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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興發揮》第7章
第七章

  簡然睡到下午被自己燒醒了,喉嚨澀痛,手腳滾燙。

  屋子里沒有其他人,虞世堯的家大而空,簡然找醫藥箱的時候,察覺這不像是虞世堯平時住的地方,這裡只是虞世堯帶人回來過夜的地方。

  簡然想出去買點藥,又擔心自己出去了進不來,就把送到過來的衣服換了,拎著外套出門。

  外面一片安靜,大概有二十幾棟造型一樣的小洋樓,兩層高,下面帶了一個小花園,種著精修的草皮,在下午明黃的日光下,染著老派的優雅。

  簡然順著導航找到一家診所,體溫38.6,吃了緊急退燒藥,在虞世堯來接他的時候,降到了38度。

  虞世堯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怎麼會發燒?」

  簡然啞著嗓子說:「昨晚浴缸的水太涼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虞世堯倒是想起了,昨晚簡然說過冷,他當時沒有在意。

  虞世堯讓簡然靠在自己身上,簡然沒有那麼難受,但是他想睡在虞世堯腿上。

  大概被燒糊塗了,簡然突然想到,自己現在要不要拿虞世堯的手機發一個朋友圈。

  可是想一想,就算發了朋友圈除了證明睡過,什麼也證明不了。

  車一路平穩,到沈家的時候,虞世堯發現簡然真的睡著了,哭笑不得地把他推醒。

  簡然下車前沒有忘記把頭髮扎一個小揪,跟著虞世堯前後腳下去,虞世堯帶他來的時候,並沒有說要做什麼,就像之前去海島一樣。

  簡然以為又要見什麼人,沒想到是一個衣香鬢影,人頭攢動的宴會。

  沈嘉佑看著虞世堯帶著簡然進來,眉心皺了一下,沒有想起之前見過簡然,帶虞世堯去見他爸沈耀的時候,問:「成年了嗎?」

  虞世堯說:「你又問,真想當我老婆?」

  沈嘉佑說:「滾吧你,別讓季澤聽到,不然他打你,我不管。」

  虞世堯笑了一下:「這麼聽話。」談起正事,「你家是有什麼事?請這麼多人。」

  「等會你就知道了。」

  沈嘉佑不說,讓虞世堯單獨去見了沈耀。

  被虞世堯包裝過的簡然,混在賓客中,看著像是哪家的小公子,並不引人矚目。

  他抓了冰塊在手裡玩,紓解著掌心滾燙的熱度,一邊分神聽著周圍的聊天,陌生的名字和話題就走開,要是有誰在談論虞世堯,他就默不作聲靠過去,拿著旁邊的冰淇淋蛋糕一邊吃,一邊聽。

  簡然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但是冰冷的東西入喉,讓一直脹痛的喉嚨舒服了些。

  看到虞世堯從二樓下來,簡然放棄偷聽,想走到他身邊,就看到沈嘉佑和季澤也跟在後面,站在樓梯的小平台前,說話的賓客都停下來看向要發言的主人。

  虞世堯沒有站在上面,和前他人一樣站在下面,余光掃到簡然在看自己,示意讓他站過來。

  簡然走過去,把小蛋糕給他,小聲說:「這個好吃,你嘗嘗。」

  虞世堯咬了一口,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涼涼的,說:「你都吃了幾個了?」

  簡然搖頭說:「是不是好吃?」

  虞世堯點頭,靠在他耳邊告訴他長桌上還有哪一個小糕點好吃。

  兩人在下面講著小話,上面簡短的發言也結束,沈嘉佑和季澤走了過來,季澤問:「這是那個洋洋,還是姚姚?」

  虞世堯:「這個是簡然。」

  季澤「哦」了一聲:「是然然啊。」

  沈嘉佑手肘抵了一下季澤,季澤:「誰讓虞少每次帶的人都不一樣。」

  沈嘉佑問簡然要不要去影音室玩遊戲。

  虞世堯摸了一下簡然的額頭,有點燙,就讓沈嘉佑帶著他進去吃點退燒藥。

  沈嘉佑去給簡然拿藥,季澤跟在後面,嘀嘀咕咕。

  沈嘉佑沒有把簡然認出來,他倒是記得,簡然就是那天富江天下下面的那個小MB。

  虞世堯就是事多,要不是當著沈嘉佑的面,他能這麼裝模作樣嗎?

