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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310章
310、第 310 章

  賢妃帶著衆妃嬪到長信宮的時候, 太醫院的三位太醫,正好也急匆匆趕到了。

  而越往前行, 正殿內麗貴姬的痛呼聲越來越清晰。

  進入正殿,三位太醫進內給麗貴姬診治,賢妃對著從寢室內走出來的芸香問道:「怎麽樣,麗貴姬的身體如何了?」

  芸香給賢妃行了一禮,然後面帶憂色的回道:「回賢妃娘娘的話,剛剛接生嬤嬤說, 我家主子怕是要提前生了。」

  雖然行事前,她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可事情臨到了了,還是讓人充滿了慌亂和擔憂。

  也不知麗貴姬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還有肚子裡的龍胎,不知能不能存活下來。

  說實話,打從一開始,芸香對麗貴姬和懿容華的這個計劃, 就持反對態度。可惜, 作爲奴婢,她人微言輕, 麗貴姬爲了扳倒曦昭儀, 一意孤行,連自己和肚子裡的龍胎也是豁出去了。

  賢妃先是一楞,然後問道:「那接生嬤嬤有沒有說,麗貴姬能不能平安誕下皇嗣?」

  芸香滿面愁容地輕輕搖了搖頭。

  都這種情况了, 接生嬤嬤哪裡敢說出這種話。

  突然,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下子跪倒在賢妃面前,一邊使勁的磕著頭,一邊哀求道:「賢妃娘娘,您可要爲我家主子做主啊,我家主子同昭儀娘娘素日無怨,近日無仇,就算平日裡嘴上偶爾發生點口角,可昭儀娘娘也不用下這麽重的手吧,我家主子現在可是懷了八個月的身孕,她如此心狠手辣、處心積慮的推我家主子下水,這不是想要了我家主子和肚子裡龍胎的命嘛,賢妃娘娘,您現在掌管六宮,可不能再任由這種人,繼續禍亂後宮啊。」說完,她又給賢妃磕了好幾個頭。

  芸香此話一出,殿內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衆妃嬪心裡更是泛起了嘀咕,她們那會兒還以爲懿容華看錯了呢,沒想到,真是曦昭儀推麗貴姬落入荷花池的。

  「你血口噴人!」秋果憤怒地瞪視著芸香。

  她真沒想到,懿容華胡說八道也就罷了,麗貴姬身邊的這個芸香,竟然也出口污蔑自家娘娘。

  芸香一點也不懼秋果的瞪視,她冷笑道:「怎麽,你主僕二人行下這等惡事,還不讓我們伸冤了不成,曦昭儀這是打算隻手遮天嗎。」

  蕭婉詞好像早就料到了芸香會有這麽一出,她神情自若的轉過身對秋果道:「秋果,不要說了,她們早就算計好了,你就是解釋再多,別人也只會認爲我們心虛,等會兒皇上來了,自會明斷,你何必跟這種人多費口舌呢。」

  說完,她撇過頭去,不願多看芸香一眼,仿佛只要多看此人一眼,就會髒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不過,她雖然臉上鎮定异常,可心裡却是直打鼓,她也不知道等會兒衛離墨來了,會是一種什麽場景,可她知道,現在這種時候,根本不容許她退縮。

  好在這種情况,她遇見不止一兩次了,想要做到表面鎮定,還是很容易的。

  賢妃此時却有些尷尬。

  她心道,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麽一回事,明知道她根本處置不了曦昭儀,還口口聲聲讓她做主,這不是讓她下不來台嗎。

  「芸香,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本宮可做不了主,等會兒皇上來了,自有决斷。」

  「是,賢妃娘娘,此事是奴婢魯莽了。」芸香一臉歉疚的開始起身。

  她剛剛的舉動,當然不是真的想讓賢妃爲麗貴姬做主,而是在向殿內的衆妃嬪傳遞一個消息,懿容華指責曦昭儀推麗貴姬落水之事,都是真的,她就是要在皇上到來之前,在衆妃嬪面前,坐實了此事是曦昭儀所爲的表相。

  到時候,皇上過來問話時,衆妃嬪就會自然而然的站在她們這一方了。

  一時間,殿內的衆妃嬪果然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各自小聲跟身邊的人說著自己的見解。

  有的妃嬪認爲,此事就是曦昭儀怕麗貴嬪誕下皇嗣,動搖自己的地位,趁麗貴姬在荷花池賞荷不備時,推人落水的。

  但也有少數妃嬪認爲,此事還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曦昭儀應該不會這麽傻的選擇在這種情况下推人入水,畢竟荷花池周圍這麽多人,這不是自找死路是什麽。

