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虞世堯問他會不會懷孕。
這個問題比現在叉/開腿被人/操還要讓簡然羞恥,他混亂地搖頭,腰軟得往下塌,被虞世堯抱住,去迎/合他的動作。
簡然在狂熱刺激的情慾中,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只是虞世堯身上一個洩/欲工具,睜開眼,回頭看虞世堯現在的樣子,又發現,自己就是。
簡然的情緒迅速低落,後面虞世堯擺弄他,也不喊疼,只在真的被頂得受不了的時候,細細叫兩聲。
或許是簡然比較好/操,又或許是他心情不好,虞世堯這次有點失控。
簡然前面都沒有射過,不過還是被操/到了高潮,黏膩的春/水從交/合的地方溢出來,把外翻的穴/肉還有進出猩紅的肉/莖澆得水亮。
最後熱/精/射/進去的時候,簡然薄薄的肚子鼓起一塊,雙腿間留出濃/白的精/液,在晃動失焦的視線中看到虞世堯去了浴室。
簡然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狼藉的腿間,蓋著眼睛哭了一會。
虞世堯被熱水洗掉了一身渾濁的情慾,從剛才的情事裡面迅速脫身出來。
想到剛才簡然可憐的樣子,拳頭抵在眉心敲了敲,圍著浴巾走出去,就看到簡然無聲無息哭著,眼淚從他發紅的眼角滑下,消失在汗濕的發間。
虞世堯走過去抱住他,說:「還是不舒服?我看看是不是壞了。」
說著就掀開了被子,簡然那裡和他一樣可憐,陰/莖焉噠噠歪著,下面的小/穴被操開,裂著一個合不上的小孔,騷/紅爛熟的軟肉露出外面,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往外流。
虞世堯看得喉嚨發緊,聽到簡然沙啞說:「有點冷。」
把被子給他蓋上,虞世堯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額頭,說:「沒壞,我讓人給你買點藥。躺一會,等下去洗澡。」
簡然從來不想虞世堯是不是對以前的床/伴都是這樣溫柔,面對現在的虞世堯,往他身上靠了靠。
虞世堯也順從抱住他,說:「我今晚心情不好,弄疼你,下次不會了。」
說完還吻了吻簡然的額頭。
簡然:「為什麼心情不好?」
虞世堯低頭看簡然,眼睛帶著慣常的笑,道:「你們老闆沒有告訴你,在床上不要多問嗎?」
簡然愣了一下,馬上道:「我想多瞭解你,也想你開心。」
虞世堯真的被他逗笑了,倒想看看這個小東西什麼時候會和自己說實話,一邊揉著簡然的腰,一邊問:「為什麼這麼想?又為什麼想跟著我?」
虞世堯應該是看不上簡然的喜歡,不過簡然還是說:「因為喜歡你。」
虞世堯一般在事後沒有這麼溫柔耐心,看著簡然可愛的樣子,有點想逗他,說:「因為和我上床比較舒服?」
「我沒有和別人上過床,也只想和你做這種事。」
這種話虞世堯聽過,還不少,空出一隻手,從煙盒中抖出一支煙,簡然伸手把煙放在他嘴邊,虞世堯點燃了煙,哄簡然,道:「那你真乖。高博把你專門留給我的麼?」
高博?
