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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08章
第108章

  出了金鑾殿,梅雪娘忍不住說女兒:「宛姐兒,你太冒失了!」

  她也擔心顧金亭,她也不想顧金亭出事,可顧金亭遠沒有女兒重要。

  顧金亭不過是愛慕了女兒一場,最後卻跟女兒毀親,並沒有為女兒做過什麼事,女兒怎麼會那麼在乎他,為了他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跟皇帝求情。

  她不明白,也不贊同。

  江令宛扯了扯嘴唇:「母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前世,顧表哥照顧她,愛慕她,守候她,終生未娶。這一世顧表哥依然小心呵護。

  就算他們婚事沒成,顧表哥也是她的親人。

  她絕不會坐視顧表哥有危險而不管,就算重來一次,她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她只是沒想到蕭湛竟然會幫她。

  金鑾殿上,他站在她身邊,將她護在羽翼之下。

  她感動也歡喜。

  所以,送母親梅雪娘坐上馬車之後,她沒有上去,而是上了蕭湛的那輛車。

  「五舅舅,謝謝你。」她真誠像蕭湛道謝,給他端茶倒水,親手捧給他。

  時隔一個多月,她再次叫他五舅舅。

  蕭湛伸手去接茶盞,卻是連她的手帶茶盞一起抓住:「一盞茶可不夠,把眼睛閉上。」

  江令宛失笑,一邊抽回自己的手,一邊道:「你想得美!」

  前面兩次,真給她留下陰影了,看著謫仙似的人,吃起人嘴巴來花樣太多,每每都讓她唇紅腫不堪,他自己卻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她是不想再讓他親了。

  她長得好看,嬌花一樣,這次對他笑,卻跟以前很不同,有點撒嬌的意思,蕭湛看著很喜歡,一時動情,在她手腕處摩挲了兩下。

  江令宛不許他得寸進尺,把手抽回來,不給他摸。

  蕭湛笑笑,沒再繼續逗她,因為逗她的結果是他自己難受。

  兩人到了顧宅,先去看顧金亭,他雙目緊閉,面色平靜,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一樣。就是面頰消瘦,一看就知道有幾天沒有進食了。

  「暫時沒有危險。」趙老大夫正色道,「若找不到解蠱的方法,他頂多再活七天。」

  江令宛沒想到顧金亭是中蠱,臉色立刻也凝重了:「趙爺爺,這蠱連你不能解嗎?」

  趙老大夫要強,被人戳人心事,立刻把眼一瞪:「你這什麼意思?看不上老頭子?他顧金亭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係?當初你男人差點燒死在你床上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關心!」

  江令宛:……

  這糟老頭子壞得很,明知道她不想讓蕭湛知道,他還故意戳穿她。

  蕭湛卻仿佛沒有聽見,繼續問解蠱的事:「看來趙老大夫已經知道怎麼解蠱了。」

  「小小蠱毒,怎麼能難得了我。」趙老大夫道,「鬼手老先生有個弟子,從前跟我學過醫術,他醫術比我差一丟丟,我解蠱的本事比他差一點點。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解蠱是他的強項,自然該他來弄。算你們運氣好,他今年剛剛回京,我這就去找他。」

  鬧了半天,他還是不會。

  不過有其他人會,江令宛倒不怎麼擔心了。

  只不過只能腹誹,不再開口跟他杠了,畢竟還指望他找人來給顧金亭解蠱呢。

  趙老大夫走後,蕭湛就讓青峰把顧家所有下人全都捆起來帶走,左鄰右捨也抓了,問是否來過什麼人。

  江令宛卻道:「江令媛既然敢設下這個圈套,她來的時候一定避了人,換一身衣裳,戴個帷帽把容貌擋住。沒有人親眼看到她,她如今又在大皇子府,我們就算知道是她,也拿她沒轍。」

