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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51章
第151章

  陸明珠說完這些,眼淚又掉了下來。

  「宛姐兒,其實這都是我一廂情願的吧,淩霄他心裡根本沒有我。」

  否則,又怎麼會一丁點的讓步都不願意為她做?

  淩霄走了,她第一時間追了出去,問他怎麼能這樣!

  淩霄目光落在別處,並不看她:「郡主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

  陸明珠急白了臉:「你根本不想跟我提親,不過是被我逼急了才不得不來,對吧?」

  淩霄沉默半晌,攥緊了手,最終沒有開口。

  他志在窮苦百姓,功名利祿從來都不是他的追求,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們不合適。從一開始在一起那天,他就一直在等今天。

  等到了,他心裡的石塊也就落地了。

  這樣很好,對她與他都好,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淩霄沉默離開,至始至終都不曾看陸明珠一眼。

  陸明珠終於看清了。

  「呵!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她紅著眼道:「既然淩霄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我陸明珠還怕沒人要!」

  說話時,又一滴眼淚掉下來,她迅速用手背抹掉。

  然而眼淚越來越多,她越抹越快,到最後怎麼擦也擦不完,她哭倒在江令宛的懷裡:「宛姐兒,別說話,也別勸我,我就是心裡難受想哭,讓我哭一場,我哭過就好了,哭過就會把這個男人忘掉。」

  江令宛拍了拍她的背,沒有說話。

  接下來這段時間,陸明珠時常來找江令宛說話,一開始難免會落淚,又跑去找了淩霄幾次,確定他不會為自己讓步之後,陸明珠不哭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好女兒何患無夫!」陸明珠終於恢復了她一貫了活潑爽朗,「從明天起,我就開始相看。」

  她對江令宛、程靜昕說:「你們身邊有合適的人選,記得介紹給我啊。」

  不管怎麼說,她不再傷心難過了,江令宛、程靜昕都鬆了一口氣:「好,我們一定替你留意。」

  她性子急,說幹就幹,沒過幾天就讓大嫂長平公主給她安排相親。

  她可是堂堂明珠郡主,身份尊貴,又得聖寵。聽說她要嫁人,家中有適齡子弟的夫人們傾巢而出,長平公主府每日都有夫人們登門,兒郎們的拜帖堆了三四筐。

  長平公主帶著陸明珠挑揀,把合適的兒郎選出來,帶到公主府相看,又辦了一場賞花宴,折騰了兩個月,相看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幾乎把京城適齡的兒郎相看遍了,陸明珠也沒有看到滿意的。

  她折騰疲了,不想折騰了,正好到了九月,程靜昕成親,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程靜昕與容夫子算是苦盡甘來了。

  前世程靜昕單戀容夫子,卻被表哥孟修傑設計,最後香消玉殞,英年早逝。

  這一世,孟修傑計謀被戳穿,程靜昕在京華女學畢業後留院任教,做了樂課夫子,與容夫子時常見面,慢慢容夫子就發現了程靜昕的好。

  只是容夫子跛腳,程靜昕的祖母不同意孫女嫁給一個老瘸子。

  縱然程靜昕再三解釋,說容夫子只是輕微跛腳,說他雖然三十出頭,但絕對不老,但程老太太無論如何不接受,也不同意容夫子登門求親。

  後來在江令宛的安排下,淩霄去幫容夫子看腳,治了小半年,容夫子的腳雖未完全康復,但走起路來已看不出跛腳了。

  容夫子雖然已三十二歲,但他生的十分俊美,比起青澀的少年,他的俊美穩重而從容,舉手投足氣度出眾,雙目平和而淡然,去程家提親時,眾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他竟然生的如此出眾。

  程老太太得知容夫子本是舉人,如今腳好了,可以繼續參加科舉時,當場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大婚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這一天,芙蓉金菊鬥馨香,楓葉赤紅丹桂金黃,江令宛跟陸明珠送了好友上花轎,滿心都是歡喜。

