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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命爆紅娛樂圈》第29章
☆、第29章

  女鬼還在慘叫。

  沈驍又做了幾張符篆貼上去,幾經消耗之下,她的身形已經淡薄了很多,但聲音卻越發淒厲。

  屋裡的陰冷氣息已經散了,屠爸爸送屠媽媽到樓上休息,下來時見這女鬼仍然沒有被度化,忍不住說道:「沈大師,她也是被逼害人,受到這麼多痛苦也夠了,不如給她個痛快算了?」

  親眼見識過沈驍的本事,屠爸爸這回總算相信他是真正的大師,說話也不由得客氣了幾分。

  沈驍沉默半晌,心說他難道不想給這女鬼一個痛快嗎?畫符用的還是他的血呢!

  屠洋就坐在沈驍身邊剪自己的衣服,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糟蹋東西,讓他有點興奮,聞言茫然地轉頭,「貼符不就是定身嗎?有什麼痛苦的?」

  屠爸爸:「……」

  女鬼:「……」

  女鬼被他噎得嚎叫聲都停了一瞬,沈驍掏了掏耳朵,解釋道:「這鯰魚精不知道驅使女鬼騙了多少人的錢,她身上的陰氣斑駁,還有不少怨氣因果,才會這麼痛苦。而且她不是正常轉化的厲鬼,心中對鯰魚精的恨意太重,如果不好好清除身上的因果,就算現在痛快了,到底下也不會好過。」

  屠爸爸嘆口氣,可是他的耳朵現在就不好受啊。

  年餘被他們用繩子綁在一邊,聽見自己的名字,在地上彈了一下,「我才不是鯰魚精!名字有諧音的人就沒有尊嚴了嗎?!」

  屠洋嫌他聒噪,把剩下的布料團成一團,塞進了他的嘴裡。

  年餘憤怒地掙扎起來:「唔唔唔!唔唔!」

  沒人搭理他。

  從屠洋手裡接過剪好的布條,沈驍剛想往上繼續畫符,突然想起什麼,對那女鬼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我這是在幫你。但你要是自己想不開,就得在這痛苦中化為灰燼,你自己好好想想。」

  女鬼艱難地揮舞雙手,試圖說些什麼。

  我什麼都聽你的,先把這符篆撤了行不行?靈魂被生生撕開的痛苦真不是一般鬼能忍受得了的!

  沈驍一看她擺手,眉心蹙起,冷聲道:「你不要得寸進尺!為了度化你身上的因果,我都流了多少血了?傷口一次次撕開,很痛的好不好?」

  女鬼:「……」

  管家去找朱砂和黃紙還沒回來,沈驍實在不想再咬破手指畫符,頓了頓,苦口婆心地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苦,都是這個壞道士害你,他罪大惡極。但是人鬼殊途,你身上罪孽深重,若因執念太深,承受多倍的痛苦,值得嗎?」

  女鬼:「???」

  不是,這話說得怎麼跟人鬼情未了一樣?她什麼時候執念太深了?能不能清醒一點,給鬼一個好好說話的機會!

  好在沈驍絮絮叨叨,到底是沒有繼續畫符,等身上這張符篆的力量減弱下來,女鬼趕緊往前一撲,聲淚俱下地懺悔道:「我願意!」

  沈驍:「……」

  「我不願意。」沈驍嫌棄地推開她,「既然你誠心悔改,那我就不浪費血畫符……不是,那我就給你留條後路,不過你放心,鯰魚精肯定會得到應有的報應。不用太感謝我,這都是應該的。」

  女鬼:「……」

  自說自話的本事可不要太強了。

  心中吐槽歸吐槽,畏懼於沈驍的手段,女鬼沒敢反駁他的話,熱淚盈眶地點頭。

  終於能死個乾淨了!

  然而沒高興太久,管家終於從假道士的房間找來朱砂和黃紙,沈驍提筆沾上朱砂,也沒浪費屠洋剪的衣服,直接在上面畫符,趁女鬼喜極而泣沒注意這邊,貼上膠帶「啪嘰」往壁爐上一拍。

  女鬼:「???」

  熟悉的痛感再次席捲了整隻鬼,她淒厲地尖叫起來。

  屠爸爸好不容易接受了符篆是用透明膠帶貼上去的事實,看到沈驍前腳讓女鬼好好配合,後腳又給她餵了一張符篆,看得一愣一愣。

  沈驍從他們的反應中覺察出不對,解釋道:「她自己身上的因果還沒化完呢,朱砂畫符的效果好些。」

  「……」

  分明就是不想割自己的手指在拖時間!

