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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73章
  

  ☆、第172章 走開,你們這群討厭的靈石

  宿花影被他掐的臉色通紅,連忙擺手說道:“哪敢啊哪敢啊,我要是敢欺負你,鐘磐寂他不弄死我都算我命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就是跟他合力演了一齣戲金蟬脫殼麼?沒事,你以前不是帶著面具呢麼,全修真界沒人知道你是天門派少主,只要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保證沒一個人認識你……我當初要是知道你的姿容,也不會上了鐘磐寂那艘賊船了。”

  “要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他咬牙切齒,他倒是想這麼走出去,可關鍵是林城知道他長得是什麼模樣,很難說他見了自己會不會生出更多事端。他撒了手,卻見宿花影左顧右盼道:“你在找什麼呢?”

  宿花影頓時哭了一張臉:“一個大麻煩!這事兒要是沒整妥帖,別說我爹了,金正派的師叔們都得弄死我!”

  像這樣發生在別人身上的“nozuonodie”的戲碼,一向是林晨初最喜聞樂見的,但想想如果代價是拆自己家房子,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宿花影苦笑:“今天這群人進來之後,我就被老頭子勒令陪著金正派葉師兄,也不知道這個葉師兄是從哪裡知道妓院好玩,一個勁的要我帶他去,我就騙他,說你家西閣就是妓院……結果他把房子都玩塌了。一個蠢貨弟子失口喊出了不該說的話,結果被他知道我在騙他!這下可慘了,這人死心眼,他要是生氣了,除了柳大宗主在場的估計沒人攔得住他!可關鍵是柳毓然從來不向道修出手,萬一葉藤要是一個想不開屠個城什麼的,我不就攤上大事兒了麼。”

  林晨初為命運多舛的臨峰城百姓捏了把汗,兩個能力超卓的渡(shen)劫(jing)期(bing)就這麼時刻威脅著他們的生命財產,也不知道夏國有沒有什麼國安局什麼的,派遣出一個飛虎隊趕緊趕走這群妖孽吧!

  他鄙視的瞪了眼宿花影,一針見血道:“得了吧你,攤上事兒也是你活該——人家名門之後,怎麼可能知道妓院這個詞,多半還是你攢點的!”

  宿花影嘿嘿一笑:“嘿嘿,他就是問了一句什麼地方最好玩,我就說了……哎哎哎,你別打我啊!好歹我也算是名門之後!”

  林晨初放下隨手抄起的笤帚,拖著厚臉皮的名門之後滿後院溜達,可就是不見宿花影想要找的人。他倆蹲在墻角道,林晨初納悶道:“你說他一個大活人能跑哪裡去啊。”

  宿花影雙腿並在一起,蹲的特別有gay范,他鼓著腮幫子搖頭:“不知道,要是他真跑出去那就糟了。聽說他在支遼國還有過案宗,貌似是跟個黑寡婦進了小客棧,再被人家差點扒光了的時候被女兵給抓了起來,罪名是什麼無照賣春……”

  林晨初呲著牙哈哈大笑,他白了一眼宿花影:“你就貧吧,等葉藤找到了妓院然後把樓給人家拆了,宿掌門那牙籤搥都搥死你。”

  宿花影訕笑著揉著腦袋,忽然聽到兩人前面傳來了一個青年非常專注的聲音:“你們讓讓。”

  這聲音專注裡帶著些不可忽視的威嚴,威嚴裡還包含著三分的純真,林晨初只覺得這聲音非常熟悉,抬頭一看,卻見一個身材英姿煞爽俊秀非凡的青年蹲在地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晨初的腳底,看得人心裡毛毛的:“你們讓讓,你們擋路了。”

  林晨初宿花影:……

  他們背後是一堵墻,根本不存在路不路的問題。林晨初正在猶豫間卻見宿花影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他心中一動,順著宿花影的眼神低頭看去,卻見地上正走著一派搬著奇怪碎屑的黑色大螞蟻,而他們蹲的地方正好就是這群螞蟻的窩。

  不知道是不是嫌棄眼前兩個艮貨太慢,葉藤身上忽然爆發出了一陣渡劫期才有的強烈威壓,直震的林晨初差點沒坐在那群可憐的螞蟻身上——天知道他要是把這群小傢伙給坐死了,會不會被這人拆吧拆吧塞螞蟻窩裡。

  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快閃開了一個通道,這個渡劫期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乾了的饅頭,捏碎了撒了下去,還自言自語道:“快點搬,快點……”

