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64章
第六十三章天劫之前
天青色的床帷,寂靜的顏色,籠罩了一切的狂亂。
佳人如畫,雲鬢花顏,散亂的長髮如流雲般泄了一室。
紅與黑、情與亂,滿室旖旎風光,卻不能為外人窺得一二。
林城迷亂的看著季輕羅,此時的季輕羅已沒了一絲原先強悍的模樣,潔白如玉的肌膚、細楊柳般的細腰、尖挺誘人的峰巒,還有迷離婉轉的眼波……如此美景,頓時讓他熱血翻涌,失了心神。
此時的林城再也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了,眼裡全是伊人巧笑倩兮的小臉,和她若即若離的目光。他緊緊將她抱緊懷裡,生怕下一秒自己的愛人就化為了一場春夢,煙消雲散。他瘋狂的吻著懷中人火熱的脣,那柔荑似的臂,素手纖然,軟弱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若得若失的感覺直叫他走火入魔。
他喘息著伏於帳下,尋著她微張的紅潤雙脣,那急切的模樣,又鬥的季輕羅嬌笑一聲。林城登時被這一聲笑意勾起了滿肚子的欲/火,立時鴛鴦錦繡如波瀾般起伏……
那紅色的錦被與雪白的身子是如此的切合,進入的那一瞬間,林城大腦裡有一個聲音:不求天長地久,哪怕只有一晌貪歡也是值得。
暗室內裡傳來**碰撞的激烈響聲,臉色潮紅的季輕羅嗤笑道:“嗯……林城,嗯……你這般用力是為何?”
林城赧著一張臉,一邊動作著,一邊裝作無賴似得撒潑:“姐姐,我舍不得你,將我也帶走吧,莫要把我一個人留在下界。”
“傻瓜,休要胡說……”
聽著她的嬌嗔的薄斥,林城嘴裡像是吃了蜜似得甜,胸口如火燒般的灼熱,身下更加難以控制心裡的悸動,更加有力的抽動著身體,像是要把一輩子的力氣都使在她身上似得。
他看著季輕羅的臉龐,不由得在心裡暗下重誓:無論天堂或是地獄,我都願意與你同行……
“林城……呼……換個姿勢,我想坐起來……”
剛才一瞬間季輕羅柔弱的假象都破碎了,林城嘴角溫和的笑容有一刻的凝固,委屈的說道:“姐姐,不是說好了今天晚上聽我的麼?”
季輕羅香汗淋漓:“少廢話,嗯……姑奶奶不爽……哈……這樣悶的慌……”
林城無奈,只能聽話的托著她的腰與她相立而坐,廝磨纏綿,他低頭輕輕吮去眼前精緻鎖骨上的些許薄汗,鹹鹹的,涼涼的,他卻食之如貽。
高床暖枕,紅鸞鴛鴦動,疏影橫斜,清風皓月,豈料玉床搖。夜深絲竹,春意凰鳴,更引無限情。林城就像是一個餓極了的野獸,貪婪的撕咬著身下細膩的皮肉,季輕羅見他那傻樣,不由得輕拍了下他的頭:“疼……”
這一聲登時叫林城不能自抑,狠狠揉捏著季輕羅柔軟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進體內一樣。一股熱浪迎頭而上,打得林城身子驀地一緊,粗濁的氣息顯露了全身的激動,長久的顫抖之後,林城終於四肢舒坦起來,隨即抱著同樣軟綿綿的季輕羅倒入了柔軟的榻臥。(艾瑪,寫這段我比誰都累……)
季輕羅臉蛋潮紅,那雙火一樣晶亮的眼睛還陷著迷茫,火熱的雙脣透著無盡的春情,林城看著看著不覺得痴了。正欲繼續溫存,卻見自家媳婦利落的翻身下床,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坐到鏡子前梳起頭髮。
林城汗顏,森森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獨守春閨,好不容易盼來良人,溫存之後又被愛人拋棄的怨婦。他套上褲子,半跪在她身邊:“姐姐,你這是不要我了麼?”
“床上又濕又熱,睡不慣。我要去另一張床上睡,你也早點休息吧。”季輕羅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卻絲毫沒有像尋常嬌滴滴的媳婦一樣,老實的窩在自家夫君懷裡,與他郎情妾意花好月圓。而且她非但沒有的好妻子應有的覺悟,反而像是攆蒼蠅似得朝自己丈夫擺了擺手,仿佛剛才那個與林城耳鬢廝磨的季輕羅根本不存在一樣。
林城苦笑一聲,伸手到了她的頭上,從戒指裡掏出了一枚晶藍的簪子:“輕羅,可要我為你簪上麼?”
“這是……”她眼睛一亮:“又是一個靈器!”
季輕羅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你又是在哪裡坑蒙拐騙回來的?哦……我知道了,該不會是你的哪個相好的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怎麼會!我只有姐姐你一個相好的,若是你不贈我定情信物,我也只能贈你了。”林城連忙腆著臉說道。
季輕羅讓他這慫樣逗得笑了出來:“怎地這麼摳門?就一個靈器就要當定情信物麼?”
