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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了玄學界最凶的崽》第29章
第29章 鬼片劇組4

  淩禪趁著劇組人員吃飯的時候出來, 想看看附近的山脈走向是否有問題,卻不想一出門, 就遇到了熟人。

  炎熱夏季傍晚, 還很悶熱, 唐烊卻穿著一身長袖警服, 側臉上有一道抓痕,警服上還有點點的血跡。

  血跡乾枯,看起來有些時候了。

  唐烊也看到了淩禪他們,立刻打招呼。

  淩禪看唐烊臉上的抓痕:“碰到什麼了?”

  唐烊揮揮手:“嗨, 點背,碰到一群大野貓, 不分青紅皂白就撲我們, 抓了我好幾爪子,沒什麼大事兒。”

  時隔半月再見, 唐烊覺得自己挺狼狽,但淩禪依舊是他最開始遇到的樣子。

  一身寬寬鬆松的白色休閒服裝, 長袖長褲,衣領很高, 扣子一絲不苟得扣到最上邊一顆, 喉結半遮半掩。

  在唐烊看來,禁欲得很。

  淩禪懷裡還抱著個孩子,孩子漂亮可愛,卻有些懶洋洋。

  唐烊一愣:“哎?”

  前幾天在肖田田家碰到淩禪的時候,淩禪懷裡也抱著孩子, 只是當時看起來也就四五個月大,現在看起碼得有兩歲多了。

  這是吃什麼長大的?這才十天半月不見就這麼大了。

  逢漠看了一眼唐烊,伸手一撈,從自己背帶褲的前胸口袋裡,掏出一隻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白色奶貓。

  唐烊記得,是邵辛延抱著的那只。

  奶貓環顧四周,屁.股精准的對著唐烊,趴在逢漠胳膊上打盹。

  唐烊:“……”

  至於嗎,不就說過你一聲凶嗎。

  唐烊無語著扭頭,這才注意到淩禪身側不遠,還跟著個年輕的男人。

  男人五官英俊,身材高大卻不顯得魁梧。就是大熱天的,還穿著件黑色長款風衣。渾身上下透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

  跟保鏢似的。

  看到男人,唐烊對淩禪的無力感又上升一截:“我看別的天師出任務,人人都是身穿道士長袍,手握驅邪桃木劍的……”

  你們出任務怎麼抱兒子帶貓?啊,還有個看起來像是黑社會的保鏢。

  淩禪抱著逢漠往外走了幾步,抬頭看遠處的山林,順帶著回答唐烊的問題:“捉妖驅魔不在表面。”

  唐烊還是覺得邵辛延好玩,他環顧一周,卻沒看到:“邵小天師今天不在?”

  淩禪:“今天不是他的任務。”

  唐烊有些遺憾得點點頭,開始找話題:“你們今天也有什麼詭異的案子?”

  沒邵辛延那個小少年在,在場的一個比一個話少,他要是再不說話,估計要冷場。

  淩禪抓到關鍵字:“也?”

  說起自己的任務,唐烊歎了口氣:“淩先生你還記得餘霞案子裡的栗程生嗎?”

  淩禪又往西走了幾步:“記得。”

  逢漠擼貓的手一頓。

  栗呈生?餘霞?都誰啊?

  唐烊:“他和他的夫人都死了,死法跟餘霞的死狀很相似。”唐烊開完玩笑一樣問淩禪:“淩大師,還接單不?”

  淩禪:“不接你這單。”

  唐烊:“……”

  逢漠眯眯眼繼續擼貓。

  淩禪:“餘霞已經去了地府。”

  余霞被邵辛延送去超度,將近七天才放下怨恨,跟著鬼差去了地下。栗呈生的死,跟餘霞無關。

  唐烊也是開玩笑,隨後說:“死狀大致相似,但還是有區別的。死因也檢查出來了,是意外。”

  “栗呈生進去後沒幾天就出來了,出來後沒多久就帶著他媳婦兒開始四處遊玩。”

  “後來,我們接到隔壁市局的電話,說是這裡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就是栗呈生跟他的夫人。從山上摔下來的,腿腳都被摔斷了,身上還有淤青擦傷。”

  唐烊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抓痕,又指了指身上的血點:“致命死因是被野貓抓破了喉嚨,估計就是這群野貓撓的。”

