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偶爾，皇帝說了算《表篇》

　　頭疼……腰疼……胳膊也疼……全身上下都好疼啊……

　　「萬歲爺，請喝藥吧！」還喝？

　　「咳咳……咳咳咳……」看著那碗烏黑的藥，他開始懂太傅不肯喝藥的心情。

　　究竟……是誰讓佘長君當太醫的？光聞味道，滿口都是苦味了，先前他還笑太傅呢！

　　「萬歲爺？」不喝！他死也不喝！

　　捂著小嘴搖頭，他現在真怕一開口就把之前喝的藥給吐出來了……這藥一天是要喝幾碗才夠啊！

　　佘長君這庸醫！

　　「萬歲爺，奴才請太傅來好嗎？」

　　「不好。」對著東方扁嘴，他不想讓太傅再病一次，不然兩人這般輪著得病，啥時候才能有時間好好相處啊！

　　「那……萬歲爺要吃些糕果嗎？」g

　　「要！甜一些，朕現在整個人都是苦的。」總覺得藥味從身上散發出來，要是讓太傅聞到了，會不會討厭他？

　　「是。」看南方急急忙忙退下，他開心的閉上眼……

　　「不喝藥嗎？」嗯？是啊，他不想……嗯？嗯？這聲音……

　　「昭……太、太傅！」忙著從被窩裡翻起身，果然瞧見太傅端著藥碗，站在床邊瞅著他。

　　「少商，喝藥嗎？」太傅笑得非常溫柔，他卻微微抖了抖。

　　太傅，別老是這麽笑容滿面的生氣，他實在很……很害怕啊……

　　「朕沒有不喝藥，佘太醫給太多了。」扁著小嘴，儘管很埋怨，他還是認命接過藥碗。

　　可看著那黑沉沉的色澤，他聳著小肩膀，怎麽樣也沒法子強迫自己把藥碗湊到嘴邊……唉……再喝，他都要吐了……

　　現下在他身子裡流的一定不是血，而是這黑黑的藥汁吧！

　　「昭明，喂朕。」小手捧著藥碗遞回給太傅，病了總能撒撒嬌吧！要他自個兒喝藥……辦不到，真是辦不到！

　　秀眉一揚，太傅默默接過藥碗，看著他微笑。笑得他都……渾身滾燙了起來。

　　「少商，張嘴。」

　　紅著小臉，他乖順的把小嘴輕輕張開，銀匙舀著藥汁抵在他唇邊：「喝吧！」

　　就這樣？小嘴立即緊閉起來！他不喝！

　　「少商？」就算太傅皺眉他還是不喝，也皺著眉瞪太傅。

　　之前太傅病了，他為了讓太傅喝藥可是犧牲重大哪！明明有病的人不是他，為了太傅連他也喝到了幾口藥。

　　太傅就這樣敷衍他嗎？

　　「少商，你病了，淳于不想傷了你。」小臉被溫柔的撫了撫，他還是扁著嘴不開心。

　　「朕就是不願喝。」小手嫌棄的推開那礙眼的藥碗，小身子蜷曲進了暖被裡。

　　耳中聽到太傅輕輕嘆息一聲，接著溫暖的氣息湊到了他身邊，露出被沿的臉頰被吻了下。

　　「少商，喝藥好嗎？」溫柔的聲音像暖暖的春風拂過耳畔，小身子往太傅縮了縮，卻還是不肯出被窩。

　　「啊！」身子猛的被摟入拉出了被窩，他輕叫一聲，連忙伸手攀住太傅的頸子。

　　「喝藥，就當為了淳于。」……這不是他對太傅說過的話嗎？可當初他沒這樣硬拖太傅出被窩喔！

　　扁著小嘴，他說甚麽也不看一眼那碗藥湯。以前母后說過，他一病就變得固執任性，他不知道母后說的是不是，總之他就是不要自己喝！

　　「少商，淳于該怎麽做？」太傅的秀眉蹙著，漂亮的眸裡有些無奈又擔心……好吧！他喝就是了……

　　「昭明，朕喝完藥，能不能……」貼著太傅，他的身子就燙得難受，之前太傅病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同太傅……真是丟人！可是他好想要太傅啊！

