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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興發揮》第15章
第十五章

  在季沛他們剛剛道鎮上的時候,簡然和唐辛也剛剛坐上往神峽谷的大巴,恰恰和大部隊錯開。

  做了十多分鐘的車,到了之前聚餐的地方,什麼東西都收走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簡然抱著一窩黃燦燦的雞仔,說:「他們可能去前面了,我們在這裡等等。」

  唐辛覺得其他人是故意把他們兩個留在這裡,跟在後面有些歉意,問他雞仔重不重。

  簡然:「不重,就是太吵了。」

  唐辛以為他覺得煩了,又看到他皺眉看著那群毛茸茸的雞仔,說:「它們是不是餓了?」

  「可能吧。」

  把裝雞仔的紙盒子放在地上,簡然撕著小麵包餵進小雞嫩黃的嘴裡,用手指把想要插隊的小雞撥開。

  唐辛蹲在一邊,突然說:「簡然你真的好有耐心啊。」

  她說:「每次找你問題,你都會講,暑假的時候,還讓我們去你家幫我們補習。怪不得陳蓓會說你脾氣特別好。」

  簡然不太記得這些事,他性格孤僻陰鬱,看著就不愛理人,來找他問題的人很少,只有和陳蓓關係好的,才會偶爾來找他。

  聽唐辛斷斷續續說完,簡然也把小雞餵好了,也沒見人從走出來,兩人決定往裡面找一找。

  人工修葺的石磚小路彎彎繞繞拐進山林深處,唐辛不好意思一直讓他幫自己抱著小雞,想要自己抱,迎面走來兩個人把他們撞開,後面一個人臉上有一條橫亙的疤,看著有些嚇人。

  唐辛收回余光,又看了看周圍逐漸暗下來的環境,嘀咕:「陳蓓她們去了哪裡啊?季沛那幫男生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後面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毫無察覺的兩人。

  季沛是季家的金疙瘩,從小就學習格鬥術,才十多歲就拿到了柔道的六段,三個成年男人也不見得能打得過他,而且季家關係複雜,虞世堯也一向是不想和季家牽扯上什麼關係。

  所以他只是讓人去查了一下周賀。

  周賀一米九,年輕時捅了人,左臉現在還留著疤,出來後就在周延的礦場看人,做一點不太見得光的事,是一條名副其實的看門狗。

  周延被抓了要有一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和自己以前的朋友混在一起。

  現在看周賀這種做,要勒索季家要錢的可能性更大。

  沈嘉佑把虞世堯發來的東西拿給季澤看,季澤急吼吼給家裡打了電話,得知小弟已經被找了了,只是受了點傷。

  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季澤靠在沈嘉佑肩上平復了一下大起大落的心情,忍不住開始罵虞世堯:「就說不能去找虞世堯,他就什麼都幫不了,剛才他是不是還想著讓我去求他?想的美!」

  沈嘉佑緩緩說:「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事,人家就沒想過要怎麼摻和。他說你們玩權的人心最臟,這次他要是做點什麼,指不定能被你家順藤摸瓜。」

  「哼猜得還挺准。」季澤大大方方承認了,被沈嘉佑戳了一肘子,捂著胸口要親親安慰,兩人剛剛抱在一起,手機就響了。

  季澤看是家裡來的電話,接起來是季沛的聲音,「哥,你有什麼朋友現在能叫點人出來嗎?」

  季沛講話偷偷摸摸的,聽著不對勁,季澤問他怎麼回事。

  本來季沛被壓著去醫院檢查,但是簡然和唐辛都還沒有找到,他偷跑了要回去自己找人,只不過神峽谷太大,天又黑了,二十多個警察都還沒有找到人,他一個人更是兩眼一抹黑。

  聽到他自己偷偷跑出來,季澤腦袋都氣大了,恨不得從電話里鑽過去罵這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