  林晨初和宿花影:……

  林晨初往宿花影身邊蹭了蹭,卻見他神色頗為輕鬆,就像是困擾多年的便秘得以解放一樣舒爽,不由得恍然大悟:“這位該不會就是那個……”

  宿花影忙不迭的點頭,看樣子為自己的得來全不費工夫頗為自得。

  顯然後面兩個人的嘀嘀咕咕被葉藤察覺了,他扭頭,用一種可以跟孩子媲美的純真懵懂的眼神看著林晨初。林晨初心裡咯噔了一聲,心想他該不會因為自己討論他而生氣了吧……卻見那人忽然露出了一個算開心到露出了牙床的笑容,而後冷不丁的忽然冒出了一句:“那個殺氣是從你身上傳出來的。”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就撇下了目瞪口呆的林晨初和宿花影,繼續專心致志的觀察著那窩螞蟻的悲歡離合。

  林晨初忽然想起來他掐著鐘磐寂脖子的時候,正好有個神經病在外面喊“有殺氣”,這個該不會就是……

  葉藤回頭,又露出了一個孩童般天真無邪的笑容:“沒錯,就是我。”

  林晨初駭然。

  他悄無聲息的搥了一下宿夜,低聲問道:“這個葉藤,聽著有些熟悉啊,他是金光派的?”

  宿花影點頭:“沒錯,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一百年前以五十歲分神期打敗妙玉的那個。”

  林晨初這才想起來他為什麼對葉藤這個名字這麼熟悉,不是他想起了上一屆英傑大會,而是在鐘磐寂那個名單裡,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叫做葉藤的人。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看著螞蟻傻笑的葉藤,悄悄的問:“那個……你說他一直都是這樣的麼?”

  宿花影搖頭:“不知道。他很少出山,聽說連金正派的弟子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的都很少。如果不是東帝秘境要開了,恐怕只有他要飛升了,咱們才能看見這個曠世奇才。”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看著這位行事風格異常有特色的曠世奇才,總覺得這篇文應該把修仙的屬性改成驚悚。

  宿花影朝他擺了擺手:“林晨初,你說天賦特別好的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啊,比如說這位的腦子,再比如說鐘磐寂的智商,再比如我一想跟你交朋友就特別的討厭你……唉,說來也奇怪,為什麼每次我想跟你交好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有點煩你呢?”

  林晨初虛著眼睛瞪了他半天,最後終於悶悶道:“你問我我問誰。”

  心大或許是宿花影最大的一個特點,他絲毫沒有芥蒂的拍了拍林晨初的肩膀:“沒事,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林晨初懶得聽他扯淡,幫他找到了目標人物,又弄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就應該功成身退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是需要穿過庭院的,為了防止一些眼神特別好的人察覺到他的身份,他把玄簫放進了戒指裡,又把戒指穿成了個項鏈掛在脖子上。可是當他再次路過他的庭院的時候,瞬間怒氣值就飆升至了警戒水平線——

  庭院裡的人似乎正在開什麼誓師大會,不過格外讓林晨初哭笑不得的是,這群身份尊貴的掌門竟是從他倉庫裡搬出了一堆馬扎——這些馬扎是給來他家補習的孩子們坐的——滿屋子的掌門宗主一人一個小馬扎怡然自得的坐在地上,頭上撐著把不知道是哪個門派掌門貢獻出來的大傘,一群人大傘地下好乘涼,正在那裡喝茶交流同盟之間的感情呢。

  這群人前面一片都是坐馬扎的,但是個別幾個身份尊貴的在這種小場合也要搞一些特別待遇。四大門派的掌門們都是一人坐著把紫檀木的大椅子(從會客堂挪過來的)正舒舒服服的眯著眼睛假寐。那個最開始跟林城聊天的花白鬍子看樣子門派地位很高,坐的的是稍微矮一點的木椅(那是從客廳餐桌旁上扒下來的)跟他坐同樣椅子的還有不到十餘個人,柳毓然也在其中——這個實力超絕的青年倒是安之若素。

  林晨初注意到,能夠坐上椅子的,大部分都是那種一看就仙風道骨特有身份特有實力的人,而這些人裡卻不包括林城——餐桌旁的椅子十分有限,論實力還真輪不到林城上座。不過這樣的小問題難不倒我們修真界的這群戰鬥種族們,林城身下坐著的是一把圓潤精緻十分有質感的石板凳——一看就是從花園小亭子裡順過來的——此刻他正在和一群蹭上高板凳樂得牙都快掉了的傑出弟子們打著哈哈。

  這群人之外,一個被臨時用幾張會客桌拼成的一個牛鼻子老道眯著雙本就不大的眼睛,滿懷深情的正在做著總結陳詞:“……戰(咱)們要捅(同)心協力,攙(產)除魔門,歡(還)我銀(人)間一片寧靜香(祥)和地藍天!!”

