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 至暗之血7
隨著鼓點聲起,紅嬋那張絕色無雙的臉在舞台邊上停了停,扶著屏風掃視了一圈,這一眼猶如羽毛輕飄飄的撩撥過了在座人士的心頭,沒驚起風浪卻留下了一圈又一圈不斷的漣漪。
鼓點猛得一停,就在此時燈光也驟然變得昏暗,就在眾人驚恐之際,那屏風上驀然出現了一個妖嬈的身影,隨著婉轉悠揚的樂曲,開始柔柔的扭動起身體。
黑白分明的剪影勾勒出女子妙曼的身形,從腰肢到臂彎的弧度,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而這恰到好處的身體藏在屏風後面,反倒增添了無限的遐想和誘惑。那鼓點越來越快,舞蹈的美人也越來越快,在場之人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腰肢扭動間那墜子嘩啦啦甩動的樣子,卻始終看不清那如雪般細滑的肌膚,和那如妖美麗的面孔,但光是想像就足以令在場所有的男人口乾舌燥。
當充滿誘惑的氛圍到達了最高點,音樂驟停燈光亮起,美人也隨之消失不見。場下一片安靜,剛剛旖旎又艷麗的畫面像是一場幻夢,而台下的眾人似乎還未從中走出來。就在此時,紅禪靜靜的從屏風後走出來,美人腳尖輕點,似乎踩在所有人心間,她什麼也沒做,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屏風後又走出來一個女子,樣貌只是清秀,但身上穿的赫然是剛剛屏風後女子穿的舞衣。
赫然明白過來的眾人臉色一下變得不好看了,感覺自己遭受了欺騙,這舞明明不是紅禪跳的,卻拿紅禪來做宣傳。性子急的人已經不滿的叫囂出聲,而場下的議論討伐也越來越大。而紅禪卻依舊淡然的站在舞台上,似乎眾人口中的不滿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樣。
等到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圈,紅禪的臉上卻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她突然伸出食指,抵住艷紅的唇,輕輕噓了一聲,飽滿的紅唇被壓得微微凹陷,白皙的肌膚和艷紅的唇形成的對比,鮮明的要刺傷眼球。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美麗的面孔,還是那太過奪人的紅唇,這輕輕一個動作,讓在場的男人都安靜了下來。
“各位爺,這支舞的確不是奴家跳的,但鼓確實是奴家奏的。”美人勾著唇,琉璃色的眼珠裡搖曳著冽豔的水光,襯著面頰的紅暈,看的人心神蕩漾。
“可不是奴家不會跳,奴家要是跳舞,那隻能獨自觀賞,因為……”美人故意停頓了一會,揚起精緻的下顎,嬌嬌的笑了兩聲,眉目之間透露出曖昧的色彩。讓人不由的想像若是這樣一位絕色面對著自己跳舞,那勾人的眼睛只看著自己該是怎麼樣的噬魂銷骨……
“我出二十金買紅禪姑娘一舞。”台下不知誰率先喊了一句,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不斷加價。
“三百金!”這個價格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那聲音從二樓正中間的包廂傳出來,還有些熟悉,付關大約猜到了是誰,對著那個包廂勾了勾嘴角。
而又是同一個包廂,另一道聲音傳了出來:“五百金!”一時間底下的議論紛紛,大部分咋舌於這極其昂貴的價格,小部分好奇那一間包廂裡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五百金拿出來都不帶喘氣的。
付關這回倒是愣了愣,面上卻沒顯露出來,心裡閃過無數個猜測。
“七百金。”還是那間包廂,這次的聲音聽起來嚴肅了許多。
“一千金,二哥讓讓我?”這搶價之人聲音聽起開悠哉游哉的,似乎光聽這聲音就能想像出此人此刻故意又欠揍的樣子。