  她已經猜到是江令媛了,能取得顧太太信任,又對她恨之入骨的人,只有江令媛。

  「只要給顧金亭解蠱,顧太太就會指認江令媛。但江令媛一定會否認。所以還需要物證。」

  既然沒有物證,那就創造物證。

  江令宛眼神冷厲,走到顧金亭的書房,找到紙筆,寫了幾個字話。

  蕭湛看時,上面小小一行字:殿下,顧已服藥,只待東風。

  字很小,可卷成一張小紙條,正是江令媛的筆跡。

  ……

  江令媛人在大皇子府,卻一直等外面的好消息。

  可卻等來了洪文帝讓蕭湛徹查這件事的消息,而且洪文帝之所以會點頭,還是江令宛跟蕭湛聯手請求的。

  江令媛大驚失色。

  在她的想像中,應該是江令宛驚慌失措,急著跟顧金亭撇清關係,以此來穩固她跟蕭湛的婚事;而蕭湛則因為這事情臉上無光,責怪江令宛,遷怒顧金亭,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他們怎麼會無緣無故幫助顧金亭呢?

  莫非……莫非他們知道是她在背後推波助瀾,所以想借此來除掉自己?

  江令媛早就料到江令宛不會善罷甘休,但是她沒想到江令宛的反撲會來的這麼快。在她的預設中,江令宛會急著攀住蕭湛,等跟蕭湛的婚事有了結果之後,才能騰出來手來對付她。

  到那時,她早已在大皇子府站穩了腳跟,她有的是時間跟江令宛鬥。

  然而江令宛這麼快就要對付她了,還拉上蕭湛這麼一個大幫手,這一次真的很棘手。

  幸好她早有準備,那天去顧家她換了衣裳,帶了帷帽,沒帶丫鬟婢女,就算蕭湛江令宛知道是她,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江令媛稍稍放了心,吩咐金釵把熬好的補藥端來。

  金釵是她的貼身婢女,自幼跟在江令媛身邊,對她忠心耿耿,連去清心庵她對陪著江令媛不離不棄。

  江令媛獲得自由之後,立刻將金釵從清心庵救了出來,大皇子府的人她都信不過,她隻信任金釵。

  不一會,金釵端了補藥來:「主子,大皇子對您寵愛有加,捧在手裡怕凍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您遲早能懷上小皇孫,實在不用服用這種藥。」

  「小皇孫跟皇長孫是不一樣的。」

  江令媛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當今皇帝有六個皇子,除掉早天的三皇子以外,大皇子、二皇子已經成親,但這兩位皇子膝下都沒有一男半女。

  誰能早日生下皇長孫,誰就是給皇家開枝散葉的第一功臣。

  所以,她去找了喬姨娘,偷偷跟她要了生男胎的藥方子。當年喬姨娘就是服了這個藥,才生下傑哥兒的。

  江令媛輕輕摸著肚子,她一定要誕下皇長孫,讓江令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令媛吩咐金釵:「你去一趟工部衙門,把這盞水晶蓮蓉乳酪送給給殿下,就是說是我親手做的。」

  八月秋老虎,天氣炎熱,吃一盞冰涼爽口的水晶蓮蓉乳酪,從身到心都舒坦。殿下心裡舒爽,自然來疼她這個做乳酪的人。

  喬姨娘說了,兩次月信中間這幾天最容易懷上子嗣,這幾天抓緊一些,說不定就能有了。

  金釵去送乳酪,才走到二門處,又慌慌張張跑了回來:「娘娘,不好了,金吾衛的人來了。」

  江令媛一驚,緊跟著就聽到喧嘩聲:「金吾衛辦案,閒雜人等退避。」

  不好!

