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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代我是誰》第11章
第十一章 娘子,別人都是這麼做的,真的

  天大亮,在積雪消融的清晨,山中空氣都透著股凜冽的味道。

  君頤一夜無夢,揉揉惺忪的睡眼,扭頭便看到鄭瀾正慵懶地抱著自己,二人對視,越湊越近,唇齒相貼交換了一個溫情的親吻。

  鄭瀾看著還有些迷糊的人,舔舔他還伸在外邊沒收回去的舌尖,果真就如同蝸牛的觸角被碰一般立即縮了回去。勾勾嘴角,他動了動下身。

  「!」君頤猛地睜大了眼睛,一緊張後穴也跟著劇烈收縮,夾得身後的人一聲悶哼。

  鄭瀾還在他裡面,沒有出去……

  君頤把腿抱到胸前,努力放鬆了後穴,示意鄭瀾趕緊出去。

  鄭瀾卻順勢屈腿,將人貼了個結實,胯下的二兩肉又往裡塞了塞。他把下頜放到君頤頸間,閉上眼懶洋洋地說道:「不想出去了,裡面真暖和。」

  君頤醒來就面臨如此大的衝擊,被迫迅速回想起昨日自己的要求,臊得只想遠離身後火熱的身軀,推推肩膀上的大腦袋:「出去吧。一直待在裡面,對你那裡不好……」

  鄭瀾悶笑,每當這個時候,君頤總是笨拙地拿出大夫的身份作擋箭牌。前日盡了興了的小小瀾舒舒服服地待在溫暖柔嫩的穴兒中,和他主人一樣樂不思蜀。無論君頤怎麼求他出去,鄭瀾就是不鬆口,還惡劣地挺了挺腰,下面隱隱有勃起的架勢。

  「你要怎樣才肯出去?」被做了一整天的後穴敏感得過分,又紅又腫,禁不住一點撩撥。但是君頤前面也疼,射得太多了,怎樣挑逗都立不起來,就這麼被不上不下地吊著。

  「娘子有求於人,為夫自然得要些報酬。」鄭瀾心安理得地佔便宜,若不是知道君頤臉皮薄,只是羞成了這樣,鄭瀾還會以為君頤又發熱了。

  「什麼報酬?」莫名其妙就要簽喪權辱國條約的君頤愣愣地問。

  鄭瀾不知想到了什麼,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君頤聽完捂著耳朵就搖頭,快把頭搖掉了:「不行不行,會摔下來的。」

  鄭瀾拿下他的手,勸誘道:「有我抱著你,怎麼會摔下來?你那棵樹才那麼點高,就算摔下來了,相公在下面墊著,保證不會傷到你。」

  君頤還是搖頭:「太冷了,不行,不行不行。」

  鄭瀾板起臉:「挑正午的時候上去做,就不會太冷。」

  「!」還想白日宣淫!更不行了!君頤又要拒絕,但是看到鄭瀾變得嚴肅的表情,就把否決都嚥了回去。

  「一次也不成?」鄭瀾裝作不悅,「哎,那算了……」

  君頤在床事上一向都由著鄭瀾折騰,只要不是太過都會乖乖配合,這時見他失望,心裡有些著急,但是又拿不準主意了,不確定地問:「別人,也都會在樹上做嗎?」

  鄭瀾彷彿看到魚兒在圍著誘餌打轉,時不時試探地咬兩口,還裝作賭氣的口氣:「是啊,別的夫妻都會偶爾在樹上做。」言外之意——只有我家娘子不讓。

  君頤大約是因為剛起床腦子不太夠靈光,沒有想到鄭瀾失憶醒來才過了不到兩個月,還一直都與他在一起,怎會知道那麼多別人家的房事。他皺著眉,還是妥協了:「好吧,那你在樹上不許太過分……」想了想,又補充上兩句:「我的樹每年都開花。我很喜歡它的。」隱晦地暗示鄭瀾不要做得太激烈。

  鄭瀾心中快要笑開了花,覺得君頤可人疼到不行,恨不得揉進懷裡天天親天天欺負,面色佯做稍霽:「乖,下面放鬆,相公出來。」一天一夜,也快把他憋壞了,現在還口乾舌燥的。

  「嗯……」後穴裡的大傢伙緩緩撤出,君頤覺得整個後穴都跟著鄭瀾那話兒往外撤,二人那處像黏在一起,嚴絲合縫。

  鄭瀾也發現了,掀起被子一看,君頤的甬道乾澀,穴口的嫩肉被肉棒一起帶出來些許,乍一看,青一塊紫一塊的小屁股就像正撅著個腫起來的「嘴巴」。

  鄭瀾插進去一些,又試著向外抽,稍微用了些力。

  君頤回頭抓住他的胳膊,小聲喊了句「疼」。

  鄭瀾擰眉,也沒有料想到會這樣。君頤在床上一貫寵他,想要便給,若不是疼得緊了,極少直接呼痛。鄭瀾自知前一日將小穴欺負成了什麼樣子,明白君頤那處是不能再受一點刺激了。

