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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52章
  

  ☆、151被拐走了……

  猥瑣道人話音剛落,場中一片寂靜。

  過了半晌,譚溶溶才不可思議的對著臉色蒼白的妙玉說道:

  “婉靈玉……那個凶手是……”

  妙玉腳下一個踉蹌,胸脯狠狠的起伏著,臉色白裡透青十分難看,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再次開口,只是那嗓音竟是在片刻間啞了:“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呢……我明明懷疑過她……為什麼……”

  她忽然猛地睜大眼睛,狠狠拉過了猥瑣道人:“姓茅的!我還想問,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你究竟是誰?”

  猥瑣道人嘴角抽了抽:“呃,貧道不是茅道長,是洪道長呃,我乃是茅山第……”妙玉直接抽出了手裡的長劍,猥瑣道人立馬雙手高舉,大喊道:“別啊別啊別啊!有話好好說今日貧道乃是掐指一算,便發覺二位今日有血光之災,不忍二位如此花容月貌便香消玉損,便冒著被殺的危險來救二位於水深火熱之中……”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這人這麼多年不見怎麼還這麼欠揍……

  “少廢話!”譚溶溶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我和婉靈玉查了三十年也沒有查出絲毫蛛絲馬跡,怎可憑藉你片面之詞就斷定你說的是真的?況且三十年前的曇虛還不到金丹期,而我師父則差一步之遙便可飛升,她怎麼有能力殺了我師父?!”

  妙玉也想到了這點,面色稍霽,清麗的面容卻依舊凝重。

  猥瑣道人看了看兩人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麼,嘆道:“哎,你們查不到,本並不等於真相不存在。我所說之言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世人皆言眼見為實,卻往往更願意相信心裡想要相信的東西,你們雖說不信我的話,卻始終不肯將我放了,這不就說明你們在心裡已經認同了我的話了。”

  林晨初聽完他說的話,當真是連下巴都要跌下來了——真沒想到這個耗子精竟然也能說出這麼高深的人話啊!

  很明顯猥瑣道人的詭辯成功的說服了妙玉等人。妙玉收回了長劍,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說,殺了我師父的人不只一個?”

  猥瑣道人倒八字眉邪魅一挑:“哎呦,不錯哦,竟然還能聽出這個來。沒錯,殺了你們師父的人不止一個,但是他的名字早就已經被寫在冥王的輪迴軸上了,不出半個月,這人必死無疑。所以我才叫你們不要打了,你們現在在這裡自相殘殺也沒有用,倒不如趕緊找個合心意的嫁了,也算了卻你們師父的一樁心事。嗯,說起這個……貧道三十有二,英俊多金,家無妻兒,正有意幫你們解決終身大事呦,絕對可以一口氣幫你們把終身大事都解決了哦。”

  譚溶溶額角青筋跳了跳,飛鞭子一甩就抽在了他腳底。

  猥瑣道人嚇的連滾帶爬,哭爹喊娘到:“哎呦哎呦,你們兩個女娃娃這是作甚啊,一個拔劍一個抽鞭子,這還能不能繼續促膝長談了啊。”

  妙玉抬眼看了一眼譚溶溶,不輕不淡道:“雖然我向來看不上這個師妹,但是好歹我也算是她的師姐。倘若你想要說一個道侶,只要告訴我師父死亡的真相,我便做主把她許配給你了。”

  譚溶溶大怒:“你個忘恩負義的醜八怪,誰是你師妹?誰要你許配啊!你看不上我還不是因為我天賦比你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了你那張臭臉!”

  妙玉淡然的沒有看她,反而將目光直直的定在猥瑣道人身上,似乎是在等著他點頭答應,立刻就做主把這個討人厭的師妹送給他。

  猥瑣道人瞄了一眼譚溶溶,立刻被對方一個眼刀秒殺,連忙低頭擺手:“不必了不必了,貧道向來清心寡慾,找個糟糠之妻放在炕頭供著便滿足了。”

  譚溶溶不耐煩:“死老頭,誰要聽你娶的什麼東西!快點說除了曇虛,還有參與殺害我師父?不說我現在就閹了你叫你一輩子娶不了媳婦!”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女孩子不要講閹了別人這種話啊,太恐怖了……

  猥瑣道人抹了抹額角的冷汗道:“所以我說你們查了這麼多年都是吃力不討好,腦袋直成這樣,總想著是誰殺了你們師父,卻不曾明了為何覺遠會遭遇殺身之禍,若是一直這麼查下去,恐怕熬成了老婆子都查不出什麼東西。”

  譚溶溶道:“我師父一生樂善好施,朋友遍布天下,是有名的有德之士,加上長期隱居,幾乎沒有仇人。會有誰想要殺了他?”

  “哈哈哈……自然,”猥瑣道人擠眉弄眼:“你的師父確實是個好人,但是這個世道並不是你是好人就不會被殺的,因為殺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沒錯,你的師父沒有仇人,殺他的也不是他的仇人。所以你們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就是給魔門施加壓力,半月之後,你們的仇人自然會‘死得其所’。”

  妙玉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說,師父竟然是這麼遭到的殺身之禍的麼?”

