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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282章
282、第 282 章

  落櫻宮傾顔殿掌燈的消息傳下去的時候, 外面的天剛剛擦黑,還比較早,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反正整個後宮差不多都轟動了。

  衆妃嬪這會兒是真的震驚了!

  前些日子麗婕妤侍寢,她們一直認爲是走了狗屎運,誰讓人家有本事,能一舞傾城的勾著皇上去長信宮呢。

  可今晚傾顔殿掌燈的消息一出, 讓她們終於相信,皇上是真的對曦貴嬪生氣了, 不僅如此,還已經沒了耐心, 開始重新翻後宮妃嬪的牌子了。

  不過想想也是,懿容華的絕美容顔在後宮確實是數的著的,就算性子清冷一些,可男人向來愛色, 皇上能够記起她來, 那也是早晚的事。

  畢竟後宮藏著這麽一位絕代佳人,要是不臨幸的話, 確實有點暴殄天物了。

  跟懿容華同住落櫻宮的常小媛, 却比其他妃嬪知道的更多一些。

  懿容華最近可是在傾顔殿日日苦練舞藝和琵琶,她還聽說,這次後宮妃嬪齊齊巴結劉懷安,懿容華也在此列。

  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其他妃嬪身上, 倒也沒有什麽,可發生在與世無爭的懿容華身上,那就顯得有些怪异了。

  這時的常小媛便明白,懿容華這是起了爭寵的心思。

  這不,果不其然,不出幾日,今晚乾正殿那邊就來了傾顔殿掌燈的旨意,可見懿容華性子雖高冷,可還是有幾分手段的。

  還有一部分妃嬪,想得那就更遠了。

  她們想著,既然麗婕妤和懿容華都開始侍寢了,她們是不是也可以幻想一下,在不久的將來,她們也能够被皇上宣召侍寢呢。

  這樣一想,好多妃嬪摩拳擦掌的暗暗興奮起來,還有那早就激動不已的妃嬪,也不管現在已然天黑,興衝衝的跑到寢室的妝台前,讓伺候的宮人給她們重新梳妝打扮,然後看著鏡中美貌的自己,開始自戀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爲今晚侍寢的是她們呢!

  玉芙宮正殿。

  自今晚皇上翻了懿容華綠頭牌的消息傳過來之後,蕭婉詞自個還沒來得及的傷心難過呢,身邊的秋果和細雨她們,却已經開始急上了。

  她們能不讓人急嗎,以前皇上就算和主子鬧彆扭,那也從來不會翻後宮其他妃嬪的牌子,讓妃嬪侍寢。

  可這次不同,皇上看模樣是真的生氣了,不僅翻了其他妃嬪的牌子,連著好幾天了,也再沒踏足過玉芙宮半步。

  而且現在御前貼身伺候的是劉懷安,他們對皇上的事情也不甚瞭解,再這樣耽擱下去,他們還真怕主子失寵了。

  這不,趁著懿容華今晚侍寢的由頭,再加上小五子,幾個人輪番上陣的勸說著蕭婉詞去跟皇上低頭道歉。

  秋果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道:「主子,您不爲了自己,就算爲了小殿下著想,您就去跟皇上道個歉吧,憑著皇上往日對主子的寵愛,您讓皇上吃閉門羹的事,也就算過去了。」

  現在的情况,對她們確實不利,真是前有狼後有虎。

  細雨對秋果的話頗爲贊同,她點著頭道:「是啊,主子,秋果姐姐說的對,主子就受個委屈,去跟皇上陪個不是吧,總不能讓其他妃嬪看了我們玉芙宮的笑話吧。」

  胳膊擰不過大腿,不管主子以前在皇上面前有多厲害,皇上對主子有多麽寵愛,那也改變不了主子是皇上的妃嬪,在後宮生存就必須依附皇上的事實。

  還有那些在旁虎視眈眈的妃嬪,主子一個不注意,皇上就有被勾搭走的嫌疑。

  這個時候,可真不是主子跟皇上犯擰的時候。

  小五子在旁也勸道:「奴才也是這個意思,奴才沒跟主子說,前幾日趙信來玉芙宮找過奴才,說趙公公讓奴才勸說勸說主子,讓主子先跟皇上低個頭,道個歉。前些日子,奴才怕主子還沒有消氣,就一直沒有敢跟主子說。」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以前主子也不是沒跟皇上鬧過,只是讓趙慶遞話到玉芙宮,那就是頭一次了,可見事情已經超出了預料。

  皇上這次是真的生主子氣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麗婕妤侍寢後,又宣了懿容華侍寢。

  趙慶要是知道小五子將他前幾日的話,現在才傳達給蕭婉詞知道,肯定鬱悶的一口老血噴出來。

  今時不同往日,他前幾日確實有這個意思,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那時的想法早就不能用了。

