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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52章
第152章

  自打蕭湛被洪文帝任命為今科春闈的監臨官,總攝考場事務之後,江令宛就密切關注跟科舉有關的風吹草動。

  所以張躍的異常她很快就知道了。

  前世因為考前泄題,杏榜上貼之後,考生們十分憤怒,他們將杏榜上扔了很多泥巴,抬著財神爺大鬧貢院,轟動京城。

  洪文帝震怒,將主考官腰斬,作弊的學子們殺的殺,流的流,四皇子受到狠狠的呵斥。

  然後大皇子靠著溫和敦厚,漸漸顯露出來,又有李太后撐腰,遂被洪文帝封為太子。

  江令宛將收集的消息歸納整理,報給蕭湛,蕭湛卻總是讓她不要管,說他會安排好一切,讓她早點休息,不必等他。越臨近考試,蕭湛越忙,回來的就越晚。

  但江令宛閒不住,蕭湛不讓她管,她覺得很不高興,從前這些事情都歸她管,怎麼現在不讓她管了呢。

  她不聽蕭湛的,不管蕭湛回來的多晚,她都等。

  可最近這幾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她越來越嗜睡,一沾枕頭就睡著,有時候下午打個盹,一覺醒來就已經是半夜了。

  正月的京城天還很冷,屋子裡還燒著暖烘烘的地龍,這天蕭湛難得回來一次早的,剛剛傍晚,他就到家了。

  先在外間站了一會,等身上的寒氣消了一些,才掀起簾子進屋。

  柳絮跟竹枝一臉的喜色,拿手比了個十五:「夫人說,只要遲了半個月,就極有可能是有了。今天正好半個月,主子有這般貪睡,八成是有小主子了。」

  竹枝喜不自禁,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小聲地跟柳絮說:「你看要不要告訴給夫人知道?」

  「再等等,等殿下安排吧。主子有孕,最先發現的還是殿下呢。」

  兩人捂嘴一笑,為自家主子高興。

  姑爺成了三皇子之後,對自家主子比從前更好,主子的小日子遲了一天,第二天三皇子就知道了,他叮囑她們不要說出去,不讓她們提醒主子,怕主子緊張,還親自去見了蕭夫人跟她們家夫人。

  得知要半個月後才能請大夫,三皇子就沉下心來,在主子面前分毫不露。

  今天剛到半個月,他便早早回來了。

  三皇子把主子放在心尖上疼,她們是知道的,可每當她們覺得三皇子對主子很好了,三皇子總能比她們想像的更好。一次又一次讓她們驚詫。

  主子福氣好,有三皇子疼;她們福氣也好,跟著主子一路順風順水,沒有一丁點糟心事。

  蕭湛進了屋,江令宛正歪在炕上看書,看到蕭湛進來,她動也沒動一下,甚至連頭都沒抬,與平時一見到他就笑的模樣判若兩人。

  蕭湛走過去一看,她書都歪到一邊去了,雙目闔著,人睡得香甜,粉嫩的臉頰微微酡紅,睫毛濃密修長像兩把刷子,粉嘟嘟的唇色澤嬌豔,對他的到來渾然不覺。

  她鮮少有睡得這麼沉的時候,蕭湛心裡越來越篤定,她是有了。

  「宛姐兒。」蕭湛輕輕親了下她的臉頰,聲音溫柔似呢喃,似在哄孩子,「宛姐兒,醒醒。」

  江令宛迷迷糊糊醒來,眼皮子還在打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才算清醒。

  「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她笑望著蕭湛,「是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嗎?」

  蕭湛雙眸明亮,含著笑意,唇角微微勾起,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是,是天底下最好的事。」蕭湛再次親下她的臉頰,低聲道,「我叫大夫進來,給你號過脈就知道了。」

  江令宛失笑:「好好的,給我號脈做什麼?我記得皇子妃請平安脈的時間是每月十五啊,半個月前御醫說我身子康健,下次請平安脈的時間還沒到,怎麼又叫大夫來?」

  她穿了小襖,這樣甜甜笑著跟他說話,真是說不出來的好看。

  蕭湛坐在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宛姐兒,你的小日子遲了半個月了。」

  江令宛怔住,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自己的小腹。

  前世沒有孩子,一直是她一大遺憾。

  這一世,她可以做母親了嗎?

