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結局
話說當年范老姨娘不甘心相楚玉削其面子,暗中相看名門貴女一事,關之卓豈會不知,只是裝作不知罷了;他對相楚玉雖有幾分真心,對唯一的獨子也看的極重,但楚玉畢竟沒了娘家,以後在官場上再也不能給他提供幫助,況且以她生母所為,他不休棄她,只是眨妻為妾也不算過。
至於兒子之事,且看之後,若新婦能懷胎生子,他留份不薄的家產給這庶長子以全他們父子之情便罷;若新婦不能開懷,他再把兒子記名給新婦便是,終歸是虧不了這個孩子的。
關之卓想的雖好,但他怎麼也想不到相楚玉會在一次拜佛途中遭到強人,被亂刀砍死。
相楚玉這一死,加上之前范老姨娘相看名門貴女一事,不知有多少人誤以為相楚玉為他所害,彈劾他的折子堆滿了案頭,若非聖上聖明,他不死也脫了一層皮,這相看一事也就此擱下,關之卓只能安安靜靜的待在府裡守著妻孝。
鬼罌粟怎麼可能會放過關之卓,況且關之卓竟然起了娶新婦生子取代她兒子之心,鬼罌粟更不可能容忍,假藉關之景之名給關之卓下了『恨難生』之毒,此毒乃鬼醫傑作,淫毒無比,一中此毒,每逢月圓之夜便會疼痛難忍,恨不得一死了之。
此解法要嘛就是苦忍,反正痛著痛著就習慣了,雖然這連綿一夜的痛楚的比死還難受,但終究也不會死。
要嘛就是用用宮中至寶──金花銀樹的果寶,塞在後庭菊穴之中,直至其被菊穴吸收。要嘛便就是在毒發前日讓一精壯男子操幹之菊裂,大量陽精混合自身鮮血灌後庭菊穴之後,方可舒緩,但下次月圓之夜又會復發。
金花銀樹的果寶十年一熟,饒是關之卓雖受皇上信任,但和能延年益壽的金花銀樹的果寶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雖不知關之卓後來是怎麼解的?但瞧他之後身旁多了個聾啞侍衛,每月十五之時走路總是步履蹣跚,想來是迫不得以用了這最羞人的解法了。
關之卓受此大辱,怎麼可能會放過關之景,命人假扮海盗殺了關之景全家,還是鬼罌粟好心,命人救回關之景,只是又轉手賣到小倌館中罷了。關之景年級雖大,但皮肉生的好,收費又不貴,聽說也是客似雲來,生意好的很,不愁吃穿。
關家兄弟自相殘殺一事暫且不論。關之卓雖然遭了大罪,但這事還沒完。
鬼罌粟悄悄潛進關候府,在關之卓的馬上做了手腳,讓他在一次出門的途中摔落馬下,硬生生把自己那話兒給跌斷,之後又在他的藥材裡做手腳,確保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再『起來』的機會。
不是她心狠,而是相府沒了,相楚玉也沒了,她兒子已無母族照料,為了確保她的兒子是候府裡唯一的孩子,她只能從根子上斷了關之卓再生一子的希望。
果然,關之卓對這獨子越發重視,那孩子從揚州書院中出來後,關之卓還又請了大儒教導那孩子,雖然離家甚遠,長年在京城之外,但聽聞這孩子學問極好,人品出眾,最近還中了舉,前不久還被皇上賜了郡主為妻。
想到自己也是個做婆母的人了,鬼罌粟舒心一笑。只要那孩子過得好就好了,那怕永世不得相見,她也再無遺憾。
才剛入夜,天香樓才剛開始,鴇母就來了。
「主子!主子!」天香樓的鴇母興沖沖的到后院,對鬼罌粟陪笑道:「主子!有好貨上門,主子可要一見?」
「哦!」好幾日沒男人近身了,鬼罌粟也有一些想,「人可還乾淨?」
「乾淨!」鴇母重重的點了個頭,「老奴的眼最毒啦,那公子一瞧便就是個處。」
鴇母暗嘆,那公子穿的雖然普通,但那料子可是進上的上等料子,一般人家是穿不起的。一般的公子哥兒那個不是年級輕輕便通了人事了,像那公子十八九歲了還沒經人事,可真是難得的很,這不,她馬上上報給主子了。
聽到是個乾淨的公子哥兒,鬼罌粟也來了興趣,瞧了一眼果然生的不錯,眉目間還有著幾分讓人親切的感覺。四目相交,她對那男子輕輕一笑,不過才露出半張臉便迷的那人不知所措,在那人看不見的角度,鬼罌粟對鴇母微微的點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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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一精壯男子伏在女子身上,大手緊箝著女子的纖腰,胯下急挺,狂抽猛插著女子嬌嫩的花穴。
鬼罌粟微皺著眉,承受著身後那人的猛烈撞擊。
「輕點啊,奴受不了!」在那人再一次的重重頂弄之際,鬼罌粟嬌吟一聲,嗔道:「別那麼重啊……」
「忍著點!就快到了。」那男子自幼被父親管教甚嚴,今日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女人,但只要是男人,這男女性事便是本能。
鬼罌粟微微皺眉,不滿的扁扁嘴,初哥就是這點不好,乾淨是乾淨了,但半點技術都沒有,只知大力撻伐,次次盡根而入。但女人越受不住,男人反而越發興奮,那男人胯下用力頂弄幾下,又把她翻過來,將她一雙玉腿往肩上一抬,火燙的陽物重重的再次捣了進去。
「嗚嗚……別那麼重啊……」鬼罌粟嚶嚀著,眼角含淚,小手半抗拒的搭上男子的肩頭,嬌吟著,「嗚嗚……輕一點……奴受不住啊……」
雖是難堪撻伐的嬌吟聲,但媚眼如絲的往男子身上拋去,隱隱有著鼓勵之意。小手亦是在男人身上游走助火,直到……
直到……她在他肩上摸到一梅花形狀的烙印。
鬼罌粟心神大震,愰忽間似乎憶起了她生產的那一日,滾燙的梅花簪子烙在孩子的肩頭……
「住手!住手!」鬼罌粟心中一緊,突然狂叫著,纖腰狂扭,「住手!住手!」
她的九陰真經以至大成,吸人陽氣已是本能了,尋常男子若被她吸一次,非大病一場不可,甚至會傷了腎水,影響子嗣。
那男子只道是自己太猛,女子生受不住,又在關頭處無法就此放棄,一咬牙,重重的將女子壓在身下,跨下再狠狠捣弄數下,最後用力一挺,少男的初陽噴射而出,打在女子的花心之上。
感受到大量白濁射入花房,花房內猛然一絞,不受控制的大量吸取陽氣,鬼罌粟絕望的閉上眼簾,一滴淚水從她如白玉般潔白的臉頰上滑落。
紅顏淚,於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