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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蜜》第66章
066

  過了十七歲的生日, 進入六月。

  期末考試的氛圍愈發濃厚。大家埋首學習,顧思憶也不例外。

  跟學神坐同桌, 不僅沒有影響她的學習,反而逼得她學習更加專注了。

  有一次洗完澡出來, 顧思憶穿著睡衣,鄭培培看到她脖子上的項煉, 被美的倒抽一口凉氣。

  走近了再次拿起來看,更是贊不絕口,這個小豹子讓她想起卡地亞的經典元素,不由得問了一句,「這難道是卡地亞的?」

  顧思憶點頭。

  「我去,我就說這摸著手感都很……」半天不知道該找什麽形容詞, 用了一個最直抒胸臆的表達方式,「很TM的帶著金錢味……」

  「……」顧思憶也是服了這個形容詞。

  他送的時候她就知道很貴, 本來不想要, 可是他的話讓她最終决定收下來。

  因爲她願意。願意一直戴著這個, 等待他完成諾言的那天。

  夏天的時候,身上戴的佩飾總是很容易看到。

  顧思憶埋頭做作業的時候,夏之隽就能看到她白晰脖頸上那條細細的鏈子。而她翻書的手上, 是那條代表難忘時刻的潘多拉手鏈,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夏之隽很喜歡看到她戴著這些他送的東西,有種說不清的儀式感, 讓他感覺很滿足。

  他自己默默制定了一個小計劃, 以後把她用的東西一樣一樣全都換成他送的。

  而夏之隽自從戴上顧思憶送的那條紅繩手鏈後, 在學校裡掀起一股男生帶手鏈的風潮。

  尤其是她在球場上打球時,那條手鏈分外醒目,場外群衆都能看到。大家都覺得很帥,說不出的性感。女生想給自己男朋友買,男生想跟風耍帥。

  陸嘉燁故意把那些戴了手鏈的人偷拍下來給夏之隽看,想奚落奚落他,哪知道他絲毫不爲所動。料想中的學神怒摘手鏈沉入桌底的畫面沒有出現,他依然帶著那串紅繩手鏈,而且還一副很寶貝很愛惜的樣子,一般人碰不得摸不得。

  陸嘉燁倍感不解時,周驍對他翻個白眼,「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小酒窩送的。」

  「……」頓悟了。

  .

  期末考試前,老師把分班意向表發下來給大家,讓大家一天時間,第二天交表。

  一般到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已經目標明確學文還是學理。當然,某些稀裡糊塗過日子的除外。