　　「不，陛下還病著。」又陛下！這種時候他又成了陛下！

　　小臉一黑，他憤憤的把手上的藥碗連同一口都沒碰的藥汁鏘！的扔在地上。

　　不管！他就是要太傅！

　　「陛……少商！」

　　事後，雖然他巴不得把自己埋到土裡，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太傅，然而當下他卻憑著一股氣，小手就去解太傅的褲頭。

　　絕對是病得太重了！他什麽也沒辦法想，只是……真的很氣太傅老是這樣欺壓著他。

　　不成！不能老讓太傅欺壓，偶爾他也該欺壓一下太傅，他可是皇上啊！

　　雖然太傅很快抓住他的手不讓亂來，他使勁抽回手，整個人差點因為用力過猛摔進內床裡。

　　「少商！」太傅的聲音有些慌，一把就將他又攬回身邊。

　　再接再厲！這回絕對不輕言放棄！他這麽想要太傅，太傅怎麽可以不想要他？

　　小手又去扯太傅褲頭，這回很成功的扯開了。

　　「少商！快住手！」才不住手！

　　他知道太傅絕對不敢對他動粗手，雖然小臉滾燙，心頭小鹿撞到快昏死了，他還是握住太傅的分身。

　　「少商！」太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他卻當沒聽見，小手順著分身的輪廓輕輕撫摸。

　　他，還是頭一回這麽仔細看太傅啊！

　　心口一熱，他湊上小嘴，往前端親了一口。

　　「少商……」原本還一副無害模樣的部位，很快的挺起，差點從他手中滑出。

　　太傅都是怎麽吃他的？歪著頭想了想，他又親了一口前端，接著用小嘴含住了。

　　小舌尖順著分明的邊緣輕舔，雖然很想多含進一點，可是比起他的嘴，太傅有些太大，他只能像隻小貓，小口小口的吸吮。

　　「少……少商，快住口……」太傅清亮的聲音有些嘶啞，他喜歡這聲音……

　　小手努力握著挺立的分身，順著脈動的筋上上下下的又舔又吻……他記得太傅都是這樣做的，不知道他作對了沒有？

　　舌尖最後停在頂端的凹陷處，輕輕刮騷，口中嚐到了淡淡的苦澀，似乎又脹得更大了……

　　突然，太傅猛的壓下他的頭，脆弱的喉頭被頂住，他差點喘不過氣，眼淚滾了出來，來不及掙扎，一股滾燙的熱液射入他嘴裡……

　　「嗯嗚……」小身子抽搐了下，就算被嗆得喘不過氣，他仍很努力把太傅的熱液吞下。

　　然而，過多的蜜液仍從唇角滑出……

　　「少商……」臉被狠狠的扳起，他看見太傅眼眸裡的火焰，笑了。

　　「昭明，不好嗎？」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太傅啊……

　　嘶！的他身上的衣物很快變成破衣料，小小的分身被狠狠的抓住，他痛唉一聲，扭著身體想逃。

　　「少商，玩火是不對的。」太傅的笑容讓他發毛，可是……

　　「朕才沒有玩火。」他只是，想欺壓一下太傅。

　　太傅勾了勾唇角，低頭往他雪白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好疼！太傅的牙似乎咬進了他肉裡，他抖著身子不停掉眼淚。

　　為什麽……為什麽！太傅不喜歡他嗎？

　　小手狠狠往太傅的手臂上一掐，他不顧一切的大哭：「朕討厭你！朕討厭你！嗚嗚嗚……」

　　「少商……別這樣……」似乎聽到太傅嘆息的聲音，被咬得滲血的傷口被溫柔的舔了舔。

　　「昭明，你喜歡朕嗎？」緊緊摟著太傅，他還是哭得無法抑止。

　　頭疼、腰疼、胳膊疼……連肩頭都好疼好疼……為什麽會這麽疼？

　　「少商，別哭……你病了，休息好嗎？」

　　「不要！朕不要！朕偏偏不要！」小手一下一下捶打太傅結實的胸膛，他哭得渾身發顫，卻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哭成這樣。

