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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311章
311、第 311 章

  蕭婉詞這邊抓緊時間探查著麗貴姬的老底, 而長信宮這邊,麗貴姬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奮戰, 終於生下了肚子裡的皇嗣。

  只是隨著皇嗣的降生,還伴隨著三個接生嬤嬤和宮女們驚恐地尖叫聲,一下子讓殿內的衛離墨、賢妃和衆妃嬪的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上。

  麗貴姬剛剛生産完,衛離墨不好立刻進入,只好吩咐賢妃道:「賢妃, 你進去看看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

  聽到裡面的叫聲,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臣妾就進去看看, 再來禀報皇上。」說完,賢妃對著他福了福身, 這才帶上冰巧,進入了麗貴姬生産的寢室。

  只是,雖然沒有傳來尖叫聲,可一會兒的功夫, 賢妃和冰巧兩人就臉色煞白的疾步走了出來。

  「裡面什麽情况?」衛離墨上前問賢妃。

  賢妃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平復了一下心緒,這才道:「皇上還是自己進去瞧瞧吧。」

  她實在不願再回憶剛剛進入寢室後看到的情景了。

  再有, 當著殿內衆妃嬪的面, 她也不知該如何跟皇上說裡面的情况。

  還是讓皇上自己進去看吧,也許皇上只有自己看了,才能相信。

  衛離墨頓時心下一沉,難道麗貴姬誕下的真是一個死胎。

  不做他想, 他大步流星的邁步進了寢室。

  此時,寢室內的麗貴姬剛生産完,整個人因爲用力過度,直接昏死過去,房間內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三個接生嬤嬤,還有幫忙的幾個宮女,分布在床榻四周各個地方。

  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種既驚恐、又害怕的神情。

  見衛離墨進來,她們更是嚇得抖如糠篩,跪了下來,口中說著「皇上饒命」之類的話。

  衛離墨蹙緊了眉頭問:「皇嗣呢?」

  一個接生嬤嬤,大著膽子顫抖的指了指床榻的方向。

  他緊走兩步,向接生嬤嬤指的方向看去。

  誠如他經過諸多大風大浪,遇到過各種重大突發情况,都能做到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

  可當看見被扔在床上的皇嗣模樣時,他還是忍不住的變了臉色。

  那是一個怎樣的嬰兒,渾身泛著青紫,沒有一點剛剛生下來正常胎兒的皮膚模樣,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要是只有這樣也就罷了,最嚇人的還是它的下半身,原本應該分開的兩條腿,正以一種詭异的姿勢粘連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還有那雙手,長得根本不是一雙人手,連個手指頭都沒有,只是模糊一團。

  衛離墨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這哪裡是一個嬰兒,這分明是一個怪胎,一個怪物,一個嚇死人的怪物。

  怪不得麗貴姬剛一誕下龍胎,屋內之人會發出那種驚恐的叫聲。

  還有賢妃進來看過後,也是一臉慘白、驚慌不已的走了出來,還讓他自己進來看一看。

  是啊,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麗貴姬剛剛誕下的皇嗣。

  前一刻還在震驚中沒回神來的他,後一刻就被一股驚天怒火所替代。

  就算麗貴姬掉進了荷花池,産下的也不應該是這麽一個怪胎。

  這個龍胎,明明是在麗貴姬肚子裡的時候,就已經嚴重畸形了,要不然,哪裡會生下這樣的怪物。

  帶著一腔怒火,衛離墨轉身出了寢室,對著站在殿內的李太醫,怒目而視道:「李太醫,這就是你一直給朕說的麗貴姬的龍胎很好!」

  天子一怒,最讓臣子害怕,李太醫雖然不知道寢室內到底是個什麽情况,可前有賢妃臉色不好,再有皇上一臉寒霜的出來,他就知道,肯定是麗貴姬的胎不好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要說李太醫當初接到給麗貴姬保胎的差事,有多欣喜,那現在就有多恐懼。