  女鬼的叫聲越發淒厲了。

  在這不同尋常的背景音樂當中,沈驍拎起鯰魚道士的後領,給員警叔叔打了個電話:「喂,警察局嗎?這兒有個人宣傳封建迷信!」

  年餘:「???」

  不是,都是搞玄學的,憑什麼他就是宣傳封建迷信!

  「唔唔唔!」

  年餘掙扎起來,沈驍看他說話的慾望很強烈,抽走他嘴裡的布料,就聽見他嚷嚷道:「你不也是幹這行的?同行相爭,還搞誰比誰高貴的那套,有意思嗎?」

  沈驍咧嘴,人畜無害的一笑,「你覺得他們會相信我是個捉鬼的嗎?」

  年餘:「……」

  年餘上下打量一眼沈驍,唇紅齒白、衣著不菲,一身大少爺的驕矜氣質,說是屠洋的親哥都有人信,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不過我學的的確不是捉鬼。要不是因為你……」沈驍忽然沉下臉色,嫌棄地看著年餘,「第一次捉鬼居然浪費在你這種三腳貓身上,太浪費了。」

  年餘:「……」

  布條呢?拿回來他當場吊死得了!

  --

  由於涉案金額巨大,還涉及宣傳封建迷信,刑警隊長親自帶人過來帶走了年餘。

  做筆錄時,沈驍特意提醒道:「他好像是一路招搖撞騙過來的,到他老家看看,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給他做筆錄的年輕員警一愣,奇怪地看他一眼,沒當回事,只讓他們保持聯繫暢通,銬上年餘就走了。

  屠爸爸送走員警,回來時接到醫院電話,說老人病情好轉,已經出了ICU,讓他喜出望外。

  加快腳步回到屋裡,女鬼已經被沈驍度化,屋裡燈光恢復了明媚,但屠爸爸看著那壁爐還心有餘悸,戰戰兢兢地問道:「那女鬼已經解決了?不會再回來了吧?」

  年餘作法的東西都被當成證物收走了,沈驍正蹙眉在院子裡轉悠,聞言點頭,說:「這會兒估計正在奈何橋排隊喝湯呢。」

  屠爸爸鬆了口氣,看沈驍掐著指頭似乎在計算什麼,不由得問道:「您這是?」

  沈驍不答反問:「你們和鯰魚精是怎麼遇上的?」

  屠爸爸努力回想,「家裡接連出事,我們搬家也沒有好轉,到處求人幫忙,剛好遇到一家人跟我們遇到了一樣的問題,就推薦了他。」

  沈驍點頭,「那他應該是早就盯上你們家了,除了屋內的陣法之外,這院子也有問題。」

  屠爸爸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這個社區的房子環境很好,庭院裡乾淨整潔,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沈驍解釋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哪兒有人把垃圾桶放到人家正門口的?門前垃圾,霉運連連,這是一點。」

  屠爸爸突然想起來了,「這垃圾桶從我們搬來的時候就在門前,我夫人嫌影響美觀,跟物業提過,但是每次挪開沒多久就又被人放回來,索性沒什麼垃圾,丟垃圾也方便,我們就沒再管……這居然也能害人?」

  「當然。風水之道,在人運勢強盛的時候不顯,但要是人的運勢本就在下滑,一點不同都會造成很大影響。」

  屠爸爸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驚嘆不已,連連點頭。

  沈驍又指向別墅跟前的綠化,「屋前綠植,本來是有利開運,但是剛才我去看過,門口兩邊的樹已經被人澆死了,現在看不明顯,等到夏天,就是光禿禿的兩棵枯樹。」

  「這又有什麼說法?」

  沈驍臉色沉凝,「門前枯樹,如遇大墓。活人住在墓裡,加之屋內還有陰煞作祟,人的身體怎麼能好?」

  屠爸爸臉色一白,「那我家這些年出的事情,都是那個年餘做的?這麼長的時間,我們跟他無仇無怨,他為什麼這麼處心積慮地害我們?」

  沈驍搖頭,說道:「財帛動人心。他面相就是個奸惡之人,做一次壞事就能賺到普通人一輩子都拿不到的錢,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誘人的事情了。」

  屠爸爸頓時對年餘恨得牙癢癢,對沈驍則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小心翼翼說道:「沈大師,這回多虧您幫忙,不然我一家老小,只怕都要被歹人害了!不知……您尋常做一次法事是多少費用?」

  他本想按照以往的價格給他,但沈驍畢竟救了自家一家老小的性命,只給那麼些又覺得不夠,只好問沈驍本人。

  沈驍擺擺手,「不礙事,屠洋跟我是好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不收錢也沒關係。」

  屠爸爸頓時覺得沈驍當真是品行高潔,自家兒子雖然啥,但是能遇到這麼好的人,肯定是積了三輩子的福氣,不由得對自己之前的偏見更加感到羞愧,忙推辭道:「那怎麼好意思……」

