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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11章
第111章

  次日進宮,顧金亭跪在洪文帝面前請罪:「微臣一時不慎,為歹人所乘,險些壞了蕭指揮使的姻緣,願受吾皇懲罰。」

  「但那根簪子卻另有內情,簪子是微臣生辰之時宛表妹所贈,所謂定情信物,純屬子虛烏有。臣母為江令媛蒙蔽,才會到御前誣告,從不曾有什麼定情信物,望吾皇明察。」

  他喜歡宛表妹,是想讓她幸福快樂的,能為她做一點,便要為她做一點。

  在洪文帝看來,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蕭湛下定決心要娶,那簪子是不是定情信物也就不重要了。

  他現在更關心誰才是幕後真凶。

  洪文帝點點頭:「朕知道了。此事你雖然有錯,但幕後真凶卻更可惡,你也受了大罪,險些丟了性命,以後記得慎獨。既是天子門生,這條性命,便屬於朝廷、百姓、大齊,不可任性。」

  「還有你母親,雖然犯了欺君之罪,卻是為歹人脅迫,朕一並不怪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著令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顧金亭此番來,就是為了顧太太而來,聽說母親不必死了,七尺男兒紅了眼眶,磕頭致謝:「臣萬死不能報聖上。臣還有一求。」

  洪文帝早知道他會求什麼:「若是想代母受過,便再加三十。五十大板,你自己去順天府令罰吧。」

  顧金亭謝恩而去,洪文帝吩咐蕭湛:「讓顧李氏觀刑,手下不必留情,不把人打殘即可。」

  五十大板不是好挨的,顧金亭卻毫無怨言,口中死死咬著布巾,中間昏迷了三次,卻一聲都沒吭。

  打完板子,他大汗淋漓,渾身濕透,猶如水中洗過一般。

  後臀皮開肉綻,鮮血模糊,身下紅了一片。

  顧太太幾乎不曾哭死過去,這都是她害的,都是她的錯。

  「阿亭,阿亭,娘錯了,娘知錯了。」

  她真的知錯了,她真的後悔了。

  ……

  對於百姓來說,他們不關心誰是幕後真凶,他們更想知道江令宛跟蕭湛的親事到底能不能成。

  大部分人都覺得蕭家一定是要退親的。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家都在觀望,看蕭家什麼時候退親,仿佛退親已經成了定局,就連蕭湛的親姨母傅淑妃也是這麼想的。

  她伴駕二十多年,對洪文帝的性子有幾分瞭解,事情鬧得這麼大,婚事八成是不行了。

  傅氏得知後,急得團團轉。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又這麼優秀,養到二十三歲,樣樣都好,卻婚姻不順,對女色也不上心。

  她從前也不是很著急的,自打去年楊姨娘的兒子蕭泊年滿十八,開始相看姑娘,準備定下親事,她就著急了。

  去催蕭湛,當著他的面哭,要她無論如何也得給她娶個兒媳婦回來。

  蕭湛就把自己中蠱的事情跟她說了,讓她不要著急。

  傅氏怎麼能不急呢?

  不敢露出來,不敢讓楊姨娘知道,生生憋了一年多,皺紋都愁出來幾條。

  直到洪文帝賜婚,她問過蕭湛,得知兒子身上的蠱對江令宛沒反應,登時喜出望外,還沒見到江令宛的人,心裡就滿意的不行。

  待見了她真人,看到小姑娘端莊得體、落落大方、容貌又出眾,實在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恨不能立即就把人娶回家,給她生孫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楊姨娘生的庶子搶了先。

  所以,顧太太告梅雪娘這事,最著急的不是蕭湛、江令宛,而是傅氏,她急得睡不著,嘴上都起了大泡。

  蕭湛一直在外頭忙著查案子,她抓不到人,今天好不容易把兒子等到了,就像久旱逢甘霖那樣跑過去問兒子:「婚事怎麼樣?皇上怎麼說?」

  她焦急地望著蕭湛,生怕他說婚事不成,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母親勿憂,婚事穩妥。」他道,「您可以準備聘禮了。」

