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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秀》第40章
蘆葦蕩裡

  車停在了一片雪野似的蘆葦蕩裡,風吹過,帶起了陣陣黃綠色的漣漪,也帶起了「沙沙沙」的聲響。

  舒瑤有些意外地看了左政一眼,是沒想到他會帶她來這種地方,不過半晌的困惑之後她又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給某個雜志拍過一組照片,當時拍攝的地方也有這樣大片大片的蘆葦蕩。那時候雜志社安排了記者過來採訪,不過那會兒舒瑤也才剛出道,曝光率實在說不上多高,問到最後好像也找不出來什麽有價值的問題,記者便隨口問了句,覺得這裡的拍攝場景怎麽樣。

  舒瑤聽出了敷衍,也想趕緊結束那個採訪,自然也沒多走心地回道:談戀愛要是來這種地方,應該會挺浪漫的。

  「要不要下去走走?」左政的聲音傳來也打斷了舒瑤的回憶,她轉過臉,看到男人一臉含笑地望著她。

  那一瞬,心臟好像驟停了下,像是被人一把扼住,緊地叫人喘不上氣來。舒瑤應該是楞了幾秒,之後才收回了目光,手心泛著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麽。車門打開的那一下,輕微的聲響好像也敲打在了她緊綳的那根弦上,手還搭在門把上,她又慌手忙脚地轉頭回了左政一句「好」。

  她難得顛三倒四的樣子惹地左政一陣好笑,手背跟著蹭了蹭舒瑤的臉頰,帶著寵溺又說了她一句「傻」。舒瑤沒應聲,可心裡却忍不住在想,到底是誰傻了,把她一句不走心的話放在了心上。

  不過這次蘆葦蕩裡的散步安排到底沒有進行下去,天公不作美,倆人下車沒一會兒天便暗了下來。暴雨侵襲,來地突然,可勢頭却很猛,關門上車的時候,舒瑤的頭濕了大半,就連身子也被雨水澆了個透濕,左政找出車裡的毛巾給她擦頭,柔軟的毛巾晃著她的視綫,接連不斷落下的雨滴也模糊著車窗外的風景。

  身子微微顫了下,倒不是冷的,可左政却用毛巾裹著她問:「是不是冷?」

  舒瑤沒作聲,只看著左政,他頭也是濕的,這會兒梢還在滴著水,雨越下越大,劈劈啪啪敲打著車窗還有車頂,她不知道身體哪裡不對了,可能是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淋濕了她的身體,也弄濕了她的心,像是風雨飄搖中的一葉扁舟,急需找個安全的港灣停靠。舒瑤攥住了左政的手,隔著毛巾親吻著他的掌心,在他有些意外的眼神中,人也跟著靠了過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嗯,冷的。」

  「你摸摸我,讓我熱一點。」

  她想要左政,雖然不合時宜,但就是想,在這個地方,在這輛車裡,此時此刻……

  柔軟的股溝下,是男人堅硬勃起的性器,舒瑤擺動著腰肢,隔著礙事的布料摩擦撫慰著彼此的身體,她眼睛半眯著,水潤的嘴唇也微微輕啓,動情而又放浪形骸,這是左政從未見過的模樣,像是隻情的母猫,沒羞沒臊可却又執意勾弄著彼此的慾望。

  每一下的挺腰擺動,都能叫充血的性器契合在深深的股溝裡,她慢條斯理地磨蹭,小猫似的聲音也在軟軟地哼。牛仔布料的緊綳,似乎將慾望裹得透不過氣,連帶著左政的身體也在緊,他硬到不行,也難受的要命,腰椎處更是被蹭地酥麻不已。

  這樣的磨蹭不過是在隔靴騷癢,他們都知道,解不了什麽渴,可倆人的體溫却在這慰藉般的磨蹭中節節攀高,詭异一般的興奮也在不斷地涌起。一切都亂了套,尤其是舒瑤,她不停地扭動,用身體燒著面前那人的意志,重重地坐下又緩緩地往前頂蹭,褲頭被撑地老高,緊緊束縛著左政的身體。