  這些人極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她讓蕭湛的婚事被人指指點點,若是落到金吾衛手裡,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快走!」她急急催促金釵,「快去找殿下,就說江令宛害我,蕭湛要抓我,要打殿下的臉面。快去,從側門出去,快走!」

  金釵拔腿就跑,江令媛立刻鑽進了床底下,情急之下,默默念佛,求佛祖保佑金釵找到大皇子,救她一命。

  ……

  皇子府邸,尋常官員如何敢闖?但金吾衛不隸屬六部,直接歸洪文帝管,這大齊朝,還沒有他們不敢去的地方。

  蕭湛領著人進了大皇子府,屬下的人辦事老練,不消他吩咐便各自散開。

  蕭湛在庭院中負手而立,挺拔如峰,沉穩冷峻,與在江令宛面前時判若兩人,冷厲沉凝、不怒自威才是他對待旁人的真正態度。

  一名金吾衛快步走過來,聲音恭謹:「大人,的確有一個丫鬟跑了。」

  「不必管她。」蕭湛聲音淡淡,上位者氣息卻撲面而來,「去抓江令媛。」

  那是大皇子側妃,他說抓就抓,眼皮都不抬一下。

  屬下應聲而去,沒有片刻遲疑。

  ……

  金釵出了皇子府,攔了馬車直奔工部衙門。

  大皇子管著工部,為了給洪文帝留下勤勉的好印象,日日都到工部衙門來。

  天氣熱,兩個小太監給大皇子扇著扇子,大皇子一邊看公文一邊想著江令媛,是個溫柔的美人,日日都給他送湯送水送點心,很得他心。

  算算時間,這會子應該遣人來了,不知道今天送什麼。

  正想著,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金釵到了。

  「殿下,救命!」金釵滿臉都是淚水,進門就哭倒在地,「蕭湛要抓我們側妃,殿下,救救側妃!」

  金釵故意弄亂了髮髻,看上去特別可憐,特別狼狽,一副死裡逃生模樣。

  大皇子喝問:「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得罪蕭湛了?無緣無故他怎麼會抓媛姐兒?」

  大皇子跟蕭湛不對付,因為蕭湛是四皇子的表兄,一直幫四皇子辦事,兩人的梁子早就結下了。

  大皇子仗著自己身份尊貴,沒少找蕭湛麻煩,但洪文帝喜歡蕭湛,很多次都給大皇子沒臉,久而久之,大皇子就把蕭湛給恨上了。

  為了報仇,大皇子就趁蕭湛為祖母守孝,毀了他未婚妻何清雅的清白,強娶了何清雅,朝蕭湛心頭紮了一刀子。這還不算,他讓何清雅做了良娣,連側妃都不算,狠狠打蕭湛的臉。

  你疼著護著愛著要娶回家做正妻的女人,到我這連側妃都不如。

  大皇子終於狠踩了蕭湛一回,雖然因為此事被洪文帝申斥了,他也覺得很值。

  蕭湛跟江令宛定下親事之後,他聽甯軒說江令宛有一個嫡姐,名叫江令媛,便去把人找到,納為側妃。

  目的依然是為了噁心蕭湛。

  在朝堂上,他不是蕭湛的對手,但是在這些地方壓蕭湛一頭,讓蕭湛心裡憋悶,他想想心裡就舒坦。

  只是沒想到蕭湛會到大皇子府抓江令媛,這是何道理?

  金釵哭著說:「殿下,我們側妃最是個膽小溫順的性子,自打進了皇子府,從未出過門,怎麼可能罪蕭湛?側妃娘娘在家裡好好的,蕭湛帶著金吾衛突然闖進來要抓人,別說側妃,就連奴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大皇子臉色變了:「蕭湛是闖進本殿下府中抓的人?」

  「是啊,殿下,可憐側妃給您水晶蓮蓉乳酪,還沒來得及送來就被闖進來的金吾衛嚇壞了。殿下,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側妃。」

  金釵哭得淚人一般,大皇子卻充耳未聞,蕭湛手裡管著金吾衛,直接聽命於洪文帝,不受六部制約管轄。他到皇子府抓人,必然是有什麼把柄。

  一想到蕭湛今天剛接手了一個案子,大皇子就無法冷靜了:「我問你,顧金亭被害是不是江令媛幹的?」

  金釵沒想到大皇子突然問出這麼一句,哭聲頓住,眼中閃過一抹心虛,又很快否認:「沒有,殿下,我們側妃是冤枉的。」

  大皇子好色輕浮,卻不是愚笨之輩,他如何能看不出金釵的慌亂?