  誰知道他話還沒說完,沈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螢幕打開就是收款頁面,「不過不給錢我怕你過意不去,所以你看著給就行……支付寶還是微信?」

  屠爸爸:「……」

  好歹是見過世面的人,屠爸爸很快調整好表情,讓管家去把自己準備給年餘的酬金拿來,是一張不設密碼的銀行卡。

  恭恭敬敬遞上酬金,屠爸爸看沈驍的表情變化,還擔心不夠,忙說道:「五十萬是不是太少?管家,再去取二十萬來!」

  沈驍原本只是嫌銀行卡還得去取錢存到自己的帳戶上,操作起來太麻煩,聽見這話嚇了一跳,「等等!」

  這卡裡有五十萬?

  那不麻煩了,這價錢比他祖父出手都要高,讓祖父知道他拿了這麼高的酬金還嫌取錢麻煩,可還得了?

  高興之餘想起祖父給自己定的規矩,沈驍不放心地問道:「你給年餘也是這麼多?」

  屠爸爸點頭,以為他不忿自己跟年餘一個價錢,試探著說道:「那給您再加五十萬?」

  捉鬼不是沈驍的長項,卻能一次性拿到一百萬,他略有些心動,礙於原本說好的價錢就是這些,只能忍痛搖頭,想了想說道:「屠洋找我算的那卦還沒付錢,你順帶付了就行。」

  屠爸爸忙點頭,「那是當然,他欠了多少?」

  沈驍十分嚴肅地比了一個手指。

  屠爸爸朝管家招手,正準備讓他去取十萬來,就見沈驍又伸出一根手指,手腕一轉,說道:「八千。」

  屠爸爸:「……」

  屠爸爸又開始覺得自己錯怪了沈驍,他為了收鬼生生咬破自己的手指頭,用血畫符收鬼,竟然只比年餘多收八千!

  對於這種有大本事的大師來說,八千能算錢嗎?

  肯定是看在屠洋的面子上,不想讓他為難才這麼說,實在是再有良心不過!

  果然是高人!

  高風亮節!

  屠爸爸越發為自己之前見識淺薄,看低了沈驍而感到愧疚,說什麼也要再給沈驍多包一點紅包,被再次拒絕之後,想了個法子:「這房子風水有問題,我們一直也沒察覺,這十萬是請您看風水的報酬!」

  沈驍以前都是給社區的大爺大媽算命,老人家本就節儉,上回薛億也是見好就收,就沒見過硬要給他塞錢的,聽見這話一愣,覺得還挺有道理,於是多收了十萬,順便幫他們把屋裡的擺設都挪了挪地方。

  祖父說過,一分錢一分貨,不能白要人家的紅包!

  --

  警察局。

  刑警隊長把人帶回警察局,本打算以詐騙罪立案調查,還沒開展工作,就聽說有人找自己。

  「外頭有個老頭,聽他說是來舉報剛剛被抓那個神棍的。」

  以為又是一個受騙者過來舉報,刑警隊長本打算讓下屬去錄口供,舉報者卻已經闖了進來。

  幾個員警沒敢用力攔他,無奈地勸阻道:「老人家,您不能進來,這是我們隊長辦公的地方!」

  來人是個穿著保安服的老頭,臉色和裸露出來的手腳皮膚都是黝黑的,看著更像是農民。

  他沖進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刑警隊長用力磕了個頭,哭喊道:「求您為我女兒做主啊!這個殺千刀的,他殺了我女兒啊!」

  刑警隊長本來不耐煩的要讓人把他拉出去,一聽這話頓時驚了,站起來說道:「你說什麼?!」

  如果這個案件涉及到人命,那嚴重程度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老頭說話帶著地方口音,激動之下話都說不清楚,刑警隊長耐心安撫了許久,才從他口中得知事情經過。

  老人原來跟年餘是同鄉,十年前將女兒嫁給他,本來是件喜事,請了鄉里鄉親吃過喜酒,就等著抱孫子了。

  誰知道女兒嫁出去之後沒多久就開始生病,大夫請了無數次,也吃了不少藥,就是不見好轉,眼見著人一天天消瘦下去,老人也知道她時日無多,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去女婿家探望,卻發現女婿家裡早已人走樓空,可憐他重病的女兒,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被丟在一塊破門板上,已經不省人事。

