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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32章
  

  ☆、131死而復生(二)

  林晨初嘆了一句,回頭看著針落可聞的守拙書房,揉了揉自己的臉,考慮著要不要以後出門都帶著一個面具,不然就得一直都是面癱。濁世佳公子般的殺傷力實在是有點太大了。

  不過他幾乎在第二秒就駁回了這個有點中二的主意,縱深躍上了房頂,拍了拍身邊威武的螭吻,枕了上去。看著湛藍的穹頂,享受著臉上微微拂過的清風,他竟是漸漸覺得有些睏倦。正當他準備閤眼睡覺之時,卻聽身下忽然間傳出了一陣尖叫喧嘩,直震得林晨初身下的瓦片都要碎了……

  “啊啊!!林夫子笑了啊!!我要死了……”

  “賤人!林夫子竟然衝你笑了,你給我去死吧!”

  “啊!救命啊!我是公主,你們敢打我!?”

  “……”

  林晨初:……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甩出鳳凰玉佩飛快離去,直到尋到了他安置在一處靜謐空地上的竹屋,才算停了下來。

  這處竹屋是他剛剛從落雪峰下來時,那個季望南送給他的。雖然低處偏僻,不過卻也算是安寧祥和,地方也足夠寬敞,四五間間小小竹屋前開著一大片怒放的桃花,不似人間,倒是比天門派更似仙境——最適合他這樣喜歡死宅的人住的。

  林晨初驀然的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屋子,這屋子裡被他設了個簡單的除塵陣法,走進去看著也還算是乾淨,就是有點缺乏人氣,但是卻莫名給了他幾分安全感。他走到榻上,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床鋪,除了除潮氣,便愜意的滾到了床上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或許是死了兩次,本身也對這個故事有所了解,他算是真正看透了——鐘磐寂丫的就是個人渣,以後見到他直接就上去揍就行。

  雖然不得不承認,即使現在他過著被眾人簇擁的日子,但是長期的孤獨依舊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甚至自始自終都像是局外人一樣從未融入。而反觀和鐘磐寂相處的那幾年,他卻從心裡覺得踏實,不過現在看來那些踏實倒是全全成了笑話。

  林晨初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卻覺得越發的睡不著覺,忽然耳畔傳來了一串輕微的笑聲,他頓時便是一個激靈,猛地抽出了腰間的玄簫一個翻身便蹲跪在床上,進入全戒備狀態,似乎下一刻就能撲上去跟人拼命。

  譚溶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找了個地理位置極佳的座位,閒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林晨初驚愕:“你……”他隨即想到貌似譚溶溶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便瞬間改口:“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譚溶溶剛剛舉到嘴邊的茶杯,立刻就停了下來,她用看弱智似得表情看林晨初:“得了吧你,林晨初,跟小姑奶奶我裝什麼無知百姓啊,你就算是化成灰,也燒不完你骨子裡的二勁。”

  林晨初瞬間想了想泛著二的骨灰是什麼樣的,答案有點無語,隨即嘆道:“哎,算你贏了,說吧,是誰雇你來找我的?鐘磐寂發現我沒死了?”

  譚溶溶臉上閃過了一絲不爽:“別跟我提那個肚子裡都是黑水的人,老娘惹不起。”她臉色黑的跟鍋底似得,一雙鳳眼好似利劍一般殺向了林晨初:“話說沒有人雇我,我就不能主動找你麼?你知不知道老娘為了找你幾乎都將魔門翻了個底朝天!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麼?”

  “你不是唯利是圖的小人,你是唯利是圖的女人……”林晨初喃喃道。他一邊打理了一□上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一邊將玄簫插回了腰間:“那個,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現在的模樣跟以前完全不同啊?”

  一提起這個,譚溶溶頗為自得的說出了一段酷似某著名日漫台詞的話:“要是跟你說了,我還要靠什麼吃飯?告訴你吧,同樣的招式對來說是沒有用的!”

