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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第67章
滿月

  聖誕節後回到霍格沃茨,重新出現的金色溫柔冬陽和最新的預言家日報,成了整個學校的話題寵兒。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裡最為熱鬧,大家擠在一起,分享著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從霍格莫德買回來的各種糖果零食,手裡三三兩兩一起分看著一份報紙。

  頭頂的厚重緘默土層將地表的寒冷封鎖在外,休息室的壁爐裡釋放出來的溫暖則被很好地保存了下來。奧羅拉剛從外面進來,寬大的兜帽幾乎把她的整張臉都埋藏在陰影裡。

  她伸手解開毫無溫度的圍巾,沿著毛線紋路凝結成的薄薄霜花紛紛抖落碎開,片片蒸騰在火光裡無影無蹤。她蹲在壁爐面前,等著那團亮麗的橘紅製造出的熱量透過冰冷的大衣,把所有的寒氣都從自己身上驅散開。

  她聽到周圍同學院的學生都在討論這場差點曝光了巫師群體的魔法生物災難,以及赫奇帕奇學院突如其來的五十分加分。

  這時,唐克斯眼尖地看到了蹲在壁爐面前烤火的女孩,對方從帽子裡垂落出來的一縷淡金色髮絲被火光映照到幾乎透明。她跳下沙發,色澤清薄的奶茶色卷髮長馬尾歡快地甩在她身後,然後她同樣蹲在壁爐邊拍了拍奧羅拉的肩膀:「你看到最新的預言家日報了嗎?雖然沒有你的照片,但是是你搞定的這件事對吧?斯普勞特院長今天回來看到我們學院的分數,高興極了。鄧布利多教授說是你的功勞。」

  奧羅拉接過那份報紙看了看,照片上的米利森部長和斯克林傑以及鄧布利多校長正在衝鏡頭克制而矜持地微笑,頭頂的倫敦天空只有一層稀薄的寒霧。

  她瞄了兩眼內容,看了好幾處自己的名字,當然還有好幾處紐特•斯卡曼德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挨得很近。

  坦白說,換個地方如果這樣排列,奧羅拉會覺得這是一種非常的榮耀。可是當被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的時候,就讓她覺得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她幾乎可以預見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都會和斯卡曼德先生的名字在一起,成為全體巫師們吃飯時最受歡迎的佐料。

  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的人怎麼說的來著,紐特這段時間都在世界其他地方,去查看那些他查看過的魔法生物?

  如果他老人家缺一個聽話肯幹還吃得不多的學徒,奧羅拉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跪求收留。

  還有比被整個巫師群體掛在嘴邊討論更可怕的事情嗎?

  當然沒有了。

  想到這裡,奧羅拉將報紙遞還給唐克斯,半開玩笑地回答道:「我倒寧願吞雲鯨能夠把所有的暴雪都集中在預言家日報的大樓頭頂上,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一定不會讓它們離開的。」

  ……

  極致的寒冷之後,生命的盛大讚歌就開始在那厚重純淨的白色雪層下醞釀,只等一場淺綠色的春風將它們全都喚醒。一夜之間,春花燦爛。

  三月份的時節,英國再次回暖失敗,但是那些植物們卻絲毫不受影響,紛紛從還沒徹底化乾淨的殘雪裡冒出頭來,給人的視覺蒙上一層煙霧般縹緲的綠。

  離奧羅拉十四歲的生日還有三天,她在一次上完變形課後的午餐時間,收到了來自萊姆斯的生日禮物和卡片。那是一個能夠用魔法在裡面創造無限廣闊空間的挎包,奧羅拉一直想有一個這樣的挎包,既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又可以讓茶卷和藍莓醬它們有足夠寬敞的空間可以活動。

  她原本打算自己這次暑假努力打工賺錢後再去買的,因為這種挎包或者行李箱通常來說都價格不菲。

  這個禮物實在太貴重了,奧羅拉摸不清萊姆斯是不是把他所有的積蓄都花在這上面了。不過即使沒有估計也是一大半了,這個發現讓她有些不安。畢竟雖然知道萊姆斯這麼照顧自己是因為埃蒙德的關係,但是自己到底不是真的奧羅拉•菲爾德。

  她很快回到宿舍寫了回信,說這個週六會和沃克斯他們一起來霍格莫德拜訪他,順便一起過生日。週末一大早,她來到廚房拜託小精靈艾達拉幫忙照應著,自己在廚房裡很快做了一些平時他喜歡的點心打包好放進挎包裡,然後和同伴們一起來到了霍格莫德的三把掃帚酒吧。