  就這樣,衆妃嬪竊竊私語的開始各抒己見,發表著自己的言論,試圖說服自己身邊人,認可自己的看法。

  不過,很快衆人就停止了說話聲,因爲衛離墨帶著御前宮人,急匆匆的趕來了長信宮。

  衆妃嬪忙起身上前行禮。

  衛離墨看著一衆妃嬪聚在長信宮正殿,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最後他也沒說什麽,而是開口詢問賢妃,裡面麗貴姬的情况。

  賢妃自是如實禀報,說太醫院的太醫和接生嬤嬤,正在裡面全力救治麗貴姬呢,還將麗貴姬有可能早産的事情,也一幷說了。

  衛離墨面露沉重之色。

  他沒想到,麗貴姬都八個月的身孕了,竟會出了掉落荷花池的事。

  說實話,他心裡是有些埋怨麗貴姬的,都挺著這麽大的肚子了,就不能消停一點,老老實實待在長信宮養胎,非要去賞荷會凑什麽熱鬧。

  不過,他心裡就算不喜麗貴姬的行爲,可還是要問清楚事情經過的,畢竟前去禀報事情的小太監,只說麗貴姬掉進了荷花池,其他的幷沒有說清楚。

  「麗貴姬是如何掉入荷花池的?」衛離墨問道。

  刹那間,殿內一陣寂靜無聲,賢妃也轉過頭看了身旁的蕭婉詞一眼。

  蕭婉詞心道:剛剛那會,一個一個的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皇上一來,這些人都變成啞巴了,她們不說,那就由她說好了。

  她上前一步,對衛離墨福了福身,道:「既然沒人說,那就臣妾來說吧,懿容華和麗貴姬身邊的大宮女芸香兩人說,是臣妾親手推麗貴姬的落入荷花池的,懿容華還說是她親眼所見,芸香那裡說得就更言之鑿鑿了。」

  她語氣不卑不吭,一雙秋水明眸更是波瀾不驚,仿佛口中所說的不是自己所爲一樣。

  衆妃嬪有些懵了。

  曦昭儀腦子沒傻吧,當著皇上的面不喊冤、不爲自己辯解也就罷了,還將自己所做之事,自己給抖摟了出來。

  衛離墨聽完她說的話,腦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她吧,雖然有時候傻是傻了點,可絕大多數的時候,人還是有點小聰明的,怎麽可能會在那種場合下,做出這麽明顯讓人抓住把柄的事呢。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對懿容華和芸香的話,保持了懷疑態度。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那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蕭婉詞搖了搖頭,反問道:「皇上覺得,臣妾是那麽傻的人嗎?」

  她不是那麽傻的人,那傻就是這些在場的妃嬪,還有誣陷她的懿容華芸香等人了。

  別說賢妃和在場的衆妃嬪越聽越不對勁了,就是芸香這個奴婢,聽著皇上和曦昭儀的話,都聽出了那麽一絲不對味了。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衛離墨面前,幷大聲叫冤道:「皇上,您不要聽信曦昭儀的一面之詞,明明是她推了我家主子落水,却在這裡百般抵賴,死不承認。皇上,你可要爲我家主子做主啊,我家主子懷著龍胎已有八個月,眼看著下個月就要生産了,如今却遭了無妄之灾,受這種非人之罪,皇上,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喊著喊著,芸香竟哭了起來。

  蕭婉詞冷笑道:「一面之詞,百般抵賴,死不承認,這詞語真是用的好啊,芸香,本宮想問問你,本宮什麽時候百般抵賴,死不承認了,皇上又什麽只聽本宮的一面之詞了,還是說,皇上在你心裡,原本就是一個是非不分,不分青紅皂白的昏君!」

  她一句句問得鏗鏘有力,直接將芸香問得呆愣在地。

  不過,芸香隨後就反應過來了,她可不是這個意思。

  她一邊哭,一邊戰戰兢兢的口中說道:「奴婢沒有,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真沒有這個意思。」

  看她膽小委屈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蕭婉詞怎麽欺負了她,或者威脅了她呢。

  衆妃嬪却覺得曦昭儀真是瘋了。

  犯下這種事情,不知悔改也就罷了,還咄咄逼人的對一個宮女施壓,瞧把芸香嚇得,又是哭,又是打哆嗦的。

  更要命的是,曦昭儀膽子真够大的,竟然還說皇上是什麽昏君,簡直是不要命了。

  衆妃嬪又抬頭看了一眼皇上,想看看他是不是被氣到了,可衛離墨仿佛覺得曦昭儀說得昏君不是他一般,隻站在那裡,神情肅穆,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芸香,根本不爲所動。

  這時,站在妃嬪中間的懿容華,終於看不下去的站了出來。

  她絕美的容顔上,一如往昔般清冷孤傲,仿佛不食人間烟火的仙子。

  如同蕭婉詞一般,她先給衛離墨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這才清冷著一張臉,冷聲道:「皇上,曦昭儀推麗貴姬落入荷花池之事,却是臣妾親眼所見,還請皇上明斷,爲麗貴姬做主。」