  林晨初:……你和那個炮灰了的吳星矢是認識的吧……

  若說這個譚溶溶,其實也算整本《復仇》裡最為特立獨行的女性角色。她容貌美若天仙,可是她身上卻有著一股比男人還要更甚幾分的豪爽勁,因此別人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艷麗的外表,而是她霸氣亂漏的氣場。

  而且譚溶溶也算是邊緣人裡的一個另類,她靈力不算高,偏偏一雙長鞭使得出神入化,甚至可以越級挑戰元嬰期高手。只是她並不屬於任何系派裡的,甚至連卯辰都算不上,是一個傳奇一樣的遊行俠客。這就叫赤子丹心在胸口,兩條長鞭在手頭,巾幗須眉都快走,俠客老娘為魁首!

  “喂!你在想什麼!”見林晨初陷入了深深的腦補中,譚溶溶不爽的大聲喊道:“家裡有女孩子來了,你就只蹲在床上不下來招待一下麼?難道你還等著我上床上等你款待麼?噁心……”

  ……我貌似沒有說什麼吧,話說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那些應該是女孩子該說的?膝蓋莫名中箭的林晨初默默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淡然的回答道:“我在想,接下來要問你些什麼。”

  譚溶溶扶額:“我還想問你呢。九個月前,你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然後我還真的以為你被魔門抓走了,害的我連夜探魔門地牢想要救你出去。要不是這次有人雇傭我到臨峰城去找一個失蹤的孩子,恰巧我還聽說了近期有個‘林先生’一時風頭無兩,恐怕你又要連累我二次闖魔門地牢了。”

  林晨初臉色訕訕,其死在他看來自己和譚溶溶的關係並不是非常好,但是對方肯為他深入危機重重的魔門地牢,這份心思饒是林城都不會有。單單是見過數面,譚溶溶就能如此對待他,也真心叫他十分感動。想到這裡,林晨初不由得對眼前這個艷麗的女漢子問道:“那個……抱歉啊,你有沒有受傷?我這裡有些丹藥,說不定對你會有幫助。”

  “丹藥?”一聽說有丹藥,譚溶溶眼睛一亮:“這種好東西你從哪裡來的?快來給我看看,識這種東西我可以行家裡手。”

  林晨初聽到對方肯收他的謝禮,不由得送了口氣,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瓶小丹藥,盡數遞給了譚溶溶。他不怕對方狠狠宰他一頓,怕就怕對方無條件對他好,若是好一點的,恐怕是要有什麼難處要他幫忙了,而且還是一些非常困難的事情,若是差一點,說不定對方就是想要他的命呢。譚溶溶混跡江湖多年,這些事情一定十分了解,她既然肯收下自己的謝意,也算是美事一樁,更何況送的東西並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個該死的鐘磐寂的。

  譚溶溶自然清楚林晨初想的是什麼,本就沒有看好他這個看起來應該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會有什麼寶貝,沒想到他竟然有丹藥,而且還是一瓶。這丹藥可不比其他東西,有時候那些個丹藥就相當於是修仙者的第二條命,若是能夠借機討來點,那絕對是穩賺不賠。

  想到這裡,她打開了手裡的丹藥,僅僅是嗅了口那丹藥散逸出來的香味,就是臉色一變,說什麼也不敢放在手裡了:“天啊!你小子從哪裡找到的這種好東西!這是還神丹啊!快快快,你趕緊拿走,這種東西我可不敢要。”

  “還神丹?很貴重麼?”林晨初倒是真沒有覺得這丹藥很貴重,事實上,它僅僅是裝在玉瓶裡的丹藥,而且還是好幾顆裝在了一起,看起來遠沒有其他丹藥貴重。這也就間接說明了,這藥在鐘磐寂眼裡並不是什麼貴重的丹藥,林晨初自然也就沒有覺得它在別人眼裡有多珍貴,正如他現在如果跟譚溶溶說,他能依靠幾顆石頭布成的陣法殺了她,她一定不會相信,但是鐘磐寂卻會深信不疑一樣。

