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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嫵媚》第74章
第74章

  安成公主向來是隨心所欲的人, 她說宴請,那也是風風火火, 半天敲定名單便把公主府的下人們忙得團團轉。

  初寧在一邊見識到了她的強勢與影響力, 貼子送出去半個時辰便紛紛有回音, 然後她就被安成公主帶去挑衣裳了。

  這宴一設就連著三日, 初寧到後來都快暈頭轉向,哪家是哪家夫人都要記不住。

  到了第四天, 她終於能喘一口氣,跟著安成公主進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在十五後就懶懶不太想動, 一眾宮人都在邊上哄她高興,正巧今兒有命婦也進宮請安, 慈懿宮裡還算熱鬧。

  安成見母后精神還算好,面上神色都輕鬆不少, 拉著初寧親親熱熱擠到她身邊。初寧這才看清這命婦就是陳夫人, 但其它兩位眼生得很, 也沒有穿命婦的服制,而是一般的綢緞襖子。

  不是她在這幾天見過的。

  安成公主這幾年沒少給陳家白眼, 陳夫人心裡忐忑站起來向她問安, 心想今兒真不趕巧,居然遇上了。

  不是說這跋扈的公主近幾天都在府裡設宴, 沒空進宮的嗎?

  陳夫人思緒百轉千回,臉上擠著笑給她引薦道:「這兩位是金陵顧德公的長媳與次媳, 前兒來京城了, 特此來拜見太后娘娘的。」

  顧德公, 便是陳家後來結親的金陵大儒顧家,德公不是那位大儒的名,而是受人尊崇世人給他取的賢號。

  顧德公在朝中並無官職頭銜,但自他教出來的學生在朝中不少數,明德帝對金陵顧家十分關注,也曾要給他加官入仕,但人家清高拒絕了。

  顧德公說為官了就沒有時間去教導學子,將自己畢生所生傾受他人,即便是明德帝給他祭酒之職,也會讓他因為立場改變而思想偏頗。

  他只想不問政,不立派。

  明德帝聽聞後果然沒有再勉強,但年年朝廷對金陵顧家都有賞賜的。

  安成公主聽到這兩位婦人的來歷,和善朝她們笑笑:「居然是金陵顧家,倒是我失禮了。」

  難得對和陳家有關的人和顏悅色。

  兩位顧家媳婦忙起身道不敢,說聲輕聲細語,眸光清亮,不卑不亢,一看便是世家培養出來的姑娘。

  初寧免不多打量她們幾眼。

  到底是安成公主來了,陳夫人暗道倒楣,也沒想多留,怕在親家面前被安成公主還記恨落面子。

  在她告退的時候,心想總算順順利利,結果安成公主還是沒有放過她。在她轉身前突然喊了一聲顧家太太。

  顧家兩位媳婦都轉身,見到她笑吟吟地說:「顧家是長房與陳家定親了對吧,你們如今在哪兒落腳,改明兒我上門去坐坐,也好送份薄禮蹭蹭你們的喜氣。」

  顧大太太聽著這話下意識是覺得不對勁,但知道這是安成公主的心意,皇家人示好,她們不能不知好歹。遂福禮受寵若驚地應道:「民婦娘家哥哥去年調任到京,如今在鴻臚寺任職,民婦與弟妹就盤住在兄長家裡。殿下能來,貴腳踏賤捨,蓬蓽生輝,民婦再高興不過。」

  安成公主直聽得兩眼彎彎:「那就這樣說定了。」

  陳夫人站在邊上,臉陣青陣紅,領著兩人匆忙離去。

  初甯也看出了安成公主的用意,這是在埋汰陳家呢。陳家是主親者,兒子娶親,又是大臣家眷,應禮才是能得安成公主祝賀的那個。

  結果安成公主跳過她,與顧家顯得親熱,這不就是明晃晃打陳夫人的臉。

  只要顧家兩位太太不傻,轉頭琢磨出味兒來,再一打聽,就能知道安成公主的用意。大約也能打聽到自己曾和陳家退親的事。

  太后那裡已經睨了總愛作的女兒,嗔怪道:「就你精乖,就那麼和陳家過不去。」

  「嘖嘖,母后,我是您撿來的嗎。居然為了別人說女兒。」安成公主坐下,一甩帕子,「這陳家前些年發動言家參女兒一本,鬧得皇兄都跟著丟臉,還是個趨炎附勢的。他們當年怎麼欺負初寧的,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本還想勸女兒放開的,太后一想起女兒和初甯先前被陳家那樣欺辱,心思也就打消了。