  她的話簡單意駭,自然不想同芸香一樣,被蕭婉詞抓了把柄。

  「哦?」衛離墨疑惑的挑了挑眉,一雙深邃幽暗的鳳眸,直直看進了懿容華一雙冷然的眸子中,仿佛要從她的眸中,看出她所說的是真是假。

  「懿容華真是親眼所見!」他嗓音醇厚低沉,語氣帶著一股屬帝王的冷厲威壓,讓人忍不住的心裡發顫。

  懿容華雖然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可事情已經行到了這一步,根本就容不得她退縮。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冷然開口道:「是的,皇上,確實是臣妾親眼所見!」

  她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可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是多麽的沒有底氣。

  「懿容華說自己親眼所見,是本宮推麗貴姬落水的,那本宮就要親口問問懿容華,當時懿容華看見本宮是用哪一隻手,推麗貴姬下水的。還有,既然當時懿容華看見本宮要推麗貴姬下水,爲什麽不事先大聲呼喊出來,却非要等到麗貴姬落水後,才跑出來,大聲指責是本宮推麗貴姬的下水的呢,懿容華這樣做,豈不是別有居心嗎。」

  不等衛離墨問下去,蕭婉詞語速極快的向懿容華拋出了自己的問話和疑惑,知道的明白她是在問話,不知道,還以爲她是在說繞口令呢。

  前有衛離墨威壓,後有蕭婉詞一陣瞠目結舌的問話,讓懿容華有片刻怔楞。

  衆妃嬪却有些想說,曦昭儀真是太不要臉了!

  竟然問懿容華,自己是用哪隻手推麗貴姬下水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速度太快,這誰能記得清楚。

  還有,她自己推麗貴姬下水,却要人家懿容華大聲呼喊著阻止她,說人家別有居心,這不是倒打一耙是什麽。

  再沒有比這更不要臉的說法了。

  衛離墨却仿佛不知道蕭婉詞的問話,有問題一般,幷不曾呵斥她住嘴,還將目光轉向了懿容華,等著看她如何回話。

  懿容華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開口道:「回皇上的話,當時曦昭儀速度太快,臣妾幷未看清她是用哪隻手推麗貴姬下水的,也未來得及開口提醒麗貴姬,她就已經被曦昭儀推下水了。」

  「呵呵……」蕭婉詞冷笑兩聲,「懿容華好一個幷未看清,既然看不清,又怎麽親眼所見是本宮推麗貴姬下水的呢。」

  此話一出,衆人對曦昭儀的無耻,又有了新的認識。

  人家懿容華是說,沒有看清她用哪一隻手推得麗貴姬下水,曦昭儀可倒好,直接偷換概念,變成了懿容華沒有看清她推麗貴姬下水。

  做人不要這麽無耻,好不好!

  不過,衆妃嬪也從皇上的態度中看出來了,雖然出了此事,可在皇上心裡,還是偏著曦昭儀的。

  一想到這一點,她們就倒吸了一口凉氣。

  以前只知道皇上什麽都偏向曦昭儀,可現在她們才知道,與皇嗣相比,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偏著曦昭儀。

  這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難道在皇上心裡,麗貴姬肚子的龍胎,還比不上曦昭儀不成。

  「曦昭儀,一人做事一人當,明明就是您推我家主子落水的,爲什麽還能裝得這麽無辜,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芸香跪在地上,一臉憤怒的瞪視著蕭婉詞,要不是因爲皇上在,她都要撲上去了。

  「呵呵,天譴,還不知道誰遭天譴呢,本宮什麽都沒做,爲什麽要遭天譴,只有那真正做了壞事之人,才會招來天譴呢。」

  蕭婉詞繼續厲聲道:「還有,當時在荷花池旁,到底是個什麽情况,芸香,你可比誰都清楚,是麗貴姬帶著你過來尋本宮的,本宮不予與你們糾纏,轉身就走,可剛走出幾步,麗貴姬自己就落水了。事後,你和懿容華却信誓旦旦的說是本宮推了麗貴姬下水,想將髒水潑到本宮頭上,休想,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本宮倒要看看,老天爺的天譴,是報應到本宮頭上,還是報應到你們頭上。」

  賭咒發誓,論放狠話,誰不會,再說了,她本來就什麽也沒做,她怕什麽,該怕的是她們才對。

  「你……」芸香確實被蕭婉詞語氣中的狠厲,以及最後說的那一句,人在做天在看,給嚇到了。

  古人最封建迷信,麗貴姬背地裡到底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身爲貼身大宮女的芸香,比誰都清楚。