  她有點不敢相信,但心裡卻有喜悅冒出來:「是真的嗎?」

  她是個神采飛揚、信心百倍的小姑娘,此時手虛虛地摸著肚子,小心翼翼地問他,是從沒有的過的事。

  蕭湛看著,就覺得心頭變軟了:「是真的,我這就叫淩大夫來。」

  「好。」江令宛立馬點頭,趕緊坐起來,又想到自己可能有孩子了,動作變得極其輕柔,蕭湛乾脆把她抱到了床上,讓她躺著。

  「淩霄不是外人,你只管躺著。」

  若是從前,江令宛是不幹的,但一想到肚子裡有寶寶,她就乖乖地躺好了。

  不一會,淩霄進來了。

  打開行醫箱,拿出脈枕,讓江令宛把手腕放上去,正打算號脈,被蕭湛叫住了。

  「柳絮,端一盆熱水來。」

  淩霄明白了,他這是怕淩霄手冷,涼著了妻子。

  淩霄垂眸,把手放到熱水裡泡,心事重重。

  跟陸明珠相識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浮現,他一直在躲避,在抗拒,那個女孩子卻滿腔熱情,像撲火的蝴蝶,不管不顧地撲過來。

  他們在一起時,他從沒有為她做過一件事,他甚至想都沒想過。

  可今天,看蕭湛這樣呵護江令宛,他突然覺得自己對她不起。

  他是心性堅硬之人,這念頭一閃而過,泡好了手,擦乾了,他給江令宛號脈。

  江令宛與蕭湛一直盯著他看,兩人眼睛裡都充滿了期待。

  淩霄能感受到兩人的視線,他甚至感受到他們心裡的期盼,診脈的時候分神了,這是從來沒有的事。

  這個脈足足號了一刻鐘。

  淩霄收回手,蕭湛坐到床邊,握住了江令宛的手。

  「殿下,三皇子妃是喜脈,只是月份尚淺,不明顯。再過半個月會有明顯的變化。」

  「我先出去把注意事項寫下來,等會拿給殿下看。」

  淩霄退出去之前,眼角的餘光,瞥見蕭湛正低頭跟江令宛說著什麼,嘴角含笑,眼神溫柔。

  「宛姐兒,我們要有孩子了。」

  蕭湛摸了摸她的頭,親了親她的臉,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江令宛仰面躺著,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滿足:「也不知這個孩子會像誰?」

  「像誰都好。」他握著她的手,「你好好在家養胎,什麼都不要想了,今天晚了,明天我就把岳母跟娘請過來。」

  「好。」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她兩世為人才懷了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也要照顧好他。

  蕭湛跟她說了許久的話,陪她用了晚飯,陪她說話,等她睡下了才去書房。

  淩霄已經在那裡等候許久了,把孕期注意事項奉上,淩霄道:「殿下,十日後我要啟程去江南。」

  從前他就是各地輾轉,幾個月換一個地方,若不是因為陸明珠,去年他就離開京城了。

  蕭湛微微頷首:「也好,對方設計你兩回,卻目的不明,你去江南待幾個月避一避,等三皇子妃臨盆前兩個月再回來。」

  淩霄這一去,本打算至少十年不再入京,但蕭湛這麼說了,他只能答應,因為做遊醫義診的資費是蕭湛夫婦所出,於情於理他都不能拒絕。

  「好,我端午之後回京城。」

  蕭湛點了點頭:「與懷遠侯府的親事,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了嗎?陸明珠一直在相看,雖然暫時沒有遇到合適的,但我看聖上有指婚的意思。或許你端午回來之時,她已另嫁別人了。」