  沈嘉佑最煩季澤遇到虞世堯就像一隻好鬥的公牛一樣,讓他別跟著自己。

  沈嘉佑給簡然送藥過去,大概是簡然和虞世堯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沈嘉佑替季澤道了歉,說:「剛才都是季澤胡說的,虞世堯沒有帶其他人人來過。」

  沈嘉佑說的是實話,虞世堯常帶在身邊就固定的幾個,但是他是招蜂引蝶的體質,他又來者不拒,樂意和人周旋,被傳得花上加花,濫交成性。

  不過這也是他活該。

  樓下季澤去找虞世堯的不痛快,看到虞世堯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大美人聊天,逗得人笑倒在他肩上。

  季澤一邊看,一邊罵,還偷偷拍照發給沈嘉佑,讓他看看虞世堯的浪樣。

  沈嘉佑一直沒有回他,也沒有出現,季澤猛地一想,我靠那個小MB不是在勾引沈嘉佑吧!

  正想著要衝上樓,突然燈暗了下來,只留下光線柔和的壁燈。

  沈嘉佑滅了最大的幾展吊燈,捧著花走出來的時候像是冰雪王子,精緻的臉上有一種剔透的美感,當他拿出來戒指屈膝跪下來的時候,季澤先是驚愕,然後狂喜,自己拿過戒指往手裡一套,拉起沈嘉佑深吻,在佈置的燈光下,擁吻的兩人看上去特別般配,也特別浪漫。

  等到這場求婚平靜下來,季澤像是開屏的孔雀一樣,帶著沈嘉佑到處找人敬酒,然後醉翁之意不在酒地站在了虞世堯面前。

  三個人客套地抿了幾口酒,季澤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我說虞少,這佑佑比你小都已經名草有主了,你什麼能定下來啊?」

  虞世堯說:「你要給我介紹嗎?」

  季澤笑眯眯地:「樓上那個不是說是你讓了兩個礦換來的,聽你這意思就是換個口味玩玩?」

  沈嘉佑想要岔開話題:「什麼兩個礦?」

  季澤馬上興致勃勃給他講,虞世堯去談生意,有人看上了他身邊的人,虞世堯用兩個礦換了交情,沒捨得自己的小情人。

  虞世堯譏笑:「看來你很關心我。」

  季澤剛要開口嘲諷,沈嘉佑就掐了一下他的腰,對虞世堯說:「我爸和你說了什麼?」

  虞世堯對季澤意味深長一笑:「他讓我好好照顧佑佑,以後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沈嘉佑扶額,有季澤在,虞世堯也不會好好說話。他示意虞世堯等會再說,把季澤拉走,季澤回頭對虞世堯晃了晃五指,炫耀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樓上。

  簡然玩了一會VR的太空遊戲,暈得更厲害,跑去衛生間吐了,回來坐在沙發上暈暈乎乎將睡未睡,突然聽到樓下一陣鳴動的掌聲和歡呼。

  他頭重腳輕地走出去,站在二樓往下看,竟然是沈嘉佑在向季澤求婚。

  簡然第一次看到人求婚,還是兩個男的,在人群中看到也在鼓掌的虞世堯,盯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心裡有一種難以克制的悸動。

