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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31章
  
第四卷 從此節操是路人

  ☆、130死而復生

  ……突然出現的引子:

  孤獨,究竟是失敗者的專屬,還是天才的磨難。

  世間中總是充斥著這樣那樣的的孤獨的人,他們形單影只,有著或多或少的讓人難以接受的特點。

  他們有生活在人群中,有的人選擇了避世,卻都與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何,或許是旁人庸俗,亦或者是他們本就是一群瘋子。

  但是,孤獨究竟是為何產生的?是某種未知的事物的遊戲、捉弄、詛咒亦或是……某種不為人知的陰謀。

  如果你也是個孤獨的人,那麼請關注——《走進科學》,我們將為你深一步解讀孤獨人群的內心世界……………………………………………………………………………………………………………才怪呵呵!

  ……

  落雪峰,孤峰絕頂的聳立於其他四峰之間,神秘莫測而又不可侵犯。寒風凜冽,風雪交加的夜晚總是死寂而又平靜,月色之下被冰雪覆蓋的山巒泛著淡淡紫色的光芒,似乎看起來是十分唯美溫暖,然而真正觸摸它,卻又當真是冷到了心坎裡。

  又是這樣一個明亮又黑暗的夜晚,或許月上有神也會為這世間而感到悲哀——月光可以照清樹木的紋理可以,照明山巒河流的輪廓,卻始終無法照出人心的簡單與複雜,以及傷心人的眼淚。

  在這孤峰高聳的紫色山峰之上,無人得知,一個逆天的轉變正在悄悄的進行……

  隱秘的冰窟之中,一個少年僵硬的身體忽然猛吸了一大口的氣,鐵青的臉色瞬間有了些人氣兒,緊接著他僵直的身體便軟了下來,無力的躺在了一片蛻落的皮膚之上。

  但是事情遠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簡單。不知怎地,少年原本冰冷的身體忽然迸發出一陣極其灼熱的熱能,竟是瞬間就將冰雪化去了大半,連帶著那蛻下的死皮也焚燒殆盡。然而,幾乎是不到片刻,他身上竟然又出現了一層層退下的褐色死皮,這次甚至連帶著他臉上的皮膚也拖了一層,直將那緊緊貼在臉上的面具卸了下來。

  不多時,熱力散盡,冰水混合物又一次而成一副堅硬的冰膜,將少年穩穩的托在冰雪之上,將他所躺著的地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棺槨。

  ……一切,都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忽然一絲明亮的月光穿透了少年臉上的冰層,直直的照上了他的臉。那張臉美得無法用任何語言形容,白珠為肌不足以闡述澤脣潤頰,白玉為骨不足以表明其丰神俊秀。若要真的用用這世間一物來與此人做比擬,也只能是九天之上的日輪方可與其鬥幾分神光。但見少年眉目隱隱見幾分祥瑞之光,於是便連冷冽的月光撒到他的臉頰上時,也不由的輕緩了下來。

  冰棺槨逐漸被外力砸了開,白衣少年的身體全然沐浴在月芒之下,竟是比周圍的白雪更加明亮。只見他躺在一層蛻皮之上,膚色純淨如白雪,眉眼慈悲安詳,朝陽般的容顏已然從褪去的面具裡露了出來,只有一顆精緻的血色淚痣點於眼角,顯得格外顯眼。

  季望南嘖嘖的看著林晨初,揉了揉下巴,喃喃的嘆道:“哎,還是這副模樣看著順眼啊……話說你也夠慫的,明明修為更高些,甚至我把鳳鳴玄簫都還給你了,你卻還是又被那隻狡猾的大貓吃的死死的……果然是天敵麼?”

  他點了點肩頭的一條小白蛇,溫柔的說道:“阿舟,麻煩你了。”

  那小白蛇順和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竟是翻身變成了一條足有腰粗的一條巨蟒。只見那隻紅眸蟒蛇的嘴中忽然吐出狂風,竟是將少年衣服內皮屑都吹了出來,卻不飛出冰窟半分。

  季望南猛然一揮手,林晨初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冰窟中帶了出來,然後大蛇猛地衝了過去,將他駝在了背上。

  又是一陣風吹過,一大片冰雪被風卷到了冰窟之上,然而風雪過去之後,一切竟然又是老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方才的兩人一蛇根本不存在一樣。事實上,也根本沒有人發現這裡發生的一切,甚至可以說,方才的一切,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得了。

  ……

  十月,夏國,臨峰城。春葉輝輝,又是城中文學雅士競鬥詩詞歌賦之時。

  不過這種名為交流學識的盛會,實際上也不過是那些寂寞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趁機挑選才貌雙全的郎君的日子,也是那些平日裡跟“狼”一樣的男人,變成“君”子討姑娘歡心的時候。

  這夏雖然披著學識紙上的外衣,但卻是一個崇尚美麗皮囊超過崇尚文學武學百倍的國家。在這裡,以貌取人基本已經成為了常識,長得不好看,對不起,負分滾粗!