  譚溶溶點頭,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從裡面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顆,然後從戒指裡尋到了一個小玉瓶,輕輕的裝了進去。直到將那個玉瓶重新揣回了懷裡,她才安心的說道:“我就要這一顆,貪心之人逢賭必輸。這個丹藥是可以快速修復受損經脈的,甚至被挑斷了玄中經脈也可以有幾率恢復。這樣的寶物漏出去是會惹大亂子的,我就不管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了,不過我可勸告你,你這一個瓶子裡是十二顆丹藥,現在剩下十一顆,能救你十一次,用一次少一次,你可仔細點用。”

  “嗯嗯,原來是這樣啊,我清楚了。 ”林晨初連忙做出了驚喜萬分的神色,將那玉瓶塞進了戒指裡,心裡無語吐槽:妹子你要是知道我手裡有玉髓膏,你是不是會激動的立刻嫁給我這個土豪?

  林晨初緊接著問道:“既然你是誤打誤撞找到我的,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溶溶,現在修仙界和修魔界如何?”

  譚溶溶聽到林晨初直接叫她溶溶,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燙,不過好在不比那些臉皮薄的大家閨秀,她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你走了之後,修仙界貌似是秘密謀劃了以救出你為由的攻打魔門的計劃,不過不知為何,修仙界的人好像惹怒了卯辰,卯辰便直接將這個消息通知給了魔門。這下子魔門倒是先反客為主,立刻派遣了一大堆的精兵強將攻打了天門派,這仙魔大戰也就算是徹底的展開了。”

  林晨初心中一聽,頓時就想到了他曾經在藥包上見過的那個卯辰的標記,立馬知道了這件事情和鐘磐寂定是干係不淺,便連忙問道:“那麼鐘磐寂呢?他是死是活?”

  提到鐘磐寂,譚溶溶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還真是焦不離孟,好吧,你算是問道關鍵了,鐘磐寂他非但活著,而且活的是風生水起的。”

  “此話怎講?”林晨初不由得有些驚訝。

  譚溶溶道:“當時魔門一度殺進了天門派境內,雖然當時天門派之中有著不少渡劫期的高手,不過貌似他們都不準備出全力擊退那些魔門,而是選擇以逸待勞保存實力,結果竟是反蝕把米。魔門大罵修仙界血口噴人,揚言要將罪名坐實,結果包括宿花影、陸夕荷在內的數名後起之秀盡數被抓走。而這個時候鐘磐寂竟然橫空出世,不但以金丹期的一己之力救回了那幾個人,還用重創了幾個幾個魔門的元嬰期高手,惹得整個魔門震怒,一時間他竟是成了整個修真界最出名的人物。呵,那些老不死的都說他天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將來定是比那個修真界傳奇季望南還要出色。若是讓他們知道你十七歲就是金丹期的話,一定牙都要嚇掉了。”

  說道這裡,譚溶溶哈哈大笑,毫不淑女的拍著林晨初的肩膀。倒是林晨初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不對啊,按道理來說,鐘磐寂這樣反而是更加危險吧,魔門想著要殺了他,修仙界裡一定有人會忌憚他的天賦會影響到自己以後的地位,不除了他一定會是心頭大患吧。”尤其是林城,他絕對不會放任有這麼個威脅在他身邊的,況且鐘磐寂那個睚眥必報的性子,恐怕林城要有難了。

  譚溶溶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樂了:“所以我說什麼,那個人滿肚子的黑水。他最開始是大方光彩先鎮住了所有人,接著他竟是對天下公布了自己是鐘家唯一還活著的後人的消息,並且正在努力尋找家族殘留的丹方。這樣凡是窺伺他手中丹方的人,都要斟酌幾番,殺雞取卵是否合算?”