  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

  他只是怕淩霄這一走,陸明珠又來找江令宛。

  淩霄紋絲不動:「我已經想清楚了,懷遠侯府的門第,我高攀不上。」

  蕭湛並未再勸:「嗯,你想清楚就好。之前派給你兩個人,怕是不夠,我再派兩個人給你。上次的事,我會替你留心的。」

  出了蕭湛書房,淩霄疾步而出,蕭湛安排的兩名練家子,快步跟上了他。

  昔日他只是個普通大夫,去哪裡從不帶人,也沒人注意他。許是他在瘟疫案、安山行刺案中連立兩場大功的緣故,注意他的人多了起來。

  大皇子與一些勳貴想將他收入麾下,被他拒絕了。

  雖然他的拒絕得罪了一些人,但有蕭湛在,旁人不敢動他,在京城他的生活並未受到太大影響。

  但是三個月前,他被人設計了。

  到一個農戶家中給人治病時,他被人擒住,生生灌了藥,然後……

  那天恥辱的一切,他不想再去想了。

  第二次是在春紅院,那地方魚龍混雜,但女子們可憐,其他大夫嫌她們髒,不願意給她們治病,他不嫌棄,沒想到再次中招。

  一連兩次被算計,他覺得這不是偶然了,把事情告訴了蕭湛。

  蕭湛給他安排了護衛,這三個月他果然沒再遇到那種事。

  淩霄回到家後,就開始收拾行囊,十日後離開了京城。

  此時江令宛已經確診有孕了。

  梅雪娘為女兒高興,想去看女兒,又想著十天前才去過,再去會被人懷疑,便寫了信來叮囑:「前頭三個月胎不穩,能不說出去,儘量不要說出去。」

  傅氏也恨不能住到三皇子府照顧兒媳婦,但她知道現在必定有人虎視眈眈盯著三皇子府的一舉一動,她一去,旁人八成就要猜到兒媳婦是懷孕了。

  她不敢來,卻在信裡面出主意:「過兩天你診平安脈的,讓柳絮替你,這樣太醫就號不出來了,當年淑妃娘娘就是這樣糊弄太醫的。你別不放心上,有些人很壞,會套太醫的話,若是知道你懷了,就會滿天下地宣揚,到時候驚著了胎氣,也不是玩的。」

  親娘跟婆婆都這麼說了,江令宛就聽她們的,把太醫騙了過去。

  離春闈開考還剩十天的時間,大理寺少卿餘好問來向大皇子進言:「殿下,是時候收網了。」

  大皇子踟躕了一下:「餘大人,現在收網會不會太早了些?」

  倒賣春闈試題這事,是他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

  先主動謙讓,舉薦蕭湛做今科春闈的監臨官,給洪文帝留下一個好印象。然後再到洪文帝面前彈劾主考官洩露試題,蕭湛這個監臨官亦難辭其咎。

  洪文帝對蕭湛的辦事能力便會產生懷疑,他順理成章接替蕭湛,出任監臨官,舉薦新的主考官,把今科士子納入麾下,收買人心,獲得支持者。

  但是現在他動搖了。

  他覺得現在去彈劾主考官有些太早了。

  「餘大人,本皇子覺得等今科春闈張榜之後再收網,能獲利更大。」

  到了那時,他稍加煽動,舉子們就會大鬧貢院,舉國皆科舉舞弊,蕭湛失的不僅是聖心,還有士子之心。

  餘好問卻道:「不妥,我們本來隻部署到春闈開始前,此時收網,剛好打三皇子一個措手不及。若是等科舉之後再動手,那戰線拉得太長,難免會節外生枝。萬一被三皇子察覺,恐怕得不償失。」

