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事總與願違(h有道具)
王宮藏書處。
霍豆趁著守衛小精靈蜷在琉璃燈盞裡昏昏欲睡之際溜了進去。
網格狀的木制書架嵌在楓紅色的砂岩壁裡,鐵質壁燈框有如荊棘將光團攏入其中,和著穹頂垂下的吊燈,將凝滯的空氣烘烤出溫暖膩人的鬆木香。
少有的訪客驚擾了寧靜的空氣,塵埃騷動起來,在他行走間衣擺帶起的氣流中沉沉浮浮。
霍豆悄悄地來到醫理方面的書籍的存放處。羊皮紙,莎草紙和掉了頁的書典混亂地堆放在木架子上,他剛拿起一本來,近一半的書頁便顫顫巍巍地掉落了。他摩挲著皮膚般軟膩的紙頁,手掌虛抬,環狀氣流出現周身,書架上所有紙頁被卷起,在他眼前翻飛,帶起塵埃四溢。
古典文字脫離書頁,有如渦流,一圈一圈從霍豆熒藍的雙眼前旋過。
十分鐘後他就發現自己果然被那個蛇妖騙了,這些書籍中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基本上都是些陳舊的傳說,描述模糊,說不清真假。
霍豆失望地閉上眼,然後,他想到了林檁。
林檁有著一張柔和妍麗的臉,平時卻總繃得緊緊的,在性愛中染上瑰紅后又透出奇異的誘惑力。尤其當她將頭髮別至耳後跨上他的雙腿時,當她高潮時小聲壓抑著呻吟時,霍豆都有種想把她整個人吞下去的衝動。
林檁目前十八歲,這個年齡在妖怪中只算剛出生的嬰兒,在人類中也不過剛成年而已。
她還那麼年輕。
可她就要死了。
霍豆的心臟就像被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
事實上,林檁並不是天生體質虛弱。
曾經在戰爭中,墨瀲大面積摧毀人類城市,死傷者不計其數。
她就是其中的一員。
那姑娘的生命當時就已經結束了,卻被霍豆強行救了回來。
霍豆對治癒術一竅不通,他使用臨時學來的治癒術,像拼湊一具腐朽破裂的木制娃娃那樣拼起林檁的身體。
從此那個騎在馬上意氣風發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這副柔弱蒼白的模樣。
霍豆是神,主管戰事的天神,因此也只懂得戰鬥。他恢宏的神力能讓他踏破最堅實的壁壘,攻下最牢固的城邦,擷獲任何一位君主的頭顱,將任何繁盛之地頃刻化為死土。
可卻救不了一個最普通的人類女孩。
霍豆睜開雙眼,接著翻閱那些書籍。
他想救林檁,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其中一本書掠過眼底時,他捕捉到了一行字:
治療一切病痛的藥,龍的心臟。
霍豆沉靜了許久。這句話沒有依據,不知來源,可他覺得可以試一試。失敗了就找尋新的方法,直到打破銬在林檁身上的死亡枷鎖為止。
身著騎射服騎在馬上的小姑娘,腰背繃緊有如柔韌的草莖,以至於她看誰都像是在俯視。漆黑的髮絲像灰鴿的羽翼一般在脊後張開,馬奔跑帶動了它們的起伏,纏繞著光仿佛要漂浮起來。
那畫面霍豆很想再見一次。
他將頭抵在書架上,閉著眼,鼻息重重地吐出,拂動塵埃。
龍的心臟啊。
我帶給你。
等著我。
伊萊恩的電話讓顏涼子心神不寧。
她同時還發現了一個糟糕的事實。居所裡一切通往外界的出入口都被封死了,她無法自由出入。