  林晨初聞言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猛然搖了搖頭,據他最開始醒過來時,聽那兩個神秘弟子的談話內容,貌似殺隱世五門的人並不全是魔門的,還有更多人是修仙之人,那麼這樣看來,恐怕這樣鐘磐寂就更加危險了啊!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竟然有些緊張,一邊大罵自己沒出息,記吃不記打,一邊繼續問道:“可是這樣看來,那些屠殺隱世五門的神秘人很有可能會殺他滅口啊。”

  譚溶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林晨初,嘆道:“還真不能小看你。雖然你這人確實有點缺心眼,不過倒也不傻。恐怕你應該也察覺到殺害隱世五門的那些凶手不一定都是魔門的吧,沒錯,這其實已經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實了,但是除了魔門的貔陸是真正暴露在大家眼前的目標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其他人是誰,甚至很有可能就連參加這次屠殺奪寶的人,互相之間都不清楚他們是誰。

  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如果鐘家後人出現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任何能讓他們身敗名裂的理由扼殺在搖籃裡。不過具鐘磐寂說,他當時是重傷昏死在火堆裡面,因為靈體而逃過了一劫,但是卻不清楚那些人是誰,因為他只聽到了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不似人聲,到似刻意做了偽裝。這話說的滴水不漏,估計是真話。”

  林晨初才不相信鐘磐寂會說真話,不過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雖然不清楚自己的失蹤為什麼和心欲宗搭上了關係,但是顯然這修仙界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他現在就出現,沒準就由假死變成真死了。

  當然,他也不排除一切都是鐘磐寂在背後挑起的紛爭,仙魔大戰現在看起來他是最大的那個受益人,雖然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做的,但是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其中,最有可能的,估計就是——復仇!

  不可否認,雖然後知後覺,但是好在林晨初也算是知道了鐘磐寂為什麼要傷他,但是每每想到這裡,他就想要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因為他已經笨到對方都在示意他要對他下手了,還傻了吧唧的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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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晨初,滅族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我為了復仇而不擇手段,你會憎惡我麼?”

  “若是你不報仇,我才會憎惡你。”

  “……若是我一不小心傷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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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勒個去!當初我為什麼要那麼信任那個混蛋啊!以至於說了不可以輓回的話啊!早知道我就先揍他一頓了!!!話說我為什麼要傻了吧唧的吧背後的靈力撤開啊!我果然是在作死,作死啊……

  林晨初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由得有些憤然,鐘磐寂這種拔**無情的混蛋,活該一輩子擼管!我呸!老子特麼當初為什麼那麼心軟就從了他了!

  譚溶溶猛然抬頭就看見林晨初滿臉吃屎了的表情,那張臉臭的都要招蟲子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是美的不忍直視,是真的不忍直視……

  她呆了一呆,彆扭的扭過了頭,乾咳一聲說道:“說到這裡,我還要求你一件事情。事先說好了,你必須幫我辦妥,要知道鐘磐寂在暗地裡可是出了天價找你的。”

  林晨初一愣,鐘磐寂知道自己沒有死?怎麼回事?我這大腦內存25omB的和他那個32gB高等配置完全對不上號啊!不過還沒有等他想清楚,便幾乎條件反射般的說出了老好人式不可輓回的台詞:“啊,你說,我一定幫忙辦妥。”

  譚溶溶滿意的說道:“前一陣子,卯辰出了一個匿名的尋人啟事,要找一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據說是個胖的像是球一樣的男娃娃。估計又是什麼修士的孩子吧,哎幾千對就出那麼一個有孩子的道侶,也難怪會寶貝成這個樣子。聽說那個孩子是往這邊跑了,而且應該還沒有出這臨峰城,你在這裡比我熟,也更有勢力。這個任務我就算死交給你了,要是沒找到,我就立刻把你交給鐘磐寂!”

  “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你可千萬別衝動!”林晨初連忙求饒,千方百計想要躲著鐘磐寂的心思那叫一個苦不堪言——為啥都是穿越,我就不像別人那麼轟轟烈烈的,好歹是活是死也痛快點啊,怎麼淨被一幫子龜毛事兒纏著,我特麼怎麼就這麼苦逼啊,我勒個去……

  譚溶溶得意的哈哈一笑,終於將那最開始就要喝,但是一直沒有喝道嘴邊的水灌了下去,結果下一秒……

  “噗!林晨初你往哪裡跑!這壺裡的水你到底放了幾天了?都臭了啊!看我抓住你之後,不抽死你的!”

  林晨初淚奔——我絕對是最苦逼的作者穿越,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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