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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71章
  

  第七十章落茗尋寶(二)詐死

  “這整座山都是霧氣的源頭!”鐘磐寂像是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一樣,驚喜的抓著林晨初的手臂不能不能自抑的喊道。

  林晨初心中竊喜,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剛才你還不是那麼肯定呢。”

  鐘磐寂賊兮兮的一笑:“來,美人,把你的面具揭下來我就告訴你。”

  “想的美?”林晨初壓根不吃他這一套:“你不說,我也能自己猜到。”

  “嘿!說來聽聽。”鐘磐寂來了興趣,早就知道林晨初聰明,若是真能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那就太妙了。

  林晨初暗自嘴角抽搐,總不能和他說是因為這峰中有個要結果子的朱果樹吧。他沉吟了一下,眼睛一亮:“昨日風雷大作,可是並未看見有什麼巨大的霧口,因此可以看出,此霧源於山,而非那個山洞。”

  鐘磐寂欣喜的揉了揉林晨初的頭髮:“嘿嘿嘿,林小鳥,你這個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呀,真想挖出來看看。”

  林晨初炸毛:“不要揉老子的頭,你倒是老說我長不高,全賴你老是揉我的頭!還有,若是再叫我‘小鳥’,老子就啄瞎了你的眼!”

  鐘磐寂委屈的申訴:“又不是光我揉,其他人也經常揉你的頭呀……”

  林晨初氣結:“就……就你揉的多,反正一口不要揉了,頭髮都被你揉亂了。”

  像是受了什麼莫大的冤屈一樣,鐘磐寂不顧林晨初的反抗,撲上去抱住他的頭就是一個勁地揉:“不要不要!頭髮亂了我幫你梳好就是,小晨你怎麼這般小氣!怎的小鳥長大了、會飛了,就沒有小時候好玩了呢?”

  林晨初:“……”我看你玩的很開心嘛……

  兩人又是一陣瘋鬧,當然,對付王八拳手林晨初,鐘磐寂也就是出三分力。過了不多會兒,林晨初就累的坐在厚厚的草坪上直喘氣,鐘磐寂倒是毫無疲憊感,一邊幫他梳頭,一邊說道:“咱們休息一會,現在應該是快要到未時了,距離天黑還差兩個半時辰,看樣子還早,我們到山峰的中心去看看如何?”

  林晨初連忙回頭驚異的看著他:“你知道怎麼知道如何進入山的中心!?”

  這一回頭就把鐘磐寂手裡勞動成果給糟蹋了,他看著又變的披頭散髮的某人,無奈的指了指一處山洞:“這些山洞不都是通到山的內部不是麼?隨便找個深一點的,說不定就能直通到山的中心了。到了靠近山的中心的地方,不就能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山外會有霧麼?”

  林晨初呆滯了兩秒鐘,默默地轉過頭,臉上頓時打上了濃重的陰影:你丫的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這麼找個山洞進去,然後就找到朱果樹了!我會想要剁了你的!

  當然,原來《復仇》裡的鐘磐寂是不會出來告訴他的,不過一切要提前下定論還為時過早。而且,憑藉他對鐘磐寂惡趣味的了解,估計侍寢絕對不止是那麼簡單。

  他們兩個所走的剛開始進去的時候,還沒有覺得這個山洞有什麼與眾不同,黑漆漆的,像是所有山洞一樣,都格外潮濕。走著走著,空氣越來越悶,遠離了洞口,也漸漸沒有了多少光亮。

  林晨初和鐘磐寂兩個人全神貫注的看著四周,小心謹慎的一步步的往洞裡走去。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鐘磐寂忽然拉住他的手,低聲說道說道:“小晨,往這裡走。”他手指著一個狹窄的縫隙,這種縫隙要是不注意,基本就會把他跟普通的山體裂縫混為一談了,可是既然鐘磐寂忽然說要從這裡走,毫無頭緒的林晨初也就點頭答應了。

  他連忙緊張的跟他悄無聲息的跟在鐘磐寂的身後,兩個人盡量不發出大的聲音,側身擠過了那個狹窄的縫隙,林晨初邊走,邊默默吐槽:這種縫隙應該也只有身材扁平的男人和孩子能進來的吧,要是女人的話……嗯嗯,有的也不會被卡住。

  氣氛絲毫沒有因為他的默默吐槽而稍緩半分,兩人依舊是滿臉的凝重和沉默,沒有走多久,林晨初已經覺得自己緊繃的那一根神經快要斷了,四周依舊是很潮濕,可是他卻覺得越來越燥熱,這個縫隙也越來越狹窄,最後兩人不得不跪爬而行。

  正當林晨初覺得有些難以忍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想要咳嗽一聲的時候,前面的鐘磐寂忽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咯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迴盪在狹長的山縫裡,顯得格外恐怖。

  林晨初瞬間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大聲喊道:“何方粽子!速速離開!”