  陳家確實太不是個東西。

  初寧那頭說道:「殿下,您少為我生氣了,陳家也沒討得不是。」

  徐三叔在後頭狠狠收拾了他們一把,如今清流派對陳同濟還一臉眼不是眼的。

  安成公主聞言就將她在懷裡,呵呵地笑:「行了,別動不動就賣某些人的好。」

  初寧又被識破小心思,吐了吐舌頭,正襟危坐。

  「初甯丫頭這是在賣誰的好,我怎麼聽不明白?」太后在一邊奇道。

  「呵呵......」安成公主又笑一聲,卻是嘲諷的意思了,「不提這個了,比這幾天來赴宴的夫人還要沒趣。」

  太后更奇怪了,問道:「這怎麼了又,誰還敢給你臉色看不成?」

  初寧見提起請宴的事,心裡暗暗欣喜,堅著耳朵要聽安成公主怎麼說。

  安成就氣道:「那些個夫人,個個想著好事呢,不是拿家裡的次子,就是想給傍支討我們初寧。我呸!也不看看他們什麼德性!」

  初寧忙柔聲勸道:「您別氣了,她們這麼想是無可厚非的,我是托了您的福,有您的憐惜才能逞這縣主的威風。」本來她就是個罪臣之後,那些人家都想著為利益聯姻的,能讓她說嫡次子的,已經是看在安成公主的面上。

  她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太后臉上也見了怒意:「這幫不識明珠的貨色!」

  於是,初寧還得再勸太后莫要生氣,對她不識明珠這句話也沒起疑。對於這個結果,她心裡卻是高興的。

  這樣就沒有人能比得過徐三叔了!

  初甯偷偷高興,徐硯那頭也密切注意著公主府的情況,但想打聽那些夫人的想法不易。本來就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說的事,他上哪打聽得了。

  倒是今天初甯進宮他知道,索性就在西華門口守著,守株待兔,成功『巧遇』小姑娘。

  安成公主見他信步閒來的樣子真是牙癢癢,但初寧這隻小兔子已經跑得飛快,一聲徐三叔,甜得齁人。

  徐硯彎著眼笑,陽光下的眉鋒似遠山,眸若星辰,俊顏如玉。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眼神便顯他對她的繾綣溫柔。

  初寧笑著與他說話,問他這兩天有沒有忙到很晚,有沒有好好吃飯。像個管家婆,對他的生活問得事無巨細。

  安成公主都快要聽不下去了,在邊上輕輕咳嗽一聲,徐硯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這才想起要跟她見禮一樣。

  這無聲抗議使得安成公主直挑眉,小姑娘不好意思再多說話,抿著唇淺笑,雙目盈盈。完全把那天被他一個深吻嚇跑的事忘記了。

  徐硯也知不能多和小姑娘說話,溫柔笑著與她說:「你伸手。」

  伸手?

  初寧乖巧伸手,翠綠的鐲子從她腕間滑下。鐲子有些大,卡在她手掌間,她肌膚又細白嫩滑,仿佛只要再垂一下手,那鐲子就要墜落。

  徐硯伸手輕輕先將鐲子往上撥了撥,然後在她手掌心放了一個東西。

  放過後,也不叫她看,用另一隻手將她手掌握成拳:「晚會再看。」

  兩人明目張膽的眉目傳情,安成公主牙酸得不成,又咳嗽一聲把小姑娘帶離。

  等到上車,初寧偷偷打開手掌,看到是一顆紅豆。

  她撲哧就笑出聲,心裡頭仿佛吃了蜜一樣甜。

  徐三叔給她紅豆呢,徐三叔在想她!

  對徐硯這種明晃晃表示愛慕的舉動,臉頰也微微發燙。

  安成公主瞅見小姑娘一臉甜蜜的樣子,心裡直歎氣。

  還真是要找不到比徐硯好的了嗎?若不等到宋霖回京翻案?