  這個江令媛,竟然給他惹出這麼大的禍事!

  大皇子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怒火,一腳踹開金釵,急急忙忙進宮。

  江令媛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她的死活無足輕重,可若是父皇因此懷疑他就大大不妙了。

  他看蕭湛不順眼,想打蕭湛的臉,那也得分什麼時候。

  他可以搶何清雅,可以把江令媛弄來做妾,卻不能破壞江令宛跟蕭湛的婚事,因為這婚事是皇帝御賜的。

  他從中破壞,踩的不僅僅是蕭湛的顏面,還有洪文帝的。

  身為皇子,他想討父皇歡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敢觸怒洪文帝讓他厭惡了自己?

  大皇子飛快趕進宮面聖,可還是遲了一步。

  蕭湛已經將江令媛帶到御前讓顧太太指認了。

  顧太太狀如瘋癲,砰砰砰給洪文帝磕頭,聲淚俱下,「皇上,就是她把毒.藥給我的,皇上,她就是謀害我兒的兇手。」

  一開始她真的以為只要她乖乖聽話,江令媛就能給她解藥,這樣顧金亭就能平安無虞了。可是現在她懂了,她在金鑾殿上攀咬江令宛,已經犯了欺君之罪,是要砍頭的。

  有一個死刑犯的母親,顧金亭就算醒過來,前途也毀了。

  江令媛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兒子好過。

  她真的好恨呐,恨到想喝她的血,吃的她的肉,將她扒皮抽筋。

  她的目光太過於惡毒,江令媛心頭一寒,伏地喊冤:「皇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與顧翰林無冤無仇,怎麼會害他?妾身從沒害過人,還幫了顧姑母許多,不知顧姑母怎麼會如此冤枉妾身。求皇上為妾身做主。」

  江令媛頭一回面聖,心中害怕,但也有底氣。

  害怕是懼於天家威嚴,有底氣是因為寧軒說了,只要她沒有留下其他把柄,光憑顧太太指認,任何人都不能給她定罪。

  只要不定罪,她就依然是大皇子側妃。

  洪文帝面無表情,冷冷質問大皇子:「這是你的側妃,你有什麼看法?」

  洪文帝分明是對大皇子起了疑心,大皇子立即撇清:「父皇,不管江氏是否無辜,兒臣都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顧翰林遭此不幸,兒臣十分痛心。所幸發現及時,顧翰林還有救。有父皇為顧翰林主持公道,兒臣相信,幕後真凶一定能早日繩之以法,此等險惡之徒,就該被淩遲處死,方能還顧翰林一個公道。若查出真凶,求父皇一定不要留情。」

  他痛心疾首,振振有詞,一副不管真凶是誰,都與他不共戴天模樣。話裡話外都在告訴洪文帝,這事跟他沒關係,就算是江令媛幹的,他也不知情,更不會替她求情。

  連淩遲處死這等殘忍的話都說出來了,洪文帝懷疑果然消散了許多。

  就在此時,蕭湛站了出來:「殿下,您當真毫不知情嗎?那這張紙條又該如何解釋呢?」

  紙條?什麼紙條?

  大皇子心頭一涼,覺得事情不妙。

  洪文帝眉頭微蹙,臉上閃過一抹詫異,示意肖公公把紙條接過來。

  紙條不大,寫不了幾個字,洪文帝看了紙條,目光一掃,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盯著大皇子的目光也犀利了幾分。

  大皇子知道,這紙條上寫的內容一定對他不利,想開口喊冤,卻又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不敢貿然開口。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焦急,特別是在洪文帝如此冰冷犀利的視線注視下,大皇子越發不安。

  「你還說自己不知情?」洪文帝冷冷質問,將那張紙條扔下來,「你自己看。」

  大皇子趕緊撿了紙條去看,登時睚眥欲裂,臉漲得通紅,這是誰?竟然這樣陷害於他!