  前面的鐘磐寂身體一僵,慢慢的回過頭來,他那雙眼睛在黑暗的洞穴裡反射著冷冷的光,只看的林晨初心裡“咯噔”一下,這貨不會忽然就消失吧,當初小哥也是這麼“刷”的一下從吳邪的眼前消失的……

  只聽深黑的縫隙裡傳來鐘磐寂幽幽的聲音:“嘿嘿嘿……真好玩……”

  瞬間,他的半截身子都涼了,林晨初相信,現在只要他手腳並用的往後爬,絕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逃出去。他原本清脆的聲音自己聽著都有些沙啞:“什麼……好玩?”

  “咦?小晨,你的聲音怎麼變這樣了?”鐘磐寂的聲音依舊是幽幽的,可是卻有了幾絲人氣。

  “我……你怎麼……”林晨初有些語無倫次,這時鐘磐寂又笑了起來,嚇得他汗毛又是一立:看來這貨鬼上身還是沒有好。只聽鐘磐寂接著說道:“我覺得剛才那種氣氛朕有意思,就像是在探尋詭秘一樣,哈哈。”

  林晨初登時就是一哆嗦:“你說什麼?玩?”

  “是呀,”鐘磐寂莫名其妙:“不是玩為什麼要把聲音壓得那麼低?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和我配合的呢。”

  林晨初頭上青筋暴起:“鐘磐寂,我給你一個忠告。”

  “什麼忠告?”

  “你最好要爬快一點,不然等會我逮住你了,非要作實揍你一頓不可!”

  鐘磐寂這番話和著寫舉動自然也都是逗林晨初玩的,見陰謀得逞,樂不可支的飛快爬了起來:“好呀,不過你這個天上飛的,到地上來爬,估計是追不到我這隻專門愛逗鳥的貓了。”

  林晨初咬牙切齒:“那你是一定沒有聽說過鴕鳥了!”

  “那是什麼東西?”鐘磐寂回頭問道,去看見林晨初殺氣凜然的飛快趕來上來,連忙“哎呦”一聲,手腳並用的飛快爬行,卻突然看到前面有什麼不對勁,連忙停住了身體,去忘記了後面有一隻已經完全處於暴走狀態的狂戰士——林晨初。

  所以,悲劇顯而易見。

  只聽“■”的一聲,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林晨初,和已經懸崖勒馬卻被神一樣的夥伴給推下懸崖的鐘磐寂,一同滾下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林晨初只感覺耳邊一陣呼呼的風,又是那天的那種時間停滯的感覺。

  他思緒變得無比清晰,就像是回光返照的感覺一樣,,他第一時間與鐘磐寂調換了位置,將他托在身上,忽然又福至心靈的想起了乾坤袋,連忙從袋子之中隨意掏出一個符咒就往地上扔,以期望符咒引發光芒可以照亮周圍,並且符咒的後坐力說不定還可以托起他們一下。

  可是這符咒剛剛一引動,就燒成了灰燼,那點光芒很快就被周圍的黑暗吞噬的一點都不省。認清楚了那是什麼符咒,林晨初立刻罵道:“臥槽!驅蚊符!”

  這時,一直毫無反應的鐘磐寂忽然一把拉過了墊在他身下的林晨初,在林晨初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與他調轉了一個位置。

  林晨初心中一驚:自己這個大人怎麼讓一個孩子護在身前?連忙掙扎著喊道:“鐘磐寂,你要做什麼?”

  黑暗中,少年的聲音就在耳邊,沉穩而有安全感:“放心,沒事的。”

  他緊緊的抱住林晨初,林晨初只感覺耳邊一聲輕輕的哼笑,他感覺到鐘磐寂的後背像是巨錘砸在了沉厚的棉花上一樣,登時,只聽“梆”的一聲悶響……林晨初心裡忽然堵的疼了起來。

  鐘磐寂像是全然不知疼痛一樣,藉著下墜的衝力,抱著林晨初迅速在地上打了兩圈,卸掉了身上的力道,隨後,就一聲不吭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了聲響。

  林晨初慌忙從他的懷裡爬了出來,焦急的抱住他,黑暗中,他看不到鐘磐寂的臉,只能永松摸索著他的頭顱,顫抖著問道:“鐘磐寂!鐘磐寂你怎麼樣?”