  給有孕的妃嬪保胎,就這一點好與壞,妃嬪平安産下龍胎,那他們能升職加薪,比如當初給曦昭儀保胎的梁太醫,就是憑著保著三皇子出生晋升了職位。

  可一旦龍胎出事,他們也是最倒黴的一個,皇上肯定會拿他們開刀。

  所以,李太醫嚇得跪在地上,一直磕著頭,求皇上能饒他一命。

  另兩名太醫,也是嚇得頭都不敢抬,更不要說給李太醫求情了。

  就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皇上會連他們一起降罪了。

  「趙慶,讓人拉下去,審!」

  衛離墨根本就不爲所動。

  趙慶領命,對著身邊的兩名御前宮人揮了揮手,李太醫就這樣被御前太監,像拉一塊破布一樣拉了出去。

  殿內的衆妃嬪面面相覷,不知道皇上到底因爲事情,會發這麽大的火。

  「麗貴姬生下一個死胎,這裡也沒什麽事情了,賢妃直接帶著她們回去吧。」他轉身又吩咐賢妃。

  賢妃趕緊應道:「是,臣妾這就帶著人回去。」

  是非之地,她也不想多待。

  衆妃嬪這會兒却是懵的,麗貴姬誕下一個死胎,皇上不應該找曦昭儀的麻煩嗎,怎麽還找起太醫的麻煩了。

  不過,現在長信宮到處透著一種詭异,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麽,萬一不小心觸到了皇上的逆鱗,那倒黴的就是她們了。

  所以,衆妃嬪跟在賢妃身後,乖乖的出了長信宮正殿,跟在最後一起出去的還有另兩名太醫。

  是非之地,現在不趕緊走,還想等著皇上記起他們不成。

  衆妃嬪一走,芸香直接傻眼,她現在也是滿頭的霧水,不知道寢室內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况。

  不過,她也隱隱的猜測道,是不是麗貴姬和皇嗣出事了。

  她立馬跪爬到衛離墨脚邊,大聲哭喊道:「皇上,您可要爲我家主子做主啊,要不是曦昭儀推我家主子落下荷花池,主子和肚子裡的皇嗣,怎麽可能會出事,皇上,您可要主持公道啊!」

  麗貴姬爲了扳倒曦昭儀,已經搭上了肚子裡的皇嗣,要是曦昭儀再毫髮無傷,那她們的犧牲豈不付之東流了。

  所以,她要趁著此時,怎麽著都要最後努力一把,讓皇上降罪曦昭儀。

  芸香要是不哭喊,衛離墨都要快忘了她了,現在她這麽一哭,他心頭更是火起。

  他厲聲道:「趙慶,押她到宮正司,好好的審審她。」

  麗貴姬生下怪胎,跟她身邊的人也脫不了關係。

  而且,都到這種時候了,這個叫芸香的宮女,却還沒忘了攀咬曦昭儀,可見一定是受人指使。

  芸香挂著泪水的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她一下子拽住了衛離墨的衣擺,使勁的哭喊道:「皇上,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奴婢,是曦昭儀,是曦昭儀……」

  只是,很快便被趙慶叫上的御前太監,捂住嘴拖了下去。

  「皇上」趙慶上前,等著衛離墨進一步的指示。

  衛離墨抬手揉了揉眉心。

  思考著對寢室內見過怪胎的三個嬤嬤,和幾名宮女該怎麽處置。

  按照他以往的性格,這些人那是直接處死了事,這樣做不僅能以絕後患,還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可他在芸香哭喊著讓他做主處置曦昭儀的時候,就想到了蕭婉詞說芸香的那些話,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壞事的人才會遭天譴呢。

  那是不是說,因爲麗貴姬做了什麽壞事,才會誕下怪胎,而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呢。

  是的,看到怪胎的時候,衛離墨渾身一陣發寒。

  第一個想到就是,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老天爺才會讓麗貴姬誕下一個這樣的怪胎,對他以示警示。