  台下哈氣聲喝彩聲連成一片。

  沒有你們我就寧靜祥和了!!

  林晨初真的很懷疑這群修仙者究竟是來打魔門的,還是來打倒自己的。這群人加起來殺的魔修有沒有柳毓然多暫且不提,但是光是這抄家的本事絕對完勝韋爵爺三十條街,看來能填飽這群土匪肚子他林晨初嫩點,林青霞還差不多。

  正在林晨初,卻不經意的撞上了林城的眼睛,林城顯然也看到了他,然而出乎林晨初意料的是,林城看到他的第一眼並沒有他意料之中的驚訝,甚至是緊張,而是出乎意料的恐懼。幾乎是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很敏感感覺到林城渾身肌肉緊繃了起來,就像是一隻被打擾的蛇,相信他只要再動一下,林城立馬就能身體力行的告訴他什麼叫驚嚇過度。不過很快,林城就把頭轉了過去,好似一副沒看見他的模樣——當著這麼多掌門的面,為己為門派,總不能暴露太多。

  顯然,林城已經認出他來了,而方才林城的小動作也使得一些門派的掌門注意到了他,台上的那個牛鼻子似乎說的挺忘我,他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寨(在)簡單滴社(說)兩句。”

  見沒人理他,牛鼻子轉過了頭,正好看見了站在人群之外的林晨初。當他將林晨初從下到上打量完了之後,就徹底的沒聲了,很難解釋他是這個少年的絕世姿容給震懾住了,還是被這個臉上還帶著七分稚氣的孩子竟是已經邁入金丹而嚇著了。

  不過林晨初雖然已經是金丹期了,但是在這些大人物眼裡依舊是一個小輩,在場之人都算得上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拉不下那張老臉去跟他搭話,於是場面就這麼僵持著。

  陸夕荷顯然也在這些大人物其列,這小丫頭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喜事,一直都是樂呵呵的,陸掌門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刁蠻的扯著老陸的鬍子,笑啐道:“呸,沒頭沒臉的那是蚯蚓。”

  說罷,她便站了起來,朝林晨初走了過去,親切的拍著林晨初的肩膀,打了聲招呼,便拉著他給眾位修士介紹:“各位師叔師伯,這位林先生是宿師兄和柳掌門的朋友,也是這座府邸的主人。”

  她側頭低聲對著林晨初的耳邊說話,呵氣如蘭:“呦,昨天晚上沒看清你的臉,只覺得你好看,沒想到白日裡再見上一面,都不敢貿然認你了。”

  作弊!敵方竟然色誘,簡直是太作弊了!

  林晨初不得不承認,他就是這麼沒出息,就是這麼立場不堅定,他那顆快要被點燃到臨界點的心臟,就這麼因為美色而屈服了。

  堂下站起了一個中年漢子,坐著檀木椅子,微胖,沒鬍子,但是看起來十分有氣勢:“小兄弟是宿賢侄的朋友?難怪如此的……”他頓了頓,在腦子裡翻江倒海的找了一大堆形容詞,或許是無論說什麼都有點侮辱林晨初的思議,這白胖子愣是吭哧了半天啥也沒說出來,最後不得不轉移話題:“請問師出何派?”

  林晨初不由得笑了:“這位是……”

  陸夕荷小聲說道:“金光派掌門姜毅,他家徒弟剛剛拆了你一棟房子。”

  她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全都聽得到,姜毅臉漲得通紅,這個白胖子像是隻快要煮熟了的大蝦,看起來好像格外的秀色可餐。

  他轉頭指向了跟陸夕荷說話的中年人:“陸沉,你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女兒的麼!竟是學的如此放肆!”

  陸掌門瞪眼睛:“我家女兒可沒拆房子!”

  兩邊又要吵起來,還是溫芷兒開口解的圍,這美女一襲白紗擋著臉,只聽帳子內鶯聲燕語道:“夕荷妹妹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姜掌門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呢?不如坐下喝口茶,我看這位林公子也不像是睚眥必報之人。”

  聽聽,人家美人說話就是好聽。

  林晨初背後的脊梁骨瞬間就挺直了,橫胳膊豎腿站的那叫一個筆直,那叫一個風度翩翩。正當他覺得是時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下面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掌門跟身邊的人嘮叨:“嘖嘖,多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啊,就是好像有點癲癇……可惜了。”