林城連忙改口:“哪有哪有……定情信物自然應該是天天送,才算天天定情呀。”
“好了,只要不是通過什麼坑蒙拐騙殺人奪寶之類的勾當弄來的,我就收下了。”
林城笑的臉眼睛都看不見了:“哎!”連忙將藍色的簪子別到了他的頭上,而後在她美麗的頰上烙下一吻。
“去去……不要老是膩膩歪歪的,看著煩得慌。”季輕羅攆著林城,卻也是笑著攆的,絲毫沒有什麼震懾力,林城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放棄,伸手環過季輕羅的延頸秀項,喃呢道:“姐姐……這裡不冷麼?還是跟我會榻上暖和暖和一下吧……”
回答他的,是一記母暴龍火辣的……重拳。
…………………………………我是好久不見的分割君………………………………………………
天高雲淡,鶯飛草長,好一片大好的時光。在這樣的好日子裡,就是應該做點有價值的事情!可是偏偏有人在這樣的好日子裡蔫頭耷腦的虛度時光。
“唉……”林晨初呆滯的看著遠方,這已經是他這一天不知道第幾次嘆氣了。
自從鐘磐寂被林城抽了靈根那天之後,這清松月就找上了自家天門派的少主,想要在半年之後的首席戰上,讓他能夠獨當一面。
就這樣,林晨初徹底的由一個可以可以隨意宅的仙二代少主,變成一個整天跟在面癱終結者身後的“林博士”。
當然,就如電影裡的情節一樣,笨蛋少主基本就是襯托英雄保鏢的那支狗尾巴花,對此身為反派預備役的某人那是相當的不爽呀……喂!作者!你給我適可而止好不好!黑自己家的主角很爽麼?
(小碩:卡!不要給我齣戲!不然立刻讓你被圍“攻”!各就位——1、2、3愛可深!)
咳咳,不要驚訝,其實主角和作者互相吐槽是很平常的,大家要以平常心去看待它……那麼我就繼續寫了……
“少主,可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麼?”清松月神不知鬼不覺的冒了出來,對著獨自發呆的林晨初恭敬問道。
聽他這麼說,林晨初險些沒有哭出來,這貨之前說是奉掌門之命過來教導自己劍法的,結果現在……他默默地看著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樹上,隨著微風輕輕擺動。此時正值晌午風和日麗之時,加上芳草青青、落英繽紛的美麗景致,若是在這白嫩的孩子身下燃起一堆篝火,就可以享受一番美妙的烤肉滋味了……
覺得自己恨死捆綁p1sy的林某人,45度仰望天空,望著零零星星的幾個雲朵,明媚且憂傷的說道:“我只是想到一段話,它讓我至今記憶猶新,不知清松月長老可知?”
清松月依舊是很酷的表情:“請少主明示。”
林晨初垂下頭,暗自神傷:“……我聽別人說這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呀飛呀,飛累了就在風裡面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時候。
以前我一直以為這種鳥一開始飛,就會飛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實它什麼地方也沒去過,那鳥一開始就已經死了——被吊死的……”
饒是清松月這樣的極品面癱,也不由得嘴角抽搐,不過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少主,松月無意冒犯,只是掌門讓在下教導少主劍術,這只是學習劍術的基本過程。”
林晨初無奈的在心裡吐槽:你妹的要是讓打樁舞劍戳小人一千五百遍什麼的,我倒是真沒有什麼話說,可是這把人吊樹上是鬧哪樣呀!雖然有你在猴子們不敢靠近,可是要是有沿途路過的弟子,豈不是第二天《少主與天字門長老挑戰大尺度捆綁》的消息就要傳遍整個天門派啦!