  「你那兩個同學警察會幫著找,你去湊什麼熱鬧?嫌自己命大麼?不知道別人的目標是你嗎?快點給我回去!」

  兩兄弟一個比一個脾氣大,說不到一塊,沈嘉佑看季澤脖子都氣紅了,剛想把手機拿過來就聽到季沛在那邊壓低了聲音吼:「不行!下午就有人說在峽谷里看到簡然他們被人追,肯定是那兩個孫子被認出來是我同學。得自己去找他們,你能不能把你那些朋友都叫來啊,不行我去找了。」

  這下季澤和沈嘉佑都微愣。

  本地的晚間新聞就報道了一群學生去神峽谷玩遇到劫匪,現在還有兩名學生失蹤。

  神峽谷南北的入口都已經有警察,還有許多看熱鬧的群眾。

  裡面也已經搜查了一陣,有人在裡面找到了一部手機,等在外面的家長認出來是自己女兒的手機,腿軟地要倒下去,陳蓓的爸媽也在這裡,急得跺腳,想要自己進山找人。

  家長這邊兵荒馬亂,圍觀的人一看,以訛傳訛,市裡的論壇都有了死人的謠言。

  影響太不好,警察安排人先把家長送到附近休息,然後把圍觀群眾疏散。

  小警員就看到一個男人不但不轉身,還走了過來,說:「餵!別看熱鬧,趕緊走。」

  男人個子高,面色有點冷,上挑的桃花眼也往下壓著,像是帶著煞氣,大步走過來的時候,小警員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腰上的警棍。

  這不是同伙吧?

  「沒事。」一隻手止住他的動作。

  「陸隊?」

  「是我朋友。」陸昭走向虞世堯,遞了一支煙,把他往裡面帶,一邊向他說現在的情況:「你家那個小朋友還沒有找到,我們已經封鎖了出口,也查了監控,沒有可以的車開出去,人很可能還在山裡。」

  不過在縱深五公里,密林覆蓋的神峽谷哪裡,他們小心翼翼找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發現什麼蹤跡。

  虞世堯來了沒多久,就有人看到了山裡升起了煙,像是什麼燒了起來。

  此時神峽谷裡面都是黑乎乎的樹影,夜風從中穿過樹林,帶著滲人的回響。

  急亂的腳步踩過地上潮濕的落葉,兩道人影在混沌的林中出現,月光從密密匝匝的樹葉間漏下來,找到男人臉上的刀疤上,目光陰鷙環視一圈辨認了一個方向,和自己同伴追了過去。

  聽不到兩人的腳步聲,一旁山溝中,簡然先爬了出來,臉色慘白。

  他和唐辛之前被關在山裡一個木屋裡面,挨打的時候被踹到了肚子,現在痛得像是什麼裂開了。

  剛才關他們木屋,是守林人暫住的地方,床下藏著有一個發電機。

  等到兩個人出去,簡然動了一點手腳,讓發動機運作的時候發生了爆燃,一聲巨響後,火星點燃了他倒出來的汽油。

  兩個綁匪滅火的時候,簡然和唐辛就跑了出來。

  他伸手把下面的唐辛拉起來,「我們往後面跑。」

  帶著唐辛往相反的方向跑,唐辛雙腳越來越重,周圍黑漆漆的環境讓惶恐和絕望變成了密不透風的牆,四面八方壓過來。

  她之前被人踢到了小腿,摔在地上就站不起,她哭得很小聲,說:「我跑不動了,你先走吧,我躲在這裡等你。」

  簡然心跳如鼓,伸手把唐辛背在身上:「他們追不上我們,你抱緊我,我帶你出去。」

  唐辛抓緊他衣領,咬著唇點頭。

  簡然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壓力讓耳膜出現了陣痛,供氧不足導致眼前是陣陣黑影,好像他們已經被人擋去了前路。

  「簡然!」

  失去意識前,耳朵裡面聽到的聲音都是回響,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叫自己,只恍恍惚惚抓住了一個沾著濕涼霧氣的衣角。

  那天晚上後來怎麼樣,簡然也不知道,他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醫院,陳家一家人都守著他,陳蓓眼睛哭得像是一隻兔子。