  老人趕緊把女兒送去救治,但是為時已晚,半路上女兒就斷氣了,大夫說是斷藥太久,又放在外面不給吃喝放了十幾個小時,不然還可以救回來。

  他妻子早死,就留下這麼個女兒,還被女婿給害了,偏偏鄉里鄉親都覺得人本來就要死了,年餘這麼做也無可厚非,沒人覺得他女兒的死跟女婿有關係。

  老人心中大慟,變賣所有家產,走上追凶的道路,卻不知道該到哪兒去找年餘。

  直到某天在外邊遇到出來打工的同鄉,才知道年餘是去當道士了,現在已經出山,在外邊招搖撞騙,成了有錢人。

  老人的身份連那些富人的大門都進不去,就算進去了,他們也不相信神通廣大的大師跟這麼個老傢伙有關係,有的人直接把他趕出來,還有人說要報警抓他。

  幾經碰壁之後,老人只能默默跟在年餘後邊,年餘每到一個地方騙錢,他就到那兒當保安,等待把他繩之以法的機會。

  然而這一等就是好幾年,直到今天看見年餘被員警逮捕,他甚至顧不上問罪名,著急忙慌就趕了過來。

  「我打聽過的!有一家人的媳婦也是看著男人生病不管,害男人死在家裡,判了三年六個月!」老人的情緒激動,說著說著又要下跪,「求求你們,我沒有文化,但我知道殺人犯要靠員警來抓,我就想給我閨女討個公道!」

  追著兇手近十年,只為了將他繩之以法。

  刑警隊長趕緊把人扶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您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周圍一圈年輕的員警都在抹淚,擲地有聲地喊道:「您放心!」

  只有其中一個小員警,感動之餘忽然想起逮捕犯人時拉住自己的那個年輕人,和他那句斬釘截鐵的「到他老家去查查」,不由得一怔。

  他當時還沒當回事,差點就讓這個殺人犯蒙混過關!真是好險!

  不過那年輕人看著怎麼有點眼熟?

  --

  屠家。

  家裡邪崇被消滅,屠媽媽很快醒過來,從丈夫那聽說沈驍的神勇英姿,還有母親病情好轉的事情,不由得大喜過望,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兒子對女鬼耍流氓的事情,為了給沈驍賠禮道歉,親自下廚做了晚飯,督促兩人將一鍋雞湯飽飽的喝下肚,才放人離開。

  沈驍很久沒有體會過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暖心時刻,飯後跟屠洋的父母照了一張合照,發到朋友圈。

  【沈驍:見家長。[圖片]】

  病好得差不多就回到片場拍戲,郎臨剛拍完一場戲下來,正好聽見微信特別關注的提示音,拿起手機一瞧,眼神頓時沉了下來。

  這時邊上有個人喊了一聲:「王琳,你過來一下!」

  叫王琳的工作人員馬上起身,兩人視線往正在候場的一個新人演員身上繞了繞,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似乎在計畫著什麼。

  然而往前走了幾步,他們忽然發現不對:郎影帝怎麼跟著他們過來了?

  估計是順路,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用眼神表示道。

  王琳點頭,強自鎮定下來。

  可是接下來的路程,不管他們左拐右拐,郎臨都彷彿在他們身上綁了繩子一樣,不緊不慢地跟著,視線還停留在手機上,時不時回覆一兩句,但那微微蹙眉的表情實在是讓兩人心中發毛。

  王琳:不會是被他發現了吧?

  工作人員:不可能啊,這事兒就你、我,還有那位知道,我們倆都沒洩露,沒道理那位自己告訴別人。

  王琳: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工作人員沒來得及回答,身後郎臨突然頓住腳步,抬頭疑惑地看了看他們倆,問道:「到這兒就行了吧?再往下就回不去了。」

  下一場還是他的戲,再往偏僻處去,待會兒開拍找不見人,導演又要發火,還耽誤劇組進度。

  這話聽在那兩人耳朵裡卻另有一番深意,他們做這種事情本來心裡就有鬼,聽郎臨這麼一說,頓時慌了。

  這肯定是知道了呀!

  演員在劇組裡的隱私和安全都靠工作人員保護,他們倆做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後別說是這個劇組,別的劇組,甚至整個圈子都不會再用他們,這可是關係到前程的事情!

  兩人越想越慌,頓時什麼都顧不上了,忙求情道:「臨哥,我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不是故意要害他的,求您別告訴組裡的人!」

  「對對!都是那個誰指使的,我們被錢迷了眼,是我們不對,但事情都是她指使的,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

  郎臨:「???」

  郎臨心說不是這兩人叫自己過來一下?七拐八拐跑到這麼個隱蔽的地方,就為了讓自己饒了他們?

  可是這件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還是聽他們說了才知道有人要搞事情。

  這倆人怕不是傻的。

  郎臨木著臉聽這兩個人說完,眼神越來越同情,半晌說道:「你們這個情況還是不要幹這種工作了,拿了工資回去好好休息吧。」

  可憐歸可憐,他不能把自己的安全交到傻子手裡。

  那兩人臉色頓時一白。

作者有話要說:

郎臨:真·醋得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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