  鐘磐寂的聲音有些虛弱:“咳咳,嘿嘿嘿……咳咳咳,小晨,我怎麼可以讓你又一次擋在我的身前……咳咳咳咳……這次總算我擋在你前面了……”聽著他那劇烈的咳嗽聲,那裡還有平日裡的陽光活潑?

  ……是我對不起他。林晨初只覺得鼻子一酸,哽咽的說道:“你別說話,你一定沒有事情的,等我們逃出去之後,我一定會醫好你的傷的。”

  “不用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他的聲音越發的渺小,偏偏還安慰著林晨初,讓他不要擔心。

  林晨初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兩行清淚頓時就流了下來:“鐘磐寂!你會沒事的!……都是我對不住你……”他拼命忍著哭泣的欲、望,可是那眼眶根本就盛不下如此多的悲痛。

  鐘磐寂的呻、吟聲愈來愈小,漸漸的臉垂死掙扎的喘息也沒了動靜。林晨初呼吸一窒,茫然無措的呆愣了片刻,無法想象這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這麼……他想就此嚎啕大哭出來,卻一時間忘記了如何哭泣。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眼睜睜的看著鐘磐寂在自己眼前死去,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直到這個人在自己的心裡有多重要,他對自己來說是怎樣的存在。

  他徒然的睜著眼睛,像是一隻忘記思考的魚,傻愣愣的抱著鐘磐寂還未冷卻的身體。他還是那樣的年輕,他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卻因為自己的莽撞丟了性命……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將鐘磐寂這樣抱在懷裡了,上一次他還有心跳,雖然臉色蒼白,去還能和自己開玩笑。不知道這一次……他是否還能說出那麼一句玩笑話,還能突然蹦起來對自己說:“林小鳥!嘿嘿,逗你玩呢!”

  他像是垂死掙扎一樣,將手指伸到了鐘磐寂的鼻子底下,然後……探查到了沉穩的呼吸。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重重的將鐘磐寂丟在了地上。

  “哎呦,小晨,你這是做什麼?痛死我了。”鐘磐寂的聲音中氣十足,疼痛的揉著自己的腦袋,哪裡還有半點氣若游絲的意思?

  林晨初怒不可遏:“鐘磐寂!你tm的是不是以為這麼逗我很有意思!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性命就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你知不知道有人會因為你受傷而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鐘磐寂沒有想到林晨初竟然會因為自己的一個玩笑,而變得這樣的激動,他其實真的只是想逗他玩而已……

  “小晨,你別生氣了,我只是……”他伸手去觸摸林晨初的臉,卻發現觸手一片濕潤:“小晨,你……都是我不好,你可莫要在哭了。”

  林晨初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也覺得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動不動就哭,是有點窩囊,拍開鐘磐寂的手,站起來暴躁的在他的肚皮上踩了幾腳,卻又不捨得使勁,只把他癢的蜷縮成了一團哈哈的笑個不停。

  氣鼓鼓的盤膝坐下,鼻子裡還是濕濕的,便帶著濃厚的鼻音問道:“你後背那兒傷的怎麼樣?”

  鐘磐寂嬉皮笑臉的坐起來,拉住林晨初的衣角,諂媚的說道:“回少主的話,小的和你身下是一片柔軟的不像樣子的藥草坪,裡面除了些毒蟲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危險。這還多虧了您老人家有先見之明,將那些毒物都驅了出去。”

  林晨初本就沒有想要與他真的生氣,聽他這麼一說,也就借坡下驢的一笑:“好了,莫要胡鄒八扯了,快轉過身去,我看看你的後背怎麼樣了。”

  邊說著,他邊從乾坤袋子裡尋找些能夠點亮的符咒,可是這滿眼一看,除了幾個五雷靈符和傳音符,竟然大部分都是驅蚊符,不由的暗罵清松月那個天然黑。

  不過想想也是,落茗峰除了些仙草靈茶,基本就是寫野兔野狐之類的了,比較危險的也就是那些生活在濕潤土地裡的毒蟲毒蛇,再不就是寫有毒的草藥。準備多一點驅蚊符倒也不無道理,看來清松月怎麼早就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妥當,估計是早就想要讓自己到落茗峰歷練了。

  說來也奇怪,其他幾座山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凶猛靈獸,偏生著落茗峰沒有。歸根結底,可能也就是那顆朱果樹的緣故吧。

  正在林晨初沉吟的片刻,鐘磐寂笑道:“你可是要點亮麼,小晨?你那裡可否有空白的符紙,我會寫長明符,把他按到枝條木棍上,倒也有幾分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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