  「殿下,臣再說一句,以三皇子的機敏,他說不定已經察覺了我們的舉動,現在不收網,恐怕夜長夢多。」

  大皇子也知道,餘好問的猜測絕不是危言聳聽,蕭湛的確很厲害,不能輕敵。

  「餘大人說得對,還是按原計劃來,不能太過貪心亂了部署。」

  大皇子說幹就幹,當即進宮面聖,彈劾主考官薛大人泄題斂財。

  「兒臣覺得不可思議,三皇弟一向慧眼如炬,薛大人品性端方,為官清廉,怎麼會做出賣試題斂財這種驚天駭人之事。但舉子們言之鑿鑿,兒臣不得不信,便順藤摸瓜,查到了薛大人的小舅子胡力身上。胡力在錢莊的帳戶上,突然多了一大筆錢,兒臣抓住胡力盤問,他一開始還狡辯,後來聽說我連張躍都抓住了,他就全招了。」

  「他說是奉主考官薛大人之命,把試題給張躍,讓張躍從文采出眾的舉子們手中買文章,再高價賣給有錢、文采一般的舉子,得到的錢與胡力三七分。」

  「這是張躍、胡力的簽字畫押的證詞,兒臣今兒來,將他們倆也帶了過來。請父皇明鑒。」

  洪文帝不置可否,將證詞看了一遍,吩咐肖公公:「宣三皇子、薛樹進宮。」

  此時蕭湛正陪江令宛說話,眼看著春闈開場在即,蕭湛怕江令宛擔心,就把自己的計謀細細告訴了江令宛。

  「前世舉子們大鬧貢院,皇上被氣得吐血,薛樹被腰斬,作弊的舉子們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上百無辜舉子被牽連,這俱是大皇子作的禍端。」

  「我若是冷眼看著,等此事爆發之後才反手把大皇子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於我,無疑是最有利的。」

  「但我不欲因一己之私讓薛樹這樣的清官慘死,不欲無辜舉子被陷害牽連,終身不能參加科舉。」

  「所以,我要提前動手。」

  「別擔心,大皇子派系裡有我的人,前世血流成河的貢院悲劇,這一世不會發生了。」

  就算不為其他人著想,他也想為他們的孩子積福。

  江令宛覺得此時的他英俊極了。

  蕭湛他手段狠厲,卻從不傷及無辜,這就是她前世心甘情願追隨他的原因。

  「你只管忙外面的事,家裡的事,不用你擔心。就算我有孕在身,也一樣能料理得好。」

  剛剛得知有孕那幾天,她全身心都在孩子身上,走路小心翼翼,連打個噴嚏都緊張兮兮,生怕對孩子有什麼影響。晚上睡覺繃得緊緊的,直直地躺著不敢翻身不敢動,生怕壓著肚子對孩子不好。

  幾天下來,整個人都不對,吃也吃不香,坐也坐不安,連夜裡睡覺都不踏實了。

  她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聽說府裡有兩個僕婦懷孕了,就悄悄觀察,發現人家懷著孩子還照樣幹活。

  江令宛就把人喊過來,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她給她放假,讓她歇著?

  兩個僕婦都說不要:「俺們都是窮人出來的,我們鄉野的孩子,沒有難產生不出來的,只有生出來養不活的。鄉野的人都幹活,懷了孕照樣幹活,有的在田裡種地,孩子就生在田莊地頭,孩子包一包,繼續幹活,沒有那麼嬌貴。」