這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豢養的寵物。強烈的不安立刻壓沉了呼吸。
至於墨瀲這麼做的原因,顏涼子不清楚。
她儘量往好的方面想,卻找不出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鐘錶上的指針轉了三圈,叮鈴鈴的報時聲在寂靜中異常刺耳,顏涼子突然想起儲藏室裡的情趣用品還被自己隨意扔在地上。
說實話她現在已經沒什麼興致去享受性快感了。
顏涼子重新來到儲藏室,打算把那些被她翻亂的工具簡單收拾一下。
突然有黑影自後方投下,和木架一般高大,將她整個人徹底覆蓋。
就像小白兔被雲層中金雕展平雙翅投落的陰影鎖定,顏涼子一驚,就想掙扎,卻在那之前被牢牢地圈住腰肢捂住雙唇按在木架子上。
架子發出格拉聲,東西搖搖欲墜。
雕旋飛下來,彎爪如鉤將無力反抗的柔弱小動物輕易攫取。顏涼子的身體被禁錮在了寬大的胸膛和面前的架子之間,逃無可逃。
「唔嗯……」她在對方的手指間囁嚅著嘴唇,含糊的嚀叫和吐出的熱氣盈滿了指縫,在他的掌心攏住的弧形空間裡打轉,那一小塊空氣頓時被染得曖昧濕熱。
顏涼子注意到了對方衣袖上的銀絲刺繡,幾乎在一瞬間就確定了他的身份。很多次性愛中她是咬住墨瀲的衣袖哭泣著被送上高潮的,理所當然對他袖口的刺繡花紋有著極其深刻的印象。
「不要嚇我……」她小聲說著,推開他的手。
墨瀲用手臂環住顏涼子的腰,讓她線條纖細的背嚴絲合縫地貼在他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小姑娘,玩得開心嗎?」他在她頭頂低語。其實稍微聯想一下顏涼子嘗試撫慰自己時羞怯又渴望的表情,就足夠讓人欲罷不能了。他這一整天都忍得很辛苦。
顏涼子矢口否認:「沒有……我沒有!」
「這樣啊……」墨瀲輕輕地笑了笑,胸膛震動,惹得懷中小巧的身體輕微戰慄起來,「覺得不好意思?」
「嗯……」顏涼子輕聲應著,「我……」
太多想質問他的事淤塞在喉間,卻沒有一個能從囁喏的雙唇間清晰地吐出。
她根本沒有那樣的勇氣。
她有點痛恨自己的膽怯。
墨瀲掀起了顏涼子頸後的軟發,親吻她柔美的頸線。
「我來滿足你好了。」墨瀲將手探進她的裙底,在她臀上拍了拍,「身體放低一些。」
顏涼子的臉立刻紅了:「我現在不想……」
冰涼的手指仿佛遊移的蛇,無聲無息鑽入她雙腿間,戳進她腿心間的細縫裡。
「很濕……」蛇妖眯起雙眼戳穿她的謊言,「也很癢?」
被淫液充分浸潤的花唇與他的手指隔著布料相互摩擦。在他用了點力向內壓時,濕淋淋的花瓣熱情地張開將內徑露出,較皮膚粗糙的布料擦過穴內的軟肉,顏涼子羞恥地察覺到了躁動的癢意。
墨瀲心情愉悅地將她按在架子上,手指勾住她底褲的邊緣將其徹底脫下:「涼子,正視自己的欲望並不可恥。」
顏涼子不得不抓住木架邊框,小腹被墨瀲的手掌托起,後腰彎出誘人的弧,臀部高高抬著。
她總是被墨瀲蠱惑得暈頭轉向。
下身一涼,裙擺已經被撩起來了。
墨瀲用手掌捧起她的臀部,拇指按在接近股縫的危險位置,稍微用力將緊密貼合的肉縫分開,濕漉漉的殷紅穴口被迫露出,像飽受晨露潤澤的玫瑰花瓣。
它甚至還在開合,透明的淫液從花苞般層層堆疊的肉褶中擠出,他能清晰地看到肉褶難耐收抿吞咽的幅度,似乎迫不及待地渴望含住什麼。越往深絞得越緊,讓人想立刻用陰莖將它徹底貫穿,抵達深處探尋最終的奧秘。
顏涼子能感覺到他熾熱的視線,她輕嚀一聲閉上眼,穴口忐忑地縮緊。