  「哎呀!」傅氏喜不自禁,滿臉笑容,「五郎,你放心,你媳婦兒的聘禮一定是最豐厚的,聘禮單子娘幾天前就列好了,我這就去找你父親要庫房對牌,照單清點。」

  兒子終於要娶婦了,這一天她盼了二十多年。

  聽到母親提到父親,蕭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又很快隱沒。

  他扯了扯嘴角,語氣莫辨:「好,若是父親不同意,要刪減,您不必說其他的,把單子交給他,剩下的,我跟來跟他說。」

  傅氏聽了就笑:「你父親怎麼會不同意呢?你成親是家中的大事,我看他比誰都高興,他不會不同意的。」

  雖然家裡的管家大權在楊姨娘那裡,但也是因為她沒本事,管不住家,所以才讓楊姨娘代管的。

  楊姨娘比她更得丈夫的歡心,這一點她知道,但並不嫉妒。

  因為丈夫雖然寵愛楊姨娘,最看重的還是嫡長子。

  處處以兒子為先。

  傅氏不年輕了,相較於從前,她現在更看重兒子,至於丈夫的寵愛,有最好,沒有也不打緊。只要兒子出息爭氣,不管丈夫寵不寵她,定國公府都無人敢小瞧了她。

  而且丈夫只是多寵愛楊姨娘了一些而已,對她沒有半分輕視,正室嫡妻該有的體面她一點都不少。

  所以,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傅氏勸了兒子兩句,去書房找丈夫,把聘禮單子給他看。

  蕭家滿門武將,蕭嗣寅與老國公一樣,大部分時間都是不苟言笑的,在面對正妻的時候也是如此。

  他接了禮單,先數了數張數,心裡有了底,又仔仔細細看了。

  禮單不少,等他全部看完,已經過去不小的時候。

  傅氏心想,這安排聘禮,是女人的事,爺們只要知道就成了,沒成想蕭嗣寅看了這麼久。

  好在蕭嗣寅已經看完了,他問傅氏:「這些聘禮加在一起有多少抬?」

  傅氏笑:「整整兩百抬。」

  蕭嗣寅又道:「我記得當初蕭江、蕭河、蕭波、蕭濤他們四兄弟下聘才一百零八抬。」

  這是嫌聘禮多了。

  傅氏奇道:「這怎麼能一樣,蕭江、蕭河他們是爹的侄孫,是我們國公府偏房的爺,五郎是我們家嫡子嫡孫,這怎麼能比?」

  「當初爺娶妾身時還是一百六十抬呢。五郎好不容易要娶媳婦了,又是御賜的婚事,我們於情於理都該多備聘禮,這樣才不至於失了我們國公府的禮數。」

  傅氏不是個聰明人,但她聽兒子的話,便道:「爺要是嫌多,便去跟五郎商量吧,妾身聽你們的。」

  蕭嗣寅默了默,讓她把禮單放下:「我再看看。」

  傅氏送禮單這事瞞不住人,不一會,楊姨娘就來了,看到禮單她也覺得多了,但她不阻攔,反而勸道:「既然這是夫人的意思,就按夫人的意思辦。」更多文 公眾號:小小書盟

  她也有私心,蕭湛下聘的聘禮多,再過半年,她兒子成親的時候,聘禮才不會少。

  她不求像蕭湛有兩百抬那麼多,只要超過蕭江、蕭河,有個一百五十抬,她就滿足了。

  蕭嗣寅板著臉,擺擺手,讓她出去。

  楊姨娘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不敢多問,懸著心走了。

  都說爺寵她、疼她,她自己卻知道,其實爺對她很一般,她連說笑都不敢,這哪裡算得上寵呢?