  他想脫了褲子,可這樣的緊綳感似乎又叫人瘋狂和沉迷,從未有過的感官體驗,刺激地左政血液都在狂涌。他喘著氣,也猛地扯了舒瑤一把,將人死死摁在了懷裡,迫不及待也帶著些渴求,下流而又色情地挺腰聳胯。盈盈一握的腰身,挺翹渾圓的屁股,被他在掌心下揉弄地酸軟,一次又一次地掰開,接二連三地又朝性器上套弄,强而有力,像是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體裡。

  舒瑤輕聲哼著,原先還有些隱忍,可越到後面,那聲音又變得風騷而又多情,要命的勾人心。她捧著左政沾著汗的臉頰,視綫逡巡著,仿佛在確認些什麽,可還未等到心中有個答案,嘴唇便已經含上了他的,唇齒被撬開,舌頭也在肆無忌憚地舔舐,太過熱情,又太過激烈的一個吻,碧得那些燥人的低喘和嬌吟不斷地迭起。

  左政吞咽著口水,也滾動著喉結,這樣主動的舒瑤令他驚喜同樣也令他著迷,身下的磨蹭不斷,女人也緊緊攀著他的脖頸,用唇舌,用牙齒,像是繈褓中的小猫,勾著他的肌膚吮吻與舔舐,沒有疼,只有說不出來的酥麻在堆砌。

  汗水交織著雨水,裹著彼此的身體,但却叫人感受不到一絲的凉意,唇舌一點一點地分開,但繾綣勾纏似乎還在繼續,舒瑤用手描摹著左政的身體,從他性感的喉結,一路往下,隔著t恤又撫弄到了他的胸口那裡。她緩緩低頭,感受著男人急促的呼吸,這才慢慢伸出舌頭,不急不慢,但又色意滿滿地舔過他喉結處的汗。

  粉嫩的舌頭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柔軟而又靈活,作弄地左政頭皮都在麻,小腹處也一陣一陣的顫抖,他說不清這是一種折磨還是一種享受,只知道舒瑤讓他抬手,那件礙事的t恤也終於被扔到了車後不知名的角落。胸口猛然一疼,伴隨著女人得意的笑聲,她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可或許又是怕他會惱,女人討好地又在那小紅點上吻了一吻,只是吻著吻著,這吻却又漸漸失了分寸,舒服地叫左政幾乎丟了魂。

  溫熱的口腔包裹,舌尖也在不斷地擠壓撥弄,明明舌頭很軟,可却挑逗地那小紅點越來越硬,漲人一般的難受。雨水衝刷著車身,可車裡急促的喘息與那些隱晦的撞擊却蓋過了外頭的風馳電掣,裹著身體的牛仔布料是那麽的緊,汗水粘膩,褲頭早就濕了,正濕噠噠地裹著他的性器,伴著皮柔間的那些磨蹭,似乎也越攪越緊,是憋悶的,可却又給他帶來了一種奇妙而又變態的快感。

  快到左政忍不住,快到他很喜歡舒瑤在他身上點的這把火,難以言說的喜歡。女人又勾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腹在動作,耳畔旁有嬌喘,那嬌喘鑽著他的耳朵,也鑽著他的心……火花迸的那一刻,左政的身體是滿足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麽會那麽興奮,不過是隔靴騷癢的頂弄,就到了,就射了,射了好多,不尷不尬,全都被包裹在了內褲裡。

  男人徐徐喘著氣,釋放過後的他有一種慵懶的性感,也有一種莫名的誘惑,他額上有汗,那汗匯到了下巴,又滾到了胸膛處,應該會順著他倒三角的身體繼續往下,可最後却被舒瑤輕拈在了指尖,眼中有戲謔,可也有著羞澀,她叼著他的耳垂嬌嬌地說。