  她真的怕有一天,這些事情會報應到麗貴姬和她身上。

  「曦昭儀何必仗著位份高,這麽的咄咄逼人呢。」站在旁邊的柳容華,這時開口道。

  蕭婉詞斜眼看了柳容華一眼,幷沒有接她的話茬。

  衛離墨道:「就事論事而已,曦昭儀哪裡咄咄逼人了。」算是明晃晃的爲她出頭了。

  此話一出,立馬嚇得柳容華不敢說話了。

  一時間,殿內無人再敢開口說話。

  「既然這裡無事,那臣妾就先回了。」終於,片刻的安靜後,蕭婉詞開口道。

  衛離墨點了點頭,道:「回吧。」

  一殿的衆妃嬪滿臉愕然,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真的完了吧。

  曦昭儀推麗貴姬下水,明明就還沒有查清楚真相嘛,皇上怎麽就這麽輕巧的放人回去了呢。

  還有,曦昭儀也是够拽的,連裝裝樣子,等麗貴姬母子是否平安都不等,就這麽大大咧咧的跟皇上說,這裡沒她什麽事,她要回去了。

  這太不可理喻了!

  最關鍵的是,皇上看著好像還沒有生氣,竟然點頭同意了!

  世界不要這麽玄幻好不好!

  蕭婉詞可不管衆妃嬪的反應,跟衛離墨福了福身,帶著秋果揚長而去,連做做樣子,也是不願意做的。

  如此情景,別說衆妃嬪難以理解,就是賢妃,現在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而懿容華却皺起了眉頭,發生這種狀况,顯然不在她的設想之內。

  她原本想著,皇上知道麗貴姬被曦昭儀推下荷花池,龍胎不保後,會大發雷霆的降罪曦昭儀。

  可現在的情况正好相反,皇上不僅沒有大發雷霆,降罪昭儀,却對她和芸香起了疑心,這可如何是好。

  正殿內,蕭婉詞一走,那就更無人說話了,賢妃看著坐在那裡神情平靜的皇上,張了張嘴,最後什麽話也沒說出口。

  隨著麗貴姬的痛喊聲,一聲高過一聲,三個太醫終於從寢室出來了,幷開始向衛離墨禀報了麗貴姬和龍胎的一些情况,如接生嬤嬤所猜測的那般,麗貴姬確實要生了。

  蕭婉詞帶著秋果一回玉芙宮,就讓人找來了小五子。

  麗貴姬的事情,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了結呢,今日皇上的態度,雖然看著更偏向她一些,可不到最後,誰也不敢保證事情的發展是什麽。

  所以,她招了小五子、秋果、細雨、烟秀她們幾個,坐在一起,集體討論討論對此事的看法。

  毋庸置疑,此事確實不是她做的,那既然不是她做的,那又是誰做的,又爲什麽要陷害她呢。

  幾人討論一番,討論出的結果,竟然出奇的一致,就是麗貴姬和懿容華合謀,一個負責接近她,自己跳下荷花池,一個負責做假證人,以達到誣陷她的目的。

  而從來不和任何妃嬪交集的懿容華,就成了最好的證人人選。

  聽到她們討論出的結果,蕭婉詞都要笑哭了,覺得她們的猜測,簡直太嚇人了。

  她不想把人想的太壞,虎毒不食子,麗貴姬已經有孕八個多月,眼看著生産在即,爲了陷害她,怎麽可能甘願冒著胎死腹中的危險,而選擇跳下荷花池呢。

  這個猜測,簡直有些太扯了!

  其實,蕭婉詞更願意相信,是麗貴姬自己不小心掉下荷花池的,因爲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個即將要做母親的人,會爲了扳倒自己看不順眼的人,而選擇犧牲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她心裡真的很想試圖說服自己,麗貴姬不是這種人。

  可芸香的反應,懿容華的反常,都在宣示著這件事,就是她們合謀做下的,目的就是爲了陷害她。

  「小五子,你把我們的人都散出去,讓她們悄悄打聽打聽,這半年來,有沒有人見過麗貴姬和懿容華有什麽接觸沒有。還有,你再去一趟太醫院,親自找一下梁太醫,就說我想請他幫忙,私底下查一下麗貴姬的脉案。」蕭婉詞吩咐小五子道。

  趁著有時間,她不能坐以待斃,而是趕緊行動起來,查一下麗貴姬的老底,也好接下來能打一個有準備之仗。

  「是,娘娘,奴才這就去辦。」小五子應道。

  「這兩天就辛苦你了。」

  小五子道:「瞧娘娘說的,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奴才分內的事,怎麽能叫辛苦呢。」只有這種時候,才是真的到了顯示他們能力的時候呢。

  小五子臨去前,蕭婉詞又讓秋果給她他取了不少銀子。

  畢竟想打聽點有價值的消息,用銀子開道,肯定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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