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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63章
  

  第六十二章抽靈根

  林城剛剛坐下,門口就出現了兩個侍衛弟子:“掌門,鐘磐寂帶到。”

  “嗯,他人在哪裡?”林城輕輕的咂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微抬眼皮,看著堂下兩人。

  “不知何故陷入了昏迷,我們已經將他放在後山的一處隱秘的山洞了。”

  林城笑了笑,像是不在意似得點頭揮手:“把他扔在那裡吧。”

  “是,掌門。”兩個弟子隨即退下。

  清風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問道:“掌門,那個鐘磐寂身上真的可能有什麼靈器麼?弟子以為應該是那個玄字門的弟子在信口開河吧。”

  林城驚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也會開口味別人求情,饒有興趣的調侃:“哈,小風,最近你可是越來越像一個人,而不是一塊冰了。”

  清風身上的冷氣一收,猛地想起那個倔強的女孩子,默不知聲的裝作沒有聽到這句話。

  林城好笑的看著他,清風跟了他這麼多年,要是他看不出來清風這時害羞了的話,就白活了著二百多年了。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解釋道:“玄字門的弟子,被一個低他一階的弟子打敗,這等事情卻是很是蹊蹺,而且那個弟子應該沒有什麼理由撒謊,這種事情估計有八成是真的。”

  林城自然記得這個天靈根純靈體的弟子,當初留他一命就是不想自己所創的《爐鼎決》白白現世,他便是自己實驗《爐鼎決》的最佳的材料,畢竟天底下除了林晨初,就只有他是天靈根純靈體了,也只有他能夠符合這《爐鼎決》的要求了。

  想起根基,林城不由得暗自慶幸當年沒有執意毀了林晨初。林晨初雖然會死人人得以誅之的魔修後裔,但是確實天賦極高,性子也並不跋扈,他日加以琢磨這天門派也可交到他的手裡。相信一個天賦跟季望南一樣的人,所得成就估計不會弱於他多少吧……想起林晨初那張白皙的小臉,林城不由得生出一分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一般都被凡人們稱為父愛……

  林城攏了攏衣袖,對清風說道:“小風,去找清松月,叫他帶著些少主,半年後的首席戰,就由你們三個主持好了。我先去後山看看。”

  後山一處隱蔽的山洞裡,鐘磐寂迷茫的睜開了眼睛,忽然他不由得一喜:自己的靈識竟然在這不知不覺間,又有所突破,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山洞裡的每一滴水落下的聲音,每一粒塵埃輕輕飛起引起的空氣微微的震盪。這一切都讓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突然,他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息接近——是林城!

  他慌忙從地上爬起,直到此時他才猛地發現自己身處何地,不由得暗驚:為何自己會在這裡?為什麼林城回來?難道是自己身上的靈器被發現了?應該不會吧,林晨初是不會說的……難不成是大長老的事情暴露了?

  林城進洞之後,看見的就是鐘磐寂誠惶誠恐的模樣,他有些滿意鐘磐寂的反應,這種人最是無害,就算是他真的有什麼反心,估計也掀不起來什麼波浪。可是他卻不知道,此刻他眼前看到的人畜無害的小弟子,正是鐘磐寂要他看見的。

  在林城的面前,鐘磐寂不敢冒用靈識,生怕他察覺到什麼不妥,只能用余光偷偷看林城的反應,這一看,就發現原來林城一直都是面含微笑的看著他,他連忙將眼光收了回去。

  怎料這一幕在林城的眼裡,卻是他膽小怕事的最佳表現,這也算歪打正著。林城笑著開口:“鐘磐寂是麼?三年不見,竟然能夠突破築基期,看來讓你在黃字門真是屈才了。”

  聽他的意思,似乎是有提拔自己的意思,可是鐘磐寂卻隱約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若是如此,林城大可不必將自己帶到這種隱秘的山洞。

  他佯作欣喜若狂的模樣躬身向林城道謝:“掌門過獎,弟子惶恐。”

  林城隨和的揮了揮手:“不用跟我拘束,聽說你昏倒了,是為何原因?”