  放學後,陸嘉燁第一時間衝到後面來,跟大夥兒討論,「我該選什麽啊?憂鬱啊,迷茫啊。」

  鄭培培長嘆一口氣,說:「理科用腦煩,文科背書煩,如果能都不選都不好了。」

  「那乾脆不要考大學更輕鬆了。」顧思憶笑,「講真,你選什麽?」

  「那必須是文科嘛,理科實在太累心了……」鄭培培不打算掙扎了,「就算大家覺得文科沒前途,我也認了。」

  「誰說文科沒前途?」前面的蘇韓說,「如果說理科是人才,文科就是管理人才的人才。更勝一籌才對。」

  「哈哈哈我就喜歡聽你說話!」鄭培培頓時被逗樂了。

  蘇韓眨了一下眼,「因爲我也選文科啊。」

  鄭培培被那桃花眼電了一下,恍惚片刻後,覺得不對勁啊,「啊……你理科不弱啊,爲什麽選文科?」

  「跟你做同學不好嗎?」他笑著問她。

  「好!非常好!特別好!」鄭培培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眉飛色舞的連連點頭。

  陸嘉燁把表往桌子上一拍,說:「我决定了,也選文科!」

  鄭培培睨他一眼,開啓吐槽模式:「呵呵,你這廢柴,去理科有活路嗎?」

  「驍哥,你呢?選什麽?」陸嘉燁問周驍。

  周驍說:「理科。」

  「阿隽也是選理科吧?」蘇韓看向夏之隽。

  夏之隽點頭。

  陸嘉燁問,「那小酒窩呢?」

  鄭培培說:「我敢打包票,她跟著學神學理去。」

  顧思憶笑眯眯,「是呀,小機靈鬼,你猜對了。」

  自從寒假跟學神討論過以後,她就下定决心學理科了。

  向梨說:「我選文科。」

  張欣奕說:「我也是選文科。」

  鄭培培順口問了一句身邊還沒走的張茵,「你選什麽?」

  張茵怔了怔,說,「應該是理科吧,爸媽想我選理科。」

  當晚睡覺前,鄭培培想到這個分班,頗有些不捨道:「以後大家就不能在一個班裡了呀。」

  「我們三個還有可能一個班,憶哥要去理科班了。」她連連唏噓,「到時候可能連寢室也要換。」

  顧思憶說:「我們可以申請不要換寢室呀,以後就算分了班還住在一個寢室就好拉。」

  向梨說:「不知道學校願不願意哦……」

  張欣奕說:「我們四個人都堅持的話,應該有希望吧?」

  鄭培培拍板,「這事兒就交給我了。分班隨意,寢室人員不變。」

  「棒!」顧思憶笑贊。

  期末考試來臨,顧思憶經歷一年苦學,尤其下半年完全放弃文科,專攻數理化,對成績提升有很大信心,心裡暗暗把目標定位前五十。

  哦,不對,她已經放弃文科了,這個總分排名還真不好說。反正力爭上游吧。

  這一次考試顧思憶跟夏之隽被分配到不同的考場,吉祥物不在視綫範圍內,顧思憶還是有點小心塞。畢竟他的背影就能給她一種燈塔感。

  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一如既往的輕鬆順利。

  下午的科目,顧思憶感覺也不錯。

  到了第二天上午考數學,顧思憶最弱勢的科目。她深呼吸,迎接試卷。

  拿到手裡一看,都是比較熟悉的題型,只要不粗心大意丟分,應該能考得不錯。

  她聚精會神,埋頭刷題。

  時間差不多過去一半時,突然有人朝她桌子上扔了個小紙團。

  顧思憶筆尖一頓,楞了楞,這是什麽?

  好奇心不過兩秒,她還要爭分奪秒的解題,正當她準備扔掉時,紙團突然被走過來的監考老師奪走。

  老師打開,皺起眉,拉下臉,看了眼顧思憶的桌角貼的考生信息,拉起她的試卷說:「顧思憶,考場作弊,本科成績作廢。」

  監考老師拿走她的試卷,轉身往講臺上走。

  顧思憶懵逼了,站起身說:「我沒有作弊!我不知道是誰扔的紙團!」

  老師站在講臺上,居高臨下俯視她說:「你可以離開考場了,請不要影響其他同學考試。」

  「我沒有作弊!」顧思憶大聲道。

  考場上其他人紛紛看過來。

  老師蹙起眉,「我親眼看到的還有假?有什麽話,等考試結束,去教導處說吧。」

  「……」顧思憶被老師强行清離了考場,心裡滿是窩火。

  她打算自己先去教導處申辯,順著走廊往樓道走,路過夏之隽教室的時候,他恰好抬頭,看到了她的身影。

  「……??」夏之隽感到莫名。

  按理說這時候她肯定不是做完提前交卷。

  如果是上厠所,走這個方向要繞一大圈,考場時間珍貴,怎麽可能兜圈子。

  而且她垂頭喪氣,步伐緩慢,看起來就跟被人欺負了一樣……

  夏之隽當即起身,交了卷,離開教室。

  夏之隽在樓梯旁追上顧思憶的步伐,問她,「你怎麽那麽早出來了?」

  顧思憶心裡憋著一股氣,又憤怒又委屈,乍一回頭,看到夏之隽那張臉,所有的情緒都化爲眼泪流了出來。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哭了?」夏之隽這是第一次看到顧思憶哭,心都慌了。