無論如何都得做的話,她希望最好能快一點。
墨瀲鬆開手,聲音低沉:「乖孩子,自己用手指把這裡撐開。」
「你……!」
顏涼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咬牙切齒了半天又只能順從他的話。
她的雙手發著抖從前方探進雙腿間,穿過腿的內側,食指按在兩片滑膩的陰唇上,向兩邊拉扯開,私密的深處一下子被她主動發掘出來曝光在燈光中,任由身後的男人欣賞她小穴內部靡麗的風景。
顏涼子覺得自己這模樣放蕩得過分了。
沒有手作為支撐,她整個上身都倚在木架上,胸部被木架托起,擠壓成某種情色的形狀。以墨瀲的視角來俯視她,很輕易便能將她領口內的綺色收入眼底。襯衣裡什麼都沒穿,柔軟的乳房一覽無餘,小漿果似的乳頭在衣褶中若隱若現,可口得讓人想立刻把她翻過來將那裡含在唇間吮吸。
「你快點啊……」這個姿勢維持久了,顏涼子就有些使不上勁。
「等不及了?」墨瀲低頭看她,手指搭在木架上,依次滑過那些情趣用品,「好吧,告訴我,你比較想用哪一個?」
「不想!」顏涼子嚇得閉上眼,聲音不安極了,帶著軟糯的鼻音,「你……嗯,你來做就夠了。」
墨瀲的呼吸沉重了些。
「那就都試一遍?」
「別說這種嚇人的話!」
最後他還是從架子上取下了一個半透明有玻璃質感的棒狀物,仔細清理一遍後將頂端對準了顏涼子被撐開的穴口。
顏涼子鬆開手指,濕滑的花唇立刻貼上堅硬的頂端,毫不矜持地夾住了它,咕嘰咕嘰的吮吸聲不絕於耳。
「真可愛……」墨瀲輕笑著將玻璃棒推進她的小穴。顏涼子就像受了驚的鹿,身體瞬間僵直。玻璃棒上模仿貓科野獸設計了倒刺――當然是比較鈍不會弄傷人的那種,堅硬而又刁鑽的突起殘忍地給她脆弱的小穴施虐,刺激強烈,割斷她的一切理智。
「把它抽出去……嗯……」
墨瀲感受到了阻力,便不再強行侵入她的深處,而是就著當前的深度在她穴內旋轉起來。倒刺戳開肉褶刮弄著她的小穴,蹂躪著那些秀色可餐的嫩肉,她的淫汁氾濫,將陰部弄得濕黏不堪。
玻璃棒是透明的,被她的陰唇吸含著氤上白霧。她穴內被捅得外翻變形的媚肉緊貼著玻璃棒蠕動,在水霧的掩蓋中,只看得到一團團模糊的嫩紅,有如化開的茜紅色顏料。
「唔啊――不要了!別這樣……」顏涼子小聲地哭泣,說話間顫音綿軟無力。穴內淤積成災的糜爛酥癢感染了她全身,在她雙腿發軟就要癱下時被墨瀲扶住――準確來說是被抓著乳房扶住。
他揉著她的乳房。
「拿開它!」顏涼子尖叫了一聲。
她渾身瑟縮,看起來害怕到了極點。
墨瀲將玻璃棒抽了出來,翻過顏涼子的身體,解開她的衣服,握著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抵著木架抱起來。
顏涼子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身體半裸,擺在木架上的各種礦石將燈光折射成五彩的光束,親吻著她瑩潤雪白的皮膚,透亮的黃,晶瑩的綠,柔和的藍,一點點描摹,一點點散落。
就像教堂裡暗示色欲警醒世人的彩繪玻璃,香豔又綺麗。
鴿血石雕鑄她微張的穴口。
誘人墮落。
墨瀲眯起眼,修長眼睫下方一片晦黑。
他將她的手拉至下身,示意她解開衣袍將內裡賁張的性器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