  鐘磐寂想到三年前林城在飛劍上羞辱自己的點點滴滴,又對比現在他隨和的模樣,不由得一陣惡寒,偏偏他還得裝作萬分受寵若驚的說:“承蒙掌門關心,弟子只是熬夜練功,過於疲勞之下才會昏倒。”

  難怪會進階築基……潛在的隱患呀……

  林城掩去心裡的猜忌,點頭稱讚:“果然是個極認真的孩子,看來你師父把你教導的不錯呀。”

  ……果然來了……鐘磐寂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雖然大長老是我的師父,可是他從來沒有交給我什麼功法,還對周師兄做出那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恐怕他收我為徒也是打的這樣打算。我從前不懂事,還以為他是真心照顧我,卻沒有想到……”他緊握雙手,似乎心裡真的有些後怕。

  看見他這樣,林城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走上前親熱的拍了拍他的肩:“我說的可不是宋逸塵那個邪魔外道,而是太上長老彌華,你莫要想太多。好孩子,不用害怕,如今你不是好好的麼?還修煉到了築基期。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小晨那裡也不能總用一個黃字門的服侍弟子……這樣,本座特令:你不用參加首席戰了,即日你便可換上地字門的衣服,修煉地字門的功法。”

  鐘磐寂激動地急忙跪地謝恩,心裡卻不由得一陣踹踹:若是他給自己些小恩小惠,恐怕還沒有什麼,但是如今,他竟然直接破格將自己提進地字門……恐怕是另有所謀!

  林城用靈力輕輕一托,就將林鐘磐寂從地上托了起來。不出鐘磐寂他所料,林城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隨口一問:“聽說,你這次下山另有收穫,不知是何收穫?”

  鐘磐寂暗自恨得咬牙,林城之所以這麼問,恐怕已經有了幾成把握了,也不知道是誰告的密。不過若是繼續隱瞞,恐怕會適得其反。

  下定決心放棄靈器來保全性命之後,他暗暗掐了一下大腿,頓時疼的眼睛一紅,心裡感嘆:自己要是有林晨初那種演技,估計直接就能哭出來吧……

  “請掌門不要責罰!弟子此次下山,的確獲得了一件靈器,可是卻是莫名其妙被寶物單方面認主的。弟子害怕說出去會……”

  林城點了點頭,果然夠識相,看來留他一命也沒有什麼不妥:“是害怕被其他弟子殺人奪寶麼?”

  鐘磐寂頭低的更低了,再三權衡之後,忍痛將孔雀藍從丹田裡取出:“弟子不敢私藏靈器,願把它獻於掌門夫人,助她順利飛升。”

  哦?竟然要將它化為自己的本命寶物麼?林城冷笑,果然不是一個蠢不可及的人呀,竟然還知道將這種寶物凝練在丹田,只可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這靈器自動認主我還從未見過,若是貿然解除認主,恐怕你會難以忍受其中痛楚呀……”

  鐘磐寂心裡暗罵:我若是不答應你,恐怕就看不見明日的太陽了!可你這人偏偏還要我自己親口請你出手……真是太無恥了:“我意已決,請掌門不必有所擔心。”

  林城這才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異常一樣,訝異的問道:“咦?不對呀?你是不是將它滋潤於丹田之內了?這可壞了,這解除本命法寶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毀了著法寶,這一種自然是不能用的。而另一種嘛……”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氣:“就是殺人奪寶!”

  聽他這麼說,鐘磐寂腦不由得腦門上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層的冷汗:決不能折在這裡!大仇未報,自己若是死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不寒而慄。

  不過好在,林城似乎只是戲弄他一下,只聽他笑道:“當然,好在你的修為過低,並沒有完全練成本命法寶,應該還能留下一條小命。”

  鐘磐寂知道他這是向自己示威,也是在笑自己不自量力,但是如今他太過弱勢,只要林城願意,他隨時可以將像是碾蟲子一樣碾死自己。他只能隱藏心裡的不甘,佯作感激涕零的說道:“多謝掌門。”

  林城眼睛裡閃過一絲譏誚,一股靈力迸投射而出,開始強行解除認主。

  這本命法寶的靈根是與宿主的靈根緊緊交纏在一起的,其實解決本命法寶的認主也有很簡單的方法,可是此刻林城卻不想那麼簡單的就放過這小子。他只是修煉爐鼎決就已經以未滿十五歲進階築基期,還越級打敗了那個來告狀的玄字門弟子。雖然此子甚是老實,也有彌華和自家兒子的庇護,就連門派中類似於玉綾羅之類的長老都對他關注非常,若是傷他性命恐怕還是有所不妥的。只是……我可不敢養虎為患!

  想著,他眼裡閃過一絲厲色,狠狠的一拔手,竟然將那靈器的靈根連帶著鐘磐寂的靈根一起抽了出來!