  唐烊對貓都快有陰影了。

  其實,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怪異的地方,不過上頭沒什麼指示,唐烊也就不說了。

  “嗯。”

  淩禪重新扭過頭看大山,時不時走動。

  唐烊順著淩禪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淩禪看的是村子後頭的山林。

  這裡是名副其實的山區,這裡的山蜿蜒綿亙,比帝都西郊酒吧後頭的小山脈不知道要雄偉多少。

  此時夕陽垂垂西下,夜色翩翩而來,村子後頭的山林間飄起一層薄薄的霧,被夕陽籠罩成淡淡的橘紅色,色調挺暖。

  淩禪看著逐漸被山霧與夜色籠罩的山脈,不同方位得走著,唐烊覺得這裡景色不錯,也跟著前前後後得走。

  還真是遠近高低各不同。

  看到唐烊亦步亦趨得跟在淩禪身後,逢漠眯了眯眼,把白貓的後頸一捏,胳膊一甩,就把迷迷瞪瞪的白貓甩向唐烊的臉。

  白貓起床氣不小,張牙舞爪:“喵!!”

  說是張牙舞爪,其實都是肉墊,爪子根本就沒伸出來,被拍一臉也沒事兒。

  “哎呀媽!”

  唐烊卻剛被貓抓了,猝不及防之下被嚇了一跳,蹭蹭得往後跳。

  由於驚嚇過度,唐烊把彈跳得有點兒遠,嘭得一下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還毫不留情得踩了一腳。

  低頭看了看撞在自己胸口的唐烊,又看了看被唐烊狠踩的腳,杜丘寒面無表情。

  腳下的觸感不對,唐烊下意識得碾了碾,碾完感覺更不對了,咦!?唐烊後知後覺得抬頭,看到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唐烊立刻松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杜丘寒移開腳:“沒關係。”

  氣氛一度很尷尬。

  唐烊清咳,轉移話題解救自己:“我們前幾天找到余霞妹妹的線索了,余霞妹妹叫余晩,今天應該是20歲。余霞死的時候,餘晩剛參加完高考……”

  淩禪:“嗯。”

  唐烊清咳,繼續找話題:“淩大師,你知道不,這個村子其實還是餘霞的故鄉……”

  淩禪:“不知道。”

  唐烊:“……”

  總有那麼一些人,一句話就能把天聊死,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想拿天來自救。

  唐烊翻了個白眼。

  .

  正尷尬的時候,導演跟劇組的幾個人匆匆吃了飯出來,逢漠懷裡的貓耳朵撲棱撲棱,扭頭看向導演等人。

  逢漠伸手,擼貓。

  白貓眯了眯眼睛,不動了。

  導演看著起了霧的山林,就有些發怵,就猶豫了一下說:“淩先生,這麼晚上山的話,到了宅子怕是要到後夜,要不我們明天早上再上山?”

  唐烊立刻揮手:“那個,你們談正事兒,我走了,回見!”

  唐烊扭頭,走的乾脆利索。

  看了看唐烊的背影,杜丘寒說:“我在哪待過一晚上,出沒的都是縛地靈,沒什麼看頭。”

  淩禪點頭:“那就早起去。”

  *

  晚上,導演自掏腰包,找了村裡最乾淨的一家房子讓淩禪住,他們則湊合著在淩禪隔壁睡,杜丘寒在門外守夜。

  淩禪看了看皺皺巴巴的床單,直接盤膝坐在了屋子裡的凳子上,抱著逢漠打坐。

  第二天天剛亮,淩禪集合了所有人,導演跟幾個演員都背著個登山包,準備完畢。

  正準備上山,淩禪就見唐烊穿著件白色短袖,淺米色長褲,蓬鬆著一頭短髮,晃晃悠悠走過來。

  看到淩禪,唐烊沒精打采得揮揮手,一臉哀怨:“淩先生,求個收留。”

  淩禪:“嗯?”

  唐烊揉了揉眉心:“為了躲避我媽奪命連環相親call,我決定在深山裡多呆兩天。”

  唐烊畢業後工作特別忙,一直沒時間處理私人問題,別說媳婦兒,就連戀愛都沒時間談。

  眼看著別人家孩子都成雙成對還都抱孫子,唐烊的媽媽著急啊,一直攛掇著唐烊去相親。

  想到自家老媽給他發過來的那些少男少女,大叔美婦的照片,唐烊就頭疼:“我媽那哪是相親,直接就是選美!老少皆宜,葷素不忌,男女通吃!”

