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娘子,是你的兩次還是我的?
君頤去端藥的間隙,鄭瀾下床把這處處透漏著樸素之氣的小屋裡裡外外打量了個遍。
木屋孤零零坐落在山腰,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還修了專門的藥房和浴室。就一個單身男子來說,也算是享受得很了。
鄭瀾不客氣地打開衣櫃,看到半邊舊衣、半邊新衣。新衣明顯合自己的尺寸,質感衣料也要好出許多。鄭瀾挑了挑眉,嘴角不知不覺便凝了一抹笑意。
君頤捧著藥進來,抖抖肩頭的雪,見鄭瀾可以走動,身體無大恙也是十分欣喜。
鄭瀾十分乾脆地喝下了藥,反手就把君頤攬在了懷裡,有力的臂膀環住勁瘦的腰肢,俯身在人耳邊低聲說:「娘子,藥好苦。」
溫熱的呼吸噴在臉側,癢癢的。君頤執起鄭瀾的手替他把脈,邊笑問:「那可怎麼辦?」
「要娘子親親。」鄭瀾將人轉過來,一手抬起君頤下頜,毫不猶豫地將唇齒貼了上去,對著柔軟唇瓣細細舔咬,二人呼吸交纏。藥汁苦澀的味道縈繞,混著君頤自帶的草藥清香,竟也能生出絲絲縷縷的曖昧來。
君頤指下的脈搏逐漸加快,那強有力的躍動與自己彭彭的心跳逐漸合拍,像是和鳴般震動著心弦。
鄭瀾收緊手臂,讓君頤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濕熱的舌頭掃著似張微張的唇縫,舔開一條縫後,又不老實地順著齒縫向裡探去,好整以暇地四處逡巡挑逗新占的領地。
「唔……」上頜被重重一頂,君頤受驚般要躲開,被鄭瀾按住後腦壓向自己。鄭瀾越吻越深入,到了後來就漸漸有了吃人般的架勢,侵略般掃蕩過每一寸內壁,把君頤不適的掙扎和嗚咽全部吞掉,未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沿修長上揚的脖頸沾濕了雪白的衣領。
突然舌頭被另一個怯生生的小東西舔了一下。鄭瀾眼神晦暗難辨,大手一路向下摸去,摸到圓潤小巧的臀瓣,猛然用力掐了一下,可憐的臀肉從指間擠出。
「嗚!」君頤不安地掙扎,蹭動間撩撥得鄭瀾越發口乾舌燥。
一吻完畢,君頤氣息不穩地靠在鄭瀾胸口,站立不穩兩手乖乖環住鄭瀾的脖頸,回味著方纔的親吻,嘴角甜甜的笑容想著也遮不住,只能把臉埋在鄭瀾身上。
鄭瀾正努力平復著呼吸,卻感覺人往自己懷裡縮了縮,低頭正看到君頤眉眼彎彎羞澀藏起的模樣,只覺一把火燒在下腹,瞬間燎原。
他一把抱起君頤大步走向床榻,在男人的驚慌中,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他,眼中的深暗彷彿要將君頤吞沒:「我們是否洞過房?」
君頤愣愣地看著鄭瀾的眼睛:「……是。」
「君頤,我想要。」一字一頓地緊盯著君頤,就像盯住自己的獵物。
君頤嚥了兩口唾沫:「……好。」
鄭瀾僅著單衣,帶子一抻就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褲子也被毫不猶豫地扒掉,赤條條地伏在手足無措的君頤身上:「娘子,愣著作甚,脫衣,不用為夫教你吧。」
君頤努力表現出一回生二回熟的模樣,爽快地剝光自己。可衣服脫到何處,皮膚就紅到何處,他不自在地把脫下的每一件衣服細細整理好,邊角都抻得沒有一點褶。
鄭瀾看著君頤強裝鎮定的樣子就覺有趣,等到君頤脫到只剩褻褲時,終於放過了羞得全身通紅的人,替他除掉了最後一點屏障。
被打量的目光巡視全身,君頤羞成了一隻熟透的蝦子。
「娘子,」鄭瀾突然開口:「咱們初夜時,為夫是如何『做』的?」中間一個動詞咬得格外重。
「就那樣做的。」君頤梗著脖子道。
「哪樣?我吻你了嗎?」
君頤點頭。
鄭瀾便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親到兩人下體的反應更大了些。
「我親你這裡了嗎?」鄭瀾指尖扣弄著君頤胸口挺立的小紅豆,笑著問他。
君頤艱難地點點頭。
鄭瀾向下親吻,在白皙的脖頸處重重吮吻,啃咬完圓潤的肩頭,將濕漉漉的痕跡一直綿延至胸口,大口嘬住白嫩的乳肉,將乳頭旁邊的一片都含了進去,輕巧的舌頭上下左右地挑逗。
奇異的快感隨著身上人的動作竄遍全身,君頤用手背掩住脫口而出的呻吟。
鄭瀾不滿,用腰帶將人的兩隻手捆綁住拴在床頭。