  與此同時,鐘磐寂痛苦的大喊一聲,丹田一陣被撕裂的疼痛,體內靈力全部跟隨靈根而被抽出。靈根被抽出,對一個修者來說,比毀掉丹田來說還要殘忍,丹田被毀,不過一死,只要靈識不毀,照樣可以奪舍或是投胎重來。可是靈根若是被毀了,靈識也就廢了,雖說不會死,但是對於一個以成仙得道為目標的修者來說,無異於生不如死,因此毀人靈根,一向是修真界最為不齒的,就連魔修也不例外。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與自己可以說的上是無怨無仇的林城,竟然會對自己下此狠手……

  鐘磐寂痛的眼睛一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只覺得渾身無力靈識全無,身上的汗水只是片刻就打濕了整件衣服。靈根被抽,就像是被人割斷的手腳的筋,那種鑽心般的撕痛根本就不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能夠忍住的。他躺在地上,痛苦的張大嘴,卻疼的幾乎發不出一絲聲音,那種源自靈魂深處的痛,甚至超過了被林晨初靈力焚燒丹田所帶來的折磨。

  藍翎靈器身上猛地閃過一絲藍色光芒,隨即歸於平淡,而此刻林城的手裡還有一顆金色的靈丹——這是爐鼎鐘磐寂三年以來所有的努力,以及他因為被荒廢而毀掉的靈根,此刻全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林城臉上還是那副溫潤的笑容,卻怎麼也掩不住那份對弱小的譏誚:“哎呀,沒想到竟然被抽出了靈根,看來你以前還是疏於修煉了呀,根基竟然這麼不穩……不過幸好你還活著。我看天色以晚,你一個人呆在山洞裡恐怕會有危險,還是盡早回去吧。”

  說完就不再看苟延殘喘的鐘磐寂,踏上飛劍,乘風御劍而去。

  鐘磐寂眼前一陣發黑,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只是這時已經是夜深了。

  山上漸漸的冷了起來,他的身體竟比外面的夜風還要冰冷,脈搏幾乎全無。他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腳下一滑,無力的雙腿險些讓他滾下山去。

  鐘磐寂絕望的閉上眼睛,至痛則無淚。他頹廢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咬著散掉的頭髮拼命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脆弱的呻/吟,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絲能夠報仇的機會,可為何老天也要將它剝去!失了靈根,便無法繼續修煉……家人的仇何時能夠得報?

  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調動靈識,一遍一遍的想要催動靈力,卻始終以失敗告終。月涼如水,照進洞內他的雪白的衣衫上,冷的刻骨,痛的刻骨……

  鐘磐寂無力的睜開雙眼,看著自己的雙手,想起自己再也無法修煉,他徹底的茫然了,他的生命就是為了復仇的,若是無法復仇,恐怕自己也毫無活下去的理由。可是他不甘心!既然已經知道了仇人是誰,我就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活下去!

  慘白的月色之下,隱隱有一絲金色的光芒閃現,鐘磐寂一個晃神,月光下他的白皙的手腕隱隱的散髮著藍色的光芒,隱約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同,他抬起的自己雙手,藉著月光看見那雙手鐲上似乎多了什麼紋路。

  為什麼會這樣!鐘磐寂猛地想到白天的經歷,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雙神秘的黑色手鐲——難不成這二叔給自己的手鐲還有其他的秘密?

  鬼使神差,他忽然想起了大長老將精血滴進玲瓏燈裡的場景,福至心靈之下,心想是不是著手鐲也需要自己的血才能啟動?

  想到這裡,連忙將手指伸進嘴裡,想要咬破手指取血,可牙齒卻因為方才的疼痛一直在脫力的打顫,根本使不上力氣。無奈之下,他狠下心拔下腰間的酒袋子,暗嘆一句:欣欣姐,對不住了。咬著牙將壺嘴和袋子處鏈接的鐵絲抽下,狠狠劃破自己的手心,然後雙手合十,用鮮血淋漓的手掌分別握向兩個手鐲。

  令人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從來都是普通到極點的手鐲,竟然隱隱的發起了金色的光芒!那那光芒順著鐘磐寂的手腕,慢慢向上蜿蜒,不多時就游走到他的天靈之處。鐘磐寂只覺得腦袋一震,神智一清,靈識竟然又回來了!