  等到十一月京城飄起小雪的時候,程靜昕有孕了。

  江令宛跟陸明珠覺得很驚喜,帶了禮物去容家看好友。

  容夫子也在家,成親之後,他就辭了京華女學,一心在家中備考,打算來年春天考個功名。

  得知江令宛跟陸明珠來了,他迎到了門口:「見過三皇子妃、明珠郡主。」

  陸明珠丟下一句「容夫子不必客氣」就急吼吼地進屋去看程靜昕了。

  江令宛笑著說:「容夫子,恭喜你,你要做父親了!」

  容夫子一襲藍袍,俊美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雙眸中卻有淡淡的喜悅:「多謝三皇子妃。」

  他彎下腰,深深一揖。

  誰能想到當年大言不慚的小姑娘會成為京城最炙手可熱的宛卿,嫁了頂級勳貴,又成了天子兒媳。

  誰又能想到,因為她,他才能治好腿,收穫屬於自己的幸福,如今連孩子都有了。

  他的感激真心實意。

  江令宛站著沒動,心安理得地受了:「夫子不必客氣,靜昕有孕在身,希望夫子能好好照顧她,不要給她氣受。夫子可明白我的意思嗎?」

  沒錯,她就是以三皇子妃的身份壓人了,那又怎麼樣?

  自打重生回來,她就做好決定要把靜昕納入羽翼之下,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靜昕的。

  容夫子點頭:「三皇子妃放心吧,能娶到靜昕是我的福氣,我會好好照顧靜昕,好好照顧孩子。家裡人口簡單,就我跟靜昕兩個人,我保證不讓靜昕受氣,下人們更不敢。」

  他這是說不會在孕期納通房的意思。

  江令宛見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微一笑,進去看靜昕去了。

  陸明珠在床邊坐著,手舞足蹈的,又高興又羡慕:「宛姐兒,你快來跟靜昕取取經,說不定你下個月也能懷上寶寶了。」

  她眉飛色舞的,比程靜昕還高興。

  江令宛就坐到程靜昕身邊,笑眯眯道:「好,那我來問問靜昕,有什麼訣竅。」

  程靜昕面色微微有些發白,大夫說她身子骨弱,氣血不調,因為剛剛懷孕,要以靜養為主。

  她半躺在床上,頭上戴著臥兔兒,比從前做姑娘時多了幾分嬌憨。

  「這個訣竅我們悄悄說。」她笑著瞥了陸明珠一眼,「未婚的小姑娘不適合聽。」

  陸明珠不依,纏著程靜昕說,無論如何也要聽。

  「其實也簡單,就是……把枕頭墊在腰底下……抬高一點。」

  程靜昕說著,臉就紅了。

  若是別人問,她死活不肯說的,但她懷了身孕,就想跟好友分享,想讓江令宛也早日懷上。

  江令宛跟陸明珠也聽得臉紅紅的,特別是陸明珠,聽完後還嘟噥了一句:「畫冊子上沒畫,這回我記住了,得用枕頭。」

  她一貫大膽,跟淩霄在一起後,就偷偷看畫冊子了。

  江令宛跟程靜昕早見怪不怪了。

  江令宛跟陸明珠陪程靜昕吃了午飯,在容家待到下午才離開。

  容夫子一直在書房待著,送走了三皇子妃與明珠郡主,回房看妻子,程靜昕靠在大引枕上睡得香甜。

  她面色雖然還蒼白著,但嘴角微微彎起,幸福又滿足。

  床頭的櫃子上,放著葡萄乾,用精美的盒子裝著,旁邊還有幾盒沒打開的果脯零嘴,一看就知道是宮裡的貢品。

  他慢慢走過去,握住了妻子的手。

  他本是官宦子弟,後家道中落、腳又受傷,多虧京華女學的宋山長收留他在女學教樂課,他才有了容身之所。

  他原本有一個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未婚妻,在家道中落之後,與他退了親,另嫁旁人。他不怨她,只是內心有些難過罷了。