  「我還沒好呢……」

  磨人的拉煉聲在車厢裡響起,透過粘稠的氣息,也分外清晰地傳入了彼此的耳朵裡,金屬摩擦的聲響和著起起伏伏的喘息,男人的褲子也被褪到了腿彎處,連著那條濕透了的內褲一起。這幷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動作,可却叫舒瑤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不是,她身體一直都是熱的,從她跨坐上左政的雙腿開始。

  左政看著身上的女人,面色駝紅,就連脖子也染著情慾的潮紅,好看得要命,也勾人心魄地叫他喜歡。他們四目相視,但却沒有言語,狹小的車厢裡充斥著情慾的氣息還有未平復下去的慾火,男人的視綫火熱,也帶著不容忽視的侵略感,像是草原上蟄伏著的野獸,急不可待地想要將人拆穿入腹了。

  燙人的視綫叫人面紅耳赤,就連心跳都失了原有的節奏,可舒瑤却忽地一笑,她故意舔了舔嘴唇,若隱若現著那條粉嫩性感的舌頭,然後……然後……纖細的手指也在這樣的勾引中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粗長的梆身,碩大的前端,翕和著的馬眼還在吞吐著慾望的水,就算是瀉過一回,也依舊生龍活虎地朝前支著。手心在打滑,粘稠的靜液也從指縫中不斷溢出,身體裹著汗,那綫條分明的肌柔也越的緊綳,男人好像又硬了起來,可舒瑤却在這磨人的當口抽手離開。她沒去看左政,是因爲害羞,也是因爲不敢,怕自己會受不了他幾慾化了她的視綫。

  半裙被她褪下,內褲也被舒瑤勾到了腿根,那裹著靜液的手指却到了她的身下,舒瑤微微抬了抬自己的身子,單薄的針織衫被她緩緩撩起,白晰的肌膚,挺翹的乳尖,這些,全都印入了左政的視綫裡。

  舒瑤知道左政在看著,看著她怎麽弄自己,所以……身體好像也莫名興奮了起來,這興奮直白而又鮮明,統統都幻化成了身體的慾求不滿,她扭著身子,同時也將手指擠進了內壁裡,花穴緊緊咬著,手指被熱乎乎的水攪弄著,哦,不止是她的,還有他的……或許是因爲視綫交纏,或許也是因爲他在看著,叫舒瑤有種錯覺,仿佛進入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左政的性器。

  不過是色情的想像,似乎就能叫舒瑤輕顫起來,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身子也忍不住朝前挺送,半眯著眼睛凑到了左政的眼前:「還是熱的……」他的東西,熱熱的在她身體裡。

  情慾擊毀了舒瑤的理智,同樣也擊毀了左政的,尤其,她還在不遮不掩地勾引,情不自禁的,左政又握住了自己充血腫脹的性器,看著她面帶潮紅的樣子,也看著她手指寸寸地探入,又緩緩地抽出,指尖帶出的花液泅濕了他的膝頭,滴滴答答,也順著舒瑤的腿根滑落,太濕了,濕地那聲音叫人羞耻。

  左政眼底盈滿了痴迷,手下的動作也在漸漸加快,勃的情慾在不斷積累,滿滿堆砌在了下腹,腫脹興奮的地方,他不能自拔地沉淪著,也心甘情願的——淪爲舒瑤的階下囚。

  「已經……已經好濕了。」

  「左政,我想要你……」

  慾望已經到達了頂峰,叫人一刻都不願等了。迫不及待的,左政將舒瑤帶進了懷裡,他們換了個姿勢,他也徹底將人壓在了身下,倆人都在喘著,亢奮到了不行,也都動情極了。暴雨幷未停歇,情潮也未曾褪去,而在這狂風暴雨中,而在這狹小的車厢裡,男人滾燙著身體,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下的女人,目光灼灼,明亮地叫人不敢直視。

