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游妓(H)
草棚中,一粗壯的男人壓著一名污穢不堪的女子,男子將女人的雙腿架到肩上,緊緊捉著她的腰肢,男子的身軀不住挺動,將自己的肉棒狠狠送進女子體內,一邊抽送,一邊恨咧咧的大罵:「鬆!真鬆!難怪只要五文錢。」
一般的草棚游妓都要十文錢,這女人卻只要五文錢,足足比別的女人要少了一大半,他就知道,便宜沒好貨。
那女子雙眼無神的凝視著上方,任著身上的男人瘋狂聳動,只有在入的深的時候才會嗚咽一聲,她原本應該黑白分明的雙眸卻是一片混濁,這是她之前逃跑的處罰,被鴇母刺瞎了雙眼;小嘴裡也只剩下半截舌頭,舌頭早在她被捉到的第一天便被人割斷,手筋腳筋亦被人挑斷,讓她只能像狗一樣的在也面上爬行。
再五個男人,再賺上五文錢,她就溱夠三十文,可以跟鴇母換一頓有著肉沫的剩飯剩菜,或是換一些熱水沐浴。
她己經想不起,自己上次用熱水沐浴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男人裸著下身狠狠的挺弄,見身下的女子完全沒啥反應,連叫春都叫的假的很,嫌惡的皺了皺眉,狠狠挺動幾下,隨即抽身拉上褲子,怒罵道:「這麼鬆的穴,叫人怎麼玩的起來?媽的,老子定要叫那鴇母賠錢。」說著,拉上褲子就想走人。
楚玉見那人抽身,心下驚恐,比起被男人們不眠不休的操幹,她更怕鴇母的手段,若讓人知道她沒伺候好……
楚玉急忙翻過身,跪趴在地上,主動掰開自己紫黑的後蕾,露出那因為長期被人姦淫而黑紫的菊穴,搖著屁股祈求男人的姦淫。
那男人咧嘴一笑,「有意思,老子還沒玩過菊花!」他又拍了拍楚玉因跪趴在地上而顯得微微凸出的肚皮,「肚子那麼大,該不會是有貨了吧?」
楚玉原本慘白的臉上微微泛紅,然後又瞬間變得全無血色;被捉來的這些年來,她不知懷過多少次孕,然後又在男人的狠操猛幹之下硬生生流掉了孩子。她也不知,為什麼嫁給關之卓那麼多年來都沒有懷過孕,但是一被捉來做妓子,被那麼多不認識的粗人操弄著,竟然那麼容易有了身孕。
第一個孩子被男人操掉時,她還有些歡喜,那被人輪姦而懷的孽種誰想要呢?她連孩子的爹是誰都不清楚;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難以言述的心疼,畢竟她求一個孩子求了那麼多年啊……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在被捉來的頭一年裡,她半年裡連流了四次胎,她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能生!
流得多了,她的身子骨壞了,月事不定,每每都是流了胎之後才知道自己有了孕的,到最後她也麻木了。但這幾年她的穴鬆了,來操她的男人嫌無趣,身價銀子也跌了大半,男人也沒操幹的那麼狠了,雖然肚子還是時不時的被男人操的生疼,但這是頭一次,她能懷胎超過四個月的……
女人要是超過四個月後再墜胎的話很傷身子,況且她都年過四十了,皮肉也不鮮嫩了,鴇母也賺不了幾年錢,應該不會硬是把孩子墜掉的吧?
但這孩子如果生下來的話怎麼辨?她被人操玩一次才賺一文錢,一整天下來也不過才三十文至五十文錢,自己雙眼己盲又不良於行,怎麼養的活孩子?
楚玉苦笑,她怎麼有機會自個養孩子?數年前,隔壁的草棚裡的游妓,據說是鴇母從女監裡租回來的女犯,被租回來時就被獄卒操大了肚子,鴇母又急著在她身上撈銀子,日夜放任男人操幹,沒多久就在男人胯下生了一個孩子,據說是個瘦小的男孩子,但一生下來就被鴇母轉手賣了,那女犯連自個孩子的一面都沒見到……
那女犯頭兩天還不怎麼樣,之後像是憶起什麼似的終日哭個不停,那絕望的哭聲,連她這個自以為死了心的人聽了都覺得心酸。
早知如此,還不如前兩年過世的草棚老妓,走的無牽無掛,據說那人服過絕育藥物,無論男人怎麼操玩都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孩子,也就不會嘗到那骨肉分離的痛苦。
相楚玉不知道,那個她從未見過的草棚老妓是她原以為過世的母親。
在楚玉胡思亂想之間,一個男人出去了,又再進來下一個男人,周而復始……
最後……她心心念念的孩子最終沒有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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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後院的玻璃暖房中。
鬼罌粟半躺在羅漢榻上,翻閱著手下人新進上來的珍本古籍。她擁有封氏密庫,本就不缺金銀黃白之物,之所以會開設天香樓,一方面是便於打探消息,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的身體離不開男人,開個妓院便於她擇一些合眼緣的男子交合以吸取陽氣罷了。
只是妓院本就是日進斗金之地,即使她無心經營,終究還是賺進了大把銀錢,還讓底下人多發現了一條財路,就是去女監處租年輕貌美的女犯做妓,雖然得和獄卒們五五分,倒也給她們賺進了大把銀子,更別提有衙役三不五時幫忙看著,連地痞流氓都少了。
專管游妓的鴇母,忍不住偷瞄了鬼罌粟一眼,暗暗豔羨,她在天香樓也待了十年了。這十年來,主子的容貌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那宛如十六七歲的少女般的容貌,而且越長越發豔麗動人,非但如此,她一舉手一投足亦是風情萬種,她敢說,就算是宮裡的娘娘們怕也比不上主子的一二。
想起主子對那瞎眼游妓的重視,那人思之再三,還是怯怯的上前道:「主子。」
「說吧。」鬼罌粟連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淡淡道:「是那個游妓被玩死了?還是那個游妓生了孩子了?要是有人販子要就賣給人販子,沒人要就丟給乞丐養去。」
她和丐幫幫主素來交好,即使她半退隱了,兩人還是時有來往。
那專管游妓的鴇母遲疑半晌才道:「那瞎眼游妓死了。」
「死了?」鬼罌粟翻書的手一頓,瞎眼游妓是大夥給相楚玉取的外號,她的聲音有些飄渺,「怎麼死的?」
「她年級大了,又有了孕,被男人操到流產,血崩而死。」
「啍!」鬼罌粟冷啍一聲,「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