  可到時那些趨炎附勢的,恐怕看中的就只是小姑娘身後的勢力,這些人比誰都現實,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這樣的人,能是良人嗎?

  徐硯是有那些討厭,卻從頭到尾是對小姑娘全心全意的。

  安成公主想著,又是歎氣,得,她最近都要成操心的老太婆了。

  徐硯等小姑娘出宮後,去見了太子。

  分流的事情已經商量出了個草案,太子兼著工部,當然是想讓徐硯更多立功,頻頻與他商議聽取意見。

  因為太子清楚他的三弟的生母受寵,外戚勢力強大,所以才越發沒有忌憚。他母后身子一直就不好,是生他之後落了毛病,近幾日犯得更加厲害,所以恨不得再讓他多娶幾個世家姑娘,為他穩固儲君地位。

  他現在只能努力把自己的人都拉起來,放到重要的位置上去做抗衡。

  在說完正事後,太子捧著茶幽幽歎氣,想到今兒進宮來給太后請安的顧家人:「陳家如今和顧家聯姻,相當於三弟背後勢力也要增大,那顧大儒學生滿天下......他們真是好算計啊。」

  只要陳家站了隊,那顧家也只能逼著站隊。

  徐硯說:「此事臣早前聽說,心裡也不安。顧德公口口聲不願參政,可他的兒子,女兒,無一不是嫁的官家,位高權重的也不少。如今孫輩亦是,其實也算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之。只是要占著個賢名裝大尾巴狼。」

  「父皇跟前我也隱晦提過,如今金陵恐怕誰也不及顧家勢大,人不在朝中,卻掌著一股朝庭勢力。這人野心不小!」

  「殿下,此事臣覺得,不必理會顧家,隻須要在......」徐硯挽了袖子,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案上寫了個『陳』字。

  「從這下手,從宋霖平反的案子裡下手!也不必非你死我活,只要叫陛下顧忌陳家,就會顧忌顧德公,叫陛下看清陳家即可!哪怕引起疑心就算事成了!」

  明德帝是明君不假,但明君也有因為七情六欲,耳目閉塞的時候。

  皇后身子久病,宮中大權雖一直握著,卻再極少承受雨露。明德帝多往三皇子生母周貴妃那去,再有是如今的莫妃,就是徐琇雲嫁的夫家,能與周貴妃有得一爭。所以明德帝的心還是多憐惜的周貴妃的,雖忌憚外戚,卻又不能一下拔除。

  就像是身上長了個濃瘡,你要把它挖去,就得傷著自己皮肉。於是才導致如今三皇子一党越發氣焰囂張,直逼太子。

  太子聽到此事,心中一動,想到上回給明德帝的帳本。

  「可那帳目上,無法明面揪陳家的問題來。」

  「殿下若是信得過我,就由臣去辦。」

  徐硯站起身一禮,太子當即拍板。

  他對徐硯的能力還是非常放心的。

  而徐硯轉頭是叫人去給杭州的吳沐川送信。吳沐川既然曾被三皇子號令,肯定是陳同濟一般,是屬於被信任的一方,他在杭州查一些事情的時候發現陳同濟曾也發過海上的財。

  這事,吳沐川最清楚!

  他就給吳沐川一個洗手的機會,他也相信吳沐川願意!

  這樣宋霖翻案的機會也大大提升。

  徐硯這頭有了這一樣差事,就變得更忙了,忙到連相思的時間都沒有。

  初寧是在正月二十左右收到的父親回信。

  信直接就送到了公主府,但上面內容是她年前送去的那封,她問父親自己究竟是不是母親所出。

  信上第一行字就帶了宋霖的犀利,責怪她人雲亦雲,小姑娘卻是看得直笑,心裡無比輕鬆與高興。

  她面上一直裝著無事,但私下還是在意的。

  身世大事,怎麼可能不在意。

  即便被父親斥了一頓,她也只是高興。

  而安成公主那裡見識過那些夫人的心思,也不再去操心小姑娘的事,她就等著看吧。

  她就看徐三能不能搞定宋霖。她現在也覺得兩人相配,只要宋霖點頭,她就給小姑娘一份豐厚的嫁妝,若是宋霖不同意......她到時再給小姑娘尋別的兒郎,哪怕招婿也使得!