  「越是精細地養著,越容易難產。孕期多幹活多動,生的時候娃才更容易落地。」

  兩個僕婦一個才懷四個月,一個都七個多月快臨盆了,兩人都這樣說,江令宛就覺得她們說的有道理。

  給兩人打賞了幾兩銀子,讓她們買吃的補身子,兩個孕婦千恩萬謝地走了,逢人就說自家主子娘娘是觀音轉世,仙女下凡,長得好,心腸更好。

  自那以後江令宛就儘量讓自己放鬆,不時時刻刻想著肚子裡的孩子,該管家就管家,該出去散步就散步,累了就歇著,狀態很快就調整好了。

  蕭湛見她一開始瘦了,很擔心,這幾天她臉色重新紅潤起來,他的心也跟著放下,她要繼續做事,他也不攔著。隻叮囑柳絮、竹枝好好照顧著,累了就讓她多休息。

  兩人才說了一會話,肖公公來叫蕭湛進宮了。

  蕭湛跟江令宛知道,八成是科舉泄題的事出來了。

  這會子天都快黑了,蕭湛估摸著等他回來得半夜了,就親親她臉頰道:「你先睡,別等我,我若是回來晚了,就到書房去。」

  最近蕭湛很忙,時常早出晚歸,有時候半夜回來,會把江令宛吵醒。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她夜裡醒了,就不容易再睡著,白天就會嗜睡,然後夜裡越發睡不著。

  蕭湛怕影響她,就跟她約好,要是回來晚了,就到書房去。

  江令宛說好,送他到門口。

  走到廡廊下,蕭湛就不讓她送了:「進屋歇著吧。」

  肖公公看著,在一旁笑得慈愛,這樣黏糊糊甜蜜蜜的小夫妻,讓人看著心裡就甜。

  江令宛就笑著跟肖公公打招呼:「公公的腿疾好些了吧?」

  「哎呦,多謝三皇子妃惦記著。」肖公公忙福了個身,「多虧了您送的膏藥,比宮裡御用的都好用,奴才的腿好多了,去年冬天都沒怎麼疼。」

  「是淩大夫家的秘方,我不過是借花獻佛,反正我也用不完,就拿來給公公了。」

  「要連用三年,就能痊癒了。明年、後年我得了膏藥,都給公公送去。」

  她說話客客氣氣的,臉上帶著笑,十分和氣。

  肖公公連連道謝,心裡又暖又感激。

  身為洪文帝身邊最親近的太監,巴結他的人少嗎?他什麼樣的綾羅綢緞、金石玉玩沒見過?

  但旁人是有事才求到他面前,臉上巴結心裡瞧他不起,根本沒有拿他當人看。

  三皇子妃與那些人都不一樣,憑三皇子現在受寵程度,她完全不必巴結他這個太監,她送膏藥是為了跟他交好,他明白,但她的善意與關心他也能感受到。

  人心都是肉長的的,肖公公也不例外,所以對江令宛與蕭湛這對夫妻,他總是與旁人不同。

  上了馬車,肖公公就把大皇子的事說了:「皇上雖未說什麼,但看那個樣子,是很不高興的。」

  「多謝公公提點。」

  蕭湛感激一笑,心裡又開始誇讚小妻子。

  因為知道他的身世,肖公公從前對他就不錯,但總是恭恭敬敬,點到即止,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親昵。

  這自然是她的功勞。

  她嘴上說外面的事交給他,她把家裡打理妥當,其實卻潤物細無聲地給他拉攏人脈。

  肖公公、趙老大夫、淩霄,都是她在維持,她還暗中聯絡了水央學社、水沚學社的人。

  有些人表面上是三皇子妃,內裡富可敵國,手握人才,一呼百應。

  他能遇到她,是最大的幸事。

  所以,他也給了她一個小小的驚喜,今年科舉,讓顧金亭做了謄抄官,明年此時,顧金亭便可以離開翰林院,到六部為官了。

  還有容仲清,亦是文采斐然,跛足多年,他一直勤讀不輟,今年厚積薄發,前三甲他必能佔據一席。

  不管容仲清到哪裡為官,他都是他的人。

  今科之後,大皇子、四皇子不管朝堂還是軍權,都無法與他抗衡,所以,下一步要謀的,就是聖心了。

  肖公公快步走進養心殿,稟報:「皇上,三皇子到了。」

  蕭湛走進大殿,今科主考官薛樹已經到了,兩人目光一碰,又若無其事地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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