  雙腿被軟軟地搭在了左政的臂彎裡,這姿勢無疑是羞耻的,也是淫蕩的,可舒瑤却又不知羞耻地張了張腿,隱秘的花叢,淡粉色的花蕾,哪哪都是濕的,滴滴答答墜著透亮的水光。左政撑在她的上方,舒瑤的衣服還在身上挂著,不知道是哪裡不對了,男人忽地便沒了耐心,衣服被掀開,一路粗暴地往上推著,直到推到胸前,露出那兩團顫動的渾圓時,男人的呼吸好像又更加急促了。

  睫毛在不住地抖動,那衣服寸寸往上卷著,最終却沒被左政脫了,而是蓋住了舒瑤的眼睛,眼前的昏暗不由叫身體敏感了起來,有那麽一瞬,也叫舒瑤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什麽,她還未來得及探究,身子又猛地激靈了下,是男人扶著腫脹的性器蹭了蹭她酸軟麻的穴口,本就敏感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樣的刺激,舒瑤小聲抽著氣,汩汩的花蜜也在不住地往外溢。視野的遮擋,夾雜著些許恐慌,舒瑤忍不住喚著左政的名字,手指更是無措地找尋著男人的身體。

  而當倆人十指相扣,燙人的性器也終於頂進了濕滑的穴口,綿長的前戲,叫花穴饑渴極了,左政不過是淺淺頂弄了幾下,便受不住那裡頭的誘惑,太濕了也太緊了,他低吼著,急不可耐的,一鼓作氣全都插了進去。

  男人死死抵著舒瑤,用身體,用堅硬的性器,身下的皮質座椅因爲倆人的動作出一下又一下曖昧的悶聲,墊子越陷越深了,身體在律動也在撞擊,皮質的黑色紋理包裹著女人通體雪白的肌膚,那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又是身體上的勾引。這勾引對左政而言向來是無法抵抗的,他大力往下衝撞著,就連車身都在晃蕩,身下的人呻吟著,伴隨著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頂弄。

  不間斷的抽插叫倆人都有些瘋狂,舒瑤抱緊了左政的背,雙腿也是纏著他的腰,隨著他疾風驟雨的那些抽插,雙腿也被震地在晃動,擋不住的呻吟從嘴角溢出,身體熱了又軟了,像是一灘水,最終都化在了左政的懷裡,又融進了他的身體裡。

  他次次的頂弄都到了深處,每每隻緩緩地抽出又重重地頂入,花穴被刺激地不自覺地抽搐和收縮,沒完沒了地含著裡頭滾燙的物件,可左政却忽然緩下了動作,側臉又吻上了挂在他肩上的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下,最終到了脚踝那裡,故意問著她。

  「爽嗎……爽嗎,舒瑤?」

  「要不要再猛一點?嗯,告訴我,要不要我?」

  舒瑤咬了咬唇,他明明都知道,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樣的,可偏偏還要下流地來問她,她沒說話,隻緊緊攀著左政的身體,可似乎那人就是跟她扛上了,漲人的性器隻慢條斯理地動作著,那……那不是她要的,舒瑤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她喘著氣,也撑起了自己的身體,擺著腰,動著臀,放蕩地,主動地套弄著男人的性器。

  「爽的!爽的……再用力點,再用力點,左政!」

  性事一下子變得激烈了起來,那東西像是牢牢嵌在了花穴裡,不斷碾磨著內壁裡每一寸細軟的肌膚,腰臀不知節制地朝前頂送,暴雨鋪天蓋地地蔓延,外頭的風很大,雨也很急,可花穴裡强而有力的頂弄,似乎,碧那雨還要急……柔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撞擊的度越快了起來,左政像是胸狠的狼,又像是野性十足的豹子,强烈的快感從倆人緊密相連的身下傳來,帶著四濺的水花,也帶著濃濃的情慾。

  這性事太過火了,又暢快地叫人上癮,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猝不及防,也讓人驚心動魄,舒瑤綳緊了脚背,爽地聲音都啞了,眼角也流了泪,身體在抽搐,伴隨著高潮的餘韵,可男人又在這時猛地抽插了好幾十下,將她的身體抽插地直至痙攣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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