　　「少商……」任著他捶打，太傅溫柔的摟緊他，在他頰上輕柔的吻著。

　　「嗚……昭……昭明，你、你……討厭朕嗎？」太傅從來沒說過喜歡他，他好擔心萬一太傅其實不喜歡他呢？

　　沒有回應，太傅只是緊摟著他沉默。

　　「朕討厭你！討厭的太傅！討厭的太傅！」光用手捶打，已經不夠了，他乾脆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太傅的肩。

　　「少商，是淳于的錯，歇會兒淳于再讓你打好嗎？」小手被輕輕叩住，他哭得幾乎沒辦法好好呼吸。

　　「不要！」

　　「那……淳于失禮了。」

　　什……來不及反應過來，他陷入了昏睡……

　　丟人……太丟人了……

　　躲在被窩裡，他縮著小身體……假裝自己被沒在土裡了。

　　聽佘太醫說，他才知道原來之前他發高燒，整個燒到腦子都不清楚了……偏偏，那時候他腦子不清楚，現在卻很清楚啊！

　　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他一句也沒忘掉！他竟然這麽丟臉的又哭又吵，還咬傷了太傅……

　　佘太醫還一副不解的問他，為什麽太傅探個病會受傷？唉呀！他……他……也沒想到那時候竟然咬得那樣用力啊！

　　不過，最丟人是還是……他竟然……竟然……

　　像隻煮熟的蝦子，他全身都紅通通的，在被子縮成一團小人球。

　　可是……太傅到底喜不喜歡他呢？這個問題他想好久了，也不安好久了。

　　儘管太傅老是把他吃得連渣都不剩，可為何他老覺得太傅總有一天會無聲無息的消失？

　　不行不行！

　　他慌慌張張爬下床，隨手抓了外衣披上，推開了通往太傅府的密道。

　　心裡有點得意，太傅一定不知道，他偷偷讓人把密道開了。

　　偶爾皇上說了算《裡篇》 H

　　推開房門，床褥上縮著個小小的身子，一聽見開門的聲音，先是顫抖了下，才慢慢抬起小臉。

　　白皙的臉蛋上，眼角、小鼻尖泛著薄紅，向來嫩紅的小嘴，卻顯得蒼白，黑髮散亂的圈著沒有血色的臉頰，又抽搐了下。

　　「昭明……」軟軟的聲音帶著濃重鼻音，身子縮在被中，像隻被拋棄的小貓。

　　「少商，你……」連忙靠過去，尚在遲疑要不要摟住少年發抖的身軀，就被搶先一步摟住了。

　　「昭明，昭明！對不住，朕不是存心咬傷你……」小臉埋進他頸窩，溫暖的淚在流到他頸上的時候，已經有些冰涼了。

　　「少商，沒事的。」緊緊摟住懷裡柔軟的身軀，男人胸口刺痛著，揪得他幾乎無法喘息。

　　他應該要放手，應該要讓少年回宮裡去好好休養，然而……氣息裡甜甜的香氣，帶著一絲苦澀的藥味，他渾身都燥熱了。

　　「你喜歡朕嗎？還是已經厭煩了？」柔嫩的臉頰貼著他磨蹭，軟軟的聲音很努力壓抑著沒有哭出來。

　　心口狠狠的揪緊，男人更用力摟住少年，想出口安慰，最後卻甚麽也沒說……他不能說！絕對不能說！他的帝王，小小的帝王，總有一日會成為真正的天子，為了天朝、為了他的帝王，什麽也不該說。