  ……

  蕭家準備聘禮了,但是外面的人卻不知道,他們認定這門親事不成了,那些對江令宛表示羡慕嫉妒恨的閨秀們彈冠相慶,覺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陸明珠跟程靜昕怕江令宛難過,到梅宅來勸好友。

  江令宛猜到兩人的目的了,笑道:「你們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傷心難過嗎?」

  她笑盈盈的,美目中波光流轉,笑得像朵花一樣,眼中只有見到好朋友的喜悅,哪有一丁點的失意。

  兩人忍不住笑了,看來她們是瞎擔心了。

  她可是張揚肆意的宛卿,什麼傷心落淚,不想見人,暗自難過,不存在,不存在的。

  程靜昕為好友高興,打趣道:「看來我準備的添妝禮,又有用武之地了。」

  江令宛微微一笑,毫無半分羞澀,反而道:「那可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咱們大齊最富有的女富翁,這添妝禮少了,我可不答應。」

  「還有你。」江令宛望向陸明珠,「你是堂堂郡主,紫禁城的明珠,一定得拿出與你身份匹配的添妝禮才行。」

  她是個財迷。

  好友都知道,但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反而更喜歡她。

  畢竟她太優秀了,優秀到不是正常人,但私底下她又跟她們一樣,愛說愛笑,嘴上不饒人,還有貪財的小缺點。又親切又可愛又護短,正是最理想好朋友的樣子。

  雖然從女學畢業,大家不能像之前那樣天天見面,但三人的感情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好了。

  兩人紛紛答應,說添妝禮一定會十分豐厚,亮瞎她的眼睛。

  梅雪娘洗了乾淨的葡萄過來給她們吃,聽到她們說的話,就笑:「看來我這個做母親的,得準備更豐厚的嫁妝了。」

  杜媽媽也跟著笑,小阿寶不明白,卻也咧嘴笑。

  江令宛看著,特別溫暖。前世成親的時候,高興卻也忐忑,怕寧軒不喜歡她,又因為母親不在身邊而難過。

  這一世,她有母親,有好友,有杜媽媽,還有弟弟,她開心又知足。

  還有蕭湛,她有信心,他們能把日子過得很好。

  ……

  宮中,李太后也在為海陵郡主準備嫁妝。

  她生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兒子當了皇帝,她能操心的很有限,就疼兩個女兒多一些。

  大女兒玉門長公主生孩子時候難產,生下海陵郡主就走了。小女兒汾陽長公主婚姻不順,定了三次親,准駙馬都在未迎娶她之前病逝了。

  到了第四回,她看上了永平侯,可永平侯已經娶妻了,還生了個兒子叫甯軒,都滿地跑了。

  汾陽長公主不依,非要永平侯休妻娶他,永平侯跟妻子鶼鰈情深,沒答應,汾陽長公主轉頭就宣永平侯夫人進宮,把人毒死了。

  為了安撫永平侯府,她就讓永平侯的胞妹甯妃做了皇后,在甯皇后的勸說下,永平侯終於答應娶汾陽長公主。

  只可惜,汾陽長公主婚後一直不孕,十幾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汾陽長公主卻不放棄,處處打探生孩子秘方。

  除了小女兒之外,她最疼的就是外孫女海陵郡主了。

  外孫女要嫁了,還是嫁給小女兒的繼子,她其實挺高興的。就是寧軒風荷節上做的事過分了些,不過寧軒低頭了,她也就不計較了。

  汾陽長公主翻著嫁妝單子看,假意嗔怪:「母后您也忒偏心,當年我出嫁,你可沒準備這麼多嫁妝。」

  李太后就笑:「諾大的公主府,裡面什麼珍奇珠寶沒有?還眼饞這點子東西。你外祖母留下的那對手鐲,我可都給你了。」

  汾陽長公主盯著海陵郡主笑:「再過兩個月這鐲子就要歸海陵了。到時候海陵是叫我婆婆呢,還是叫姨母呢?」

  海陵郡主被她打趣,紅了臉,找了個藉口溜了。

  面上羞臊,其實心裡很開心,她十三歲的時候就想嫁甯表哥了,馬上就要夢想成真跟甯表哥做夫妻了,想想就甜。

  心裡高興,自然就要到敵人面前耀武揚威,風荷節上江令宛讓她丟臉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小半個時辰後,海陵郡主來到梅宅,讓宮女去敲門。