  這戲劇般的轉變直讓他措手不及,鐘磐寂急忙內視想要看自己的修為,卻發現自己的兩個丹田裡的靈力全然不見了,看來又被打回了旋照期。

  只是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體內竟又多出幾條從未見過的經脈,隱隱的泛著金色的光芒——那其中竟然蘊含著純正的金靈力!

  他猛然想起那次和林晨初在湖裡,自己昏迷前消失不見的金靈力,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游走到了這裡,還隱隱的護住了自己丁點靈根。若是沒有這些靈力,恐怕今日之後,自己若是要談及報仇,恐怕是難入登天!不過現在嘛……

  林城,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我還要感謝你留我一命,讓我有一條命等著日後吧今日的屈辱千百倍的還給你!

  一絲陰霾的笑意,漸漸的浮現在他的十三歲臉上,那張臉上本應該是充滿了無知的純真和陽光,只是此刻卻全是不和他年紀仇恨和瘋狂。

  洞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鐘磐寂連忙閉上了眼睛裝作虛弱的靠在石壁上。

  來者正是林晨初。今天上午林城來訪之後他就知道鐘磐寂恐怕此劫難逃,只是一天不見他的人影,林晨初越發覺得良心不安,又擔心提起引發劇情的變數會給鐘磐寂帶來什麼不可輓回的傷害,便跑到後山去挨個洞的找。

  雖然他是作者,可是在書中卻只寫了鐘磐寂是在一個山洞裡被抽走的靈根,可是他卻不知道具體是那個石洞,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挨個山洞用靈識探查。忙活了一天,終於在這個小山洞裡發現了虛弱的只剩一口氣的鐘磐寂。

  “鐘磐寂!!鐘磐寂,你怎麼樣?”林晨初看見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鐘磐寂,心裡一陣的愧疚和心疼。他飛快地跳下山洞,抱住鐘磐寂,卻發現他身體冰冷的全然不似活人。

  難道是……死了?他愣住了,不相信自己的主角竟然就這麼死了,他恐懼的抬起手指,猶疑的探到他的鼻下,然後猛地抱住了鐘磐寂,鼻子一陣酸楚,竟是大哭了起來:“鐘磐寂,你別死……嗚……我不想你死的……都是我害得你……嗚……都怪林城……你別死,我會替你報仇的!”

  “噗,怎麼報仇?弒父?”鐘磐寂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為何,每次看到林晨初就忍不住要逗逗他,及時是現在也不例外。他睜開了眼睛,想要看看從來都沒有哭過的林晨初哭天抹淚的樣子,卻忽然凝注了眼神……

  此時的林晨初形象的確說不上好,瘋魔般的找了一下午,跑的渾身是汗不說,也是滴水未進,早就已經渴的不行了,剛才又是咧嘴大哭,竟然將乾裂的嘴脣扯破,一滴殷虹的鮮血看的鐘磐寂心頭堵著似得疼。

  他不收控制的貼了上去,想要將那抹礙眼的血珠吮掉,卻驀地發現自己竟是和林晨初吻在了一起……林晨初的雙脣儘管乾裂,卻依舊溫暖柔軟,一陣淡淡的鐵鏽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的嘴中,如同嬰兒對母親血肉的眷戀,安心,且疲倦。

  林晨初本人早已呆住了,內存本就不多大腦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活了兩輩子,慫包宅男一輩子沒有女生喜歡,當然原因也就是那個交不到任何朋友。可是這忽然被偷吻了,還是被一個男孩子偷吻了,究竟是該如何反應呀!

  他開始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是一把推開他,然後一個耳光扇過去?不行,鐘磐寂受傷了,而且自己有很大的責任。那麼是不是應該推開他,然後像是電視盒動漫裡的人物一樣,臉色通紅,扭頭看向一邊?……貌似那應該是小女生的反應……嘔。

  總之,林晨初已經完全思密達了,而且似乎他的思維已經跳躍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詭異位面……鐘磐寂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先前能夠保持清醒,完全就是因為那份骨子裡倔強和前兩次險些殞命的折磨。

  林晨初雖然是林城的兒子,卻是真心把自己當做朋友的,誰會害他,林晨初也不會,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這一吻,他終於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了,鬆開了被林晨初暖熱的脣,再也沒有了力氣,昏昏沉沉的倒在他的懷裡。

  林晨初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他暈倒了,他攏起鐘磐寂散亂的頭髮,撿起地上沾了血跡的發簪,將他的頭髮團成亂蓬蓬的一團扎住。吭哧吭哧的背起了鐘磐寂,藉著明亮月色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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