  他抬手擦拭她的泪水,低聲道:「別哭,有什麽事跟我說,我幫你解决。」

  顧思憶哽咽道:「我沒有作弊……老師他……在我桌上看到一張紙團就非要……非要說我作弊……還拿走了我的試卷……不讓我考試了……我都不知道哪來的紙條……」

  夏之隽在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總算是明白了怎麽一回事。他拉下她的手,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將她不停往下滾落的泪水抹去,「別哭了,別人的過錯,不值得你傷心。」

  他從沒見過她哭,不知道這個愛笑的女孩一旦哭起來,居然讓他有種肝腸寸斷的難受感。

  他當然相信她不會抄襲,他對她再瞭解不過,而且以她現在的水平安全沒必要抄襲。

  至於是誰把紙團扔到她桌上。是認錯了還是故意扔的……倒是需要徹查的問題。

  趁著考試還沒結束,夏之隽帶著顧思憶去找年級主任。

  顧思憶被夏之隽牽著手,努力平復胸腔裡的那股憋屈,她也不想哭,只是這委屈跟排山倒海一樣壓過來,完全忍不住。

  她好好做她的數學試卷,居然就這麽被趕出來了……

  平日在校園裡,如果被夏之隽突然牽手,她肯定會不好意思的甩開他。這時候人難過的六神無主,被他牽著帶著往前走,她乖乖跟著,仿佛有了光,有了指引。

  只要有他在,天塌下來都不怕。

  兩人見到年級主任後,顧思憶把事情原委複述一遍。

  顧思憶說完後,夏之隽說:「我敢爲顧思憶同學擔保,她一定沒有抄襲。希望學校還她一個清白。如果她抄襲,我跟她受同等處罰。」

  學神都這麽說了,這件事就不能隨便搪塞過去了。

  主任跟他們一起重回考場,路上遇到的考場巡視組一起跟過來。

  監考老師看到這陣仗有點懵逼,現在的學生不得了啊,作弊被抓還要把天捅出一個窟窿是吧?

  顧思憶問監考老師:「你看到是誰給我扔紙團的嗎?」

  監考老師一楞,說:「沒看到……」

  夏之隽冷著臉道:「我認爲有必要把往顧思憶桌上扔紙團的人揪出來。那個人要麽是陷害顧思憶,要麽是作弊沒扔對地方,無論哪一樣,都應該受到懲罰。」

  監考老師把紙條拿出來,「……都是一些字母數字和符號公式,怎麽查?」

  夏之隽帶顧思憶走近教室,問她:「你在具體哪個位置看到紙團?」

  顧思憶指了指左邊桌沿某處。

  夏之隽:「你坐在這裡,能扔到這個位置的,可以確定不是坐在你右邊的人。」

  顧思憶點點頭,確實……右邊的扔到這邊來,且不說難度很大,還得越過她眼前。

  夏之隽又說:「以這個課桌之間的間距,能够把這個小紙團扔過來,扔的時候沒被監考老師察覺,可以排除遠距離的人,沒被你察覺,可以排除你前面的人。所有,範圍縮小到你右邊一組前後兩排和你身後兩排的人。」

  監考老師和巡查組的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夏之隽。

  考場上的學生,有的不時抬頭看他,有的看了一眼立馬埋頭做題,有的坐立難安。

  夏之隽跟監考老師說:「我希望能看看調查範圍內同學的試卷。」

  「這不好吧……這不是影響其他同學考試?」

  「那爲什麽顧思憶能被影響?」夏之隽冷著臉反問,低沉的聲音,擲地有聲,「她不僅被影響,還被冤枉,被判零分。讓她當受害者,就能無所顧忌嗎?」

  顧思憶紅著眼看著夏之隽,她很少看到他這麽强勢懟人,少有的幾次都是因爲她的事情。

  是的,每當她有事,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護著她。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監考老師有點虛了。