  守門的婆子一見是郡主,不敢攔著,一面開了門讓人進來,一面飛奔去報告給梅雪娘知道。

  梅雪娘聽說過海陵郡主,知道她來者不善,面上卻分毫不露,請了安之後問:「郡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事?」

  梅雪娘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跟諂媚巴結的江伯臣一點都不一樣,還有世家婦人那種端莊,一點不比她見過的高門大婦差,海陵郡主挺意外的。

  短暫的詫異之後,海陵郡主就說:「我是來找江令宛的,要給她說親。我陪嫁鋪子裡有個管事,年紀輕輕算得一手好賬,是掙錢的一把好手,與你家門當戶對,跟江令宛配得很。」

  她嘲笑梅雪娘是商人婦,所以江令宛只配嫁鋪子管事,也嘲笑江令宛愛財。

  梅雪娘眉眼不動,像沒聽到似的:「郡主說笑了,我家宛姐兒已經有婚約了。皇上親自頒佈的聖旨,既然郡主不知道,那小婦人就說給郡主聽,對方是定國公府的蕭五爺,下個月完婚。」

  「完婚?」

  海陵郡主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笑了起來:「梅氏,江令宛出了這麼大的醜,你竟然還以為還會蕭湛願意要她?我沒聽錯吧?」

  蕭湛絕不會要江令宛了,就算蕭湛不在乎,老定國公也不會同意,江令宛這樣的女子,就該被人嫌棄,就該一輩子嫁不出去。

  「我倒不知我出了什麼醜?」

  江令宛來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她反問的聲音一出口,海陵郡主立刻就不笑了。

  一女二嫁的案子已經了結,洪文帝宣旨說江令宛是清白的。

  大家頂多私底下議論,絕不敢當面嘲諷,因為這是質疑洪文帝的聖旨。

  所以海陵郡主笑容收了一下,又道:「你出了什麼醜,你自己知道。竟然還敢問我,不嫌丟人?」

  她得意洋洋看著江令宛笑,我就說你出醜了,但我就不說具體內容,讓你抓不著把柄,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令宛扯了扯唇角,悠悠一笑:「郡主在風荷節上被人拒婚,郡主都不嫌丟人,比起郡主來,我差遠了。」

  風荷節的事,是海陵郡主的痛,江令宛打人打臉,罵人揭短,又狠又准地朝海陵郡主傷口上紮刀子。

  海陵郡主受到暴擊,含恨走了。

  臨走前狠狠瞪江令宛:「你等著!」

  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現在你已經沒有蕭湛撐腰了,我看你還怎麼狂。

  出了門,上了馬車,正打算走,巷子口吹吹打打一陣鑼鼓喧天,把路堵上了。

  「吵死了!去看看怎麼回事?」

  不一會宮女回來了,不可思議道:「郡主,是蕭五爺,蕭家下聘來了。」

  海陵郡主僵住,整個人都不好了。

  ……

  敲鑼打鼓,咚咚鏘鏘,蕭家的聘禮進了棉花胡同,聘禮太多,多到放不下,只能放到隔壁的院子裡。

  圍觀的百姓好羡慕啊,羡慕梅雪娘有福氣,生了這麼美貌的女兒。羡慕蕭家大手筆,聘禮給的太足了,讓人眼紅。

  當然最最羡慕的,還是江令宛,這個女孩子呀,太幸運了,能嫁這樣的夫婿,容貌天上有,地上無,文韜武略,無一不精。最難得的是這份心,早知道聘禮多,就把左右兩邊的院子都買下來了,就等著給未婚妻放聘禮呢。

  這份細緻體貼,天下難尋。

  還有來下聘的兒郎,都穿一樣的衣裳,肩上都帶著一朵紅花,精神、喜慶,讓人看著就高興。

  光這些兒郎就讓人看花了眼了,也不知道他們娶親了沒有。

  蕭五爺是不敢宵想了,他手底下的兒郎還是能宵想一二的。

  青峰昂首挺胸,脊背挺得直直的,滿面紅光。今天主子下聘,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兒郎們穿的衣裳、鞋子、騎的馬,包括肩上戴的紅花都是他的主意。