  到女學的第一年,他十九歲,風華正茂,青春正好,女學生們都喜歡上他的課,有幾位小姐很喜歡他,信誓旦旦說要嫁給他。

  他不是沒動心過,不是沒投入過。

  只是一次次真情的投入換來只是一場空,幾年之後,他看淡了世事。

  那些喜歡他的女孩子,只是喜歡他的皮囊罷了,一開始都說不嫌棄他跛腳,等到談婚論嫁之時,便會換一種說辭。

  他不怪她們,習慣了,慢慢也就冷漠了。

  所以程靜昕接近他的時候,他完全沒在意,這個小姑娘,溫婉話不多,會小心翼翼地跟他說話,會找了藉口跟他接近,會因為他無意的一句話紅了臉頰。

  他見多了,無所謂了,心如一灘止水。

  等到她畢業後留在女學任教,過了及笄之齡依然不嫁,他終於認識到,這個姑娘跟從前那些都不一樣。

  心動嗎?

  那是當然的。

  她溫柔美麗,大方溫婉,給他的關心都是脈脈含情的。

  但她又有女兒家的矜持,只給他暗示,不主動開口。

  這樣可愛又堅持的姑娘,他怎麼捨得拒絕?但是他的腳,始終是他最大的缺陷。

  他決定最後再試一次,給她機會,也給自己最後一個機會。

  結果程家人還是拒絕了。

  他本已放棄,是她拜託三皇子妃,找了淩大夫給他治腳。

  他的腳如今走路已經看不出問題了,不僅娶了她為妻,還可以繼續參加科舉。

  能遇到靜昕,他何其有幸。

  容夫子替妻子掖了掖被角,眼中都是滿足。

  ……

  出了容家,陸明珠沒坐自己馬車回懷遠侯府,她上了江令宛的馬車,說有話要說。

  「宛姐兒,我不想嫁人了。」

  陸明珠一開口就語出驚人:「但是我想生個孩子。」

  江令宛大致知道陸明珠的想法了,前世她跟陸明珠認識時,已經是甯國夫人了,她們是在救濟災民捐款時認識的。

  她們倆地位高,一舉一動都受人矚目,兩人一個被丈夫休了,沒有再嫁;一個年紀不小了,遲遲沒有嫁人,而且也沒有嫁人的打算。

  倆人一見如故,一拍即合,很快就成為知心好友。

  陸明珠前世就想生個孩子,為此買了不少面首,江令宛還幫她挑過呢。

  可惜到最後,陸明珠一個也沒看上。

  她覺得面首層次太低,京城長得俊美的男人又已經有家室,最後選擇了放棄。

  沒想到這一世她這麼早就萌生這個念頭了,怪不得剛才她跟靜昕打探生孩子的秘訣。

  「那你打算找誰跟你生孩子?」

  陸明珠沒回答,呵呵一笑,意味深長:「你說呢?」

  還能有誰,當然是淩霄啊。

  江令宛不確定道:「他會同意嗎?」

  陸明珠下巴一揚道:「我有的是方法讓他同意。」

  還能是什麼方法,當然是霸王硬上弓啊!

  江令宛本想攔著,後來想想這事攔不住,明珠的性格就是這樣,你越勸她越來勁,等她找淩霄被拒絕幾次,自然會偃旗息鼓。

  江令宛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了,蕭湛在二門處等她。

  車簾被掀起,她從馬車上下來,蕭湛把手伸過去,要扶她。

  江令宛一手拿了暖爐,把另一隻手交到蕭湛手心。

  「當心。路滑。」蕭湛穩穩扶著她,下了馬車也不鬆手。

  這般恩愛甜蜜,府中下人早已見怪不怪,何清雅抱著書,在遠處站著,任雪花落了一身,一動不動。

  掃雪的婆子就笑呵呵道:「我們殿下對娘娘一向是捧在手裡怕凍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們頭回見的時候,也像姑娘這般看待了。呵呵,姑娘才剛來,不知道,等在府裡待久了,就習慣了。」