君頤也毫不掙扎,乖乖地讓男人綁,像極了待宰的小羊羔,眼中的順從卻讓鄭瀾慾火更勝。
「我還做什麼了?」鄭瀾壞笑著逼問。
君頤咬唇不回答,責備地望向鄭瀾,卻被男人色情而邪氣的模樣迷住了眼睛——這是以往他見不到鄭瀾,過去曾為三軍統帥的他總是一身正氣不苟言笑。
鄭瀾看著君頤眼眸中快要溢出來的迷戀和崇拜,虛榮心莫名大漲,變本加厲地欺負人:「娘子不說,我怎麼知道咱們初夜怎麼做的?」
君頤已經糊到轉不動的腦袋只想著圓謊,其餘均來不及深想:「那天你,弄我下面了……」
「怎麼弄的?」鄭瀾握住君頤粉嫩秀氣的一根,慢慢撩撥,指尖的粗繭讓君頤直接呼喊出聲,那聲音脆弱極了,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是這麼弄的嗎?下面兩個小球弄了嗎?嗯?弄了沒有?」鄭瀾用拇指頂著君頤的會陰搔刮。
「嗯……弄了……」於是緊縮的小球得到了很好的照顧。
「上面的小孔弄了嗎?是這麼挖的嗎?」鄭瀾說著,用小拇指輕輕扣弄流出淫液的頂端,看著君頤的腰隨著自己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
「啊……別!沒弄……啊啊……」君頤眼前一白,後失力地跌回床上,雙目無神地看著鄭瀾,口中無意識地喃喃:「鄭……瀾……」
鄭瀾將白濁收集起來,掰開兩條細長的大腿,盡數抹在瑟縮在中間的那粉紅小口上,伸進手指開拓著,搔刮打轉,細細體味著內壁的緊窒和銷魂:「娘子?娘子!」
「嗯?」君頤不自在地合了合腿,被鄭瀾不滿地一巴掌打在臀側。
「洞房時,為夫用幾根手指為你開拓的?」
「……三根。」
鄭瀾便用三根手指細細開拓,開拓完對著微張的小口吹了口氣,引得小穴倉皇緊縮。
「娘子,三根手指夠不夠吃?為夫的可是比四根手指還要粗,今天吃四根好不好?」
「……嗯。」
「娘子,洞房時為夫弄了你幾回?」
「……兩回。」
「娘子,我們用的哪個姿勢?」
「……就是這個……」
「娘子……」
「閉嘴!」還沒開始做,君頤就要被鄭瀾欺負哭了。一邊忍住在後穴四處惹事且越來越多的手指,一邊還要打起精神應付鄭瀾的各種葷話。
兩條腿環住鄭瀾的腰,隨後被一根灼熱的東西抵在後穴。那充滿侵略性的物什讓君頤感到了危險,嚥了嚥口水,緊張地抓緊布條。
「娘子,最後一個問題。你不是初夜對吧?」鄭瀾的眼神突然變得不善起來,在再次得到肯定回答之後,邪氣一笑,一個挺身,直直楔入了大半根!
「啊啊……嗚……」劇痛傳來,君頤疼得面色發白,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可憐兮兮地看向頭頂上的人,見到鄭瀾眼中隱含的一絲怒意,慌張地想要掙動手腕,卻發現自己被牢牢鎖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未經人事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且越來越深入。內壁被不斷開拓,層疊的媚肉被毫不留情地推擠開,為灼熱的物什讓出身體更深的地方。
君頤強忍住眼淚,抖著聲音求饒:「夫君,輕輕的好不好?」
鄭瀾看君頤滿頭大汗,身前的小傢伙也萎靡下去了,好心地停下侵略的步伐,埋在君頤溫熱的身體裡耐心撫慰他身前的性器。
逐漸適應了鄭瀾尺寸的後穴突然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夾得鄭瀾悶哼一聲。
鄭瀾見君頤的面色漸漸紅潤起來,便挺動著下體繼續深入。
「不要了……」害怕那東西把自己的肚子頂破,腸壁漲得發疼,肉龍每過一寸,虯結的青筋劃過嬌嫩的穴肉,帶起股股顫慄和疼痛:「夫君,額……不要再深了……」
鄭瀾笑:「不是初夜的話,吃進去我這一根沒問題的,娘子再忍忍。」
聽了這話,極力想要證明二人已經洞房過的君頤咬唇忍著,鼻翼一動一動,雙眼通紅,口中時不時洩出半句嗚咽,像極了被欺負壞了的小兔子。
最後君頤實在無法一次承受鄭瀾雄偉的尺寸,在男人又一次深入後,終於哽咽著小聲哭出來,不斷重複著太大太粗的話,一聲聲求鄭瀾不要全部進來。