  他不想去就各種躲。

  以前一直有案子,唐烊媽媽沒辦法,現在栗呈生的案子完了,唐烊一身輕鬆,實在是沒有理由再拖……

  唐烊就差哀嚎了:“先生,我頭疼啊!”

  聽到男女通吃,在站的人刷刷看向唐烊,尤其是劇組裡的兩個女生,眼睛閃亮。

  杜丘寒也看了唐烊一眼。

  而導演同情得看著唐烊。都是過來人,鞠得是同一把心酸淚啊。

  不過想到自家那位,導演又咧嘴笑,感歎出一句自以為很有深意的話:“年輕人啊,別苦惱。真的緣分到了啊,管他是男還是女,只要他願意陪著你,你做夢都能笑醒。”

  唐烊:“……”

  完全沒被安慰到。

  唐烊把頭髮撓成了雞窩,淒淒慘慘:“淩先生,我現場給你下個單,你能不能給我算一卦?就算算我未來命定的媳婦兒姓誰名誰,我立刻去接!”

  淩禪覺得唐烊媽媽挺有意思,就抬頭認真得看了看唐烊的面相。

  雖然算不出來姓誰名誰,但看看婚姻狀態與子女命還是可以的。

  看完,淩禪:“……”

  媳婦兒是不可能有了,一輩子都不可能。

  看淩禪的模樣,唐烊心裡咯噔一聲。不……不會是一輩子打光棍了吧?

  逢漠低頭擼貓。

  杜丘寒忍不住看了一眼,但杜家主捉鬼,不懂面相佈陣,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麼,就回過頭。

  淩禪頓了頓說:“出發吧。”

  導演跟劇組的幾個人拎著小包,出發。

  .

  帶上插隊的唐烊小可憐,一群人上山。

  他們起來的時,時間還很早,現在太陽剛剛冒出一點兒頭,林子裡的霧氣還沒徹底散去,鳥兒卻已經站在枝頭嘰嘰喳喳。

  越往林子深處走,空氣也越清爽,不知名的花兒開滿地,景色很不錯。

  剛進林子,道路很寬。

  導演在前頭帶路,淩禪、杜丘寒、唐烊跟在導演身後,幾個女演員彼此之間低低得交談說話。

  “穿黑衣服的那個好有型,肯脫了衣服肯定都是肌肉,看看那小腿兒,看看那登山時的力度,太有男人味兒了!”

  杜丘寒面無表情。

  “主要是有責任心啊,他接了我們的案子後一直在奔波。就算我們另找了別的天師,這位小哥哥也還在管我們誒。”

  “醒醒!那是天師,跟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更不是一個物種,別奢望了。”

  被除人籍,杜丘寒繼續面無表情。

  唐烊看了杜丘寒一眼。

  “不奢望天師哥哥,我覺得員警小哥哥也很好啊,腰細腿長眉清目秀的,娃娃臉還好可愛,好想捏一捏。”

  “是誒,好可愛。”

  唐烊:“!”

  為什麼到他這裡就是可愛了!

  “那個穿白衣服的小哥哥就是解決四旺旅館的淩天師吧,好美好美,就是有點冷,說不上來的那種冷。”

  “嗯嗯,怎麼說呢,感覺像是天上下凡的仙人一樣,清清冷冷得不食人間煙火,不沾染一點兒凡塵。”

  “你們覺不覺得淩先生的眼睛漂亮?我覺得淩先生笑起來肯定特別好看,也不知道誰能讓淩先生笑一笑。”

  “我猜淩先生有家庭了。淩先生懷裡抱著的那個娃娃跟淩先生有七成相似,八成就是淩先生的寶寶了。”

  “啊!?不會吧,小哥哥看起來才二十歲的樣子啊,不要吧。”

  逢漠已經淡定了。

  杜丘寒不由得看了淩禪一眼。

  淩禪抱著逢漠背著鍋,比逢漠更淡定。

  三位女生都看向逢漠。

  “你看你看,五官多像。就是娃娃的眼睛跟淩先生不太一樣,更鋒利一些。好好奇淩先生愛人長什麼樣誒,肯定不差!”