　　「昭明，別討厭朕……嗚……」隱忍不住的哭聲傳入男人耳中，少年全身顫抖，溫熱的淚水順著男人優美的頸部線條，緩緩滑落、冰涼……

　　「淳于絕對不討厭陛下……」悄悄的握緊雙拳，淚水雖然已冷，卻像火焰般狠狠的燒炙他的肌膚。

　　甜甜的香氣，慢慢的沁入血液中……

　　「昭明……昭明……」頸側被輕輕的吻了，隨著每一下的輕吻，他的理智就越來越薄弱。

　　「嗚……」猛的，他抓住少年小巧的下顎，狠狠吻住！

　　舌尖強悍的勾纏軟嫩的粉舌，輕輕的啃咬之後深深的吸吮，像是要把少年吞吃掉般。

　　「嗯……嗚……」濃烈的吻讓少年腦中呈現一片空白，他軟軟的任由男人侵略城池，盛載不下的唾液從唇角滑落。

　　少年很喜歡男人整齊的齒列，他小心的學著探索了下，舌尖又被狠狠纏住……

　　在幾乎昏厥過去的時候，男人才終於結束了吻，退開的唇與少年被吻腫的粉唇之間，牽起一道銀線……

　　「昭明……」大眼迷蒙的看著男人，少年輕輕笑了。

　　「淳于怕，會傷了你……」少年純真的眼神，已經讓男人幾乎忍不住滿心的欲望，可是……他還記著，少年正病著，不久前還在他懷中又哭又吵得讓他好心疼。

　　「昭明……昭明……」小手捧著男人的臉，小口小口像貓似的在他唇上吻著。

　　「淳于明白了……」不再隱忍，他腹中的饑餓感早已到達一觸即發的地步……

　　狠狠的再次吻住少年的唇，他摟著少年倒上床，揮手放下了床帳。

　　「啊啊……別……別這樣……」少年赤裸雪白的身軀泛著一層豔麗的薄紅，他把臉藏在被褥間，呻吟裡帶著哭泣。

　　小身子背對著男人被壓在被褥中，然而腰卻被抬高，渾圓的粉臀也高高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羞得幾乎想把自己藏到土裡面，可是……小手捂著耳朵，不敢聽到接下來的聲音。

　　柔軟的臀瓣被輕輕扳開，淺色的花蕾在男人眼前嬌羞的顫動。

　　「少商，你真的很美……」男人的聲音帶著笑，長指輕輕在花蕾上壓了下。

　　「啊！」小身軀用力抽搐了下，少年更用力捂住耳朵。

　　濕軟的感覺讓少年慌亂起來，花蕾似乎被……被舔了……

　　「昭明……別……別這樣……」眼淚從大眼裡不斷滾下，他扭著身子想回頭，腰卻被牢牢固定住，讓他一動都動不了。

　　與堅硬的手指或滾燙的分身不同，既柔軟又有韌性的舌，緩緩的順著淺色的花蕾邊緣舔舐，讓少年抖得幾乎散成一片一片。

　　接著，舌尖頂開了羞怯的花蕾，直入禁地……

　　「不要！啊啊……昭……昭明……啊啊……」不管小臉怎麽藏，少年都感受得到花蕾傳來幾乎撕裂心神的搔癢。

　　比被分身貫穿的時候，還更令他騷動。

　　不理會少年的哭泣哀求，男人執拗的用舌尖舔舐著含羞帶怯，卻慢慢綻放的花蕾。

　　「昭……不……不要！別……」死命捂住耳朵，卻擋不住淫靡的水聲。

　　「少商，真的不要？」男人壞心眼的笑了，刻意往柔軟半開的花蕾吹了一口氣。

　　「啊啊……」少年發出高亢的呻吟，小身子抽搐了下，還沒被碰觸的嬌嫩分身，把蜜液噴灑在被褥上。

　　「呵呵……少商，說謊是不好的。」男人輕笑的握住少年失去生氣的分身，壞心的逗弄。

　　「不……別這……啊……啊啊……」包覆前端的柔軟表皮被往下拉，少年急著要阻擋的手卻慢了一步，稚嫩的前端被揉弄了。

　　「不……啊啊……住、住手……嗚……」腰依然被男人壓制著，他手忙腳亂的想拉開在自己分身上做亂的手，卻反而被抓住。

　　男人略為粗糙的長指順著前端的形狀緩緩的撫弄，強烈的感覺讓小分身又顫抖的挺立起來。長指沒有繼續往下，最後停在凹陷的部分，用指甲刮騷……

　　「嗚……啊啊……」小身軀大力的抽搐了下，眼看又要到達頂點……「不……昭、昭明……放手……嗚啊啊……」

　　前端被長指殘忍的壓住，滿身的熱意被擋著無法發洩。少年哭得無法自己，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卻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行……不行的！這樣他會死……會死的……