  夏國國姓為清,國勢龐大,定都梁京,朝廷之中各個都是美人,就連每天喊“退潮”的小太監改改性取向也定是絕世美受。然而最有名的一座城卻不是著京都,而是這臨峰城。

  相傳,臨峰城原名為臨風城,取得便是玉樹臨風之意。這臨峰城裡美人極多,大大提高了國民的審美觀,若是外地的人得幸從這裡娶走一個媳婦一個回去,保准能成為他們家附近三條街的所有男人的公敵。

  相傳,這臨峰城美女多,可是這玉樹臨風的美男卻更多。東邊的巷子裡的劉書生迷倒了宰相的女兒,西邊大街上的孫秀才讓靖國公主傾了心……不過近期臨峰城的女人們都恨嫁了,包括宰相女兒和公主殿下,她們的答案只有一個——因為她們的夫君長得都沒有南邊私塾的林先生俊美!

  相傳,這臨峰城的林先生是七個月前來的,因為救了守拙齋的鄭夫子,便直接當這裡第一私塾的先生。

  相傳,這林夫子是天上下來的神仙,也有人說他是從桃花裡生出來的艷鬼,要是他衝你微微一笑,保管那魂都能被美散嘍,就算是畫上下來的美人見了他也得自慚形穢的鑽回去。因為每次林夫子出門都會引起眾人的圍觀,因此他鮮少出守拙齋,這也就大大推動了臨峰城的學術風氣,尤其是那些適婚未婚準備離婚的閨秀小姐們。

  相傳,……

  林晨初滿臉冷汗的將手裡的案宗扣在了案上,頭疼的捂住了額頭……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鬱悶的嘆了口氣,先不提自己面具莫名消失之後所造成的混亂,管事最近的鬥文會就能讓他愁的想要撞墻。歷年來,這鬥文會就在一直在守拙齋開,今年估計也不會例外,而且貌似那個鄭夫子鄭老爺子準備全權交給他負責——好個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還懂得偶像效應!林晨初跪下唱征服……

  他實在是不知道臨峰城的那群大清早出門遛鳥、大中午去酒樓鬥蛐蛐、大晚上到窯子裡泡馬子的老少爺們究竟能有什麼文采,不過既然是鬥文會估計又是一個變相的相親吧

  正當林晨初惆悵的想要找個角落宅一會兒的時候,麻煩就來了。

  “林先生,不知您對這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怎麼看?”

  一個面容嬌俏的女子湊了過來,只見她面若芙蓉,聲音婉約如嚶嚀,膚白若凝脂,柔荑般的手若有若無的劃過少年的鼻尖,皓腕傾翻,一陣暗香陣陣襲來。

  林晨初抬眼看了眼女人,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又不是元芳,我怎麼知道應該怎麼看。不過如果劉夫人喜歡這個詞的話,不如抱回去當繞口令練吧。若是練著練著能把劉夫人的鼻炎治好,也算一件妙事。”

  沒有鼻炎也不知鼻炎為何物的劉夫人剛要開口,身邊又擠過來一個女子,淡掃蛾眉,齒如瓠犀,巧笑倩兮的模樣像是九曲鈴蘭般清雅:“林先生,‘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的上一句是什麼?”

  “問百度。”林晨初面無表情。

  “啊?”

  他頭也不抬的指著一個方向:“去書閣,就是牌匾上有‘百度’的那個。”

  清清公主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果然有一個書閣,不由得疑惑道:“咦?這裡什麼時候多出一個書閣的啊?”

  林晨初抬頭朝那清清公主一笑,說道:“前幾天我抽空建的,專門對付……哦,是專門照顧你這樣的進步女青年求知若渴的心情。去吧,去學習吧,我看好你呦。”

  猛然間,見少年露出笑靨,頓時清清公主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了,臉色漲的通紅,就差沒有在下一秒鐘輕呼一聲暈眩在地上。接著整個書院的女子都不由得愣住了神,其中幾個一直是弱柳扶風款式的閨秀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過更多的卻是瘋狂的想要活下去,只有活著才能嫁給林夫子!

