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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10章
第110章

  大皇子帶著江令媛出宮,因為洪文帝同意此事交由他處理,他便不經過順天府,直接把江令媛帶回了大皇子府,丟入私牢。

  他對江令媛是有幾分寵愛的,新得的美人正在興頭上,他樂意寵著。

  可如今美人變敵人,還是心如蛇蠍那一款的,陷害了他,險些讓洪文帝厭惡了他,威脅了他奪嫡之路,他便用對付敵人的手段來對付江令媛了。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大皇子語氣冰涼,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私牢裡衝刺著血腥味,昏暗的室內擺放著各種刑具,上面斑斑駁駁,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江令媛只看一眼,就渾身發顫。

  這些刑具可能會用到自己身上……不、不、不,她承受不了。

  「殿下,殿下!」江令媛魂飛魄散,驚恐萬分,「殿下,妾身是無辜的,那紙條不是妾身寫的,妾身怎麼會寫那樣的紙條呢,您相信我,相信我。」

  「一定是蕭湛,是蕭湛偽造的,他要構陷殿下,要栽贓於我,殿下,您不能被他蒙蔽啊,殿下!」

  她真的沒寫,也不知那紙條是怎麼回事。

  可惜,大皇子不信。

  他是苦主,蕭湛也沒好到哪裡去,人家一箭雙雕,想讓他跟蕭湛鬥。他沒那麼傻。

  大皇子冷笑:「看來,你暫時還不打算說實話。」

  他語氣裡的涼意,讓江令媛心悸,她驚恐地看著大皇子,就見他擺了擺手,然後來了兩個暗衛抓住了江令媛。

  片刻後,私牢裡傳來女子慘絕人寰的呼喊聲,又很快消寂。

  巨大的痛苦讓江令媛暈死過去。

  大皇子毫無半分憐惜可言:「弄醒她。」

  一聲悶哼之後,江令媛醒了過來,疼痛陣陣傳來,剛才遭遇的那一幕湧現在腦海,她心裂膽破,萬分後悔。

  她怕了,後悔了,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萬分的滋味,她不想再承受了。

  她願意招。

  「殿下。」

  江令媛正想開口,一個暗衛過來通傳:「寧世子來了。」

  湧到嗓子眼的話,迅速咽了下去。

  寧軒來了,他來救她了。

  他說過,會幫她會救他,他果然來了。

  江令媛心中湧起希冀,活下去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咬緊了牙關,不管暗衛如何逼問,不管如何痛苦,她都忍了。

  不一會,寧軒來了:「殿下,問出來了嗎?」

  「還沒有。」大皇子一臉晦氣,「這賤人咬死不開口。」

  之前有一個心腹臣子向他諫言,讓他在美色上收斂一二,免得壞事,他不以為意,事後還跟寧軒調笑,說那個臣子太迂腐。

  沒想到如今果然栽在女人手裡了,他面上很不光彩。

  寧軒就道:「殿下歇一會,我來審。」

  表兄弟二人一條心,這樣的勾當沒少幹,大皇子不疑有他,將鞭子交給寧軒,離開了私牢。

  江令媛抬頭看寧軒,渾身發抖,她有救了!

  寧軒慢慢走到她身邊,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冷聲逼問:「說,是誰指使你來害殿下的!」

  江令媛雙目倏然瞪圓,張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為寧軒在捏她下頜的同時,將一根毒針刺了進去,她身體僵硬,手指僵硬,舌頭僵硬,根本發不出聲音。

  他不是來救她的,是來殺她的。

  江令媛總算想明白了,可惜太遲了。

  寧軒,你好毒!

  她恨自己受他蒙蔽,恨自己剛才沒有供出他,恨不能將他撕碎。

  可惜除了瞪著眼睛之外,她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寧軒讓人給她行刑,她也只能悶哼。

  半個時辰後,寧軒離開,他當然沒問出什麼,大皇子也自然沒怪他。

  這天半夜,江令媛死了。

  在寧軒離開三個時辰之後死的,死的不明不白,形容悲慘。

  大皇子氣急敗壞,這下子,黃泥掉進□□裡,不是屎也是屎,他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洪文帝對他很失望。

  如果幕後指使就是他,那他蓄意破壞蕭湛親事,讓皇帝沒臉,這就是蠢。

  如果幕後指使不是他,那他看不住身邊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讓人把江令媛弄死了,那就是無能。

  總之,不管是不是他,洪文帝都很生氣,責令他閉門思過兩個月。

  大皇子丟了顏面,狼狽出了乾清宮,迎頭碰上他另外兩個兄弟。

  二皇子白白胖胖,一副老好人模樣,其實內心陰險,他笑道:「天熱了,我跟四皇弟還要辦差,真羡慕大皇兄可以在家中享清福。」

  大皇子冷冷一笑:「既然二皇弟羡慕,那我這便稟報父皇,讓二皇弟也享享清福。」

  二皇子呵呵笑:「我哪有大皇兄的福氣。大皇兄已經在家享福了,若我再歇著,就獨獨剩四皇弟一個,他怎麼能吃得消?我還是陪著四皇弟吧。」

  四皇子也道:「大皇兄只管在家中歇著,別怕父皇冷落你,我跟二皇兄承歡父皇膝下的時候,會時時替大皇兄就求情的。」

  求情?

  我看是上眼藥吧!