  也算是給面子表姐,給宋家留個後算了。

  安成公主暗中計畫,朝廷裡也暗朝湧動。繼一個官員自縊後,錦衣衛做事越發謹慎,又有帳目為證,總有官員受不住刑供認曾經受過指使陷害宋霖。一併供出幾個與貪墨案相關的官員。

  明德帝於朝上大發雷霆,隻接要三司重審,將宋霖先護送回京。並放了狠話,若是宋霖在回京途中再受先前那樣中毒的事,那就先拿這些人的九族開刀!

  皇帝雷霆之怒如烈火燎原,把每個大臣都燒得瑟瑟發抖,三皇子心中本有準備,但想到上回被君父有所指的質問......他這心也不踏實起來。

  初甯聽到父親要回京重審的時候,高興得又哭又笑,正好吳馨宜給她下了貼子,讓她明兒去吳家作客。她準備把這喜事也跟好友分享。

  徐家那裡當然也很早得到消息了,徐家三兄弟都在老夫人那裡。老人也替初甯高興,長舒一口氣說道:「如今是已經有是嫁禍的准證了?」

  徐大老爺身為大理寺卿,事情重發到他們手中,知道的自然是最多。他點點頭說:「確實快有一條實證,證明宋霖並未貪墨軍餉,但在與邊防戎守的大將通信一事也是鐵證,就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關鍵的突破口了。」

  所以最終應該是明德帝的態度。

  徐老夫人說:「能洗清一條是一條。」

  徐立軒本是要來給老人問安的,站在簾子外聽到這事,不知想到什麼,竟是嗤笑一聲。他進去給老人請安後,稟明要去母親那裡也請個安,說是許久不見,聽聞病中去探望。

  任氏如今被奪了掌家權,又被禁足,一蹶不振,是真病了。

  徐立軒來到母親屋裡的時候,聞到淡淡的湯藥味。他走到窗邊,把窗開了一條縫隙,然後才走到母親床跟前,端詳著母親蒼白消瘦的面容。

  任氏半夢半醒,恍惚察覺有人在看自己,勉力睜開眼,結果就看到長子正直勾勾盯著自己。

  她許久不見長子了,露出個笑容來:「軒哥兒。」

  「母親可見好些?」徐立軒也笑,溫潤極了。

  任氏想說好些了你有心了,結果就聽到他緊接著說:「兒子是來告訴母親一件好消息的,宋霖要回京了,極可能平反,只要平反之後,宋初寧又是閣老之女。不但如此,她還是安成公主的義女......母親聽著心裡高興不高興?」

  高興不高興?!

  任氏瞬間瞪大了眼,眼裡除了驚駭哪裡有一絲高興,甚至掙扎著要坐起來。徐立軒卻是一手按在她肩頭,將她按回到床上:「母親莫要亂動了,一會難受了還得叫人伺候著,盡給人添麻煩。兒子就來告訴母親這個高興的消息,可能要不了多久,她就成為你的妯娌,你嫌棄的人如今兒子再也高攀不起了。」

  「軒、軒哥兒!」任氏在兒子的語氣裡聽出了恨意。

  長子在恨她!

  長子居然在恨她!

  徐立軒瞅著她驚駭的神色,居然心中有陣陣快意,微微一笑:「母親好生養著吧。」說罷,轉身離開。

  任氏驚得忙要去攔他,抬起的手卻什麼都沒有抓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長子離開。焦急中,喉嚨裡也發不出聲音,瞪大著眼張大著此,面目猙獰駭人。

  徐立軒繞過屏風的時候,卻是一怔。

  他看到了弟弟就站在屏風後,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

  他隻朝弟弟頷首,也沒說話,徑直離開。

  現在誰聽到又如何,這事是他錯得離譜,也沒有什麼不敢認的。

  徐立安目送兄長離開的身影,最後也沒有再去見母親,而是心情鬱鬱又偷偷溜進了初寧的屋子裡。

  他熟門熟路摸出了床底下一個箱籠,打開,裡面一個四方的錦盒躺在裡頭。

  那是他送給小姑娘的東西。

  他就知道,她不會接受,所以會收起來。自打初甯去了公主府,他潛進來兩回,這是第三回,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找出這錦盒。