  譚溶溶見妙玉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不解道:“老頭,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猥瑣道人似乎很享受被人這麼追著問的感覺,他抹了抹小鬍子,忽而附身低聲道:“你們聽說過隱世五門屠門慘案麼?”

  隱世五門!!

  林晨初臉色猛然一變,這個猥瑣道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知道這麼多事情。不過,現在最想知道他是誰的人,應該不是自己,而是……

  林晨初回頭看了過去,只見鐘磐寂目光如電,全神貫注的盯著場內,渾身肌肉緊繃,呼吸不自覺的緊湊了起來,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雄虎。只是最讓林晨初膽寒的是他嘴角那一絲陰險森冷的笑容,冰如惡煞,寒如修羅,冷的讓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林晨初打了個寒顫,趁著趕緊低頭掩藏住眼裡的光芒。要不是剛才猥瑣道人提了出來,他差點會這麼一直忽略下去——在自己那本《復仇》裡,鐘磐寂一直忙碌著修煉搶地盤殺魔修,而關於他死光了的家人似乎只是給他大開的金手指添上一個完美的悲慘童年。

  但是自己身邊這位卻是無時無刻不將給家人復仇放在心上,每天想著給家人報仇幾乎都成了他必做的功課。而小說裡的鐘磐寂和自現實中的鐘磐寂性格幾乎完全一致,尤其是那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幾乎如出一轍。那麼也就說明,如果自己鬼使神差寫出來的《復仇》描寫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的話,那麼身為男主角的鐘磐寂應該跟現在眼前這位一樣無時無刻不報仇雪恨,而不是忙著其他的事情。

  或者是說,只是看著像是在忙著其他的事情……

  林晨初打了個心頭猛然一跳,多年前自己曾經在洞天福地裡陷入了一個神秘男人的幻境,而他當時是將自己否定才逃了出來。那麼也就說明,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能懷疑的,因此那些自己所人物的既定的事實,也很有可能是“我以為是事實”。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按照他將自己否定的想法來看,這整個世界就可以理解為,其實鴻蒙大陸根本就不是一個自己所寫出來的世界,而是自己因為某種緣故感應到了這裡,並且鬼使神差的把它寫成了一本小說,主人公就是在自己身邊這個變態——鐘磐寂。

  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自己會不清楚很多事情,不明白很多事情潛在的背景,小說裡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無法解釋的BUG——因為這些勞資根本就沒感應到!!

  林晨初一時間只覺得無比暴躁——如果是這樣的話,槽點就更加多了啊!比如為毛自己莫名其妙的感知到鐘磐寂的故事啊!自己死後又為毛會穿越到這個世界啊!而且為什麼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還有那麼多穿越者啊!這是這個惡意慢慢的大宇宙在拍《穿越者聯盟》麼!

  忽然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掐住了他的臉,把他的半邊臉連著嘴扯了起來。

  “喂,小晨,你到底要發呆到什麼時候啊,快點起來跟我走。”

  林晨初猛然回神。

  “哈?”

  只見鐘磐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條件反射的往前面看了看,卻發現那三個人在自己沉思的時候已經離開了,而自己竟然就這麼發著呆,連鐘磐寂什麼時候收了結界都不知道。

  鐘磐寂撿起一根小木棍戳了戳他:“趕緊起來跟我走,我還有急事要做呢。”

  林晨初伸手撥開了那討人嫌的木棍:“您老人家自己走吧,我這邊還要去跟柳掌門交差呢,萬一我不見了,他會屠城的。”

  鐘磐寂嘿嘿一笑,伸手放出了飛劍,一腳跳了上去,朝林晨初伸出了手:“放心吧,柳毓然是不會屠城的。他殺人就跟男人上床一樣,不是魔修硬不起來。另外你不要解藥了麼?別忘了你現在可是身、中、劇、毒。”

  林晨初只看見他手掌白皙修長,指甲剪得十分乾淨圓潤,不由自主的就抓了上去,緊接著便被那手緊緊的握住,怎麼也拔不出來了。聽到鐘磐寂說的話,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陷入了“不說憋屈”和“說了矯情”的圈子裡。猶豫了片刻,他終究還是上了鐘磐寂的賊船。

  鐘磐寂抓緊了他,低聲提醒道:“注意,走了……”

  飛劍瞬間騰空而起,隨著某人的一聲短促的驚叫之聲,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的不到半刻鐘,幾個人影便御劍而至。

  溫芷兒帶著面冠,聲音隔著面紗有些飄渺:“剛才是怎麼回事兒,明明只有不到半刻鐘的路程,卻硬是走了半個時辰,真是奇怪……”

  飄忽在他們旁邊的柳毓然溫然的笑著,也不說話,倒是站在他身邊的宿花影接著話茬,閒閒道:“誰知道,或許是有高人在此處布下了迷陣吧。果然女人之間的爭鬥還是不要看最妙。”

  陸夕荷瞪了他一眼:“天底下何人能在柳掌門跟前稱高人?依我看其實根本就是你帶錯了路,才叫我們不知不覺兜了個圈子。”

  宿花影笑道:“夕荷妹妹,我與柳掌門是去找朋友的,可不是專門為了給二位帶路的。這腳長在自己身上,沒人逼你們跟我們走啊……”

  此言一出,陸夕荷和溫芷兒臉色均是不太好看。溫芷兒道:“表哥,你這意思是在說我們是自作多情麼?”