  他知道這位學神,但是沒打過交道,不知道這位天才少年如此强硬,甚至是咄咄逼人。

  「肇事者被保護,受害者被冤枉,這不該是我們龍興的風氣吧?」夏之隽冷沉的目光看向年級主任。

  主任真的怕了這個少年。

  聰明,强勢,執著。

  他點下頭,「看吧。範圍以內的同學,暫時起身,離開座位,到時候延遲交卷補回時間。」

  幾個人不得以離開了位置。那些不心虛的同學,巴不得趕緊洗清身上的嫌疑。而想反對的人,獨自一人怕惹禍上身,只能隨大流。

  夏之隽拿著那張紙條,逐一對比那些試卷。

  他跟監考老師想法不一樣。

  雖然沒有幾個漢字,但是有那麽多字母數字公式,他一定能找出破綻。人都有習慣,就算是寫數學題也存在固有的習慣。在考場這種高壓氛圍裡,寫紙條必然匆匆忙忙,不會細心掩蓋,或者說做不到那麽周全。

  夏之隽看到八班一個女生的卷子時,手指點了點,看向站在一旁的人,眼神倏地沉下去,「陳清,你爲什麽給顧思憶扔紙團?」

  「……我沒有!」女孩心臟驟縮,差點被夏之隽陰沉的臉色嚇哭。

  「要我說出證據嗎?」他冷厲的眼直直盯著她。

  女孩的表情一點點垮下去,她的信心崩潰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夏之隽,年年全市第一被人稱爲天才的夏之隽……

  他一定是看出了什麽……

  女孩的眼泪流出來了,低下頭抹泪,沒吭聲。

  考場上其他人目睹這場鬧劇,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夏之隽太牛逼了吧……

  護犢實力滿分啊!

  夏之隽拿回顧思憶的試卷,放在她的桌面上,說:「你繼續做題。」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說:「你被耽誤了四十分鐘。」又看向年級主任說,「顧思憶是不是應該加分四十分鐘繼續考試?」

  「當然……這件事是監考老師不對,沒有查清楚,就沒收她的試卷。」

  那個給顧思憶扔紙條的女生被帶走,夏之隽坐在空出來的位置上,陪同監考。

  交卷鈴聲響起,其他同學陸陸續續交卷,那些被查試卷的人延後十五分鐘,顧思憶延後四十分鐘。上午只有一門數學,時間充足。

  顧思憶的心情有點亂了,狀態沒有之前那麽好,不像那時那麽聚精會神心無旁騖。

  一會兒想著爲什麽那個女生要陷害她?一會兒又想到夏之隽爲她出頭的模樣……一會兒又在想,如果考砸了是不是還得被人笑話……

  題目做的順還好,做得不順就分神。

  考場裡只剩下她和夏之隽還有監考老師三個人。

  夏之隽突然開口道:「不要被影響,不要有壓力,放鬆點。」

  顧思憶轉頭看他,對上他純粹又溫柔的雙眼,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拋開了。現在是在考場,一個人的考場也是考場,認真刷題,證明自己。