  聽說這次就他和唐辛比較倒霉,其他人沒有什麼事,在他們逃出來後,警察連夜在山裡把兩個綁匪都抓住。

  然後唐辛一家人也來看他,唐辛脛骨骨裂,其他地方被簡然擋著,也沒有怎麼受傷。

  唐辛大概有什麼話想對他說,她爸媽走出後,她又在病房裡面留了一會。

  簡然精神不太好,眼皮打架,最後力不從心地睡著,也不知道唐辛對他說了什麼,只感到臉上癢了一下。

  他睡得迷迷糊糊,覺得臉上越來越癢,最後濕熱的舌頭舔開了他嘴,掐著他的下巴掠奪過唇舌間的熱。

  「唔。」簡然睜開眼,就看到虞世堯浸了桃花酒一樣的眼睛,急急道,「你去哪裡了?」

  他明明記得那天跑出去接住他的人是虞世堯,但是這幾天虞世堯都沒有出現。

  「來醫院看過你。」虞世堯摸了一下他帶著一點委屈的眼角,「你身邊一直都有人。」

  簡然坐起來,要靠在他懷裡,眼角和嘴角都耷拉著,在蒼白的臉上,怎麼看怎麼可憐。

  虞世堯坐到床上,把他摟進懷裡,寬大的手掌隔著衣服撫過他的脊骨,像是安慰著一隻受驚的幼獸,嘴角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的笑。

  要是那天沒有看到簡然背著人逃出來的樣子,他或許還不會發現在簡然在其他時候,和他面前的小可憐完全不一樣。

  簡然在虞世堯身上沒有聞到香水味,試著親了親他突起的喉結,軟嫩的唇舌在他身上細細吻著,喉嚨裡面發出有點低的喘息。

  虞世堯被他蹭的有點感覺,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說:「幹甚麼?見面就勾引人。」

  簡然摟著他的脖子,說:「你不想我嗎?」

  虞世堯眼睛眯了眯,示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身上的傷不疼了?」

  簡然在他耳邊說:「下面又沒有受傷,你摸摸我嘛。」

  虞世堯悶笑了兩聲,在簡然脖子上咬了一口,說:「小騷貨,躺著不許動。」

  簡然乖乖躺回床上,虞世堯把他額發撥開,親了一下他潔白的額頭:「都傷在了哪裡?我看看。」

  就是脾臟破裂,其他地方有些軟組織挫傷。

  虞世堯把他的衣服掀開,看著白白肚子上的一團烏青,還有手術縫合的紗布,眉心皺了一下,又看了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

  在虞世堯給他把被子蓋上的時候,簡然不解地看著他,虞世堯搶在他開口前,捂住了他的嘴,說:「我來看你,又不是為了上床,你小腦袋裡面到底想的是什麼?」

  簡然心裡有點高興,但是又有點不放心地看了看虞世堯。

  簡然住了半個多月的院,因為這次住院吃的藥和他之前吃的藥起了過敏反應,渾身起了紅疹子,陳彥帶著他去袁醫生那裡做了例行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就停了之前的藥。

