲喘息。

  蕭湛含住她殷紅的雙唇,江令宛喘著氣抵住他胸膛:「我累了。」

  他上次答應過,不會再讓她累的。

  蕭湛果然說話算話,親了親她的臉頰:「好,休息吧。」

  江令宛閉上眼睛,扯過被子休息,心裡很滿意。其實她還沒有累到不能動的地步,但要是不說,蕭湛索求無度,她明天恐怕又不能起床。

  所以得悠著點,不能太縱容了他。

  江令宛心裡打著小九九,渾然不知男人此刻正盯著她看。

  小姑娘膚光勝雪,桃腮緋紅,睫毛輕輕發顫,鬢角濕噠噠,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疼愛過的嬌媚模樣。

  蕭湛前世不是沒想過她的樣子,蠱毒發作時,他拿著她的衣服,在冰窖中發洩,不止一次幻想過她。

  這麼一想,身體又有了反應,蕭湛低頭看了看自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宛姐兒。」他摟住她,親著哄,「再來一次好不好?」

  江令宛沒有回答,隻扯了扯唇。

  呵,男人!

  ……

  江令宛跟蕭湛一連半個月都要練功房,這一天早上卻沒去。

  因為蕭湛沒叫醒她。

  江令宛醒來時,床邊空了,男人上朝去了。

  盯著頭頂的撒花帳子,她不由歎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尤其是在床榻之上,他們的話,都是不可信的,蕭湛也一樣!

  昨晚,他哄她,說最後一次,她信了,卻沒想到,最後一次,卻比平時的兩次都要更久,動靜也更大。

  還說他想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可以了,就要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為了哄她答應,他又是親又是哄,說盡了甜言蜜語。

  那樣清冷的人,在床上也是那般……

  不過她身子的確好多了,昨晚那麼荒唐,這會子醒來竟然不酸不疼,看來蕭湛教的內家功夫很好,要一直練下去。

  蕭湛對此表示贊同,她一直練下去,他就可以一直……甚好。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到了江令宛接手中饋的這一天。

  知道他今天要辦正事,蕭湛昨晚沒鬧她,臨走前,再次問她:「確定不要我陪你嗎?」

  江令宛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道:「不必,這點子小事我完全應付得過來。」

  既然要掌管定國公府的內宅,頭一天她就得使出雷霆手段,把吳氏、楊姨娘跟鎮住,殺雞儆猴,讓別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才能立威。

  江令宛早已做好與吳氏、楊姨娘大戰三百回合的準備,沒想到根本沒派上用場。因為老國公來了。

  當著吳氏、楊姨娘、幾十管事、上百僕役的面,老國公看著她們交接,直接放話:「這是我親自選定的內宅掌家人,以後國公府內宅的事,便是你們五奶奶說了算。五奶奶說是,那就是,便是錯了,你們也得立刻去辦。休要說什麼從前不是這樣的話。」

  「但凡五奶奶說你們誰不聽話,她要將你們或打或賣,必然是你們事情沒做好的緣故。好好幫著五奶奶做事,大家都好。若有人陰奉陽違,就不要怪本國公不給她臉面了。」

  老國公聲音並不十分高,但話語中的力量卻很重,他目光從眾人臉上一掃,犀利的眼神更勝千言萬語,眾人紛紛低頭,連吳氏跟楊姨娘都乖得像剛出窩的鵪鶉。

  老國公擺明瞭給江令宛撐腰,下人們都跟人精似的,就算原本被吳氏楊姨娘收買,想欺負江令宛年輕,這會子也紛紛偃旗息鼓了。

  這個主子一看就知道後頭有人,還是乖乖幹活吧,沒聽老國公說嗎,只要五奶奶覺得你不好,是打是賣全憑她。能不能保住原來的位置,就看能否討得這位五奶奶的歡心了。

  有國公爺這句話,誰還不上趕著巴結這位五奶奶呢,她可是親奶奶!