  之前一直對秋果和細雨說話,不認同也不發表任何看法,隻低著頭使勁嗑瓜子的蕭婉詞,在聽到小五子的話之後,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撩起了眼皮,問:「這真的是趙慶讓趙信轉達給我的話?」

  她怎麽有點不信呢,趙慶都病倒了,還有這閒工夫操心這事。

  說了這麽久的話,小五子見自家主子終於有反應了,差點喜極而泣,他忙回道:「是真的,主子,奴才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編瞎話欺騙主子啊。」

  蕭婉詞開始低頭沉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次做的對不對,只是不想委屈自己,順著心意就這麽做了。

  其實,衛離墨什麽錯都沒有。

  同是後宮妃嬪,她哪裡有資格管他去哪個妃嬪寢宮的權利,應該說,就是身爲皇后的夏皇后也沒有這個權利,而恰恰相反,他却有寵幸所有後宮妃嬪,繁衍皇嗣的權利。

  蕭婉詞只是有些氣自己罷了,本來說好,要跟他走腎不走心的,可當聽到他寵幸了麗婕妤之後,不知爲什麽,她心裡還是難受了。

  這哪裡是走腎不走心啊,分明是要朝著走腎又走心的方向去了。

  她心裡難受,心裡堵的慌,不知該如何發泄,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那天中午,他突然來到玉芙宮,更是讓她直接不知所措,就遵從了自己內心的選擇,不想同他見面。

  可現在呢,所有人都讓她選擇,跟他低頭,跟他道歉。那她前幾日的所作所爲,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一場無理取鬧的鬧劇。

  可能在他和所有人的眼裡,那就是一場無理取鬧的鬧劇吧。

  只有蕭婉詞自己知道,那不是,那是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她真的不想見他。

  只是讓她沒有預料到的是,這件事竟然將生病的趙慶都驚動了,還讓趙信傳了話來,可見情况有些糟糕透頂了。

  沉思片刻後,她端起炕桌上的茶盞,喝了好幾口溫開水,這才對身邊幾個最得力的宮人道:「讓我再想一想吧。」

  本來以爲自家主子想了這麽半天,打算妥協了的秋果她們,聽到她的回答後,臉上立馬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

  得了,說了這麽半天,相當於白說了,自家主子什麽也沒聽進去。

  蕭婉詞見他們如此,莞爾一笑。

  這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雖然吧,她不是皇上,可這個比喻真是太形象了,說的不就是這些人此刻的模樣嗎。

  秋果、細雨、小五子他們瞬間又不好了。

  都火燒眉毛了,主子竟然還能笑的出來,他們真的都要快急哭了。

  落櫻宮傾顔殿。

  自接到旨意,最高興的莫過於傾顔殿的一衆宮人了。

  這不,送走傳旨的御前太監後,興高采烈的她們開始忙活起來,爭取把懿容華打扮的跟仙女下凡一般,讓皇上一見到她家主子就驚艶的挪不開眼去,那就更好了。

  等梳妝完畢,在等皇上來的空檔,懿容華將殿內的宮人都屏退了,只留了貼身大宮女柔菊伺候。

  懿容華道:「柔菊,這次皇上能來我們傾顔殿,多虧了劉公公幫忙,可這裡面却有你大半的功勞,我在這裡謝謝你了。」

  本來奴婢爲主子做事是應當的,可柔菊不同旁人,是跟了許久的人,最重要的是,還爲她犧牲如此之大。

  柔菊笑了笑,回道:「主子說哪裡話,什麽謝不謝的,奴婢雖然懂的不多,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再說了,奴婢入宮,不就是爲了幫著主子嗎。」

  懿容華知道柔菊對那件事隻字不提,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只是爲了讓她不要想太多。

  可她心裡還是有著淡淡的悲哀。柔菊心氣極高,可這次爲了她,却甘願犧牲自己,對她的觸動太大。

  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會,要不然她怎麽對得起柔菊的犧牲。

  「就是苦了你了。」

  懿容華平時說話一貫清冷疏離,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神情却帶著一種無奈,一種說不清楚的怪异。

  不管懿容華說什麽,柔菊的臉上始終挂著一抹笑意。

  她道:「主子說什麽呢,什麽苦不苦的,像主子這樣的才情容貌,只是差了一個機會而已,這一次,主子一定可以的。」

  說完這一句,她的眼神裡帶了幾分希望,「只要主子得寵了,下一届選秀,老爺和太太,就不會再讓二小姐進宮了。」

  「是啊,父親也不會對我如此失望了。」懿容華的聲音帶著幾分縹緲。

  柔菊見自家主子又想起了不好的事情,有些難爲情的道:「主子,奴婢有句話,一直想說,又不敢說,可這次想了想,奴婢覺得還是跟主子說一說吧。」

  「你說。」懿容華道。

  柔菊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她就算說的不對,她還是會聽一聽的。

  柔菊抿了抿嘴,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說道:「奴婢想說,主子以後還是不要什麽都照著夫人的話去行事了。」