  「裡面的人,就饒她們一命,拔掉舌頭吧。」最終,他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趙慶暗下心驚,這寢室裡到底出了什麽事,讓皇上如此大動干戈。

  按說麗貴姬只是誕下一個死胎的話,皇上不至於又是審太醫,又是審宮女的,就連在旁邊伺候接生的人,都要一個不拉的封口。

  「是,那奴才這就喊人去辦。」趙慶躬著身,小心翼翼的回道。

  衛離墨却直接道:「不,裡面還有一件事,你要親自去做。」

  「是,奴才知道了。」

  皇上這麽一說,趙慶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須他親自出馬。

  衛離墨點了點頭,最後交代他道:「做完事之後,長信宮直接封宮,等事情處理一切妥當,你再回乾元宮,對外的說法,就是麗貴姬誕下一個死胎。」

  「是,奴才明白。」

  有皇上的這一句話,趙慶知道,長信宮怕是再無出頭之日了。

  所有的事情交代完畢,衛離墨轉身出了長信宮正殿,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玉芙宮內,小五子將長信宮中剛剛發生的一些事,禀報給蕭婉詞知道。

  蕭婉詞聽後,滿心疑惑道:「你說皇上剛剛在長信宮大發雷霆,把給麗貴姬保胎的李太醫和芸香,丟去了宮正司?」

  這話怎麽聽起來,那麽的讓人難以置信呢。

  麗貴姬生下的就算是個死胎,皇上不是應該來玉芙宮找她的麻煩嗎,怎麽最後處置的却是麗貴姬的人呢。

  要不是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蕭婉詞都要以爲,她真的有迷惑皇上的本事了。

  「是啊,娘娘。」

  小五子說到這些就高興,果然是壞人自有天收,麗貴姬一朝誕下死胎,看長信宮以後還怎麽翻身。

  「奴才已經親自去跟趙信確認過了,說是皇上親自進了寢室,然後一臉怒氣的走了出來,不僅讓人押了李太醫下去,就是芸香,那也直接讓人扔去了宮正司,還有,皇上讓趙公公辦完事情,就封了長信宮。」

  有幾句他沒敢說,就是皇上讓人拔了接生嬤嬤和宮女舌頭的事情。

  一是怕嚇著自家娘娘,二呢,是怕這事情涉及宮廷密事,還是裝不知道的爲好。

  「封了長信宮?」蕭婉詞更驚了。

  這個消息簡直比麗貴姬誕下死胎,還讓她震驚呢。

  畢竟麗貴姬剛剛生産完,皇上就讓人封了長信宮的話,這不是要讓她自生自滅嗎。

  皇上這也太狠了吧!

  蕭婉詞心裡一陣唏噓,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帝王多薄情的真正含義。

  小五子可沒自家娘娘這麽多同情心。

  他覺得麗貴姬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好好生下皇嗣多好,非要合謀陷害他家娘娘。

  你看,現在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

  不僅生下了一個死胎,還惹得皇上震怒,真是活該!

  當然,他在心裡暗搓搓的高興時,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對了,主子,您看,長信宮的麗貴姬已經倒了,您之前讓調查的事情,還繼續調查下去嗎?」這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

  蕭婉詞一邊消化了一下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一邊慢慢踱著步低頭沉思。

  她緩緩的開口道:「查,還是要查的,你不要忘了,此事除了涉及麗貴姬,還有落櫻宮的懿容華呢。不過,你現在可以悄悄的查。」

  不過,說到此處,她仿佛又想到了什麽:「對了,常小媛不是就住在落櫻宮嗎,你可派人去問問她身邊的宮人,有沒有人發現最近的傾顔殿有哪些异常?」

  小五子點了點頭,覺得自家娘娘說得對,不能因爲麗貴姬現在凉了,就放鬆了警惕,還有敵人在暗處沒有除掉呢。

  「是,按奴才就按主子說的辦了。」

  等小五子一走,蕭婉詞又跟秋果細雨說了一下。

  兩人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們還想著,主子就算沒有真正的做下此事,可想脫身的話,也絕非易事,還有可能惹得一身騷。

  沒想到,最後事情急轉直下,皇上說放弃長信宮就放弃了,果真是世事難料啊!