  「父皇!兒臣冤枉。」大皇子噗通一聲跪下,不用偽裝便滿面冤屈,「兒臣從未指使人毒害顧金亭,這張紙條兒臣毫不知情。這是陷害,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兒臣。」

  他是真的冤枉啊,是誰還害他。

  是蕭湛,一定是蕭湛!

  他立刻憤怒朝蕭湛望去,是你,對不對?

  蕭湛拱了拱手:「微臣派人截獲殿下府上的信鴿,是微臣不對,但為了查清案情,微臣不得不如此,還望殿下見諒。」

  大皇子一個激靈,登時出了一身冷汗。

  信鴿只能朝廷使用,旁人使用信鴿罪同謀反。

  但他為了與擁護他的官員聯繫,的確養了幾隻信鴿。這事很機密,只有少數幾個心腹之情。如今卻被蕭湛捅破了。

  「父皇,兒臣……」

  他想喊冤枉,卻喊不出來了,既然蕭湛敢說出來,就說明他有足夠的把握證明,再喊冤只會徒惹洪文帝厭惡罷了。

  洪文帝的臉色果然比剛才又難看了幾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之前朕念你年紀小,不與你計較,不想你變本加厲,連御賜的婚姻都敢攪合。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蕭湛就在旁邊站著呢,他本來還覺得是江令宛給他惹禍,覺得江令宛配不上蕭湛,想讓這門婚事作罷。

  沒想到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他的兒子身上。

  不是江令宛讓他這個天子顏面無光,是他的兒子要打他的臉。

  幸好蕭湛提前給他送了消息,讓文武百官退朝,否則他這個皇帝教出這樣的兒子,當真無顏面對百官了。

  「父皇!」大皇子慌了,心焦如油煎,「兒臣承認,兒臣的確養了兩隻信鴿,但謀害顧金亭一事,兒臣當真不知情。這紙條是怎麼回事,兒臣真的不清楚,求父皇明察。」

  信鴿的事,他推脫不了,但沒幹過的事,他打死也不能承認。

  沒想到,蕭湛接下來的話又給了他重重一擊:「皇上,微臣找人比對過,這紙條上正是江側妃的筆跡。未免有誤,微臣懇請皇上把紙條跟江側妃之前的筆跡進行對比,再請京華女學的宋山長、工部郎中江伯臣大人來辨認,以此可保萬無一失,也不會冤枉了江側妃與殿下。」

  大皇子震驚,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江令媛的筆跡。

  江令媛到他身邊才短短月餘,他根本沒有見過江令媛寫字,因此也無從知道江令媛的筆跡是什麼樣的。

  江令媛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除非有人在背後慫恿,一想到江令媛是旁人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棋子,大皇子心裡掠過颶風,冷汗連連。

  洪文帝也不想冤枉了兒子,讓肖公公去傳旨召宋山長、江伯臣進宮,並對蕭湛說:「帶顧李氏、江氏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顧太太、江令媛已經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特別是江令媛,只要宋山長、江伯臣指認是她的筆跡,不僅她會萬劫不復,連帶著大皇子都要遭殃。

  江令媛也猜到了,她心口狂跳,驚慌不已。

  什麼筆跡,什麼紙條,什麼飛鴿,純屬子虛烏有,根本沒有的事。

  怎麼會這樣?她心頭湧起難以名狀的恐懼,忍不住吞咽口中的唾液,她想說她是無辜的,想說是寧軒指使的,但是又很快把這個念頭壓下去了。

  寧軒說過會幫她,會救她,不會不管她。只要不供出寧軒,她還有一線希望,若真說出寧軒的名字,她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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