  掃雪的婆子停下來,羡慕又慈愛地看著那對漸行漸遠的身影。

  男子身材高大,女子高挑玲瓏,一個玄色披風,一個大紅狐狸毛披風,男子撐著傘,傘卻向女子那邊傾斜,手也虛攬著女子,一路小心呵護。

  何清雅看了良久,抱著書,朝上房去了。

  她沒進門,在門口把書交給柳絮:「這是娘娘要的書,送書的小竺子病了,我帶他送過來。勞煩柳絮姐姐送給娘娘。」

  她聲音溫溫柔柔的,規矩守禮,雙手捧著書遞給柳絮。

  待柳絮接了書,她福了福身:「勞煩姐姐了,如無事,我便回去了。」

  她一直低眉順眼,甚至沒朝室內看一眼。

  柳絮把書放在明間,打算等明天蕭湛離開了,才捧進去給自家主子。

  天氣冷,蕭湛跟江令宛吃了晚飯就在房間裡待著,炕桌上放了一枝鵝黃色的臘梅,在翠綠細頸瓶中開得正好,江令宛鋪了紙,對著臘梅作畫。

  蕭湛也在旁邊鋪了紙作畫。

  江令宛畫完了臘梅吐蕊圖,喊蕭湛:「過來點評一二,看看誰畫的更好看?」

  一抬頭,見蕭湛紙上立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女子身穿茜紅立領小襖,鬢角簪了鵝黃色的梅花,手執羊毫筆,低頭作畫,嘴角噙著笑,說不出來的溫柔。

  這不是她嗎?讓他一起畫梅花,他倒是畫起她來了。

  不過蕭湛畫工精湛,畫上的她栩栩如生,比平時更顯溫柔。

  蕭湛停了筆,含笑看著她:「花好看,畫好看,你最好看。」

  他把插瓶中的臘梅枝折出一截,簪在她發間,這樣一來,就跟他畫上的人一模一樣了。

  真是雲鬢花顏,人比花嬌。

  夫妻二人對視,歲月靜好,甜蜜溫馨。

  是夜,躺到床上,兩人在被窩裡說話。

  「來年大比,會試依然放在二月,昨日內閣上書建議父皇選出監臨官、主考官、副考官,想來明日早朝後父皇會留我說話。」

  江令宛腦中閃現過前世聽到的一些事:「前世科舉的監臨官是不是四皇子?」

  她依稀有些印象,卻又記不太清,畢竟前世這個時候,她已經被寧軒休棄,被江令媛關進偏僻的小院了。

  蕭湛顯然也想到了她前世此時的遭遇,他將她摟進懷裡,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沒錯,按照前世的發展,此次的監臨官正是四皇子。但是他沒有防備,被大皇子算計了。」

  「這一次,內閣舉薦了兩個人做監臨官,一個是大皇子,一個是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次,大皇子算計的目標不再是四皇子,而是我。」

  「不過你放心,他不會成功的。」

  蕭湛在江令宛面前從不隱瞞,有是什麼事都跟她說,讓她心裡有底。

  夫妻倆有商有量的過日子,感情好得很。

  江令宛也相信蕭湛的能力,她會把皇子府打理得妥妥當當,讓他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次日大朝會後,洪文帝留內閣閣老、禮部官員,大皇子、四皇子、蕭湛在養心殿商討來年春闈的事。

  六名閣臣、三名禮部官員,一共九個人投票,從三位皇子中選出一位皇子,出任本屆會試監臨官。

  不一會,九人寫好了,交給洪文帝。

  洪文帝看了投票,便笑了:「你們是商量好的嗎?這投了跟沒投一樣。」

  三位皇子,一人三票。

  可不正是商量好的嗎?