  做完檢查回來,虞世堯就在病房,他自稱是季沛的家長,季沛也在住院,自己替季沛來看看簡然。

  這樣他來病房就方便了很多。

  虞世堯有時候坐一會,沒人的時候,就在病房陪著他,什麼都不做,簡然讓他去床上休息一會,他都是在沙發上淺眠一會。

  正經得讓簡然心裡很不安。

  最後一天的時候,虞世堯在晚上的時候來看簡然。

  簡然沒有在病床上,聽到衛生間的聲音,虞世堯皺眉敲了一下門:「醫生不是說不讓洗澡嗎?」

  「我洗好了,也沒有弄到傷口。」簡然帶著潮濕的水汽拉開門。

  虞世堯往他身上看了一下,突然一笑,說:「不冷嗎?」

  簡然走出來,沒有穿褲子,寬大的病服堪堪遮到大腿根,白皮膚上染上了熱氣的粉:「冷,你抱抱我。」

  虞世堯把門反鎖了,把他抱起來,說:「又賣什麼嬌?傷口都不疼了?」

  簡然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說:「你輕一點就好了。」

  虞世堯的笑聲裡面帶著一點灼黯的熱度,然後低頭去吻簡然軟嫩的嘴,帶著些許凶狠的力度,像是要把人吃進去。

  簡然自己脫得乾淨,這段時間有養出了一點肉,白得像是要發光,抓在白屁股上,一手軟綿的白肉像是要溢出來,往前的花穴潮濕鮮紅,被摸上去的時候,和簡然一起瑟縮了一下。

  虞世堯低頭在順著皎白的脖子往下親,含住了一邊鮮紅的乳粒,滾燙的舌頭舔過去燙得簡然的腰吸緊,下面也絞緊了他伸進去的手指。

  「別……」簡然哈出一口氣,想要咬住手,又想抱著虞世堯,眉心難耐的擰在一起。

  虞世堯放過了被咬得水淋淋鮮紅脹大的乳/頭,鼻尖蹭了蹭看上去可憐兮兮發抖的另一邊,說:「想親一下這邊嗎?」

  簡然眼中含著兩筐淚,點點頭:「想。」

  被含住的時候,眼淚就順著眼角留下來,眼中氤氳著潮濕的霧氣,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

  虞世堯大概又喜歡上他沒有一點肉的前胸,反復玩著,咬得著他的皮肉,手指捻過他敏感的下面,秀氣的陰/莖已經打著抖站起來,和肉穴一樣流著黏膩的液體。

  簡然像是被攤開的魚,缺氧又燥熱,身體里空了很多,想要什麼填進去,主動去蹭虞世堯的手掌,像一隻發情的貓,渾身都泛著淡淡的紅。

  他主動去親虞世堯,抖著聲音說:「你進來,我想要你。」

  虞世堯把他的腿分得很快,下面被他扣弄得騷紅的穴口大開,在男人的粗物抵上去的時候,濕淋淋裹了過來。

  擔心他的傷口,進得很慢,這種緩慢的過程,讓簡然又痛又癢,想要擠出入侵的東西,又想著個粗大的性器進得更深,把深處的騷水都捅出來。

  簡然嗚嗚哭起來,弓著背想要躲開,被虞世堯抓著腰,點點都吃了進去,被頂得眼睛失神看著天花板。

  「傷口怎麼樣?」

  簡然抱緊了他的背,搖頭,說:「你動一下。」

  虞世堯又說他騷,然後開始猛烈又凶悍操他緊得像是一個肉套子的小、穴,狹小的病床像是不能承受住兩個人的重量,磨著地板晃晃蕩蕩。

  看簡然哭得很厲害,虞世堯停下來,摸了一下他已經拆了線的傷口,親他的眼角:「弄疼了?」

  簡然搖頭,一邊親他,一邊問:「你沒有去找別人吧?」

  虞世堯挺腰往里撞了一下,撞在宮苞口上,簡然尖細哭了一聲,他動作很慢,也很重,撞得簡然想哭不敢哭,低聲說:「你說呢?這幾天就擔心這個了?」

  簡然哭得更傷心,虞世堯心軟哄他:「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每天來陪你,哪裡有時間找別人?」

  虞世堯看他哭得沒有那麼厲害,眼底洩出笑意:「小聰明,就知道裝可憐。」然後大開大合地頂弄他,看簡然不敢叫出來,虞世堯在他耳邊說:「叫出來,別人進來就能看到你用自己多出來的東西在吃男人的陰/莖,叫出來。」

  簡然咬緊了牙,羞恥和害怕刺激著慾望,讓快感來得迅猛又激烈,在虞世堯狠狠抽/插百來下的時候,簡然喉嚨里發出壓制的低咽,身體里春水也爭相恐後洩了出來,把交合的地方淋得水亮,床單也洇濕了一塊。

  虞世堯被夾得腰眼發麻,強勁的熱精就澆在了陣陣緊縮的肉/穴裡面,燙得簡然眼睛動了動,低頭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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