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喜聞樂見的春藥

　　一

　　葵九是一個影衛，卻對自己的主人動了那份心思。

　　流雲閣是個聞名江湖的南風館。

　　四年前，葵九為了一個情報駐紮流雲閣，自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二十三天後葵九順利完成任務，當天晚上做了個只有兩個人的夢，一個是他，另一個被他壓在下面的，是他剛面見過的主人，沒錯，這是個春夢。

　　那時候葵九剛成為程禾的影衛不到一年，而程禾也剛成為莊主兩年而已。

　　二

　　開始兩年，葵九一直都致力於把自己那十惡不赦的心思壓下去，甚至在輪休時帶著兄弟跑回流雲閣消遣，可無論如何，夢裡那個人就再沒換過，反而愈加清晰。

　　於是葵九掙扎了兩年，最後也就自暴自棄地認了。左右，他都是要陪在主人身邊到死的。就這麼一直陪著也不錯，那些齷齪的、玷污主人的念頭，他會埋在心底一輩子的，反正他的一輩子，也不會很長。

　　三

　　程禾中了春藥。

　　怎麼中的暫且不提，現狀是程大莊主中了限制行動的烈性春藥，甚至都快失了意識，身邊只有一個影衛，葵九。

　　出去給莊主找個女人？

　　留莊主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臨時找的女人很難摸清底細，莊主如今的狀況很難等待……

　　其實說白了，就是葵九動搖了。

　　這可能是這輩子，他唯一一次機會。

　　他紮進門外的河裡把自己裡外草草洗了洗，回屋裡給自己簡單擴張了幾下。

　　程禾面色潮紅的躺在床上，眯著眼睛似乎是在看著他。

　　葵九咬了咬牙，對著莊主昂揚的小弟坐了下去。程禾長長地抽了一口氣，葵九受到鼓勵般，也不管那難堪的疼痛，回憶著在流雲閣裡前前後後學到的東西，賣力伺候起來。

　　被程禾翻身壓在身下的時候，葵九抱著自己的雙腿方便對方發洩的動作，看著夢中人大汗淋漓的樣子，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四

　　程禾躺在床上想昨天晚上的事兒。

　　他上了一個影衛。

　　這倒是挺新奇的體驗。其實以他的功力，那種小打小鬧的東西並不能對他產生多少影響，一開始確是有些著惱，不過內力運轉一個周天藥也就散了。

　　可他還是上了個隨行的影衛。只是多少起了些興趣，畢竟如今這世上，能讓他不覺得無聊的可是很難碰見的。

　　「進來。」程禾開口，跪在門口的影衛膝行而入，在門口下拜，「葵九知罪，請莊主責罰。」

　　是不是葵九的罪程禾並不在意，責罰與否，全看他心情而已。程禾隨手拿了床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過來給我穿衣。」

　　葵九低頭應聲，然後從那些碎片上膝行而過。血液浸染黑衣，幾乎察覺不到。

　　程禾看著葵九平靜隱忍的服從。

　　影衛這種東西，應該是除了忠誠再無其他感情才對，這個，似乎有點兒不一樣呢。

　　五

　　葵九有些艱難的隱在暗處隨程禾回莊後，跪在辰院門口請罪。程禾路過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隨口吩咐了一句，先去影閣領20鞭，再回來候著。

　　程禾這次出去月餘，甚至額外損失了一個死士，莊裡大大小小的事務堆在一起，等閒下來天色已經晚了，直接便在辰院睡了。

　　領了影閣20鞭的葵九，就在外面跪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