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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74章
  

  ☆、第173章 當當當!!

  他說的正是那個神秘的猥瑣老頭。其實林晨初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誑在場眾人,更是想要通過這麼多雙見多識廣的眼睛,得知丁點有關於這個猥瑣道人的蛛絲馬跡,不過很顯然,那位自稱是茅山派不知道低多少代掌門人的洪君道長,很明顯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主,除了知道他的人並不多。妙玉倒是在跟譚溶溶打架的時候見過他,見林晨初想要找這個人,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倒是宿夜再一次展現了他修仙界葛朗台的吝嗇且精明的本質,這人信口胡謅:“原來你是洪道長的高徒啊,真是名師出高徒。我早就想要請他做我岐山派的客卿長老了,卻總也尋不到他,既然今日遇見了小兄弟,不妨就來我岐山派做個客卿吧,你與我兒子年紀相仿,應該能聊得來。”

  何止是聊得來,你家兒子逗人家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都快把我家給拆了。

  不得不說,從這點看就能看出各人的智慧——宿夜一分錢沒掏,許給了林晨初一個根本不用花錢的虛名,還好像特別的大方……難怪人家有錢。

  寒暄了幾句,林晨初忽然想起來自己要去守拙齋了,便忙著寒暄了幾句,回到屋裡。卻發現譚溶溶和鐘磐寂兩個人正站在屋子的中央,站得很近,不過氣氛很僵。

  依林晨初來看,八成是鐘磐寂出言調戲女漢子,兩人打起來了——譚溶溶胸平不假,可人家長得好看,鐘磐寂會起色心說明他長眼睛了。

  可是這根長不長眼睛沒關係,林晨初十分不爽鐘磐寂欺負他的女人……他屋裡的女人,可又不能拉著譚溶溶進守拙齋,還記得這妹子在一個地方呆不住,上次帶她去守拙齋她自己溜出去玩,花了林晨初不少銀子。林晨初眼珠子轉了轉,做了個很明智的選擇:

  “鐘磐寂,你換套衣服跟我去書院,記得別穿天門派的衣服,外面有熟人。”

  他的這些屋子之下都布了隔音陣,屋子裡面的聲音不用擔心會被外面的人聽見。說來慚愧,他布置這個陣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想起了跟鐘磐寂在小客棧裡住的那晚,他們聽了半個晚上的縱情聲色,著很大程度導致他會允許鐘磐寂做那麼出格的事情,以至於兩個人兩個包攬了後半夜的歌舞升平。

  鐘磐寂一聽林晨初要帶他出去,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喜滋滋的模樣,晃到了屏風後面換衣服,嘴裡面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譚溶溶盤著腿坐在床上,朝屏風啐了一口:“切,躲什麼多,你脫光了老娘也不屑看。”

  她跳下床拉著林晨初,像個小姑娘似得帶著幾分任性的腔調道:“二傻子,你自己去守拙齋就行了,別帶著這混蛋。”

  叫他二傻子是這位姑奶奶的專利,當然也只有沒外人的情況下她才這麼叫,在林晨初看來,這很明顯是譚溶溶沒把鐘磐寂當做外人,再加上混蛋什麼的,簡直不能更嬌嗔了。但鐘磐寂卻明白得很,譚溶溶這時在向自己示威,他冷笑了一聲,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已經換上了一身青色的書僕裝。

  “譚姑娘,在下剛才多有冒犯還望見諒。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有些難以自持……”

  林晨初這顆心啊,拔涼拔涼的啊——譚溶溶好好地一顆大白菜,又讓鐘磐寂給拱了,想起了他書中寫給鐘磐寂的那些紅顏知己,只覺得自己活的就像是一個已經洞悉了塵世馬上就快要超脫裡的智者,可悲傷,可寂寞了……

  他隨手丟給鐘磐寂那張面具,呲牙道:“不許留在這裡,趕緊跟我走!對了,記得把自己變醜點!”

  鐘磐寂嬉皮笑臉的接了過來。

  譚溶溶簡直是百口莫辯,看林晨初那副模樣,明顯是誤會她和鐘磐寂之間有什麼不清不白的事情了——難道在他眼裡自己已經墮落到會和鐘磐寂發生感情的地步了麼!

  一想到在林晨初腦子裡,自己和鐘磐寂可能會發生的任何事件,譚溶溶就打心眼裡的犯噁心。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床上還留有林晨初清晨醒來未帶走的體溫,她撫摸著床上的被褥,回想剛才和鐘磐寂發生的爭吵——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林晨初之所以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完完全全都是因為你!”

  “如果沒有你,他還可以開開心心做他的天門派少主,娶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過上一輩子安然無憂的生活!”