  果然此言一出,懿容華的臉色一變,她冷聲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柔菊緊張的又抿了抿嘴角,雖說懿容華臉色不是很好,可她還是决定說下去。

  這些話真的憋在她心裡太久了,這會兒早就離開了李家的視綫,想必也不會有人去跟李夫人告狀了。

  「奴婢想跟主子說,夫人雖然是將您養大之人,可畢竟不是主子的親生母親,只是主子的親姨母而已,而夫人又是有了兒女之人,她對您……對您……」

  說到此處,連柔菊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懿容華對自己這個又是母親,又是姨母的李夫人,有多聽她話,有多言聽計從,跟在身邊的柔菊一直都是看在眼裡的。

  可她現在却要告訴懿容華,李夫人對她的好,幷不一定是真的好時,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李家夫人幷不是李大人的原配,也不是懿容華的親生母親,懿容華是先頭的原配所出,只是在懿容華半歲的時候,先前的原配李夫人得急病去了。

  爲了照顧幼小的懿容華,李大人就續娶了原配李夫人的親妹,也就是現在的李小夫人,懿容華的親姨母。

  自嫁進李家,李夫人待懿容華確實不錯,一直視若親女般的照顧,由於先頭李夫人去的早,懿容華根本沒什麽印象,所以對這個又是姨母,又是母親的李夫人甚是依賴。

  柔菊繼續道:「奴婢這些話,一直想說的,可能您不愛聽,可奴婢今晚就豁出去了,夫人對您可能幷不像主子以爲的那樣好。」

  「主子難道不覺得,自己的性子有些跟後宮妃嬪有些格格不入嗎。特別是對皇上,皇上一來,主子不笑臉相迎,却還是清冷著一張臉不說話,主子覺得,尊貴高冷如皇上這樣的人,真的會喜歡這樣的主子嗎。」

  「奴婢知道,主子這樣,一直都是夫人自小教導您這樣做的,可奴婢想說,夫人這樣教您,真的對嗎,你再看看二小姐,那可是夫人身下掉下來的肉。」

  說著,柔菊撇了撇嘴,露出一個諷刺的眼神,道:「可奴婢看著,夫人也沒跟教導您那樣,教導二小姐啊。」

  說起來,李二小姐,那跟懿容華,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兩個截然相反的性子,李二小姐雖然沒有懿容華容貌那般出衆,可小嘴絕對是甜的不得了,特別會說話,會來事,就連嚴肅如李大人,都被李二小姐哄的團團轉。

  這也是爲什麽柔菊一直覺得,李夫人別有居心的原因。

  讓她說,李夫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將懿容華養成這樣清冷的性子,空有容貌才情,可身邊連個閨中密友都沒有,家人更是對她很是疏離。

  畢竟誰也不想天天對著一張清冷高傲的臉,什麽話也不說的人吧,就算這張臉有著絕美的容顔,那也是一樣的。

  還有點就是,李夫人管家,從不許下人提前先前的李夫人,就連小李夫人這個稱呼也不許提,要稱呼她爲李夫人,美其名曰,是爲了怕懿容華想起生母傷心。

  所以,整個李家,才會稱呼她李夫人,而不是小李夫人。

  懿容華神情一直楞楞的。

  柔菊見她臉色太難看了,趕緊又加了一句,道:「主子,您別誤會,奴婢不是說您性子不好,就是吧,您可以改變一下,對著皇上,對著其他妃嬪,可以同他們主動的說說話。」

  懿容華這會兒確實被柔菊的話打擊到了。

  從她懂事起,她的一切,都是李夫人親手操持的,從衣食住行,到學任何東西,再到爲人處世,與人相處,她對李夫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依賴和信任。

  她雖然知道李夫人不是她的生母,可她一直都把她當做親生母親一般對待,她覺得李夫人對她說的話,都是對的。

  可現在却有個人對她說,李夫人對她的好,幷不一定是真的對她好,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

  所以,她原本站著的身體,因爲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下子坐在了身後凳子上。

  柔菊一下子嚇壞了。

  早知道跟懿容華說這些,她會這麽大的反應,她怎麽也要等過完這一夜再說的。

  柔菊本來想的挺好,她選擇在這時候告訴懿容華,是爲了讓懿容華在面對皇上的時候有所改變,不要再跟前以前那樣了。

  畢竟皇上能來一次傾顔殿太不容易了,她希望懿容華能把握住這次機會,現在可好,用力太猛,懿容華直接被驚到了。

  以懿容華現在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別說伺候好皇上了,就算保證全程不出錯,那都阿彌陀佛了。

