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
雨一時半會兒也不見停,節目的男女嘉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主人公不在,工作人員也得了閒,滴水的廊檐下冒著裊裊青烟,是攝影組的兩個工作人員在聊著天。
「再有兩期,這真人秀就該結束了吧?」
「差不多,反正後期也沒咱們什麽事。」
這話說地另一個人忍不住笑了笑,吐了口烟,跟著又挑眉道:「前期不也沒咱們什麽事嘛……」
玩笑的一句話却換來了對方一記警告的眼神,可能是因爲四下裡無人,這人也沒了顧忌,反倒還取笑了對方一句:「我說你這麽緊張幹什麽,也就咱們倆,這有什麽不能說的?」
另一位不大贊同地皺了皺眉,下意識又看了眼四周,雖沒瞧見什麽人,不過還是不放心地提醒了句:「反正小心點准沒錯,你忘了導演之前交代的?」
吞雲吐霧的那位顯然有些不以爲然,臉頰吸了一吸,又扯了個意味不明的笑:「我就不明白了,這節目到最後也不會播,至於這麽上綱上綫嗎,還真以爲是在拍真人秀啊?」
「我說你……」
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汽車轟鳴聲,自然而然也打斷了這倆人的對話,車在雨裡又停了會兒,這才見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男人撑著傘,大半的雨傘都撑在了女人上方,就連身上的外套也罩在了女人身上,小心翼翼又照顧有佳的模樣,彰顯著倆人親昵而又不一般的關係。
廊檐下的兩個工作人員看地清楚,有些事情他們心裡也是門清,一聲輕微的嗤笑伴隨著烟霧裊裊也從其中一位的嘴角溢出。
「誒,瞧見沒?這有錢人的花樣就是多啊,一大早這倆就不知道猫哪兒逍遙快活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要是有左政那個身家和本事,也搞個節目來拍拍,光明正大地把人給上了……」
「沒完了你是吧?!這些話別亂說!」
直到廊檐下的聊天聲不再,烟草的味道也漸漸消散,米苒才抖著手打開了房門,節目不會播?有錢人的花樣?還有那句——光明正大地把人給上了,這些,好似還在米苒的耳畔迴響著。
空氣中有嘲濕的味道,和著她額上的虛汗叫米苒也忍不住顫抖了下,她還記得最初和節目組洽談時簽的那份保密協議;還有第一次送舒瑤過來時順嘴說到的陰謀論;更有後來,同行告訴她的過審問題……
心裡不是沒有不安過,擔心接了這個真人秀會影響到舒瑤以後的形象,可節目組的言辭鑿鑿,保證後期一定剪輯妥當,不會造成舒瑤形象上的問題,過大尺度的畫面也會打上馬賽克。還有左政,是啊,還有左政,那麽一個大佬級別的人物作保障,這個節目怎麽可能會出什麽問題。
但,如果一開始就是左政……米苒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舒瑤推開淋浴間的玻璃門時,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過好在已經洗了個熱水澡,頭也不再那麽昏昏沉沉了。
她扯過毛巾擦了幾下身子,跟著又抽了幾張紙巾,脚隨意擱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剛想擦一擦私處那裡,結果左政也在這時推門進來,手裡還拿著她落在外面的換洗衣服。
倆人不無意外都有些微楞,尤其是左政,看著未著一縷,面色還有些嘲紅的舒瑤,喉結不自覺地就滾動了下。他原本放下衣服就打算走的,可舒瑤……可舒瑤却當著他的面,不遮不掩用紙巾擦著他小半刻前不斷進入的地方。
女人背上還滾著些水,那水珠隨著她的動作又緩緩往下滴落蔓延,順著背脊,順著腰窩,最後又蔓向了那兩股之間。
舒瑤無心勾引,可現下的這個情况也確實帶了點繾綣曖昧的意思,好在水汽還未退散,霧濛濛的一片也遮住了她臉上的羞窘。她故作鎮定地擦著那塊地方,指腹微濕,那是被紙巾給浸的,可能是水,又或者不是。
「左老師有事?」
男人帶起身後的門也落了鎖,聽她叫著自己「左老師」又忍不住勾了個笑,這小東西每回這麽叫他准沒什麽好事。手裡的衣服被他擱在了一旁,人也跟著又走近了幾分,水汽彌漫的浴室裡,空氣憋悶的叫人有些喘。
所以左政靠近時,舒瑤也明顯聽到了他不穩的呼吸,以及觸到了他目光灼灼的視綫。那視綫從上往下,最後落在了她的身下,也落在了她的手上,然後舒瑤聽左政問她。
「要幫忙嗎?」
這忙可不是輕易能幫的,一個不好就要擦槍走火了,倆人都知道,所以舒瑤才垂了垂眼眸,故意沒聽出他話裡的下流意思,手指捏著紙巾又掖了掖那片地方,不過是三言兩語,四目相視罷了,原本已經擦乾淨的地方,好像又有些濕了。
草草擦了幾下,水噠噠的紙巾也被舒瑤扔進了紙簍裡,左政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看到了那紙巾上的東西,也看地他有些心猿意馬。他忍笑,沒臉沒皮地又凑過去貼著她,舌頭裹著舒瑤的耳廓,朝裡噴著熱氣地說。
「我看看……是不是真不用我幫忙?」
說罷,手已經探了過去,舒瑤攔都攔不住,任由他一路點火地到了身下。空氣還是粘粘稠稠的叫人不大好受,可倆人越粗重的喘息也在這空氣中被無聲無息地放大,刺激著彼此的耳膜,也撩撥著彼此的身休。
舒瑤的身休是滾燙的,可能是因爲剛洗過澡,也可能是因爲剛才著了凉,但現在,大半是因爲身後的那個男人。左政吻著她,那手指也在慢慢地進入,他一邊入著一邊又來勾引她,執著地問著她那些不知羞耻的話。
「怎麽還是濕的?這麽濕了真不用我幫忙嗎?」
舒瑤躲著他的動作,可越是躲著他,花宍那裡越是縮地厲害,也叫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裡入著。那滋味是好受的,可却也是磨人的,磨地舒瑤聲音都嬌了,身子也軟了。
「你別……我剛洗過澡的。」她剛才好不容易才把他射進去的那些東西摳乾淨的,要是再來一回,再來一回的話……就只是想著,好像那底下就又吐了些水,含著他的手指不住地往宍口溢。
「那不正好?」左政拿額頭抵著她的,他原先就真的是來送個衣服的,可舒瑤偏偏拿副勾人的模樣對著他,那火就立馬起來了,他刹也刹不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