  吳氏、楊姨娘咬碎銀牙,卻無可奈何,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乖乖把對牌交出來,夾起尾巴做人。

  晚上蕭湛回來,江令宛跟他說起這件事,不由歎道:「有祖父給我撐腰,我的千般心計,萬般手段怕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誰說沒有用武之地?」蕭湛淡淡一笑,「我這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一個月後蕭泊與榮國公府四小姐成親,你想辦法把穆四小姐弄出來,藏到別院去。」

  她是內宅當家人,這件事讓她去辦,最合適不過。

  江令宛愣了,完全沒想到蕭湛讓她辦的第一件事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不過她早已養成聽從主子吩咐的習慣,先應下來,然後再問:「這位四小姐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蕭湛眸光一閃,語氣莫名:「當然有。」

  他靠近江令宛,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話。

  江令宛大吃一驚。

  蕭湛又低低說了幾句,她連連點頭,表示明白:「放心吧,這事難不倒我,保管辦的漂漂亮亮的。」

  「真乖。」蕭湛親了親她的臉頰,「事成之後,我再好好獎勵你。」

  江令宛呵呵一笑,眸光流轉:「南北商行是我的,你的私產是我的,你的俸祿是我的,連你本人都是我的,你用什麼獎勵我?」

  蕭湛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我還有力氣,使不完的勁,一定對你予取予求,毫無保留,全部都給你。」

  ……

  江令宛開始正式掌家,她有前世的經驗,又有國公爺撐腰,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掌握了內宅生殺奪予的大權。

  當然,蕭泊娶妻這件事,也完完全全由她來操辦。

  楊姨娘把聘禮單子交給她,等著江令宛來鬧,到時候她就說這是蕭嗣寅同意過的。

  然而楊姨娘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離蕭泊成親只剩幾天的時間了,也沒有等到江令宛過來。

  楊姨娘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蕭泊的聘禮是比照蕭湛的份例來的,就這樣江令宛都不來找茬?

  江令宛有大事要辦,自然不會在這些細枝末節上糾纏,她讓人到榮國公府下聘,聘禮跟蕭湛當初下聘時一樣多。

  楊姨娘很歡喜,蕭泊很滿意,蕭嗣寅稍微有些詫異,也沒多想,就這樣到了蕭泊新婚前一天。

  「婉柔,咱們的兒子明日就要大婚了。」

  蕭嗣寅對穆婉柔溫柔又憐惜:「你放心,等三日回門之後,我就領著他們小夫妻來給你磕頭,讓你喝兒媳婦敬的茶。」

  穆婉柔臉上的冰冷稍稍有些消融,她難得地笑了笑:「好,我等著。」

  見她心情不錯,蕭嗣寅越發動了要討好她的心思:「我見過穆家四小姐了,跟你十分相像。人家都說侄女像姑,外甥像舅,我見了穆四小姐便覺得這話不假,她跟你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

  穆婉柔呼吸幾不可見地頓了頓,把湧到喉頭的話咽了下去。

  蕭嗣寅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他們夫妻不相和,阿泊是個好孩子,這些年又因為跟穆三公子是同窗時常到穆家去,他對穆四小姐很滿意,穆四小姐也喜歡他。」