  “放開他吧,你背負了太多的,是不可能給他幸福的!”

  一直沉默的鐘磐寂忽然浮起了一絲冷笑,他那時候的表情是一種譚溶溶根本無法理解的淡然,像是在一種無法理喻的威脅,又像是只是在陳述事實,以至於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譚溶溶失去了所有想要與他爭辯的力氣——

  “不管我到底背負了什麼,也不管他的肩膀上背負了什麼,我只是知道,若一定要有一個人要站在他的身邊,那個人只能是我。哪怕天崩地陷、山海涌塌,眾神皆死,重返混沌。”

  ……

  譚溶溶鼓著臉坐在床上,手指不斷摩挲著床上柔軟的枕頭,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推門而入,見到的是鐘磐寂伏在林晨初的身上輕輕的吻著,哪怕是她,也能看得出這人眼裡非同尋常的繾綣和痴迷。

  再想起他抬頭看自己的那一瞬間,譚溶溶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跳下床推開門就朝守拙齋趕了過去——鐘磐寂絕對有問題!絕對不能讓林晨初和他呆在一起!絕對!

  再說林晨初這邊,他拖著滿臉笑意盈盈的鐘磐寂出了屋子,就看見庭院裡的那些掌門們已經先後離開了,只留下一群弟子在幫他收拾桌椅板凳以及茶具器皿——看來這些只是缺一個集會的地方,做完部署的大事就離開了。

  一想起這群掌門,林晨初就美滋滋的從懷裡掏出了他的乾坤戒指。戒指還是老樣子,只是他掂在手心裡,總覺得沉甸甸的很壓手,他望著滿屋子的金丹期弟子們豁然開朗的吁了口氣,咱也算是有錢人了!

  鐘磐寂扮作他的書僕的模樣,樂顛顛的跟在他後面。他簡單的掃了一圈,在林晨初府邸收拾屋子的大多數都是小門派的弟子,但也不乏一些稍微大一些的門派的弟子,這其中就包括天門派的。林城不愧為老奸巨猾,這種不必自低身價,但又能博得那些小門派好感的行為十分奏效,看幾名天門派的弟子已經跟挺多天賦不錯,但是出身低微的弟子打成一片了。

  他忽然看到了幾個熟面孔,拉了拉林晨初衣袖,指著門口方向道:“你看那邊。”

  林晨初正在腦子裡勾畫自己有錢了之後怎麼挖鐘磐寂墻角呢,冷不丁的聽到鐘磐寂的聲音,頗有一直抓奸在床的尷尬感:“啊,咳咳……怎麼了?”

  鐘磐寂低笑著:“怎麼了,白日做春夢了?我記得書童除了要伺候主人習書洗漱,還要兼顧主人那種方面的問題。請問我尊貴的少主,要不要小奴幫你解決一下人生大計?”

  林晨初咬牙:“不用,退下吧!”

  笑鬧過後,林晨初朝著鐘磐寂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輕聲喊了出來:“這不是張楓麼?”

  張楓正在和一個人交談,但林晨初很明顯的感覺到,他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很明顯笑意沒有滲進眼裡,不由得嘆了口氣,看來當年李一谷之死和王浩叛門給他的傷害,即便是是四年過去了也依舊難以抹平。

  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也愣了一下,隨即朝林晨初和鐘磐寂這個方向看來,與他交談的那個人見他目光轉換,也不由得回頭,露出了滿臉憨厚的笑容,此人正是王永!

  王永是在林晨初在落雪山上時,一直挨凍給他送補給的那名弟子,(三卷第一章出場)在地上見他的模樣,果真是比在山頂上要舒服的多,至少嘴脣不是凍紫色的了。

  張楓看見喊他的是個俊美無儔的少年,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知道王永推他,才反應了過來,問道:“請問這位小兄弟……認識我?”

  林晨初連忙擺手:“額,以前有過片面之緣,不過你應該已經忘了我了,不提也罷。”

  張楓疑惑的皺眉:“以前?這是我第一次下山啊,何來以前?”

  “呃,有為賢者說過,人不可過緬於過去,應該活在當下,展望未來。”

  “雖然比較直白,但是果然深含道義。請問是哪位賢者所言?”