  他蹲在地上看了良久,最終伸手去把錦盒拿出,又把箱籠放回去,抱著錦盒離開了。

  徐硯那裡很快就得知小侄子又跑小姑娘屋裡去了,還取了什麼東西離開。他想了想,吩咐齊圳:「去想辦法叫人到他房裡翻一翻,到底是拿走了什麼。」

  這小子,究竟都在做些什麼。

  齊圳同情的看自家三爺一眼,真是打跑一個再來一個。

  ***

  到了次日,初寧在府裡用過早點便坐著馬車出門。

  她去忠勤伯家,安成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安排了侍衛一路護好。

  結果到了吳家,吳馨宜高興地拉著初寧說要去京郊的一家琉璃廠。

  那琉璃廠是吳懷慎識得一個人富商開的,說最近燒了不少琉璃的用具,有簪子有茶、碗,花樣是最新的,準備拿出來賣。

  那人給她兄長一個人情,在上市前叫他們去挑。

  「我還叫上了徐家姐妹,先前沒有告訴你,就是要給你驚喜的!而且,我兄長和你徐三叔會在中午的時候也過去!那邊上就有幾個農家,聽說有拿手的菜,我們可以去那裡也嘗一回野味!」

  居然還有這些事!

  初寧真是服了她的古靈精怪,笑吟吟再一塊兒坐馬車出城。

  既然有公主府的侍衛,吳馨宜就只帶了丫鬟婆子另坐一輛車跟在後頭,她自己跟初寧擠到在一塊兒。

  京郊外的山林如今還一片濛濛,卻勝在空氣清新,兩個小姑娘就那麼爬在視窗看沿路風景。

  徐家姐妹早在城門與他們匯合,車子跟在她們身後,只是怕擠著兩人,就沒再換乘坐到一塊兒。

  初甯趁這個機會側面打聽了下她和那林大少爺的事,結果得了好友幾個大白眼,閉嘴不敢再說話。

  等一行到達琉璃廠附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吳馨宜是個饞的,索性說派人在路口等著兄長,她們先去那農家那裡。

  她們一行人跟了少說二十個護衛,初甯也沒擔心別的,就跟著下車,走著鄉間小道去不遠處的農家。

  等走近了,初寧看到那農家外似乎圍了不少人,近了一打聽,居然是三個皇子在聞名而來。

  初甯扯了扯吳馨宜的袖子說:「我們直接復仇琉璃廠吧,那裡肯定也有用飯地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官大一階壓死人,這還是三個皇子!

  「真掃興啊。」吳馨宜嘟嘴,悶悶轉身。

  不想有個內侍出來,朝她們喊道:「安寧縣主請留步!」

  初寧轉身,見到一個笑容滿面胖胖的中年內侍,她微微一笑:「您是......」

  「哎喲,奴婢當不得縣主這樣稱呼。奴婢是三殿下身邊的,裡頭是二殿下、三殿下和四殿下,聽聞縣主與好友前來想來嘗嘗農家野味的,便差奴婢來說,本就是表兄妹的,哪來什麼回避的。想請縣主跟您的朋友一塊兒嘗嘗鮮。」

  吳馨宜一聽,雙眼就亮了。

  可初寧還是有些猶豫:「殿下盛情,可我們這......」除了徐琇雲,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呢。

  那內侍又笑道:「殿下說這屋捨有好幾間,不礙事的。」

  這就是不會同席了。

  初寧想著,似乎是不能拒絕,不然顯得她有些太不知好歹,遂點頭應聲好,帶著眾人隨著內侍進了另一處的屋子。

  那屋子裡十分整潔乾淨,就放著桌椅,顯然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的。看來到這處來的人不少。

  眾人坐下,初寧卻知道她還得再去幾位皇子那裡走一趟,於是跟她們說一聲,找了人引著去眾皇子的那處。

  正是邁著步子,初寧突然聽到破空的尖銳聲,仿佛就從她耳邊而過。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就聽到有人高喊有刺客,護駕!

  下刻,她被人一把推進了一間屋子裡,眼花身子也站不穩,是一個人扶住了她胳膊。

  「安寧表妹可有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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