這個人超過了簡然的認識範圍,不過他很快想到這是葉艾倫老闆的名字,剛要說,就看到虞世堯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那天,我挺喜歡你,讓高博把你的資料發給我。」
看到簡然呆住的樣子,虞世堯心情好了些,眼底帶著狹促的笑看他,「該叫你艾倫,還是簡然?」
簡然眼睛眨了一下,說:「簡然。簡單的簡,然後的然。」
虞世堯:「為什麼要假裝葉艾倫找上我?」
他嘴巴張了張,說:「我之前見過你。」
虞世堯:「我們之前見過嗎?」
簡然說起了一段虞世堯完全沒有印象的記憶,兩年前,他在路邊給簡然分了一下傘。
虞世堯:「真的麼?我都不記得了。那你找我幹甚麼?說謝謝,就這麼謝的?」
說著放在簡然腰的手往他腿間很色慾地划了一圈。
簡然看了看他,把頭靠在他胸前,「嗯」了一聲。
他看得出來,虞世堯不想聽這些,也對簡然真正想要說的話不感興趣,比起感情,虞世堯更願意給虛假的溫柔和溫存。
虞世堯把他抱了一會,自己起身去讓人去買藥,簡然站起來往浴室走,雙腿還有些發顫,有點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淌,在浴室里,簡然把東西弄出來,肚子才好受了些。
簡然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收拾過,藥也已經買了回來,虞世堯告訴他該怎麼用,最後拿出一瓶藥,倒出兩粒,讓簡然吃了。
簡然知道是避/孕/藥,醫生以前給他開過這種用來調激/素。
他吞了藥,看穿戴整齊的虞世堯,笨拙地不知道該怎麼說輓留的話。
虞世堯摸了一下他的臉,說:「好好休息,我有點事,先走了。」
簡然勾住他的手,克制自己沒有露出不捨的表情,說:「下次什麼時候來找你?」
虞世堯揉了揉他潮濕柔軟的頭髮,說:「這就想下次了?先睡吧。」
他眼裡還帶著笑,走的時候在簡然身邊帶起一陣涼風,簡然乾巴巴說了「再見」。
等到門關上,簡然倒在床上,長長出了一個口氣。
他果然不是虞世堯會喜歡的人。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
虞世堯靠在車上,有些疲累地捏了一下眉心。
不留人過夜是他習慣,但是自己走,還是第一次。
簡然從一個小可愛,變成了他不太想碰的小麻煩。
簡然呆呆的,比不上任何一個在虞世堯身邊的人,勾引的手段也不高明,不過做愛的時候到很胃口。
而且,他還沒有用過簡然的後面,想到簡然在床上那麼敏感,虞世堯有些遺憾。
不過他不喜歡在自己身邊留下想太多的人,從走出來的開始,他就沒打算再和簡然聯繫。
簡然在這個時候發了一條微信過來。
「虞少,我們現在算是炮/友嗎?」
虞世堯沒有理他。
簡然又發了一條過來:「我們可以做長期炮/友嗎?」
虞世堯想到簡然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說出這些,不覺有些好笑,用撩騷的口吻回他:「這麼快就捨不得我了?」
簡然:「和你上床很舒服。我也不想去找別人。」
簡然的意圖太明顯,就像他之前給虞世堯發的照片一樣,都是不怎麼聰明的做法,像一隻翻著肚皮讓人去逗的小貓。
虞世堯手指頓了一下,以後怎麼樣他說不准,至少現在他捨不得讓這麼怕疼愛哭的簡然讓其他人玩壞。
他回簡然:「想去玩麼?」
虞世堯要去外地談一樁生意,那邊都是些和他爸差不多年紀的人,除去談正事,就是賭和欲,虞世堯不帶人去,那邊就會給他安排人,一般這種時候,虞世堯身邊有誰,就帶誰。
簡然並不是特殊的那一個。
不過簡然不知道,帶著隱秘的開心,背上書包跟著虞世堯走了。
兩人坐虞世堯的私人飛機去了一個熱帶海島,背後是密林,靠近沙灘的地方有七個落地窗別墅,每一個都隔著一點距離,簡然他們住在第三個。
虞世堯他們商量正事的地方在海島背面。