  瞧瞧,果然很轟動,果然不同凡響,主子這樣神仙似的人,就該配這樣不同凡響的效果。

  在圍觀百姓的嘖嘖稱讚中,蕭湛下馬,進了梅宅。

  梅雪娘很震驚,她知道蕭湛今天要來下聘,她以為是要去江家,還要催女兒回去呢,沒想到蕭湛竟然把聘禮抬到梅宅來了。

  這個宛姐兒,真是心大,這麼大的主意都不跟她說一聲。

  嗔怪歸嗔怪,心裡卻喜歡得不得了,這一回也不叫蕭公子,直接喊蕭湛:「五郎。」

  女婿人品出眾,又這麼愛重女兒,她只有滿意的份。

  小阿寶還記得蕭湛,這個高大的人上回抱過他,他不認生,跑過來抱住蕭湛的腿,也跟著叫五郎。

  男娃三歲,玉雪可愛,音色像江令宛,圓圓的杏眼也像她,蕭湛看著,仿佛看到自己小妻子小時候,將他抱了起來。

  小阿寶很高興。

  因為娘跟姐姐都沒有這麼高,也不像五郎這麼有力氣,他喜歡五郎,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梅雪娘教兒子叫人:「這是你蕭大哥。」

  小阿寶聽娘的話,正打算叫,蕭湛輕輕舉了他一下,逗得小阿寶咯咯笑。

  蕭湛讓青峰把嫁妝單子給梅雪娘,道:「我還有些私產,還有我母親私底下給宛姐兒的聘禮要交給宛姐兒。」

  梅雪娘是過來人,私產一般都是成了親之後再給的,蕭湛不過是借了這個由頭要見女兒罷了。

  雖然於禮不合,但她道:「讓小阿寶帶你去吧。」

  有兒子在,女婿也不至於做什麼出格的事。

  蕭湛抱著小阿寶出門,哄他叫姐夫。

  小阿寶喜歡蕭湛,就姐夫姐夫地叫起來了,一聲比一聲響。

  進了江令宛院子,柳絮跟竹枝一個去通報小姐,一個領著院中丫鬟來拜見姑爺。

  男人俊美又高大,懷裡抱著男娃,跟傳說中冷酷狠辣的蕭五爺不太一樣,但身上的威勢卻很逼人,丫鬟們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到了門口,蕭湛不開口,讓小阿寶叫門:「姐姐,姐夫來了,快開門。」

  男娃聲音清脆,姐姐、姐夫叫得很清楚,江令宛在門裡聽著,臉有些熱。

  把門打開後,她神色就恢復如常了,從蕭湛手裡把小阿寶接過來,瞪他:「你教小阿寶亂叫什麼?」

  小姑娘肌膚雪白,杏眼瞪過來,波光瀲灩,她懷裡的男娃粉雕玉琢,眼睛一樣圓圓的,也瞪眼看著他。

  一大一小,可愛極了,要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把她抱過來親親了。

  「叫姐夫不對?」他垂眸看她,「那你說,該叫什麼?」

  江令宛說:「當然該叫蕭大哥。」

  蕭湛沒聽清:「什麼?」

  他目光幽幽的,嘴角有一絲笑意。

  江令宛反應過來了,這人逗著她叫他蕭大哥呢,真是時時刻刻想著逗她,占她便宜。當初剛認識,她就怎麼就覺得他是正經人了呢。

  小阿寶在姐姐懷裡坐了一會就要下去:「我要去找娘。」

  江令宛喊柳絮跟著,把他送回去。

  小阿寶走了,偷偷看姐夫,姐夫答應他,只要他過一會去找娘,他就教自己騎大馬。

  男娃眨了眨眼,提醒他別忘了。

  蕭湛表示明白。

  男娃高高興興地走了,屋裡只剩下蕭湛跟他的小妻子,他伸手把人手給抓住了。

  佔便宜那是必須的,但是不敢把人惹毛,所以趕在江令宛發火之前,給小妻子手裡塞了厚厚一摞紙。

  「這是我母親的私產,她喜歡兒媳婦,額外給你加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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