  林晨初又一次在無形之中拯救了夏國的少女少婦們,這從她們的心裡杜絕了她們像島國人那樣動不動就自殺的可能性……真是喜大普奔舉國歡慶。

  趁著這群花痴發愣,林晨初連忙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這裡三層外三層的脂粉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十個女人一出宮心計。他倒是真的怕自己成了《x儀天下》《x嬛傳》的炮灰渣男主,艷福他樂意享受,但是如果是以生命為代價,那就還是趁早離遠點好了。萬一出一不小心他的書裡混進了一個康敏那樣女人,得不到就毀了它的女人,那他自己豈不是倒了一百八十輩子的大霉?

  ——雖然這的確是他寫出來的世界沒錯,但是根據這本書發展到現在的尿性指數,真心保不準會出現更坑爹的事兒!

  話說,其實能夠見到林晨初能活生生站在這裡,就已經是一個見證奇跡的時刻了。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復生的,但是他倒是很清楚自己是怎麼死的——他是真真正正的死而復生了。

  當時受了鐘磐寂剛猛一掌之後,林晨初心脈俱斷,死亡之快如排山倒海,完爆一百個電視劇裡那些被打中要害,還吭吭哧哧給主角留遺言的角色。對於這種連讓他說“臥槽”的時間都沒有的狗屁劇情,林晨初早已無力吐槽,樂觀的把這當成是倒霉反派的特權。

  回歸正題。雖然當時鐘磐寂及時的用玉髓膏修好了他的心脈,但也早已是迴天乏術,最後留給林晨初的彌留之際只有一瞬間,而他則用了這一瞬間看了一眼鐘磐寂。

  後來林晨初想起來有點後悔,不過當時實在是沒有美女在場,更沒有足夠的時間給他表白,所以……好吧,他其實當時就是想要看鐘磐寂來的。他想要確定究竟是不是鐘磐寂殺的他,答案很顯然,那致命的一擊的確是從鐘磐寂手裡擊出來的。

  他最後一眼看到的鐘磐寂的是猙獰的,以至於在他醒來之時腦子裡所臆想到的,是鐘磐寂那種猙獰驚恐的臉全然變成了獰笑。

  ——他要殺了自己!他要殺了自己!特麼鐘大喵這個白眼狼要殺了勞資啊啊啊!

  為了防止自己瘋掉,林晨初一直在刻意迴避這件事情,以至於他總是不經意的就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變得有些歇斯底裡,具體的心理活動如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殺我?我既沒有偷他老婆也沒有偷他,連菊花都無條件讓他給爆了勞資我還哪裡對不起他?難道一切終究還是改變不了麼?我不想要黑化然後和那個人渣同歸於盡啊啊啊……”

  ……樂觀有樂觀的好處,已然心死,也能笑著活下去,或許這就是林晨初的生存之道,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有所改變,但是到頭來他還是那個最初的人。

  他想當然的笑了笑:“或許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被焚日真火選中吧……屁■!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奇怪的力量啊!為什麼我醒過來之後會變成魔修啊!”

  說道這裡,林晨初就有點四肢無力腰肢無力加各種無力。當時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已經失去意識了,可是不知什麼時候他的竟然又有了意識!說起來有點荒謬,他醒來的時候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身體裡的靈力竟然就已經開始緩慢的自行運轉了。

  緊接著,他腦中莫名其妙的浮現了那句“天衍萬物,為無物,無恆也。世間獨一涅槃,生而後死,死亦生矣,其不自生,故能長生。”緊接著就是一段生澀難懂的咒法。

  或許是求生的本能,向來智商比鐘磐寂低不止三十倍的林晨初竟然冥冥之中懂了那段咒法的意思,緊接著便不由自主的順著那法決開始練起。可是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他那靈力竟是由金紅色變成了暗紅色,祥瑞之氣也立時變成了沖天的煞氣!

  帶著無盡煞氣的靈力徑直衝出了丹田,帶著無盡的狂暴之力,竟是用一種看似毫無章法的方式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直疼的他幾欲身死。那靈力飛快的游轉了他身上大大小小數百個穴道,而後便帶著一股子的蠻力撞向了他的心脈,林晨初直覺的一陣將要窒息的劇痛……接著便昏死了過去。

  再然後……他就見到了那個將他從落雪峰帶出來的男人。那個男人自稱叫季望南,肩頭趴著一條小蛇,目測是個魔修,修為強的嚇人。

  當時季望南問林晨初願不願意進魔門,林晨初想了想原來的故事,鐘磐寂第二次主動找倒霉少主也是因為他成為了魔修,還成功成為了魔門的高層。看這個男人的修為,想必不是宗主,也不會比宗主更低,如果自己進入了魔門那就相當於自投羅網。於是在權力面前,林晨初毅然決然的決定回家種田,而且看現在的形式,貌似這個種田文有向種馬文傾向的意思……希望是個好兆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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