別墅裡面很大,虞世堯帶簡然到處看了看,出門的時候讓他等自己回來。
虞世堯覺得這個年紀的小男生應該對外面多多少少有點興趣,擔心簡然會亂跑,告訴自己的人跟著簡然。
不過虞世堯想多了。
虞世堯一走,簡然馬上就回到裡面,沒有在外面多待一秒——他怕熱,也不喜歡曬太陽,熱帶直射下來的太陽光讓他覺得自己要被烤化了。
而且他有事要做。
開學就是高三,二十四天的假,六門功課,發了一共三十二套卷子,變態程度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雖然簡然不屬於傷心落淚的那一類,這種題他一下午能做七八張,但陳蓓還有陳蓓身邊的人都嗷嗷等著他的答案。
也不知道虞世堯什麼時候回來,簡然寫了三個小時左右,把試卷拍給陳蓓,自己開始在屋子裡面閒逛。
臥室只有兩間,簡然先去看了二樓那個虞世堯說今晚要在裡面操/他的浴缸,站在一樓那個大落地窗前,在外面沙灘玩的男女都看到簡然,然後走過來敲玻璃,指了指外面,讓簡然出來玩。
簡然看外面金燦燦的陽光,又看了一下外面打量自己的七個人,沒有理人。
晚上虞世堯回來,簡然聽到聲音跑出去接他,虞世堯騎了一輛兩輪的沙地車,衣袖輓到手肘,襯衣解開了三顆,露出蜜色精壯的胸口,看到簡然挑眉笑了一下,張狂邪氣,說:「上來,帶你去逛逛。」
簡然坐在後面抱著他的腰,聞到他身上很苦的煙味,迎面吹來濕咸的風。
其他別墅的主人也回來了,亮起的燈把沿邊的海浪照亮,只有虞世堯帶著自己的情人在外面突突跑車。
回去後,虞世堯說到做到,回去後抱著他在浴缸裡面做,簡然皎白的身體在照進來的月光下像是一把被打開的弓,極致的脆弱和漂亮。
浴缸的水伴隨著外面的海潮聲起起伏伏,簡然嗚嗚咽咽地哭,在高/潮的時候,被窒息的快/感衝刷,虛脫地往水里滑,虞世堯把他撈起來,簡然看著他近在遲尺的臉,湊上去親吻。
虞世堯讓他親了一下,就錯開頭,讓他抓著浴缸,架起兩條細腿,頂了進去。
簡然還沒有緩過來,後脊一陣過了電一樣的酥麻和痛感,下面也緊緊咬/著虞世堯,虞世堯撞了百來十下,拔/出來射了。
抱著簡然去床上的時候,讓簡然給他套上套/子,簡然看著他半勃性/器, 搖頭說戴/套磨得疼。
虞世堯也不想隔著東西進到簡然水滑緊嫩的裡面。
「不怕懷/孕?」虞世堯從後抱著簡然,伸手弄簡然的前面,胯下的性/器在簡然腿間磨,「還是你想給我生孩子?」
簡然神經都匯集到了下面,吸著氣搖頭,「醫生說我不會懷/孕,我激素不平衡,一直在吃藥。」
虞世堯突然有些好奇簡然這具奇特的身體,手指捏了捏他漲成鮮紅色的陰/莖,問:「你後面可以用麼?」
簡然喘了一下,點頭,說:「我本來就是男的,男人有的我都有。」
虞世堯悶笑了一聲,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說:「我只是好奇,這麼薄的地方,竟然能裝下兩套器官。」
簡然悶著沒有說話,虞世堯套弄了幾下他的前面,在他快要射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埋進了潮熱濕滑的小/穴里,簡然身體繃緊了,想/射/射/不出來,一直斷斷續續求虞世堯。
最後射出來的時候,人也暈過去。
虞世堯抱著他去清洗,一邊揉洗簡然,一邊想自己對誰像帶兒子一樣這麼耐心過,沒有。
想著又擺弄簡然貼著瓷白浴缸的臉,閉著眼睛有點乖,不過還是平淡無奇。
被他摸得不舒服,簡然偏了一下頭,被虞世堯扶著才沒有滑進水里。
虞世堯分開他的腿,想把他肚子里的東西弄出來,中間翕開軟/肉被操成了爛熟的騷/紅,又欲又騷,虞世堯猶豫了一秒鐘,放棄了當好人,踩進浴缸,拖著簡然的頭,把他的腰抬起,自己沈腰挺了進去,簡然嗚咽了一聲,胳膊哆嗦著抱緊了虞世堯。
虞世堯來這裡談的事情大部分進展順利,最後卡在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上。