  然而奇怪的是,萊姆斯不在這裡。

  他請了假,好像是生病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那個頂替了萊姆斯的招待位置,正在拿著一根細長的魔杖指揮著楓糖漿把自己加熱完畢,又跳進剛衝泡好的咖啡裡的招待生是這麼說的。

  聽到這個消息後,奧羅拉有點愣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然後又問道:「那麼,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他在聖芒戈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猜他應該沒有去聖芒戈。那天他只是跟我說這是老毛病,回去躺一兩天就好了。老實說,我們都習慣了,他每個月都會不見那麼一兩天。」招待生說著,將修剪好的素色馬蹄蓮插進深紅色的花紋玻璃瓶裡,潔白的花朵團團簇擁在那種過分豔麗扎眼的紅色上,白得像抽離乾淨的骨骼,紅的則是剝脫下來的血肉。

  「你去他的住處找找吧,他應該在那兒。」

  「抱歉,您知道他住哪兒嗎?」

  「我寫給你吧。」

  二十分鐘後,奧羅拉和沃克斯他們摸索到了紙張上的地址——一個遠離霍格莫德的寂靜之地,被重重疊疊的森林包圍著,安靜得能聽見殘雪在樹葉上融化流淌的聲音。那種圍堵到無處不在的綠色很有壓迫力,它們驅逐了光線,滋生了陰影。

  潮濕粘連的淤泥和肮髒雪水自從他們踏進森林裡就一路如影隨形,離開了霍格莫德的範圍後,比爾收起來用清潔咒的想法,改用腳在粗壯的樹幹上隨意磨蹭來刮掉那些泥土:「霍格莫德明明有那麼多出租的空房子,為什麼萊姆斯非要選在這裡呢?」

  「也許是因為離得比較遠,所以價格沒有那麼高,而且非常清淨。」奧羅拉回答。不過她也明白,這裡與其說是清淨,不如說是荒涼。

  來到小木屋面前後,奧羅拉敲了好一陣門,可是沒有人來開。貝芙莉走到窗戶跟前朝裡望去,裡面很黑,當然除了頭頂的陰雲連綿以外,還有房間拉著窗簾的關係。她回頭看著奧羅拉:「這裡面不像是有人啊,他應該不在這裡。」

  沃克斯抓了抓頭髮,有點苦惱地說:「萊姆斯不在酒吧也不在家,那他會去哪兒?」他剛說完,一團半化開的積雪就從頭頂的冷杉上落了下來。冰冷的雪水夾雜著杉木的針狀葉,通通鑽進他的領口裡,凍得他直跳。

  冗長的寂靜開始讓奧羅拉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會吧,萊姆斯是很謹慎的人。」沃克斯驚訝了一瞬,旋即否定了奧羅拉的猜想,「他也許只是臨時有事,或者……最糟糕不過就進了聖芒戈。要不……可是我們現在也沒辦法去聖芒戈啊。」

  貝芙莉問:「他上次給你的回信怎麼寫的?」

  「沒什麼特別的,也沒有提到他不舒服之類的。」奧羅拉回憶了一下。

  沃克斯裹進身上的赭石色大衣,他的劉海還是潮濕的:「這很奇怪啊,剛剛那個招待生說萊姆斯每個月都會消失那麼一兩天,看起來他已經這樣很久了。」

  「他從來沒有跟你說起過自己的健康狀況嗎?」比爾看著奧羅拉問。

  奧羅拉搖搖頭,皺起眉頭:「我得找到他。」「可是你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去哪兒找啊,我想他還會像之前一樣的,過兩天或者一天又自己回來了,你還是再等等吧。」貝芙莉分析到。

  她說得有道理,可是奧羅拉還是放心不下,在門口等了好一陣,又回去三把掃帚酒吧等到快宵禁。直到貝芙莉提醒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以後,奧羅拉才終於放棄了這種無用的等待,跟著他們一起踏上了回霍格沃茨的火車。

  因為一大早起來做點心的緣故,她這時候已經非常困了,索性就靠在窗戶上睡著了。火車開動的一瞬間,沉重的車身和鐵軌相互碾壓著,激起一陣輕微的搖晃。她好像聽到一聲尖銳的野獸咆哮聲,像是某種兇狠的狼類,一下子把奧羅拉從睡意裡拽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她趴在窗戶上看著深夜裡依舊燈火通明,宛如一個暖黃色琉璃世界的霍格莫德,呼吸間的白霧暈開在玻璃上。

  沃克斯凝神聽了一會兒,除了各個車廂傳來的嘻哈打鬧聲以及車道上售賣各種小零食的聲音,並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他問:「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是……狼?」奧羅拉喃喃自足著說道,視線裡的景物因為火車的加速而變得扭曲模糊。