  大皇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在家思過兩個月,朝堂上的勢力一定要被這兩個陰險狡詐的好皇弟瓜分了。

  陷害他的幕後黑手,必然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

  不僅收買了江令媛,竟然連他府裡的暗衛都收買了,否則那幾個暗衛絕不會把江令媛給弄死了。

  且等著吧,他遲早會抓住他們的把柄,報今日之仇。

  ……

  顧宅,趙老大夫與另一個大夫正在給顧金亭解蠱。

  趙老大夫找來的那個大夫名叫淩霄,年方二十,醫蠱雙絕,比趙老大夫還要厲害。

  他只看了顧金亭幾眼,就斷定他是中蠱了。

  江令宛穿堂坐著等,蕭湛一進顧家院子就看到了,見她沒進顧金亭的屋,心頭動了動。

  他的小小未婚妻心裡是有數的,知道他們定親了,便開始跟顧金亭避嫌了。

  嘴角忍不住翹了翹,他穩了穩神,才走過去問她情況怎麼樣。

  「淩大夫蠱術很厲害,經他治療,顧表哥已經醒了。」江令宛早知道不會有問題,所以並不太擔心。

  蕭湛眉頭揚了揚,朝顧金亭臥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身上也被人下蠱了,蠱還沒解。

  江令宛以為宮裡的事不順利,就問:「事情有反復?」

  蕭湛睇著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麼,擔心嫁不了我?」

  她問的是正事,他不好好回答,看來這件事已經平息了。

  她點頭:「是啊,我的確挺擔心,挺捨不得這門婚事的。」

  聽她如此說,蕭湛心裡高興,正想笑,不料她話鋒一轉,慢悠悠吐出一句:「畢竟南北商行一半的幹股不是想得就得的。」

  蕭湛失笑,這個小東西,想聽她說一句甜言蜜語比登天還難。

  好在,他手裡還有一半的幹股,等婚後,可以慢慢給她,不怕她不改口。

  說笑之後,蕭湛說起了正事:「我陪你去看看顧金亭。」

  江令宛搖頭:「不去了。」

  她知道顧表哥沒事就行了,不必非要見到人。今天的事,說到底還是顧太太引起的,顧表哥心裡不好受,先讓他平復下心情,等他徹底康復了,再見面不遲。

  「那我送你回家。」

  兩人起身朝外走,沒走幾步,就被人喊住了:「宛表妹。」

  顧金亭面容蒼白,聲音虛弱,在江令宛轉過身的一刹那,他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又生生定住腳步。

  陪著宛表妹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他沒資格了,就該忍住。

  定了一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蕭五爺,我有話想單獨跟宛表妹說,可以嗎?」

  蕭湛沒回答,轉頭去看江令宛。

  這小小的舉動,讓顧金亭心中一酸,迅速紅了眼眶。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站在宛表妹旁邊,事事以她為先,不管大小都詢問她意見。

  如今蕭湛也這樣寵著他的宛表妹。

  他高興,也心疼。

  忍住眸中的澀意,把難過壓下去,他才敢抬頭去看江令宛。

  江令宛走了過來,旁人都退到一邊,把庭院留給他們。

  「顧表哥,你好點了嗎?」江令宛問,「要不要坐下來說?」

  她隱約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顧金亭虛弱一笑,搖了搖頭:「宛表妹別擔心,我沒事。」

  他沒資格再接受宛表妹的關心了。

  「宛表妹。」顧金亭聲音很慢很慢,凝澀如冰,「你把手釧還給我吧。」

  入女學第一次月考,她高中頭名,他送手釧賀喜,她收下了,當場戴在手上。

  那晚,他激動的一夜沒合眼。

  退親那天,他就想過,把手釧要回來,把簪子還給宛表妹。但是他捨不得。

  只要手釧還在宛表妹那裡,只要簪子還在他這裡,他跟宛表妹就沒斷,這是他最後的、卑微奢望。

  可是簪子,卻給宛表妹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他最後的奢望也被打破了。

  他不能再傷害宛表妹了。

  顧金亭心潮起伏,卻忍著,不讓自己露出半分異樣。

  江令宛其實已經猜到了,她道:「好。」

  然後從左手褪下手釧。

  手釧是玉石的打磨而成的玉珠,是顧金亭親手雕刻打磨的,十幾個小玉珠,花了他大半年的時間,每一顆都注滿了他對宛表妹的真情。

  顧金亭接過玉石手釧,迅速縮回手,他不想她看到他顫抖的手。

  深深吸了一口氣,顧金亭穩住了自己的聲音:「我有話與蕭五爺說,勞煩宛表妹喊蕭五爺過來。」

  江令宛點頭,去叫蕭湛:「顧表哥有話跟你說。」

  她臉色平靜,眼中沒有波瀾,蕭湛去牽她手,涼得驚人。

  她需要靜一靜,蕭湛便沒說話,握了握她的手,去見顧金亭了。

  顧金亭想進宮面聖,希望蕭湛能幫忙,蕭湛答應了,約好明天一早來接他進宮。

  顧金亭望著男人清冷俊美的臉,有羡慕有忐忑:「多謝蕭五爺,我還有一事。」

  這件事非常重要,他一定要親口跟蕭湛說。

  蕭湛知道他要說什麼,他斂了神色,語氣認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我不會因為從前的事懷疑她。」

  「我會對她好,比你對她還要好。」

  蕭湛說完離開,顧金亭站著沒動,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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