而那間包廂終究是沒再加價,然而千金一舞的故事卻流傳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那包廂裡的人也被傳的神乎奇乎,其中流傳最廣的應該是聖上的兩位皇子。若是付關聽到這些傳言,會不得不感嘆一句,人民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因為那位搶了自己兄長一親芳澤機會的人,正是文中的男主,那位不靠譜的三皇子。
當然這已是後話,付關此刻跪在一位錦袍男子之前,沒有抬頭安靜的垂首等著人叫她起來。
“外界傳說紅禪姑娘以色侍人,看起來到不盡然。”
女人微微抬頭,簡單的勾了勾嘴角,目光坦蕩又自然:“外界傳言三皇子風流多情,紅禪看也不竟然。”
“哦?怎麼說?”無視男子深邃的目光,紅禪挑了挑眉似乎是開了個玩笑:“一個風流多情的人,竟然不是紅禪的入幕之賓,著實難以取信眾人。”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倏爾板起臉道:“紅禪姑娘好大的臉面。”
付關看眼前之人變了臉色,蛇身似的腰肢一扭,坦然的表情瞬間變得魅惑,塌下細腰趴在了三皇子腿邊,玉指若有若無的劃過男人的大腿,嬌聲道:“奴家可沒亂說,您這不就來看人家跳舞了嘛。”女人的態度轉變的太過突然也太過自然,似是全然感知不到此時的危險。
三皇子也順勢握住女人的手,嗓音壓了下來,顯得格外暗啞:“本王可不止要看跳舞,紅嬋姑娘還有什麼才藝儘管拿出來。”
付關眉目一轉,上挑的眼宛如惑人的狐妖,妖艷卻不落俗套,似乎她就是一隻勾人精魂的妖孽,全然沒有煙花之地出來的市儈銅臭感。這副模樣恐怕是沒有男人能夠拒絕的。
這位三皇子是情場老手,付關猛地就被他壓在了身下,三兩下就被他弄得春情蕩漾,面頰緋紅,不安的扭動起小腰來。
然而男人卻還是衣衫完整,絲毫沒有動情的模樣,一雙深黑的眼睛宛若深潭,讓人捉摸不清楚神態:“還真是妖精呢。”
就算男人這麼說著,付關也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反應,但那眼睛卻波瀾不起,好似一個坐觀上壁的旁觀者。付關勾起唇,直直的對視這個男人,目光坦蕩,也是絲毫沒有動情的樣子。
兩人目光相接,像是一場無聲的戰爭,雙方是旗鼓相當的對手,這一眼便膠著難分要殺個你死我活。然而女人忽然移開了目光,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像是柔弱的菟絲花,柔柔的貼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體去點燃另一句肉體。
“啊……官人……好想要……”那語調夾雜著勾人的尾音,顫巍巍地似乎媚得要滴下水來。
女人難以忍耐的扭動著腰肢,一雙作亂的小手伸進衣衫,撩撥著男人的慾望,而正當三皇子打算嗤笑女人似乎也太容易認輸了些,卻猛地抬眼撞上那仰起頭睨下來的眸子,三分冷嘲七分寒冰,縱使他一顆水波無瀾的心也被這眼神攪起了波瀾。
付關又重複了幾次,將人撩撥的血脈噴張後用一雙冷靜的眼睛看著眼前之人,終是讓男人起了幾分怒火,可這份怒火到了紅禪身上也被盡數化為洶湧的慾望。
一雙玉腿大開,露出漂亮的陰戶,顏色粉嫩地像個處女。
“啊……奴家好想要,求求官人幫幫奴家嘛。”
三皇子沉沉的盯著眼前的女人,聽到她蕩漾的媚叫,眸色更深,在強烈的視覺衝擊之下,啐了一聲:“蕩婦!”
“蕩婦應該是這樣的……”付關將臉上柔媚的神色一斂,猛地朝三皇子撲了上去,一手抓住男人蓬勃的陽具,扶著就坐了下去。那小穴內銷魂的壓迫感和溫暖讓三皇子語言一滯,眼中危險的神色愈發明顯,掐住女人的腰肢讓她無法移動只能仍由小穴喊著他的陽具。
“你要什麼?”
付關就等著他這句話,湊到他耳邊道:“先把這場戲演完,我要什麼,您回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