  但大臣們豈會承認,連說這是巧合。

  這三位皇子,各有優勢,誰都有可能榮登大寶。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任何一位都不能得罪。

  所以這幾位大臣就出了這麼個主意,他們公平地投票了,最後洪文帝選誰,都怪不到他們頭上。

  臣子們的小九九洪文帝心知肚明。

  他年紀一天天上來了,皇子們大了,到立皇儲的時候了,大臣們小心謹慎,他能理解。

  洪文帝便把視線投到三個兒子身上:「老大,你覺得這次的監臨官該由誰出任?」

  大皇子不慌不忙,拱手道:「兒臣想舉薦三皇弟。兒臣是長兄,若論次序,自然該兒臣最先做這個監臨官,給弟弟們做個榜樣。但兒臣之前沒做過,掄才大典三年一次,舉國矚目,兒臣怕自己辦不好出了糗,所以想讓三皇弟今年先開始。他比兒臣辦差的經驗多,有他今年開個好頭,下回兒臣就知道怎麼辦了。」

  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洪文帝與幾位大臣都微微點頭。

  洪文帝又問蕭湛該選誰。

  蕭湛道:「兒臣覺得四皇弟很合適。」

  洪文最後問四皇子,四皇子笑望了大皇子一眼,最後視線落在蕭湛身上:「兒臣與大皇兄看法一致,想舉薦三皇兄。」

  兩票對一票,最後這差事就落到了蕭湛頭上。

  春闈是國之大事,洪文帝本來也意屬蕭湛,四皇子會舉薦蕭湛,他不奇怪,只是沒想到大皇子這次這麼懂事,也會舉薦蕭湛。

  洪文帝心裡存了個疑。表面對大皇子很滿意。

  「清華,你選主考官出來;副考官就由老大來選;老四,一百謄抄官,你舉薦二十個。」

  科舉考試是收買人心、拉攏自己人極好的機會。

  主考官、副考官選出來的士子,見了他們要叫一聲老師,以考官的門生自居。

  一屆春闈下來,主考官、副考官一下子能收穫上百進士門生,這些門生以後會站在自己老師派系這邊,替老師效力。

  而主考官也好、副考官也罷,包括閱卷官、謄抄官,只要安安穩穩把這次春闈辦好,來年的官職都要升一升的。

  所以,蕭湛當了監臨官,由他來選主考官,那主考官自然而然會站在蕭湛的陣營裡,主考官選出來的那些進士,自然也願意為蕭湛效力。

  這便是科舉的關係網了。

  大皇子把這樣一個收買人心的好機會推給蕭湛,說他沒有後招,誰信?

  一出養心殿,四皇子就提醒蕭湛:「大皇子怕是沒安好心,你一定要注意。」

  他實在是一心一意替蕭湛打算。

  蕭湛點頭,冷厲的臉孔上一派平靜:「放心吧,我不會讓他討到好的。」

  四皇子面上真誠,心中冷笑,我當然放心,你們鶴蚌相爭,我便坐收漁翁之利。

  鬥吧,鬥吧,你們鬥得越凶,我越高興。

  轉眼過了春節,離春闈開考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京城各大客棧都住滿了前來考試的學子。

  優異者有優異者的圈子,文采一般的有文采一般的圈子。

  有個浙江籍名叫張躍的白胖學子,突然頻繁在兩個圈子裡亂竄。

  他原本文采一般的紈絝子弟,此次來京城,不過就是借著參加科舉的名頭來京城看看有沒有發財的機會而已。

  剛到京城時候,他就說了,反正也考不上,不如吃好喝好玩好,想辦法做一門生意,留在京城繁華之地。

  可進入正月之後,他不再眠花臥柳,吃喝玩樂,突然變得勤奮起來,整日拜訪學子們,到他們的房間求教,一待就是大半天。

  他很虛心,拜訪的都是今科熱門的人選,他拿了試題,請人家幫忙做,文章做好後,他便送上一二百兩銀子作為教學費用。

  一來二去,學子們,特別是貧困但文采斐然的學子們,都給他做過文章。

  張躍就開始宣揚,說他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今科必中。

  然後,他開始跟那些文采很一般,但家境富裕的學子們接觸,先跟人家一次吃飯,熟悉之後,就單獨私聊:「我有今科試題,並讓今科熱門人選做出了文章,高中的希望沒有十成也有八成,文章五千兩一篇,不中包退,你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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