  「你放心吧,咱們的兒子、兒媳一定能過得好,一定能早日給我們誕下白胖的親孫。」

  穆婉柔眸中快速劃過一抹熱切,輕輕點頭。

  是夜,穆婉柔對蕭嗣寅百依百順,比從前熱情了不少,蕭嗣寅覺得他終於要得到她的心了。

  第二天,蕭泊成親,雖然不能跟蕭湛當時的熱鬧相比,但定國公府的門楣擺在這裡,娶的又是榮國公府的千金,依然賓客盈門。

  吉時一到,蕭泊便動身去了榮國公府,一個時辰後把新娘穆馨妍娶回了家。

  拜天地之後,新娘子被送進新房。

  大家笑著誇新娘子好容貌,笑鬧了一番,眾人退去,把新房留給小夫妻二人。

  蕭泊在裡頭待了一炷香的時間,出來時滿面春風,眼含恣意。

  被前來賀喜的賓客看到,又是一番打趣。

  去年蕭湛跟江令宛大婚,大家礙於蕭湛的身份,並不敢灌他酒,可蕭泊就沒那麼幸運了,不過區區庶子,手上也沒有什麼實權,大家輪番勸酒,給他好一通灌。

  饒是蕭泊提前在酒中摻了水,也依然有些醉了。

  賓客散了之後,蕭泊便快步朝新房走去。

  畢竟是新婚之夜,新郎官都是迫不及待的。

  「六爺回來了。」

  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紅著臉請安,替蕭泊撩了帳子。

  蕭泊大步朝房裡走,發現室內空無一人。

  他快步繞過屏風,屏風後依然不見穆昕妍的身影,他立刻走到門口,質問兩個丫鬟:「你們六奶奶人呢?」

  「六奶奶不在房裡嗎?」

  丫鬟懵了,趕緊走到房裡找人,房間就這麼大,哪裡有她們主子的身影。

  兩個丫鬟手足無措,急得哭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我們一直在門口守著,沒有人進去,小姐也沒有出來。剛才小姐還讓我進去給她倒水來著,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她們小姐雖然十九了,但心智一直比同齡人晚熟,如今比十一二歲的姑娘還不如,只比六七歲的小孩子稍微強一點點,她們打小就跟在小姐身邊,從未離開過。如今人不見了,她們也活不成了。

  「六爺!」丫鬟瑟瑟發抖,六神無主,只知道哭,「你快讓大家找,說不定來賀喜的賓客中有拐子,把我們小姐拐走了。報官吧,讓官府幫著找。」

  「對,對,還有蕭五爺,他是金吾衛的指揮使,有他在,我們小姐一定能找回來的。」

  丫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拔腿就朝外跑,被蕭泊一把拽住,狠狠推倒在地。

  「都給我住口!」蕭泊臉色僵硬,又急又怒,「你們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若是有人問,就說六奶奶已經歇下了。記住了嗎?」

  被他這樣厲喝,丫鬟們也反應了過來,這件事只能瞞著,若是傳了出去,她們小姐閨名有損,這門親事怕也保不住了。

  丫鬟驚恐地點頭,蕭泊冷著臉,去找蕭嗣寅。

  這樣花好月圓的日子,蕭嗣寅自然陪著穆婉柔,聽說蕭泊來了,兩人俱是一驚。

  新婚之夜,蕭泊不在新房陪著新娘子,現在跑過來,必然出了大事。

  「爹,娘。」蕭泊白著臉,冷汗淋漓,「馨妍不見了。」

  穆婉柔豁然起身,眼神驚恐,卻死死掐著手心,沒讓自己發出聲。

  蕭嗣寅亦是悚然而驚:「怎麼會不見了?家裡都找了嗎?」

  「都找遍了,沒發現蹤跡。後窗的木栓是開著的,應該是有人從窗戶那裡帶走了馨妍。我跟兩個心腹找了一圈,沒有任何收穫。」

  穆馨妍是他嫡親表妹,雖然心智不成熟,卻花容月貌冰雪可愛,他對這個表妹是有幾分真心喜愛的。

  而且表妹身份特殊,以後哥哥成事了,表妹的身份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所以他才要娶表妹為妻。

  長得美,身份高,聽話,但腦子很笨,簡直是完美的妻子人選。

  今日他與表妹新婚大喜,尚未入洞房表妹就被人擄走,蕭泊又是急又是氣,嘴都青了。

  究竟是誰,敢從定國公府擄人?

  他若是找了那人,必不會讓他好過。

  蕭嗣寅冷著臉,想了一會,決斷道:「立刻回府,把這件事告訴你祖父。」

  出了這麼大的事,想瞞住定國公,那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告訴老國公,有他相助,才更有希望。

  兩人急匆匆走了,蕭嗣寅臨走前還不忘安慰穆婉柔,讓她不要擔心,他一定會把侄女兼兒媳婦找回來。

  可穆婉柔怎麼能不擔心,她又怕又急又悔,不知流了多少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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