  時間結束時,顧思憶長吐一口氣,交上試卷。

  監考老師誠懇的向她道歉,「顧思憶同學,對不起,我沒有仔細調查就認定你抄襲,冤枉了你,是老師太武斷了。」

  他確實是人生第一遭,遇到這種故意丟紙條陷害人的……

  以前哪會有這麽詭异的事情……

  老了,琢磨不透現在這些學生了。

  顧思憶輕聲說:「老師跟我一起多考四十分鐘也辛苦了。」

  「應該的,這是必須要做的。」

  夏之隽帶顧思憶離開考場。

  這個考場的八卦,在其他同學交卷後就傳開了,鄭培培他們得知,先是氣的不行,隨即又爲夏之隽叫好。中午大家一起去校外吃飯,張茵被鄭培培喊上,也一起過去了。

  鄭培培說:「就在你加時考的時候,我已經把來龍去脉調查的清清楚楚,你知道那個小賤人爲什麽害你嗎?」

  「爲什麽?」顧思憶確實想不通,她幷不認識那個人。

  「她跟陸銘一個班的,喜歡陸銘很久了。陸銘一個勁對你熱臉貼冷屁股,怕是心裡氣得慌,就想出這麽個陰招對付你。」

  陸嘉燁鄙夷的說:「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

  顧思憶得知原委後,無語至極,「我也是醉了……至於這樣嗎?」

  「反正他們班的人都知道她喜歡陸銘喜歡的要死,你說你們倆從來沒有任何交集,除了這個還能是因爲什麽?」

  「……」

  周驍搖搖頭,「有的人呐,蠢起來無藥可救……」

  蘇韓笑了,「結果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脚,被福爾摩斯夏揪出來了。」

  吃過飯大家回學校,夏之隽牽著顧思憶的手走在最後面。

  顧思憶突然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噢。」

  夏之隽睨她一眼,抬手撫上她的脖頸,正好撫過那細細的金鏈子,低下頭,在她耳邊道:「我的姑娘,還需要跟我道謝嗎?」

  顧思憶臉一紅,被撩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以後別哭就好了。」他溫聲叮囑,「被人欺負了,來找我,知道嗎?」

  顧思憶點頭,抬起頭,又一次重重點頭。

  夏之隽笑了,「好,我看到你的决心了。」

  這兩人說悄悄話時,走在前面的張茵扭過頭,往後看了眼。她迅速轉過頭,眼神黯然。

  接下來的考試平穩進行,直到第三天考試全部結束。

  如同往常,還要在學校照常上學三天,等試卷批下來,排名表發下來。

  雖然沒有考完試就解放,但是暑假已經近在咫尺了,大家還是很興奮。

  考完試第二天,在布告欄的位置,被人貼上很多照片。

  都是夏之隽和顧思憶的合影,有顧思憶在朋友圈裡發的照片,有偷拍她和夏之隽單獨相處時的照片,操場角落裡她給他喂吃的,昏暗天臺上他緊緊抱者她,公交車上兩人手牽手……穿著情侶裝牽著手在校外走……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無不透露出這兩人非比尋常的親昵感。

  與此同時,校園論壇上有個一夜爆紅的熱帖:「學神夏之隽與他的妞兒顧思憶,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這個帖子裡詳細描述了幾件事,夏之隽跟陸銘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夏之隽爲了顧思憶逼退藍曉秋,夏之隽在考場上查出陷害顧思憶的人……

  回帖的都是看熱鬧的人,這些學生對這兩人的關係都抱著極大的好奇心,也都猜的八九不離十。

  但是,大家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被拿到檯面上大肆宣揚又是一回事,因爲中學時期這叫早戀,早戀是被禁止的。

  雖然那些照片第一時間被學校方面清理,但早戀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校長和班主任都知道了。班主任分別給雙方家長打了電話,通知他們來學校一趟。

  寬敞的辦公室內,裡面有學校領導,班主任,顧思憶的父母和夏之隽的媽媽。

  顧思憶和夏之隽被通知前往辦公室。

  顧思憶低著頭,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夏之隽走在她身邊,說:「別怕。」

  顧思憶緩緩點下頭。

  兩人來到辦公室。顧思憶看向爸爸媽媽,第一時間低下了頭。

  顧致遠一聲輕嘆,走到她身旁,輕輕撫了撫她的腦袋。

  聽到老師說這件事時,他竟然沒有太意外,都是過來人了。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年紀,兩個孩子天天在一起,産生點朦朧情愫太正常了。

  夏之隽這麽聰明帥氣有擔當的男孩,女孩子眼不瞎都會喜歡。

  這只能說明,她女兒很正常,不是嗎?

  而且她早戀不僅沒耽誤學習,還讓成績跟坐火箭一樣上升。

  當然,作爲家長,他也知道早戀是不應該的,是學校明令禁止的事情。

  老師率先問夏之隽:「你跟顧思憶,是不是在早戀?」

  夏之隽反問老師:「請問老師,您對早戀的定義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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