  「主子,您沒事吧。」柔菊俯下身,一臉擔憂的望著懿容華。

  懿容華對著她擺了擺手,重重的喘了兩口粗氣,才覺得身體好受了一些,她不相信的問:「柔菊,你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

  柔菊只好實話實說道:「一部分是奴婢自己琢磨的,一部分是在府裡時,不小心聽那些婆子坐在一起胡嚼舌根,不小心聽來的,那時候奴婢就開始小心的觀察夫人了。」

  「那你說,夫人讓我學這些琴棋書畫,難道也是害我嗎。」懿容華怎麽也不相信,那個她管叫做母親的人會害她。

  柔菊道:「這些應該不是害主子的吧。」

  其實柔菊也說不大好,在才藝培養這一方面上,李夫人對懿容華確實好的沒話說,請名家指導,那是毫不含糊。

  可就是性子上,自家主子被李夫人教的有點太不食人間烟火了。

  懿容華終於鬆了一口氣,道:「這就好。」

  母親只要不是真的想害她就好。

  柔菊轉身,從保暖的瓷器中拿出裝茶水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懿容華手裡。

  「主子喝口茶水緩緩神,皇上過會兒就要過來了,主子總不能以這幅神態見皇上吧。」

  懿容華接過茶盞,狠狠的喝了幾口,由於吞咽的有些急,還從嘴角流出了一些,想必優雅如她,從來沒有這麽狼狽生猛的喝過茶水。

  「主子慢點。」柔菊在旁邊提醒道。

  懿容華喝過茶水後,這才感覺好了許多,心裡也微微好受了一些。

  畢竟現在時間緊迫,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時間緩和,過會兒皇上就來了,這可是她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

  柔菊也懂得輕重,知道這種情况下,自己萬萬不能再提起有關李夫人的任何話題了。

  只是兩人左等右等,也不見皇上來,便忍不住叫來一個小太監,讓他跑一趟乾正殿那邊,問一問皇上是不是被什麽事情絆住了。

  其實她們更怕的是被人截了胡,現在後宮有多少妃嬪虎視眈眈的盯著皇上,她們是知道的。

  好在小太監很快回來了,也帶來了乾正殿那邊的消息。劉懷安讓她們放心,皇上只是還有些政事沒有處理完,等過會兒處理完了,就會直接過來傾顔殿。

  懿容華和柔菊聽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趁著皇上沒來的功夫,柔菊爲了轉移懿容華的心思,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本藍皮小書。

  「主子看看,這是奴婢托人弄了了好久才弄來的,趁著皇上沒來,主子趕緊看一眼。」

  懿容華心下好奇,什麽好書,還要弄好久才能弄來,就接了過來。

  書本不大,只有巴掌大小,藍色的封皮,封面上沒有任何字體,書頁看著也不是特別多的樣子。

  她心裡更納悶了,這麽一本其貌不揚的小書,哪裡能看出珍貴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翻了起來。

  只是一打開,那圖上糾纏的小人,一下子讓懿容華羞紅了臉。

  她已經侍寢過幾次,不是那不知情事的姑娘,立馬就知道此書爲何物了,分明就是一本春宮圖册。

  懿容華羞紅著臉,立馬將書册合上了,冷著臉嬌叱柔菊:「我還以爲是什麽好書呢,你是越來越大膽了,連這種的東西也敢尋來與我看。」

  柔菊一笑,將書册又推到懿容華跟前,道:「我的好主子哎,您不要以爲奴婢就是害您,這種書,宮裡的妃嬪哪個人手裡沒有個三四本,也就是您,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不是我說,曦貴嬪爲什麽得寵,弄不好啊,就是因爲看了這些東西。」

  懿容華一聽這書能關係到得寵與否,冷著臉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後宮妃嬪真的每人都有,還有曦貴嬪,你能確定她看過這種書。」

  她怎麽有點不相信柔菊話中的誇大其詞。

  柔菊一臉堅定道:「奴婢還能騙您不成。」

  懿容華這才放下心來,只要後宮妃嬪看過就好,她也不算是第一人了,還有,只要能奪得皇上寵愛,就是再臉紅的東西,她也要看一看。

  她便重新打開書册,細細的看了起來。

  柔菊終於鬆了一口氣,主子只要不再端著架子,不再一直冷著一張臉,有改變就好,憑著主子的絕色容貌,對皇上再稍微熱情主動一些,怎麽可能留不住皇上的心呢。

  這樣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沒有白說,懿容華是聽進去了。

  懿容華此時,早被春宮圖册裡面的各種秘戲圖驚呆了,不說學到了不少吧,最起碼心裡改變了許多。

  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留住皇上的心,不管用什麽方法。

  紅著一張火辣辣的臉,懿容華終於看完了最後一頁,有些不好意思的她,隨手將書册掖到了床榻隱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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