一般事情談到進行不下去的時候,總會安排點娛樂活動調劑一下,在來海島的第三天,所有人都上了一艘遊艇。
簡然這才把海島上的人都認識了一邊,除了帶出來的情人,和虞世堯談事情的只有三個人,都比虞世堯年紀大許多,身邊帶著的人也比虞世堯多。
一個簡然站在虞世堯身邊,陰鬱蒼白,人數上不夠,人也不太夠看。
幾乎所有人都多看了兩眼簡然,船艙裡面在玩牌,簡然走出去一個人站在甲板上釣魚,陸續有人來找他。
簡然開始還會回答兩句,後來不懂他們來找自己做什麼,盯著浮漂沒有說話,聽人在旁邊一直斷斷續續說話,簡然覺得自己的餌沒有魚咬,是因為旁邊有人說話,收了線。本想換一個位置,可是想到還會有人來找他,就回去找了虞世堯。
虞世堯他們在玩二十一點,桌上放著不多的籌碼,真正的籌碼是要分的兩個礦床。
周延這個老東西賣了礦床,又想佔比例,虞世堯被他磨得沒有什麼耐心。
看到簡然進來,虞世堯把雪茄放在一邊,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替自己玩。
「隨便你怎麼玩。」
簡然看了一下虞世堯,說:「好。」
虞世堯對面的人馬上就笑了,誇簡然膽子很大。
也不是簡然膽子大,是他本來就會玩,而且,他挺厲害。
過年時候,陳蓓喜歡拉著簡然幫自己打牌,因為他不僅記牌,還會算牌。
五十四張牌,在他腦子裡面有一個很清楚的統計圖,每個人要了牌之後,他都能知道後面發牌的概率,他幾乎不會在這種數字牌上輸。
最後外面的人都站進來圍著牌桌,桌上的籌碼幾乎都放在虞世堯那邊,虞世堯本來是不想和周延耗下去,沒想到簡然竟然贏了。
「看來今天幸運女神站在虞少那邊,那就聽虞少的。」周延站起來笑了笑,對簡然道,「小朋友牌打得不錯。」
出乎意料的簡單順利,讓虞世堯心情大好,當著眾人的面,捏著簡然的下巴,勾著他的舌頭親,「你可真是一個吉祥物。」
大家都聚集在船艙里喝酒,虞世堯和簡然站在角落里,虞世堯一下一下捏著簡然的臉,時不時誇一下簡然。
簡然很正經地說:「我只是會算牌,不是運氣好。」
每一份幸運背後都會有統計概率的影子,簡然不信運氣,但是相信計算出來的數字。
虞世堯又親了他兩下,眼角都笑出了眼紋,簡然也跟著笑,說:「我以後都可以幫你打牌,很少輸的。」
虞世堯趴在他肩上,笑得胸腔震動。
一個長頭髮的男人,端著酒過來,漂亮又不陰柔,想要和虞世堯喝兩杯,虞世堯知道這人是誰,就是周延給他準備的,可惜他帶了簡然。
虞世堯接過酒,給簡然餵了兩口,孫野看著沒意思,識趣走了。
虞世堯看簡然盯著孫野,手指饒簡然後頸的頭髮,問:「認識?」
簡然收回視線,喝了一口酒,說:「不認識,但是他們和我說了很多。」
大多數都是虞世堯的事,簡然覺得他們也是道聽途說,並沒有全信。
虞世堯捏著簡然的腰,嘴唇貼著他的脖子處逡巡,嗅到簡然身上很清新的味道,突然很想把簡然剝光了看他發/情的樣子。
虞世堯和人喝了幾杯,就把簡然帶回了船上的房間。
床很大,顯得房間有點擠,兩扇窗戶外面還是燦爛的陽光和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面,簡然第一次給虞世堯口/交,感覺比他想得要壞,嘴角撐得難受,腥熱的冠/頭抵在喉嚨,乾嘔的慾望很強烈。
虞世堯倒是很爽,簡然嘴軟得像果凍,裡面的嫩肉含/得人很舒服,自己按著他的頭讓他再吞進去一點。
只要不要管自己的感受,很多事都可以很快適應。簡然又學什麼都很快,第一次就掌握了該怎麼做。
把虞世堯含射後,簡然去漱口,回來的時候看到虞世堯在看手機,爬到床上脫衣服的時候看到虞世堯在看什麼,視線倏地移開。
有人給虞世堯發照片,恰好,就是簡然之前勾搭虞世堯發過的那種。
簡然沒想過從手機看會那麼惡心。
這種惡心的事,他還做過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