  「沒聽到,你是不是困糊塗了?」比爾說著,揉了揉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沃克斯遺憾地說:「可惜了,你的生日本來想好好給你慶祝一下的,也沒慶祝成。」

  「沒事,反正你們都在啊,還陪了我一整天。」說著,奧羅拉把自己烤的蛋糕和其他點心都從挎包裡拿了出來,「我們吃吧,趁著今天還沒過。」

  因為小精靈艾達拉的熱情贊助,這次點心和蛋糕的量都很多,奧羅拉端起一些拿去送給隔壁幾個車廂的人。

  火車走廊上的窗戶沒關,冷風呼呼地吹進來,讓她覺得清醒了不少。她還在想萊姆斯的事,端著一盤芝士燕麥小蛋糕站在窗戶邊一動不動。

  他會去哪兒呢?奧羅拉想。

  有滑輪滾過鐵軌的聲音,奧羅拉沒去理會,然後聽到了一個熟悉無比的低沉悅耳嗓音在耳邊響起:「你是在等著你手裡的蛋糕風乾,還是等著你自己站在這裡風乾?」

  奧羅拉條件反射地順著聲音回頭,看到斯內普正坐在自己身後的車廂裡,翻看著手裡的什麼書籍。大片的黑暗給他身上的色彩融匯在一起,他的臉色蒼白如幽靈。

  說真的,和斯內普比起來,胖修士才是溫暖和藹得像個人類的那一個。

  「斯內普教授。」奧羅拉看了看手裡的小蛋糕,還是走進車廂裡將它們放在桌上,「這是我自己做的小蛋糕,您要嘗一下嗎?」

  雖然知道他不會動這些小蛋糕,但是奧羅拉還是這麼說了。果然,斯內普只是掃了它們一眼,有些懶洋洋地回答:「你自己留著吧。」

  車廂裡再次陷入寂靜,奧羅拉想跟對方說點什麼,但是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話題。她突然很羡慕那些總是熱情洋溢的格蘭芬多們,和他們在一起永遠不會缺乏話題,而自己則剛好相反。

  想到這裡,奧羅拉隨手拿了一個小蛋糕咬了一口。

  這時,斯內普忽然開口了,視線落在奧羅拉的茶褐色皮質單肩挎包上:「聽說你收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就知道在霍格沃茨是沒有秘密的,尤其是在餐廳裡收包裹的時候。什麼時候學校能夠有一個像麻瓜社會那樣的取件處就好了。

  「呃。」她看了看那個包,解釋到,「萊姆斯送的生日禮物。」斯內普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揚了揚眉毛,客氣而快速地說了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生日快樂。」

  平心而論,這句話聽起來與其說是發自內心,倒不如說是禮儀約束下的敷衍,聽不出什麼柔軟和溫度。

  不過奧羅拉還是接受了,她一開始還以為斯內普會假裝沒聽到自己的話:「謝謝您。我本來想這次過來找萊姆斯一起過生日的,可是……」

  斯內普翻書的動作頓了頓:「今天幾月幾號?」

  「三月十二。」奧羅拉回答,有點奇怪為什麼斯內普會問這個問題。

  他把視線投向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正掛著一輪皎潔的滿月。

  「看起來你沒能找到他。」斯內普說,語氣裡帶著一種奇怪的篤定。

  「是啊。可是,您怎麼知道?」奧羅拉疑惑地問。

  「否則你也不用把你的蛋糕們拿到窗邊去等著風乾了,不是嗎?」

  車子停了下來,霍格沃茨到了。斯內普率先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裡。回到宿舍以後,奧羅拉將剩下的小蛋糕和點心都分給了休息室裡的同學,大家一起吃著夜宵點心窩在沙發上嘰嘰喳喳地討論。

  「我剛剛看到你和斯內普教授從同一個車廂裡出來,你沒事吧?」一個赫奇帕奇高年級看著奧羅拉問道。

  奧羅拉搖搖頭,「就是恰好碰到,我當時手上端著小蛋糕,請他嘗一下,他拒絕了,然後火車到了。」

  「居然有人能拒絕這麼美味的糕點,不可思議。」卡洛琳說著,喝了一大口柚子茶進去。「請斯內普教授吃蛋糕,你很有勇氣啊。」另一個女生敬佩地說道。

  「我當時手上就端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請他吃蛋糕了。」奧羅拉無奈地聳聳肩。第一個說話的高年級男孩感同身受地說道:「確實也是,不過你已經很好了,我要是看到他,估計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大概就是他為什麼至今單身的原因吧。」唐克斯語出驚人地總結到。現場陷入謎一樣的沉默,然後塞西莉亞打破了僵局:「你們說斯內普教授會不會根本沒有七情六欲這個東西?」