  從醒來開始,君頤總覺得身體裡的肉棒在變硬變大,起初還以為是錯覺,現在這般來來回回地一動,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我…那裡疼,不能再做了。」

  鄭瀾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難得窘迫:「……我沒想要。」

  「那你這是……」君頤反應過來,如果不是晨勃,那鄭瀾肚子裡鼓鼓囊囊的可不是精液……

  鄭瀾想起來床頭還有軟膏,趕忙拿過來抹在已經抽出的肉棍和穴口上,插進去,再抽出來抹一抹,如此反覆,終於離開了銷魂的溫柔鄉。

  失去了充塞的小穴不安地翁張,幾次收縮後,留下了一個手指大小的圓洞。

  「娘子,你的小嘴兒可合不上了!」鄭瀾假裝驚訝,還湊近了瞧瞧。

  「別看……」君頤想把身子藏進被窩裡,卻被鄭瀾扒住了屁股不讓動。他感覺自己真的要哭出來了,太,太羞人了啊,真是要死了……

  鄭瀾欣賞著小穴風光,還奇怪他射進去那麼多精液,怎麼一滴都沒有流出來。難道這一晚雙休,小妖精道行大增?

  君頤自然是下不了床的,鄭瀾滿臉饜足地幫二人打點沐浴和早飯。

  喝完粥,君頤精神不濟又睡下了,鄭瀾在院子裡舒展筋骨,聽到有人叫門,分辨出是王齊後,打開大門但是不讓人進來,就在門口聊了起來。

  「師傅好。」王齊還是那副不怕冷的模樣,踢踏著不合腳的單鞋。

  「嗯。」鄭瀾點點頭,這小子終於知道點禮節了。

  「昨天城裡的事我都聽說了,君頤大夫怎麼樣了?」王齊關切地想要進去,被鄭瀾高大的身軀擋住。

  「他一切都好,現在在休息,不過,你知道他為何要去給那些人看病嗎?」老百姓的譴責雖然過激,但是君頤的確做出了這些事,鄭瀾再護短也無法理直氣壯。

  王齊搖搖頭,神情落寞:「我也不知道,我猜是不是那些惡人逼君頤大夫去的?他人那麼好,這樣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鄭瀾回憶這幾次君頤的舉動,感覺沒有人逼迫他,反而君頤每次都像是在等著被他們請過去一般,隨著準備著東西……

  「先不提這些,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鄭瀾問。

  王齊拿出一沓寫滿歪歪斜斜的大字的紙:「這些,是帶『夜』音的罪犯名字。」

  鄭瀾看看滿是墨疙瘩的字:「找到教書先生了?」

  王齊點點頭:「付了一半的錢,剩下的一半賒的賬。」

  這種不求施捨於人的少年志氣讓鄭瀾難得對他露出些滿意之色,心想怪不得見面知道行禮了,解下腰間錢袋,掏出五兩銀子給他:「先拿這些補些學費,差的日後再給你,家裡錢都在你師娘手裡,他管得太緊。」時刻想著不動聲色地在王齊面前炫耀一番,非常心機!

  鄭瀾在王齊的白眼中抖抖紙:「給我講講這些人的情況。」

  王齊從一年前失蹤的大盜,介紹到已經定了罪的大臣,各種門類,各地人士,查得十分用心。

  鄭瀾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快速排除眾多選項,最後只剩下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副將。那人名叫陳策,家中排行老二,因為貪贓枉法入獄,時間恰好在他「受傷」昏迷時左右,過了年就會被立即行刑。

  軍爺……將軍……入獄時間……立即死刑……

  鄭瀾手中用力,將紙捻成粉末隨風飄散:「查陳策,除此之外,與陳策相關的活人要查,死人也要查。君頤在做的事情,與咱們最終要查的這個人一定脫不了關係。」

  一聽與君頤有關,王齊立即來了勁頭。

  鄭瀾又指點著王齊學了一個時辰的拳法,估摸著君頤快醒了,將還想進門的人轟走了。

  還沒進屋他就聽到了連聲的呻吟,趕緊跑過去,只見君頤已經從床上跌了下來,蜷在地上抱緊腹部,疼得滿頭冷汗。

  「鄭瀾……鄭……」君頤一聲接一聲哼著,手指抓在地上將指甲都摳出了血。

  鄭瀾抱著他半躺在床上,怎麼弄也無法讓他舒展開,溫暖的大掌罩著君頤的肚子輕輕揉動:「是早上沒洗乾淨嗎?」

  君頤搖搖頭,閉緊眼渾身劇烈地顫抖,唇間洩出痛苦的呻吟。

  「那是怎樣?」鄭瀾摟緊了面色慘白的人卻只能幹坐,著看他這樣,怕是得了什麼急症:「哪裡出了問題?你告訴我怎麼辦,我去煎藥,我幫你。」

  君頤還是微微搖頭,毫無知覺地將鄭瀾捂著他小腹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到底怎麼辦!」鄭瀾急紅了眼,空有一身力氣,卻只能束手無策,覺得自己沒用至極。