  在這種場景下,讓簡然有一種自己也可以的錯覺。

  錯覺就是錯覺,在它產生的時候,就注定的短暫的。

  在虞世堯打電話讓他下樓的時候,簡然看到站在一邊的季澤,然後被他叫住:「餵!」

  季澤打量站住的簡然,沈嘉佑說簡然和虞世堯以前那些不一樣,讓他說話注意點,不過季澤沒覺得哪裡不一樣。

  「過來。」

  簡然站著沒動,看了他一眼,轉頭繼續往前走。

  還挺有脾氣。

  季澤自己走過去,把手機上剛才拍的虞世堯和人調情的照片放在他眼前,「看你年紀小,別被他騙了。」

  季澤「好心」提醒,確定簡然看清楚了,才收走手機大步走開。

  簡然站在原地,想著剛才看到的,虞世堯抱著一個女人,在她耳邊親暱說著什麼,臉上帶著簡然很熟悉笑。

  在脹痛欲裂的腦海中,突然明白虞世堯帶著他會事見人,就像他不在乎朋友圈發什麼一樣,把簡然帶在身邊,什麼都證明不了。

  在他沒有聯繫簡然的十多天裡面,又是誰陪在他身邊呢?

  簡然揉了一下腦袋,走下樓,從一邊的香檳塔上拿了一杯喝掉,才克制住了微顫的手。

  外面,虞世堯站在車邊,沈嘉佑站在對面,精緻的眉眼微微皺起,說:「你就不能認真點嗎?」

  「行,認真。你說。」

  看他樣子就知道沒有認真,沈嘉佑開口說:「那小孩挺喜歡你的,你別騙人家。」

  簡然看著就不善交際,之前在影音室大概是覺得沈嘉佑是虞世堯的朋友,很禮貌也很笨拙地謝謝沈嘉佑,又還想問些什麼事,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沈嘉佑當時忙著去準備自己的求婚,和他加了微信。

  閒下來的時候看到簡然給他發了問好的話,然後問起了關於虞世堯的事,旁敲側擊地問起虞世堯喜歡什麼。

  虞世堯聽到他這麼說,想到簡然在微信上乾巴巴賣萌,笑了一下說:「怎麼,你想當紅娘?」

  沈嘉佑白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人家小孩不錯,你別把之前那套用在他身上,拿點真心出來。」

  虞世堯看著沈嘉佑慢悠悠出一口煙,眼角還是似笑非笑地玩著,在到簡然走出來的時候,說:「我知道。」

  簡然走過去,對沈嘉佑小聲說了「再見」。

  虞世堯的車一走,季澤就從後走過來,冷哼了一聲,順便把自己在樓上做的事告訴了沈嘉佑,還挺得意。

  被沈嘉佑瞪著,無辜說:「總得讓人知道虞世堯什麼德性,你不是說那個小孩挺好嗎,我去提醒他一下嘛。」

  沈嘉佑把他手裡拿出來,一邊刪照片,一邊說:「人家的事,你摻和幹甚麼?你就巴不得虞世堯沒人要嗎?」

  季澤當然不會承認自己這麼做是為了讓虞世堯不痛快:「呵,他怎麼會缺人。我跟你說,別以為虞世堯為了那小孩放棄了兩個礦床就覺得他真的轉性遇到真愛了。」

  看沈嘉佑還真是這麼以為的,季澤一副「你太天真了」的口吻說:「周延那礦,不管他的證有多齊,上面都會找理由收走。虞世堯就是提前知道了這些,順水推舟而已,不是為了誰。」

  當車子平穩的開出沈家的車道,簡然往虞世堯身邊靠了一下,聞到他身上柔和的香水。

  簡然看著他有點醉意的臉,說:「你會結婚嗎?」

  虞世堯眼中微醺,聲音有些沈,帶著笑:「看別人求婚,想結婚了?」

  簡然搖頭,跨坐在虞世堯腿上。

  看他情緒莫名有些低落,虞世堯沒有推開他,捏了捏他的後頸,問:「怎麼了?」

  簡然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會這麼溫柔耐心地問外面任何一個人,可是他能十多天不理他,也能不回答他的話。

  而且本來虞世堯什麼都沒有對簡然說過,一切都是簡然賤骨頭一樣貼過去。

  他親吻上虞世堯的唇,隔著褲子去磨他跨間的那團巨物。

  虞世堯把隔板升上去,拇指按著簡然發紅髮燙的唇,說:「喝發情酒了麼?」

  簡然「嗯」了一聲,伸手解開皮帶扣,手指圈上他半勃的性器,想要和他貼得更近。

  車上不方便,虞世堯隨便給他弄了幾下,就插進了前面的花/穴,昨晚被捅開了,裡面滾燙熱情,咬得人很爽。

  這個姿勢進得很深,幾下就頂到了最裡面的壺嘴,昨晚哪裡被頂開了,現在有點發腫。

  虞世堯撞一下,簡然就抖一一下,又疼又怕,眼淚嘩嘩流,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被虞世堯操/得發/騷,成為了性慾的奴隸,在骯臟渾濁的世界裡面,抱緊了虛幻的虞世堯。