  衛離墨回到乾元宮不久,想了想之後,還是又去了一趟慈壽宮那裡,將麗貴姬之事跟謝太后說了個明白。

  就連麗貴姬誕下怪胎一事,也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了。

  謝太后聽後,心裡也是一陣唏噓。

  其實,她在聽說麗貴姬被曦昭儀推下荷花池的時候,原本是想親自到長信宮一趟,爲麗貴姬做主的。

  最後還是她身邊的向嬤嬤勸住了她,說此事處處透著詭异,曦昭儀可不像是這麽傻的人。

  再說了,要真是曦昭儀做下的此事,以皇上眼裡揉不下沙子的性子,謝太后就算不去,皇上也不會是非不分,她何必去做這個惡人呢。

  所以,聽了向嬤嬤的話,她才能安穩的坐在慈壽宮內,等著皇上告知她後面的處理結果。

  可是,謝太后怎麽也沒想到,麗貴姬誕下的會是一個恐怖如斯的怪胎。

  這個結果,簡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不過,聽到衛離墨說到後來怎麽處理此事時,她也就很容易的接受了。

  皇上做的對,麗貴姬可以誕下一個死胎,却不可以誕下一個怪胎,要不然,前朝就會有不利於皇上的言論出現了。

  「那皇上接下來打算怎麽做,長信宮就這樣一直封宮嗎?」謝太后問道。

  「對外就先這樣吧,但私底下,麗貴姬的怪胎到底是怎麽形成的,朕却是一定要搞清楚原因的。」衛離墨回道。

  這也是他爲什麽要讓人審問李太醫和芸香的原因,他可不想背負著這個不明不白的事情一輩子。

  謝太后點了點頭,她明白他說的意思

  要是因爲江山社稷,觸怒老天,才讓麗貴姬誕下怪胎的話,作爲皇帝的衛離墨,確實不能接受。

  跟謝太后說完此事,衛離墨又回了乾元宮,而從長信宮辦完整件事情的趙慶,正好也回來了。

  說實話,就算爲皇上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可趙慶看到麗貴姬誕下的怪胎後,還是有些心底發寒。

  更不要說,還是他親手處理的了。

  反正趙慶看過那一眼之後,再沒有打開那個布包,有勇氣的去看第二眼。

  簡直太嚇人了,還沒有個死人來得好看呢。

  那時,趙慶一邊抱著怪胎往外走,心裡一邊想著,這個嬰兒上輩子這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惡事啊,才會投生到麗貴姬的肚子裡,長成這般模樣。

  這不是專門出來嚇死人嗎!

  「已經埋了嗎?」衛離墨一邊伏在禦案上奮筆疾書,一邊頭也沒抬的問他。

  趙慶躬著身回道:「已經埋了,皇上,放心,是奴才親自辦的。」

  衛離墨手裡握著的朱筆停了下來,用一種無以言表的語氣道:「埋的時候,他可還活著?」

  趙慶先是一楞,活著,長成那個樣子,怎麽可能還活著。

  「早就沒氣了。」他雖然只看了一眼,可却是他親自包起來的,哪裡有一絲人的活人氣啊。

  還有,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生下來的怪胎,是個皇子還是公主,整個下半身直接以一種詭异的姿勢粘在一起,這怎麽分辨啊。

  「朕知道了。」

  不知爲何,聽到趙慶的回話,衛離墨心裡却鬆了一口氣,不是他不救他,是他沒有給他機會。

  作爲一個帝王,就算心硬如鐵,可對於一個子嗣稀少的皇帝,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不過,他也就心疼了這麽一下,轉過頭他就吩咐趙慶:「宮正司那邊,你也抓點緊,朕可正在等著結果呢。」