  宿花影哈哈大笑:“表妹你這說的是哪裡話,看你說的,就像是我負了你似得……哎,女孩子做出了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像是豆蔻少女情竇初開的的找到了初戀一樣,即使所有人都跟她說‘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仍然會義無反顧的繼續下去,然後等到發現對方與自己想象的其實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邋遢、沒有耐心、褻褲半年才洗一次等等,才會停止自己愚蠢的愛戀,反而去責怪那個男人欺騙了她的感情。”他揚了揚頭髮:“這些我都清楚的很啊,所以又怎麼會去責怪這樣純潔的女孩子呢……”

  這明擺了的指桑罵槐,直氣的陸夕荷拆點沒破口大罵。但是想起柳毓然還在,便強忍著滿腹的怒火,狠狠的瞪了宿花影一眼,道:

  “哼,我聽說半個月之後我爹和宿師叔便要來這裡了,看到時候你還敢不敢這麼欺負我!”

  一直不曾說話的柳毓然忽然臉色有些不好看,緊接著又變回了原樣:“宿師侄,你那個姓林的朋友不見了呢。”

  宿花影暗道不好,急忙說道:“嗯,或許他是擔心譚溶溶和妙玉仙子的安危,便跟她們一起走了。我方才我用靈識查了查這附近的人,並未發現這附近有什麼人,估計是情況就是這樣。您放心,林兄弟走得匆忙,定然不會久離此地的。”

  柳毓然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如果宿師侄近期沒有急事的話,可否留陪我留在林府等候他們回來?”

  宿花影知道他這是在賣自己人情,道:“自然,倘若柳掌門有什麼用得到的地方,不用客氣,儘管吩咐在下便好。”

  “那便多謝了。”

  溫芷兒看著他們兩人,眼神忽然暗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頭在陸夕荷耳邊說了些什麼,便拉著她離開了。

  直到兩人離開,柳毓然才望著溫芷兒的背影道:“七蓮宗聖女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溫芷兒也是個驚世絕艷之人啊。”

  宿花影哈哈大笑:“柳掌門莫要探我,宿某早就說過,這天下女子之中,除了一人,無人可在我心中位居第一。”

  柳毓然淡笑:“是麼?那便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了。”

  ……

  再說被鐘磐寂拽上了的林晨初。

  這貨被拽上了劍,頭髮便被一陣疾馳的飛劍所帶來的狂風擊的七零八落,他想要運用靈力御風,卻總是被狂舞的頭髮打斷。於是某人就且身處地的感受到什麼才叫“風中凌亂”,尤其是背後有個傻逼咧著大嘴,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的情況下。林晨初心裡那個恨啊,想著自己就像是一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企鵝,狠狠一咬牙,乾脆利索的頂著滿腦袋的亂發躲在鐘磐寂的胸口死都不撒手。

  鐘磐寂本來只想逗逗他,帶他上了飛劍之後便開足了馬力,等著看他吱哇亂叫的囧樣。卻沒想到這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住了他,大有一副“大風把我吹走,你也跟我一起滾下去吧”的架勢,不由得失笑。

  鐘磐寂只覺得林晨初下山這一年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沒變,卻也好像有很多地方都變了,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其實他在心底還是覺得自己是很可靠的一個人。意識到了這一點,鐘磐寂直樂得連嘴都合不上,結果因為咧的太大被猛灌了兩口風,這才臉紅脖子粗的停了飛劍。

  林晨初只覺得耳邊呼呼的風忽然沒了了,再一睜開眼睛,卻看見鐘磐寂趴在樹上一個勁的狂咳著,心裡低罵著“活該”,側頭看向周圍的景色,這才發現自己竟是深處在一片熱帶雨林之中。

  “哎,我說鐘磐寂,這是哪兒啊?”

  鐘磐寂從順著氣,簡單明了的答道:“井柯國。”

  “井柯國!你是說,剛才我們從中原一口氣飛到了南蠻之地了麼?”林晨初一把捋過了額前的亂發,驚訝道。

  鐘磐寂看不下去林晨初那一頭跟後現代等離子燙似得發行,隨手撤出一個白手帕,撕成了布條,熟練的開始幫林晨初梳頭髮。邊梳邊道:“嗯,夏國本靠近南邊,以我的速度飛一個時辰也就到了,不過咱們的目的不是井柯國,而是井柯國西邊的支遼國。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去好了。”

  林晨初也習慣性的任由他擺弄,卻在聽到他說了什麼之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指著頭頂上的鐘磐寂吼道:“我去,你大老遠的把小爺拐到這深山老林是幹什麼!”

  鐘磐寂完全進入扎頭髮的狀態,不鹹不淡道:“放心,你死不了。殺人滅口沒必要有太費力,謀財害命關鍵是你沒財我也不缺財,除了我吃錯藥把你先奸後殺這條這條理由之外,沒有其他殺你的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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