　　「不……」男人帶著輕笑，寬厚的胸膛覆蓋在少年纖細的背上，薄唇含住少年赤紅的耳垂：「淳于想和陛下一起去。」

　　「啊啊……」窄小的花蕾被滾燙的分身緩緩壓開，少年繃著身子，纖細的頸子向後仰，被男人狠狠的一口咬下。

　　「嗚……啊啊……昭……昭……」脆弱的部位被強悍的攻擊，男人變換角度，一點也不停歇讓他幾乎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絲毫不理會少年的顫抖，男人反而猛的把少年翻轉過來。

　　「呃……嗚……啊啊……」體內還扣著男人的堅挺，少年幾乎暈厥過去。

　　他無力的張著小嘴喘氣，卻甚麽也吸不進去，只有男人熟悉的薰香，從皮膚滲透進身體深處，變成另一種火焰，燒得他幾乎化成水。

　　「少商……少商……」男人狂暴的握住纖細的腰狠狠頂動，少年脹紅的小臉及迷網又充滿情欲的大眼，讓他恨不得就這樣吞下他。

　　「昭……啊啊……」細緻的小臉因為過度的情欲扭曲了，小手攀在男人的手臂上，緊緊抓的指彎都泛白。

　　腦子裡什麽也沒辦法想，他著迷的看著男人俊秀的臉龐因為情欲而泛紅，佈滿汗水……他不行了……真的……

　　「嗚……會……朕會……壞的……」敏感脆弱的部位又被狠狠的頂動，無處可去的熱意依然被壞心的擋住，少年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少商……」察覺他的失神，男人只是笑了。

　　精壯的腰微微退出，直到分身幾乎要滑出柔軟滑膩的甬道時，再狠狠貫穿到底……

　　「嗚呃……」粗暴的侵犯，讓少年扭曲著小臉醒來，小身子抖得幾乎碎掉。

　　「少商……」男人溫柔的吻住他顫抖的唇：「還早……」

　　不……少年張著小嘴喘氣，混亂得搖著小腦袋。不……他會壞的……

　　「啊啊……」隨著有力的貫穿，少年感覺到身體裡的滾燙似乎脹大了點，他慌亂的想拉開限制住自己的手指，無力的小手卻無能為力。

　　「昭……嗚……啊啊啊──」小分身突然被鬆開，窄小的花蕾顫抖著收縮著，男人與少年同時到達頂點……

　　然而，男人並沒有離開少年柔軟的身體，只是露出一抹淺笑，反轉兩人的位置，讓少年坐在自己腰上……

　　因為身體的重量，男人並未軟下的分身更深的埋進少年體內，少年像具人偶，虛弱的倒在男人胸口微微發顫……

　　「昭……」因為過度的呻吟，軟軟的聲音顯得有些嘶啞，幾乎沒辦法好好說出一句話。

　　「少商，不行嗎？」男人壞心的動了動腰。

　　「嗯呃……啊……可……可……以……」羞怯的把臉貼在汗濕的胸膛上磨蹭，只要是男人的要求，他甚麽都願意……

　　小臉被扳起紅腫的唇被再次吻住，身下的男人緩緩的開始抽動……

　　少年腦中除了空白甚麽都沒有了……

　　※　※

　　身為太醫，因為職務關係，他當然必須要確知生病的皇帝跑到哪兒去了。

　　所以，會看到這一切，從頭看到尾，真的……不是他自願。

　　不過……除了傷風的藥，他是不是也應該要開點補品給皇帝補身子呢？不然照淳于太傅這種吃法……

　　耳邊，小皇帝軟綿綿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或許，還得調配幾帖護嗓的藥，否則皇帝上朝卻沒有威武的聲音喊「眾卿平身」就顯得他這個太醫有怠忽職守的可能。

　　房間裡，似乎又來了一次……

　　身為太醫，他到底該不該適時喊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