  趙慶趕緊打保證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讓人審出一個讓皇上滿意的結果來。」

  衛離墨道:「嗯,懿容華身邊人,你也可以拘來審問。」

  麗貴姬的落水,可是處處透著詭异呢。

  「是。」

  這也是趙慶一直想做的事情,懿容華動不了,可是身邊的大宮女,却是可以先動一動的。

  懿容華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曦昭儀推麗貴姬跳下荷花池的嗎,只要把當時跟在懿容華身邊的大宮女拘到宮正司一審,麗貴姬落水的事情,到底是誰在撒謊,那可就一清二楚了。

  「對了,長信宮那邊雖然封了宮,可還是要外鬆內緊,給朕盯緊了,朕可不想一個疏忽,發生什麽朕不想看到事情。」

  「皇上的意思是麗貴姬蘇醒後,還想做什麽事情不成?」趙慶不敢肯定的說道。

  衛離墨放下朱筆,拿起禦案上的青花茶盞,喝了一口茶水,這才道:「這誰又能說的准呢,直接動用暗衛吧。」

  麗貴姬失了皇嗣,落得一個這般凄慘下場,要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趙慶趕緊保證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讓人盯緊了。」

  既然皇上要動用暗衛,可見對此事很重視,他一定要放在心上了。

  賢妃自從長信宮回來後,已經有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一想到昨天在寢室內看到的那個情景,她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沒有了任何食欲。

  特別是看到青紫色的東西,她想到的也是那個渾身青紫的嬰兒。

  冰巧却比她强多了,只會在只有主僕二人的時候感嘆一句:「同樣都是八個月早産,看我們瑤華宮的二公主,再看看長信宮那位生的,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其實,賢妃也想知道爲什麽。

  還有,麗貴姬就算是八個月早産,可也不應該生下這麽一個嚇人的怪胎啊,還讓她自從看過之後,飯也吃不去,昨晚做了不少的噩夢。

  「你可不要再在本宮跟前提起了,本宮現在一閉眼,就是那個嬰兒的樣子,昨晚連覺都沒睡好。」

  賢妃不能生育,在嬰兒身上最沒有抵抗力,更不要說現在被她看見了模樣,那豈能舒服的了。

  冰巧笑道:「那奴婢以後不說了,不過,奴婢還是很好奇,平時看懿容華不問世事、挺清高的一個人嗎,這次怎麽願意趟這趟渾水了。」

  以前的懿容華,可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之人,而這次却願意站出來指證曦昭儀,簡直太奇怪了。

  賢妃輕輕搖著手裡的牡丹團扇,輕笑出聲:「你也不想想,這次真要能拉下曦昭儀,以後這後宮就是誰的天下了。」

  曦昭儀一旦遭到皇上厭弃,憑著懿容華的美貌,應該能够迅速崛起。

  這也是爲什麽懿容華願意趟這趟渾水的原因。

  至於什麽不問世事、清高了,也就騙騙後宮有些妃嬪罷了,懿容華真要是一個這樣的人,那時選秀就不會從李家傳出那樣的話了。

  不是賢妃說,這次的事情,懿容華行事還是有些魯莽了,皇上豈是那麽容易糊弄過去的人。

  冰巧點了點頭,覺得自家娘娘分析的很對。

  這人啊,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而懿容華這次這麽積極的出來作證,還不是想拉下曦昭儀嗎。

  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是天公不作美,麗貴姬誕下了這麽一個怪胎,直接將她的算計打破了。

  「可惜啊,就是運氣差了一點。」冰巧嘆道。

  賢妃輕笑,何止是差了一點,是差了很多好嗎。

  沒看見皇上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說辭,弄不好啊,還對她起了疑心。

  果真應了老話,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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