  淩禪腦海裡,莫名其妙得浮現出逢漠成年的樣子,心想,不是不差,而是俊美非凡。尤其是那雙眼,半闔間傲意無雙。

  淩禪垂眸看,逢漠恰巧抬頭。

  四目相對。

  .

  “哎呀。”

  突然有人驚叫了一聲。

  逢漠閃電般抬手,抓住了一截綠枝。

  那是一截細長的樹枝,枝葉上是一排排長著利齒倒刺的樹葉,看起來很鋒利。

  它從路旁邊的將近兩米的灌木從中延伸過來,攔在路上,路過的人如果小心就會被它樹葉上的利齒劃破皮膚。

  剛才就有人被劃傷了。

  如果逢漠剛才沒伸手,這截樹枝就會劃在淩禪的身上。不過淩禪皮膚堅韌,就算被這樹枝劃上,也不會有事兒。

  逢漠手腕用力,手裡的藤條被折斷,斷條被逢漠扔在地上。

  淩禪把懷裡的逢漠抱緊。

  這時候的逢漠軟萌可愛,抱著軟綿綿,成年後的逢漠瀟傲九霄,霸氣十足。

  都好。

  都很好。

  .

  導演聽到驚呼聲回頭,向淩禪他們解釋說:“這一帶很多這種針骨樹。雖然沒毒,但劃傷了會很癢,前方的道要窄很多,注意著點。”

  逢漠了看兩眼周圍的針骨樹。

  這種樹屬於灌木類,一般都會長在陰氣、濕氣較重的地方。

  這裡雖然不是特別乾燥,但也屬於四季分明,既不靠近河流,也不四季如春,怎麼這麼多針骨樹?

  走了幾步,就看到一條小道。

  小道不到一米多寬,勉強夠兩個人並肩走,再多一個人都覺得擁擠。

  除了窄,路還不好走,左一塊突石,右一塊突起,一不留神就會被絆倒。

  兩側還有帶刺的樹枝伸過來。

  導演從背包裡拿出一個長袖外套,不顧悶熱,直接套上,剩下的幾個演員也紛紛拿出外套。

  唐烊看看導演他們的外套。

  看看淩禪的長袖長褲。

  看看逢漠的小白長袖T恤。

  看看杜丘寒的長風衣。

  看看自己亮白的小短袖。

  最後,唐烊心疼的抱住自己。

  .

  導演走在前方。

  淩禪抱著逢漠走在第二的位置,杜丘寒在第三,唐烊跟在杜丘寒身後。

  走到半路的時候,骨樹越來越多。小路一米多到兩米的上空,都是那些延伸出來的枝葉。

  通往山上的小路的確是不好走。

  剛上山的時候,還能兩個人並排,走起來也不費勁,幾個演員走在最後,還有力氣聊天說話,現在越走越崎嶇,體力消耗越來越多,漸漸得沒人說話了,很安靜。

  安靜到只剩下鳥鳴與呼吸聲。

  淩禪右手抱著逢漠,左手時不時格擋開伸過來的枝葉,白色衣袖上被樹葉劃過,留下一道道灰土或綠色汁液。

  淩禪的衣裳髒了,卻把逢漠護得很好。

  逢漠把貓揣進褲兜,雙手就沒停過,牢牢的護著淩禪的前後左右。除了護逢漠的那個胳膊,淩禪的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刮痕。

  唐烊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小劃痕,又摸摸臉上癢癢的傷口,悲憤啊。

  他特別想抓住導演的後衣領,問問導演,問問他為什麼不提醒他也帶件長袖!!!

  唐烊正悲憤,一件黑色的寬大風衣,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來。

  唐烊一愣。

  杜丘寒:“給你。”

  唐烊:“……”

  突然想起來一些電視劇裡的情節,我穿著你的外套,而你的外套上有著你的體溫什麼的……

  唐烊又突然想起來早上的那一撞,唐烊正要拒絕,就聽見杜丘寒開口。

  杜丘寒說:“穿完還我。”

  這件風衣是杜丘寒千辛萬苦搜集材料,又費勁巴力求人煉製的法衣。冬暖夏涼,防刀槍,在玄學界都屬於寶貝級別的。

  唐烊:“……謝謝。”

  唐烊唰的接過風衣,抖抖衣裳嗖得穿上。咦?清清涼涼的,體溫呢?

  .

  穿上了外套的唐烊後知後覺。

  為什麼要找體溫?