  摔,瑪淡,這日子沒發過了。

  溫芷兒是熾羽老祖親拔的聖女,在七蓮宗與掌門平起平坐。七蓮宗掌門是不許下山的,因此說溫芷兒的可以與柳毓然林城等人平起平坐也並不為過,雖然她只有元嬰期。姜毅見有人出口為陸夕荷說話,也知道自己徒兒拆了人家一棟房子本就理虧,什麼也沒說,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通體烏黑的簪子,丟給了林晨初,道:“小輩,這東西送你了,拿著玩玩吧。”

  林晨初接過簪子,頓時就是眼睛一亮,這簪子非木非金,通體烏黑,身上雕刻著上好的防禦法陣,乃是一個上等的防禦靈器,而最要命的是——這玩意的材質跟玄簫一模一樣,正是鐘磐寂所需要的!

  他也沒推脫,道了聲謝就揣在了懷裡。台上的牛鼻子也跳了下來,見姜毅贈了禮物,不明就裡,也從懷裡掏出了枚靈牌,說是什麼憑藉此靈牌玄衍宗的弟子們都尊他如客卿啊云云。有了牛鼻子開頭,各路掌門也不好繼續厚著臉皮什麼也不給,於是除了宿夜之外,眾多掌門紛紛像是喊跳樓甩賣的店老闆一樣的往林晨初手上送禮物。

  雖然明白這些掌門大多數是為了顧全姜毅的面子,個別也是為了拉攏自己這個金丹期的掏腰包,但是這不妨礙懷裡抱滿了破銅爛鐵的林晨初,打心眼裡開始喜歡這群出手大方的牛鬼蛇神了——這些靈器法器賣多少靈石啊!

  值得一提的是,林城是送他了一個通信的靈鏡,看來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

  等眾掌門送完了禮物,林晨初已經成功從一個無產階級,成功轉變為一個沉浮在水深火熱裡的資本家了。他哼哧著把所有的寶貝都轉進了脖子裡的戒指中,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這時那個老問題又被提了出來,牛鼻子——也就是玄衍宗的正派掌門殊晏真人用一種貴族式的、既親和又不降低身份的口吻問道,問:“小兄弟,你是師出何門啊,竟是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

  林晨初很想學武俠小說裡的裝逼犯說自己“無門無派”但又怕■瑟大了掉毛,或者是從此江湖上多出一個神秘的“吳門吳派”的傳說,要是惹得一些想要適當表現自己親民的掌門要跟他切磋一番,那他連死都找不著喊屈。

  這要是等傳到一些不明就裡的人耳朵裡,覺得他這個爛大街的名字不夠響亮,為了紀念他這個因為胡鄒八扯而被打死的傻逼,像是給屈原改名字一樣給他改名字,那麼恐怕他江湖上就又多了他一個響亮的代號——屈晨氏(屈臣氏)

  思至如此,林晨初連忙改口:“晚輩常年隱居深山之中,只有師父與我二人,並不知是何門派。晚輩只懂得一點粗淺的法術,能夠僥倖練到金丹期,也不過是誤食了山中一枚仙果罷了。”

  一直懶洋洋的宿夜眼睛唰的就亮了:“仙果,什麼仙果?”

  林晨初搖頭:“不知道,我是在樹下睡著了,餓了隨手抓起一個果子吃的,也沒看清模樣。”

  “味道如何?”

  “好像還沒熟,不甜不鹹,沒什麼味道。”

  或許在場眾人沒一個會相信除了鐘磐寂之外,這個世間還會出現第二個純靈體天靈根的人,因此這番說辭竟然也成功的把他們給忽悠過去了,甚至有幾個掌門已經開始翻白眼在思考那是什麼果子了。

  而宿夜則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修仙界大資本家的優秀品質:“那麼你可知你師父是那個門派的前輩高人?”看來他有著跟自己財產成正比好奇心。

  林晨初腦子裡迅速浮現了一張猥瑣的老臉:“他從未告訴過我,我只知道他喜歡穿藏藍色的土道袍,說起話來顛三倒四的,總是自稱洪道長。”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太熱了,睡不著啊睡不著,乾脆就起來碼字算了……

  更出一章,算是答謝望城的地雷一枚了~看到你在我沒更新的時候回覆我的調侃,真心覺得很溫暖,麼麼噠~晚上沒睡覺,感覺自己有點萌萌噠。

  正在拼了命的抽時間碼字,我放棄了網游、網劇、動漫、電影、單機遊戲、美劇,但是依舊很開心,雖然能更新的次數不多,但是每章都是慢慢的六千字!……好吧,這章好像還差點……加上作者有話說應該就有了……

  基友說,少說廢話多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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