清松月見他滿臉不信,盤膝坐下:“少主,在下將你置在此處,是想讓你感受山風的韻律和力度。隨風出劍,順應天時,比所謂的逆天而行要事半功倍的多。”
“感受風的韻律?”……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林晨初被這番言論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連忙閉上了眼睛,去按照清松月說的那樣去感覺風。山風習習,可是除了臉上涼涼的挺舒服,也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地方,他不覺有些泄氣。
清松月面無表情:“你這麼感覺是不會有什麼效果的,要用靈識去感受自然的靈力和風的韻律,天地動,則人動……不過這種悟道的方法需要用獨特的法決。好了,現在請少主跟著我的法決去調動靈力:無極而太極也,理寓於氣,氣囿於形,日月星宿,剛氣上騰……”
完全沒有在意他說什麼,林晨初恨得咬碎一口鋼牙:原來你丫的有法決呀!那你剛開始這麼吊著我是為了玩麼?這個世界已經崩壞到連面癱都天然黑了麼!這真的是我寫的文麼?我不相信……啊!我就像一隻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光明,沒有出路啊……
不管心裡怎麼吐槽,我們的主角依舊是那副“任天崩地亂,我自淡定如水”的表現。隨著清松月長老的法決調動靈力,漸漸的,他的靈識越發的平靜,最後似乎是慢慢越天地融為了一體。
林晨初只覺得身體越來越輕,呼吸越來越慢,他仿佛慢慢的沿著青草地,走向一條水晶一般清澈的小溪流,看見陽光在水面上閃閃發光。
他看到自己正慢慢安靜的走向溪旁的一條小路,整個人融入自然中,感到自己很平靜與安詳,就好像是著天地的一部分一樣。在那下路的盡頭,站著一個大波的絕世美女,雪足輕踏,想自己慢慢走過來,他看到那絕世美女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
看到這裡,我相信各位心中自有結論——咳,眾位沒有猜錯,林晨初著其實是睡著了,Tm做的還是坑人的春夢……
等林晨初這一覺醒過來,只覺的舒爽無比。此刻自己正躺在柔軟的地上,而那個清松月依舊盤膝坐在他的身邊,只不過……這貨雖然是面無表情,可是他的渾身上下都是陰郁的氣息……
“啊!好大的怨念……”還沒有完全睡醒的的林晨初一下子就清醒了。
清松月臉上的表情終於有那麼一絲絲的崩壞:“看來,少主你不太適合通過風來感覺天地,要不要換一種別的方法吧。”
林晨初問道:“別的方法?什麼方法?”
“請少主移步演武場。”
合著還是打樁舞劍戳小人呀……讓我死了吧……
清松月從戒指裡抽出一把木劍,遞給了林晨初。林晨初接過劍,手一沉,暗自驚訝那劍的重量,只聽清松月解釋道:“少主,這把木劍比尋常劍還要沉幾分,日後少主可以用這把劍聯繫劍術。當然,尋常弟子自然不用使用這麼沉的劍,但是既然掌門將您交給了在下,就是讓你超過其他泛泛之眾。相信少主定會不負眾望,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林晨初:……仙二代什麼的……
與此同時,落茗峰上,層層雲霧打濕了衣衫,可是無人在意這些。
無人的角落,鐘磐寂正冷著臉看著怯怯發抖的孫思雨,一聲不吭,卻讓女孩如墜冰窟般的寒冷。
終於,孫思雨難以挨過著令人窒息的目光,臉色蒼白的揚起一絲僵硬的微笑,問道:“小阿寂……你來找我作甚?”
“是誰。”鐘磐寂像是一座壓抑的火山,平靜,卻危險。
孫思雨神色一僵:“什、什麼誰呀?”
“你把我得到靈器的消息告訴誰了。”
孫思雨鼻尖蹭的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層的汗:“鐘磐寂,你在說什麼,什麼告訴誰?我聽不懂。”
鐘磐寂忽然笑了,本就清俊的容貌這一笑更是出眾,只是這充滿陽光意味的笑容卻讓孫思雨不寒而慄:“回山的四個人裡,翟南……哦,也就是少主和清松月長老是絕對不會將我獲得靈力的事情說出去的,因此,最有可能出賣我的人就是你。你說對麼?孫、師、姐?”
孫思雨神色慌張,如今這個樣子的鐘磐寂她從未見過,或者是說,她一直所看到的就不是真正的鐘磐寂!她腳下有些虛浮,牙齒微微有些打顫:“什……麼呀!我才沒有出賣你!也有可能是哪個女人……或是沈拓……還有許小嬌……對!就是許小嬌!她從前就是個愛說三道四的人!說不定是她說出去傳回來的!”
鐘磐寂譏誚的看著她:“怎麼,又出賣一次朋友了麼?呵……”
那一聲冷笑,就像是錐子一樣戳到了孫思雨的心裡,她鬆了肩,頹敗的坐在地上:“是吳星矢逼我的,我要是不說出來他就要殺了我。可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確定就是我的?”
鐘磐寂嘆了一口氣,笑著蹲下了身子,看著她的眼睛:“其實我先前也沒有完全確定孫師姐就是那個出賣我的人。不過若是您現在有個鏡子的話,就能知道,什麼叫‘做賊心虛’。”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孫思雨肩膀上的露水:“孫師姐,我相信你不會在出賣我了吧。”
“不,不會的……”
鐘磐寂沒有看她,徑自走進藥園裡,從地上拔起一根最普通的回覆靈力的藥草,從孫思雨搖了搖,笑著離開了。
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徹骨的寒冷。
忽然,天上突生異象,轉瞬間就集聚了大量赤色翻卷的濃雲,雲層間不時浮現出各類異象,滾動的雲,就像是一群群的異獸想要衝下天穹。只聽這悶雷滾滾,似乎這赤色的雲醞釀著一場可以劈開天地的力量!
天地間猛地掛起了一場大風,竟然將落茗峰千萬年都不曾散去的霧氣吹了個一干二淨!
劫雲!竟然是有人渡劫麼!鐘磐寂心中一驚,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連忙不顧孫思雨驚異的眼神,飛快的跑向劫雲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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