  唐烊眨眨眼。

  大概是言情電視劇看的太多,被影響到了,以後還是少看點吧。

  回過神,發現有些安靜,唐烊清咳一聲,開始喊話導演,隔空跟導演聊了起來,兩人打開了話匣子,什麼都聊。

  走了半天,太陽越來越火辣,溫度越來越高,唐烊問導演:“我們什麼時候能到?”

  導演走在最前方帶路,說:“這裡不好走,目測上去得半天。”

  唐烊躲開一截樹枝:“導演啊,這裡這麼偏僻難走,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拍電影?”

  導演解釋說:“這是女三號肖蕾給我們推薦的地方。我最開始的想法是隨便找個廢棄的宅子,或者直接在基地拍。但是肖蕾說影樓的那些設施都通用,太沒特色。”

  “她還說想要一招制敵,就要與眾不同,我一琢磨,覺得這話說的不錯。”

  逢漠抬手折斷要劃到淩禪肩膀的枝條,淩禪抬手揮開即將刺到逢漠後背的藤條。

  淩禪又抓關鍵字:“一招制敵?”

  導演點頭:“我們拍的這個電影其實不單單只是恐怖,還有別的一些意義存在。我要用它參加一個比賽。”

  隨著時間流逝,太陽光越來越毒辣,山裡空氣好一些,但還是炎熱,導演與幾個姑娘都熱的滿頭是汗。

  導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那個比賽屬於小眾,在電影圈裡不算什麼,但這一屆的評委是幾個大佬級別的。”

  “其中有個導演是世界上有名的導演,他擅長用恐怖劇情揭秘人性,演繹人生,電影很有特色,屢屢拿國際大獎,非常牛!”

  導演很興奮:“如果我的電影能夠拿下冠軍。我就有一次跟大佬學習拍攝技術的機會,而這個電影的女主角,有機會獲得大導演電影裡的一次試鏡 。”

  導演體力不是很好,一邊爬山一邊說話,體力有些跟上不上,氣喘吁吁:“為了那兩個機會,為了把電影拍出感覺,我們才千辛萬苦來了這裡。”

  導演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要累死了。

  導演跟幾個演員氣喘吁吁,唐烊卻覺得他身上的衣服跟空調一樣,散發著一陣陣涼意,還越走越涼快,越走越有勁兒。

  唐烊恍然。

  怪不得大夏天的還穿風衣。

  合著這是空調啊。

  唐烊側頭看杜丘寒。

  杜丘寒穿著黑色長袖襯衣,黑色直筒長褲,黑色登山鞋,各種吸熱不含糊。

  唐烊扯了扯風衣:“還是還給你吧。”

  杜丘寒:“不用。”

  唐烊伸手脫:“給你吧。”

  這大熱天的,穿別人空調不好。

  這時淩禪拿出一張符紙貼在導演後心。

  一股清涼舒服的氣流從後心傳遞到渾身上下,導演感覺像是被充滿了電的手機,原地復活。

  導演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勁兒。

  唐烊脫風衣的手一頓:“……”

  原來人家真的不需要。

  玄學界真是太不科學了。

  .

  導演立刻給淩禪講起來:“最開始啊,女主佳佳死的時候我們還懷疑過肖蕾。所以我們第一時間報得警。”

  淩禪:“嗯?”

  導演:“主要是因為肖蕾跟佳佳同時試鏡了女主,但佳佳的形象氣質更符合女主,名氣也比較大,肖蕾就退成了女三。”

  導演:“後來肖蕾也死了,而且還死的那麼詭異。我們才覺得這可能不是普通的殺人案,就請了你們過來。”

  淩禪與逢漠對視一眼。

  唐烊沉思摸下巴。

  .

  差不多到中午,他們終於到了山腰。

  半山腰上有一棟大宅子。

  宅子朱紅大門微閉,青磚白牆紅瓦,在林子的半遮半掩下顯得清雅別致。

  大門上掛著個紅底描金字的匾額。

  匾額上刻著兩個大字,黃宅。

  筆劃遒勁有力,龍飛鳳舞,黃宅兩個字行雲流水,一起呵成,最後落筆暢快淋漓,入木三分。

  杜丘寒:“好字。”

  見字如見人。

  淩禪的目光,從匾額上移開,看向宅子周圍,尤其是宅子背後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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