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牢中淫辱1
相家大爺夫婦,死的慘烈,夫君刎頸而亡,其妻咬舌自盡。相爺當場暈厥,醒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寫了休書休妻。
相府太太──夏氏,當天下午便被應天府喚去,晚上便就被關到女牢去了。本來像這等官家女眷犯事,應該調查仔細之後,方會傳喚上堂,即使上堂,一般也不輕易收監,但相府主母殘殺嫡孫一事,在相府大爺夫婦當堂自盡之後,可說是審無可審,幾乎是立即被收監了。
夏氏雖然不停喊著冤,但又有誰信她冤枉?此事太過慘烈,竟上達天廰,連聖人都忍不住罵了句毒婦,可說是為此案定了論。
夏氏娘家甚至將太太從族譜中移除,不過仍是被御史告了一狀說是教女不嚴,最後被奪了官位,全家人灰溜溜的回到了祖籍,自是不會留人幫夏氏打點。
而相楚玉雖有心幫幫母親,但這事鬧到兄嫂都悲憤自盡了,她雖是母親的女兒,但也是相家女兒,又能做些什麼?
況且她也沒空去管生母的事了,因為李姨娘落胎了,而且落下的還是一個已成形的男胎,六個月大的胎兒,都己然成形了,下來時還哭了兩聲,在穩婆的手裡哭沒兩聲就沒了氣息,而李姨娘也血崩,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跟著孩子一起走了。
李姨娘母子雙亡一事也徹底惹怒了關之卓,當下就把相楚玉給禁了足。天地良心,相楚玉這次可真沒對李姨娘出手,當然,她不是不想,而是沒空!
但沒出手就是沒出手,李姨娘落胎一事可真不關她的事,不過關之卓母子壓根就不信。有那麼一個母親,女兒又會是什麼好東西。這話說的雖粗,卻是世間的常理,李姨娘一出事,關之卓馬上把相楚玉給禁足了,這下相楚玉想為她母親打點一下都無法了。
當然,如果相楚玉還是相府千金,關之卓也不好為了一個姨娘做的那麼絕,但自相謹彥死後,相爺沒多久就休妻辭官,一個不在官位上的相爺,又如何護得住子女?
夏氏沒了夫家,沒了娘家,甚至於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撒手不管了,在監獄裡的日子委實難熬。
一般女牢不輕易收女犯,因為女人一但進了女牢之後,便沒了清白,被獄吏、牢子們淩辱也是常事。一般這等子淩辱之事都是私底下,暗地裡進行,不過碰到這麼一個千古難有的毒婦,自然是人人得以輕賤之。
一開始大夥還礙著夏氏娘家和候府不敢太過折辱,不過見夏氏娘家灰溜溜的溜回老家,而相楚玉壓根就沒派人打點過,大夥對夏氏就開始不客氣了。
每日的辱罵自是不會少,動手動腳更是不在話下,夏氏雖然生有一女,連外孫都有了,但看起來也不過才三十許人,容貌亦是精緻的很,像這種貴婦中的貴婦,牢子們怎麼會放過她呢。
不過再怎麼的也曾是相府太太,辱罵一下,平日裡送飯時摸個小手還能忍著,但真要對她怎樣,夏氏可不應了,尋死尋活的,牢子們也怕她真死了,不敢真淫辱她,直到……
「這藥成嗎?」一年輕牢子問著另一位年長牢子問道:「老劉,你那朋友可不可靠啊?」
「一定成!」老劉淫笑道:「這可是妓院老鴇子專門用來對付小妓女的好藥,吃了這個之後,混身無力,只能讓男人操了。」
「嘿嘿!」那年輕牢子笑道:「老劉,等會可要讓小弟先啊,我還沒娶老婆,這女人的滋味可是想了很久了。」
「去!」老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王小子你平常女犯還玩的少嗎,上次不是才把那偷竊主家的小女婢給玩爛了。」
說到這他就氣,那小女婢還是個雛呢,照著他們的規矩是先調教個幾天,大夥都玩夠之後,再收錢給外人操的,結果這小子第一天上工,不懂規矩,自個玩過之後,提上褲子當下就讓外人來玩了。
一個剛開苞的丫頭那經得起那麼多男人,穴都被玩爛了不說,人也瘋了,可憐他們幾個還沒玩夠癮呢。
小王喊冤道:「那丫頭不是我操壞的,她經的男人可多了,誰知是誰操爛的。」
劉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頭,「得了!那個小丫頭的事先不論,這次的這夏氏不比常人,咱們私下玩玩可以,可別再讓外面人來操了,這事流了出去,咱們都得陪葬!」
小王還有些不滿道:「那個女犯不是讓大夥輪著幹的,怎麼這個就特別了。像這等毒婦,就該讓千人騎,萬人操才對。」
「人家好歹是官家女眷,又曾做過相府夫人,能當一般罪婦看嗎。」老劉沒好氣道:「去!叫你張哥和幾個兄弟進來,見著有份,大夥今晚一起把她給辨了!」
俗話說:單嫖雙賭,賭錢帶伴,嫖妓單個。不過這婆娘可不是普通人,要是不讓大夥都沾上一沾,他也不敢姦了她。
「好咧!」小王興沖沖去叫人了,老劉笑了笑,反手把那迷藥倒進犯婦的食水之中,命牢中僕婦給夏氏送去。
夏氏因為不肯讓牢子們『摸摸』,被牢子們餓了兩日,連水也給多少,求了老半天才給了那麼一壺水,三下兩一就喝了個乾淨,雖覺得水的味兒有些古怪,倒也沒多想,只當是這些賤民不注重衛生,水擺久了所致,若是以往她是絕計不會喝的,但現在飢渴之下,那顧的了那麼多,兩三下就連忙喝完了。
夏氏不屑的扁扁嘴,那些牢子再橫,也不敢對她太過,她雖然被老爺休棄,但她娘家兄嫂還在,而且她的女兒貴為候夫人,一根指頭就可以輾死他們,只要那應天府找不到什麼可靠証據,最後還不是得放她出來,到時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些牢子……
夏氏是堅信自己最終還是會被放出來的,她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連老爺都找不到証據冤枉她,更別提應天府的衙役們了。從她來了之後,那應天府壓根沒喚過她上堂就可看出一二了。
當然,做了一輩子人上人的夏氏沒想過世上有一種與論力量能把她未審先判。
夏氏一邊思索著出來後該怎麼辨?回相府肯定是不行,先不說老爺把她給休棄了,光就相謹彥之死一事,老爺就絕計不會原諒她。
生平第一次,夏氏後悔自己當年做的太絕,如果她當年手鬆上一鬆,老爺多上幾個庶子,怎麼會對相謹彥這唯一的兒子如此寶貝。
夏氏幽幽一嘆,此事之後,娘家也算是被她連累了,嫂子絕對容不下她,與其看人臉色,過的委曲,還不如拿著嫁妝在外面過活,或是直接住到候府別院去吧?事到如今,她也只剩下親女楚玉還會顧著她了……
夏氏思前想後的,越想越是覺得頭暈,「這水……」夏氏也覺得有些不對了,但來不及反應,人就昏厥了,從此落入無盡淫獄中,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