  “姓翟,名南。”

  “翟南麼……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林晨初信口開河:“凡人界的賢者,說了你也不知道,改天我介紹給你認識。”

  張楓頓悟:“哦哦,原來是凡人界的高人,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林晨初汗顏,張楓跟最開始他認識的那個跋扈小子性格相差很遠,如今的他相處起來更加容易一些,也更舒坦一些,雖說這樣的成長他可能並不喜歡——果然是越長大越孤單啊。想起長大和孤單,林晨初回頭偷偷的看向了還在抿嘴偷笑的鐘磐寂,似乎自己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不會覺得很孤單。

  原來在被他背叛的時候林城覺得萬念俱灰,他以為自己會很恨他,但是重逢之後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排斥他。回想起獨自在下界的那一年,其實他沒有恨,只有恐懼,恐懼自己的孤獨,恐懼自己會獨自一人永遠的在深淵下面無助的哭喊。

  現在好了,他不孤獨了,他可以爬上去享受一下陽光、沙灘和成群結隊的美女了,讓鐘磐寂在大鐵門裡陪小哥守護終極去吧……(惡搞盜墓)

  王永憨直的問道:“那個……林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林晨初指了指街外:“守拙齋。不才正在那裡教書。”

  王永趕忙適度的投去了傾慕的眼光:“林先生年紀輕輕便能教書育人,想必一定是學識淵博。”

  林晨初被恭維的很妥帖,裝逼且謙遜的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教書嘛,很簡單,無非就是——傳道、授業、解惑。”

  張楓一聽,來了精神:“看來林先生果然是誨人不倦啊。我與師兄都不曾上過私塾,可否請先生講講是如何行此‘三法’的?“

  林晨初的身影瞬間高大了起來:“‘授業’,就是每天坐在屋前丟給那群半大小子小子一本書,讓他們重頭讀到尾,然後默寫下來,寫不出來抄寫二十遍——我記得我求學的時候,先生就是這麼幹的。”

  王永嘴角抽了抽:“那尊師定是位嚴師,難怪能出先生這樣的高徒。”

  “還行,我要是沒給他送禮他可能還會更嚴點,要是這樣,說不定我早就考上進士了,現在還在為了怎麼脫離官場潛規則而水深火熱著呢。”

  “……林先生果然幽默,那請問若是有學生請先生解惑呢?”

  “更簡單,問他哪裡不會,然後他說一個不會我就抽他一板子,再說一個不會我就再抽一個板子,知道他回了位置。然後把他父母都叫過來,問問他們為什麼昨天晚上沒有好好幫孩子預習,知不知道他今天問的這些問題,嚴重影響了我的教學進度,破壞了學院整體的教學質量,這很有可能導致拖累其他學生未來能否考上狀元!一般這一套下來,那名學生就基本不會再問任何問題了,情況好點的,他家裡的一雙父母說不定都能考上仕途,給縣官當個師爺什麼的。”

  張楓聽完哈哈大笑:“原來凡人界的私塾是這樣的。我真有些好奇,所謂的‘傳道’,指的是什麼?”

  “長得再醜也不許早戀!敢早戀把丫腿打折!”

  鐘磐寂在背後蔫著聲的笑道:“也不知道你這叫誨人不倦,還是毀人不倦。”

  幾個人笑談了一會兒,張楓和王永很快就發現這個面如暖玉氣潤華光的少年十分好相處,於是就在林晨初說要出去一趟的同時,提出想要跟他一同前去。鐘磐寂沒說什麼,但是林晨初卻看出來他好像並不贊同兩人相陪,便委婉的拒絕了,三人約好三日之後在守拙齋相見,林晨初便跟鐘磐寂一同出了門。

  兩人走後沒多久,王永摸著腦袋對師弟說道:“張楓師弟,這兩個人我總覺得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是那裡熟悉,就是覺得吧……特眼熟。可關鍵是我以前從來就沒見過這兩張面孔,你說會不會是我做夢夢見的,或者是上輩子就認識。”

  張楓拍了拍他的肩膀:“世界上哪有這麼玄的事情,師兄你不要多想。再者說,掌門會叫你我二人接近保護他,一定是另有目的,我們還是不要多問了。”

  “嗯,說的也是。不過我看他既然拒絕咱們了,咱們再接近就顯得有些意圖不軌了,不如我們趁這個時間去打探一下這位林先生是什麼來路。”

  “是,師兄。”

  ……

  鐘磐寂和林晨初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大門之後,林晨初先是沒有去守拙齋,而是去隔壁王婆家買了幾包蛇皮袋,讓鐘磐寂在後面抱著著,自己則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

  臨峰城的人都知道,動如謫仙笑如艷鬼的林先生向來是深居簡出,因此林晨初消失了好幾天沒有一個人意外,反倒有幾個頂著太陽遛雀鳥的富家少爺,看見了林晨初又一次出現,大笑著道:“哈哈,林先生這次才在宅子裡呆了五天不到就出來了,那些賭他要再在宅子裡憋半個月的慫貨要請客和花酒了。”