  君頤將眼睛瞇開一條縫:「……杜仲十錢……續斷三錢……桑寄生八錢……」他覺得如果自己不說點什麼「辦法」讓鄭瀾去做,這個人馬上就會狂躁地弄傷他自己,便胡亂說了幾味藥讓鄭瀾去熬。

  鄭瀾將人輕輕放到床榻內側,蓋好被子,摸摸他汗涔涔的額頭柔聲說:「等我,馬上回來。」

  他趕緊去藥房抓藥,卻發現杜仲沒有了,桑寄生也不夠了,是君頤給馮府大夫人看病之後還沒來得及補上。本來還要再問君頤,卻發現人快疼昏過去,根本說不出話來,狂躁地捏扁了手裡的稱。

  鄭瀾在藥房裡來回踱步,然後在衣擺上撕下一塊白布蒙在臉上,牽出馬飛奔下山,一騎絕塵,將馬鞭抽得飛響。

  尋到最近的藥房,鄭瀾跑進去,幾乎是揪著大夫的領子,讓人立刻給他抓藥。

  大夫打量了蒙著面的人好幾眼,忍住沒問什麼,一邊稱量,一邊安慰連外襖都沒顧得上穿的人:「安胎的話,光是這些藥是不夠的。我再給你開些,這種事情大意不得,弄不好會母子都……」

  鄭瀾哪裡聽得進去他嘮叨,他的君頤就是有名的大夫,一定知道怎麼治好自己:「別廢話,你只管快些抓就是!」

  大夫歎了口氣,思量著就鄭瀾說的那個方子,效力不上不下,怕是不能起什麼作用,便還是抓了一整副安胎的藥遞給他:「如果嚴重,就請人過去看看。」

  鄭瀾撂下一錠銀子,拿過藥包跨馬疾馳回去。

  越是心急,就越是出亂子。鄭瀾出城的時候,察覺到後方一直有規律的馬蹄聲,怕是被人跟蹤。起初他並不想搭理,結果那些人越靠越近,沒有放棄的意思。

  絕對不能將這些人引到家裡!

  他低聲罵了生娘,本來已經焦躁得快要發狂,將情況不明的君頤一個人留在家中,若非形勢所逼,萬萬不會無視君頤往常的警告下山露面,醒來怕是要挨好一頓數落,眼下居然還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他,簡直是往刀口上撞。

  他藉著小路繞了幾個彎,撿了四塊石頭,棄馬蹭蹭爬到一棵樹上,瞅準了時機,出手狠戾至極,直接擊中那些人的後腦,三個人當場就半死摔下馬,最後一個人跌下來斷了腿,滾至路邊。

  鄭瀾跳下來,一腳踩在最後那個人臉上:「說!誰派你來的!」

  「將……軍……」那人強撐著最後一點意識,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最終昏死過去。

  鄭瀾咬牙嚼碎了這兩個字,躍上馬背往回趕。

  衝進屋後,好在看到床上的人情況比他走時好了一些,鄭瀾才不那麼急躁,為他掖好被腳,踏踏實實地熬好藥。

  「怎麼會突然腹痛?」鄭瀾心疼地摸摸他依舊毫無血色的臉,把人摟在懷裡一勺勺吹涼了餵進去。

  君頤將鄭瀾的表情盡收眼底,淺淺笑著抬手,為他摸去臉上的一抹黑灰:「有很多病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見鄭瀾還是不放心,保證道:「我今天晚上就能好。」

  「真的?」

  君頤點頭:「當然是真的,我是神醫。假如改天我們在樹上做,就算咱倆的那裡都凍掉了,也能再接回去,更別說這點小病了。」

  鄭瀾知道君頤在故意安慰他,無奈地笑笑,脫了鞋上床把人摟在懷裡,親了又親:「……君頤,不要再生病了。」

  「嗯。」君頤舒服地往後倚,揶揄道:「你熬藥用了好久,是不是煎壞了一次,又重新弄的?」

  鄭瀾沉默片刻:「居然被你發現了。」

  君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說:鄭大忽悠日常坑君頤(1/1)

大家應該能看出來小君發生了什麼變化吧,感覺挺明顯的了,除了某個傻鄭……

之後的日子更新會比較不確定,因為窩畢業了,得處理很多事情,家長也來了,不方便寫文,怕馬甲掉……

謝謝大家的支持,看了評論很溫暖,文裡的兩小只最終也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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