  「誰說的!他罵人的時候可凶了,這也叫沒有七情六欲?」

  「不對,應該是他可能只有這一種情緒。」

  「你們說,如果有一天斯內普教授喜歡上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

  現場再次一片迷之沉默。小獾們臉上的表情驚悚到仿佛活見鬼一般。

  「除非海格真的追到了麥格教授,否則我想不出來。我上次在餐廳的時候,看到教授們都喝了些酒,海格還親了麥格教授的臉。」卡洛琳說。

  「什麼時候斯萊特林不再看中血統了,我大概就能想像出來了。」

  「我們的話題怎麼突然間跳出人類的承受範圍了?」

  「不對不對,應該是什麼時候我們的身份不用再對麻瓜保密,那時候我就能想像出來了。」

  「我倒是比較現實,我覺得什麼時候鄧布利多校長和麥格教授在一起了,我就能想像出來了。」

  所以說赫奇帕奇是霍格沃茨的八卦集大成之地是有道理的。

  塞西莉亞看了看一旁沉默地喝著奶茶的奧羅拉:「你呢?」

  奧羅拉本來沒打算參與進來,但是被問到了以後還是不得不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很平靜地回答道:「討論可能性多沒意思,我們來討論一下哪個女教授比較可能會讓他喜歡吧?實在不行,男教授也不是不可以。」

  小獾們紛紛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經過一場激烈地討論,赫奇帕奇們一致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校醫院的龐弗雷夫人。因為她也是個斯萊特林,而且和斯內普私交不錯,畢竟校醫院的魔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出自斯內普的手。一個是史上最年輕的魔藥大師,一個是資歷深厚的校醫院長,般配到了極點。

  然而很快他們又開始祈禱這兩個人不要真的在一起,因為如果這樣的話,搞不好霍格沃茨生病的學生們都會變成斯內普的新魔藥實驗對象。

  於是,一個好好的八卦話題,居然最後被赫奇帕奇們討論成了一出了生化驚悚片的感覺。

  「你們別說了,這麼晚了討論這個我有點害怕,再這樣下去斯萊特林都要變成魔鬼了。」卡洛琳胃痛地說,五官都快皺到一起。

  「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我其實一直搞不懂,為什麼我們學院的宿舍會和斯萊特林的宿舍在同一層。你們說咱們學院的創始人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即將畢業的七年級面色凝重地說到。

  「也許他們當初是抓鬮決定的吧。」塞西莉亞攪了攪手中杯子裡的果汁。大家想了想,覺得只有這個回答能夠服眾。

  「你覺得可能嗎?」唐克斯偏頭看了看奧羅拉,「當初的四巨頭真的是抓鬮決定的宿舍安排?這聽起來邏輯不通啊。」

  奧羅拉不自覺地瞄了自己的挎包一眼,然後半開玩笑地看著她說:「那比起當初這兩個創始人是相親相愛地在一起,然後選擇了共同住在地下室這個推測來看呢?」

  唐克斯渾身一抖,嚴肅地點頭:「我突然覺得抓鬮的邏輯通了。」

  果然啊,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是常識——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突然讓奧羅拉有些難過。

  ……

  老魔杖牽引著細絲一樣的銀色光芒遊走在雕刻著綠瞳巨蛇的石門上,漸漸的,一層綠色的波紋在石門上蔓延開來,將銀色細絲全部吞噬,石門紋絲不動。

  這已經不是鄧布利多第一次試圖探尋這扇石門背後的秘密了,然而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扇門背後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密室,但是顯然他無法得知裡面的具體情況。

  唯一確定的是,裡面一定有什麼活物,一條蛇。或者,蛇怪。

  他把視線放回這個看了無數次的房間,這個被精心偽裝後,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有人回來的房間。

  鄧布利多坐在茶几旁,注視著那支被斜插在水晶花瓶裡的深綠色蛇木,近乎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你是如此固執地想要把她的痕跡留下來,是嗎?你保留著這裡的一切,就像保留著她一樣。」

  「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你要用這種方式來把一切偽裝成赫爾加還在的樣子?」

  他的指尖撫過蛇木的光滑杆莖,好像撫摸著一條翠綠毒蛇的鱗片。綠瞳的巨蛇盤踞在石門上冰冷地注視著他。

  「那孩子讓你想起了她,是嗎?」

  「一個人做事,不是有原因就是有目的。你做成了歷史上第一個完整的魂器,又是為了什麼,薩拉查•斯萊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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