  簡然被按在座椅上,赤裸泛紅的雙腿半屈著,腳心踩在頂棚上,隨著虞世堯的動作,腳趾用力蜷起,筋骨從蒼白的腳背浮起又落下。

  「怎麼哭得這麼厲害?誰欺負你了?」虞世堯擦了一下他的臉,下面重重頂進去。

  簡然咬著下唇不敢叫出來,看著眼睛淚光漣漣,虞世堯有些心軟,把他抱起來,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說:「不欺負你了,別哭了。」

  簡然還是哭得很厲害,又一個勁地抱著虞世堯索吻,虞世堯放輕了動作,配合簡然和他啄吻在一起。

  車什麼時候停下來的簡然不知道,夜風從降下來的車窗吹進來,帶走了裡面腥熱的空氣,也帶走了簡然身上的濕汗,吹得他一陣發冷。

  虞世堯給他擦了一下雙腿間的粘液,說:「等會回去再弄出來。」

  簡然說:「我想回家。」

  虞世堯愣了一下,簡然坐起來,手指還有點發抖,聲音帶著一點鼻音,說:「我不想當炮/友了,我想結束這段關係。」

  虞世堯一直都跟不上簡然的腦迴路,坐在一邊,看他哆嗦著給自己套褲子。

  他今天本來就很煩躁,現在聽話的簡然突然又鬧脾氣,他也拿不出耐心哄人了,讓站在路邊的司機過來送簡然回去。

  簡然接著說:「我之前說喜歡你,沒有騙你。」

  虞世堯眉心皺起。

  「我想留在你身邊,可是不想以這種你還可以去找別人的關係。」大概是剛才高熱的情慾把簡然的擔心和顧慮都燒光了,他臉上的情潮已經褪乾淨,帶著異樣的白。

  虞世堯大概猜到簡然為什麼這麼難受,伸手摸了摸簡然的後頸,說:「看見什麼了?我今晚只是和人喝了點酒,什麼都沒有做。喝酒聊天是很正常的事,你不會和你朋友聊天嗎?」

  簡然說:「我朋友很少,如果你不開心,我也會注意距離。」

  虞世堯忍不住笑,俊美的臉看上去多情又無情,「簡然,這不是我的作風,而且你在意這麼多,心裡不難受嗎?」

  難受,但是不是因為簡然在意這些,而是因為虞世堯。

  虞世堯拖著簡然的頭,讓他看著自己,拇指擦過他潮濕發燙的眼角,口吻引誘哄騙:「你在意的那些對我來說很正常,你要是喜歡我,是不是也要接受這些?」

  簡然要是真的像他這個年紀這麼單純就能被虞世堯騙進去,可是簡然就是一塊秤砣,心裡裝著的東西又沈又重,誰都變不了,他思路很清晰地問:「如果我們在一起,你也會這樣嗎?」

  「我們現在不算在一起嗎?」

  虞世堯這句話讓簡然猛地動搖起來,他們這是在一起嗎?」

  「我說是像沈嘉佑和他未婚夫那樣的在一起,不是只是床上。」簡然已經燒得糊塗,看著虞世堯都開始有了他會點頭的幻覺。

  不過虞世堯什麼動作都沒有,簡然孤注一擲,說:「你現在不願意,我可以追你,從正常的關係開始,不可以嗎?」

  這是簡然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這麼天真的一面,虞世堯告訴他:「從正常關係開始,我會去找別人,你也能接受嗎?」

  「為什麼不能找我?」簡然眼睛里有點受傷,更多是不明白,「難道我不行嗎?」

  虞世堯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帶著無奈的口吻:「簡然你在發燒,我帶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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