被浴火和欺騙燒紅了眼的鄭瀾哪會聽他求饒,在肉棒盡根沒入後不久,就前後挺動起來,感受著緊窒火熱的小穴,看著清冷冷的人被自己肏得面帶桃花,媚態盡生,愈發激動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大,整根拔出,再發了狠地擺動腰肢楔入,腰背的肌肉嶙峋膨脹,兩隻手在嬌嫩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手印。
「嗚嗚……啊疼……慢點啊啊……嗚疼……我疼……不要這麼深……」君頤縮著屁股往上躲,被鄭瀾拎回來,重新擺成趴跪的姿勢,然後復被箍住腰,才歇息片刻的後穴又被塞滿,抽插間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水聲,嫣紅的穴肉跟著猙獰的性器被插出再塞入,直接被幹了個通透。
君頤感覺自己是被野獸固定在身下肆意佔有的雌獸,全身被鄭瀾凶狠的情慾包圍,無力逃脫,只能被按在原地反覆侵犯到身體最深處。
銷魂的小肉洞終於被肏開,鄭瀾滿意地笑了,更加不留情地在人體內肆虐侵佔。他何嘗看不出來君頤這身子只是初嘗情事,青澀得很。但卻偏偏格外地勾魂,讓他欲罷不能。君頤慘兮兮的討饒和甜膩的呻吟正戳在他惡劣的情慾點上,只想讓他展露出更多淫態。
小騙子,醒來看到的第一個就是你,還敢騙我,今天不奸透了你!
「乖,夾緊小屁股……」鄭瀾一刻不停地挺動著,手口都不閒著,在君頤羊脂玉般的身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記:「小騷穴還疼嗎?」
「疼……嗚嗚……我要壞了……」君頤扭過頭,吸吸鼻子求饒。
「讓夫君幹透了,以後就不疼了……」鄭瀾在蠕動的後穴裡畫著圈地開拓領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肏得君頤哭嗆掉:「等到我把你這小穴捅得會流水兒了,你以後只能用夫君的大肉棒天天堵著才行……不然這麼騷,出門讓別人看到了,你可就回不來了……」
「不要這樣……咳……以後……得一直做嗚嗚……壞了以後就沒有了……」君頤跪立的兩條腿戰戰巍巍,要不是被鄭瀾摟著腰,馬上就要癱在床上。
鄭瀾聞言笑出聲:「這是告訴為夫不要『竭澤而漁』?」
君頤把臉埋在枕頭裡:「嗯……」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回答。
鄭瀾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棒,解開君頤的繩子,轉過人來面對自己:「想讓為夫肏多久?」
兩條胳膊像麵條一樣無力地垂下,已經被做到有些神智不清的君頤抬頭胡亂碰到男人低下來的臉頰,便伸著脖子吻上鄭瀾的唇:「一輩子……」
「那下輩子呢?」
「下輩子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剛好救了你,還趕上你失憶……
「呵呵……」鄭瀾笑:「你倒是個不貪心的。剛剛肏疼了吧?」
君頤費力地摟住鄭瀾汗濕的脊背:「還,還好……你高興就好。那我也,高興……」越說越小聲,要不是兩人離得太近,鄭瀾險些聽不到。
鄭瀾聞言一怔,神色複雜地低頭看著滿眼春色的人兒,突然吻掉他臉頰的眼淚,再將肉棒插進去時,察覺到後穴主動放鬆接納灼熱的巨龍進入,心底更是一片柔軟,動作倏地放輕了些。
「娘子,今晚想要幾次?」
君頤悶哼了一聲,小聲回答:「兩次。」
「你的兩次,還是我的兩次?」鄭瀾笑得開懷。
君頤不滿地夾緊了後穴,瞪了男人一眼:「我的兩次!」
「哈哈哈……好!你的兩次……」鄭瀾說罷將方纔綁君頤雙手的布條拿過來,細細地纏繞在那根秀氣的性器上。
「別……別這樣玩,我不行……」君頤急得要伸手撥開。
鄭瀾抓住了兩隻要破壞的爪子:「你的兩次,我可是一次都不到啊,你這是要憋壞我?」
「誰管你……」
鄭瀾:「憋壞了為夫,誰來給你播種啊……」威脅性的咬住君頤的手指,向上斜挑眼睛看著他,在對方的目不轉睛下一根根咬過去。
君頤憋紅了臉,抽出手重新摟過鄭瀾,惡狠狠地親上他那張壞壞的嘴,正被突如其來的肏弄頂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隨後被鄭瀾吞入腹中……
爐中紅炭,床頭白燭,辟啪作響,也遮不住滿室旖旎……
作者有話說:壓力越大文越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