  鐘磐寂:……

  林晨初拍了拍鐘磐寂的肩膀,問道:“小晨,你這是準備到那裡去,我看這個方向不太像是你的守拙齋啊。”

  林晨初有氣無力的點頭道:“是啊,我準備今天再曠一天工,反正我手下的那群孩子有王舉人管著,鬧不出花來。”

  “曠工?”鐘磐寂好奇問道:“那你是準備把功曠到哪裡去?你讓我抱這個袋子,該不會是琢磨著把各大掌門送的禮物都給當了吧。”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他。

  林晨初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些掌門送的禮物我都看了,都挺珍貴,但是我十有*都用不上。都是占著戒指的空間,與其讓這些價值連城的破銅爛鐵占地方,還不如換成幾麻袋的靈石更踏實。”

  鐘磐寂失笑:“寶貝到手還沒捂熱乎呢,你就忙著開始外當。這要是讓那群掌門知道了,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

  林晨初無所謂:“氣就氣唄,反正我也不指望他們再掏腰包填充我的口袋。”

  鐘磐寂無奈的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少主英明。不過咱要是當東西的話,走這條路你是找不到門店的,您是不是聽小的一言,拐個彎去另外一條街啊?”

  林晨初這才露出的迷茫的神色:“啊?走這條路不對麼?我記得這條街上確實有家當鋪啊。”

  鐘磐寂拍了拍他的腦袋,嘆了口氣:“你那個當鋪是當人間的東西,修真界的寶物就算是落到他們手上,也是分文不值。。”

  “對啊……”林晨初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只是片刻之後又陷入了迷茫:“那個,當修真界的東西首選卯辰,可是我不知道卯辰的當鋪在什麼地方啊?”

  鐘磐寂汗顏:“你的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啊!走吧老大,我帶你去。”

  事實上恢復靈識且江湖經驗老道的鐘磐寂還是十分有用的,因此鐘磐寂顯得格外的從善如流。

  兩人像是竄街的耗子,鐘磐寂總是帶他走那些九曲十八彎的僻靜角落,最後拐的林晨初都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閃進了一家看起來十分平常的客棧。

  這家客棧店面不大,裝潢很簡單,甚至有些簡樸,兩層的小樓裡零零星星坐著一兩個風塵僕僕的食客,都蔫頭耷腦的往嘴裡塞著東西。掌櫃的是個又矮又胖的三寸丁,留著一嘴大鬍子,看模樣特別像某賣炊餅的大叔。

  店掌櫃見有人進店,也不招呼,低頭翻看著手頭的賬本,問道:“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鐘磐寂答:“住店。”

  店掌櫃的抬頭打量了一眼兩個人,在林晨初臉上轉了兩圈,笑的嗖嗖冒冷風:“對不住了,小店客滿。您二位可以去鄰街那家夫妻客棧問問。”

  林晨初手上登時冒出了一圈火。

  鐘磐寂拍了拍他的肩,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向店老闆說道:“還請掌櫃的通融,今日我們是非在這兒不可。”說罷,他從手裡掏出兩塊靈石,扣在了桌子上:“還請掌櫃的通融。”

  鐘磐寂雙手向下一壓,然後緩緩的撤了回去,只見兩兩顆上等靈石全被悄無聲息的磕進了桌子之內,平滑的像是自這櫃子出廠,便帶著這兩塊不菲的寶物。上等靈石寶光湛湛,映的店掌櫃眼睛裡滿是精光。

  掌櫃看見了靈石,態度頓時來了次翻天覆地的大改變,他忙不迭的拿起了手旁的一塊雪白的抹布,擦了擦手,迎了出來,給兩人鞠了個躬,道:“原來是貴客降臨,方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只是小店今日的確客滿,這四顆靈石算是小店給的賠禮,他日二位貴客再來,任何花銷全免。”

  鐘磐寂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我自然知道你們店客滿。你們店不但今日客滿,全年都是客滿。”

  掌櫃的擦了擦汗,似乎有些慌:“這……今日有所不同……”

  鐘磐寂揮手示意他不必說了:“靈石你且收回去,今日若不是不同,我也不會來。我和這位小兄弟要定黃字四號房和宇字二號房,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回去請示一下你們大掌櫃的吧,我們不為難你。”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這一章是想叫做“教育論”的,(請原諒我的命題無能)但是害怕被查水表,就安了個比較讓人不明覺厲的標題……勿拍。

  碩鼠我依舊在堅=挺著,雖然每次打堅=挺的時候都要寫分隔符,但是我依舊熱愛這個世界!!故事開始進入高潮了,所有伏筆都已經埋的快發芽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東帝秘境的開啟了。這會是本書最重點的地方,也是所有伏筆揭開的部分,嗯,廢話不多說了,我去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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