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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逆襲手冊[快穿]》第31章
031買了巨額意外險原配

  變不出來也得變!

  回去的路上, 一無所知的董建安還在說:「杭柏第一次同意相親, 咱們可一定要給他找一個各方面都不錯的,對了, 你那同事長得怎麼樣?」

  沈容單手支在車窗上, 瞟了他一眼:「怎麼,你想看?」

  董建安馬上識趣地搖頭, 並撇清自己:「哪能啊,只是相親嘛,第一印象很重要, 都對一個人的外在不感興趣, 哪還能對他的內在產生興趣!」尤其是男人可是視覺動物。

  當然,董建安最後一句沒敢說出來。

  不過沈容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確實,不管在什麼環境中, 長得好看的人總是相對比較佔優勢。在戀愛方面這一點尤其明顯,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從小到大,班上長得好看的男同學和女同學缺人追嗎?都說要注重心靈美,別那麼膚淺,但一個漂亮的大美人和一個長相寡淡的普通人站在你面前, 你會忍不住多看誰一眼,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他這話倒是給了她提點。

  杭柏這人明顯有古怪,又不是真相親,她總不能把自己的同事介紹給杭柏,萬一有什麼, 豈不是坑了同事。所以只能另外找人了?找誰呢?要好看,能吸引杭柏,這可不容易。

  沈容的目光一轉,落到路邊一個不停發雜志的大媽身上。那大媽捧著一疊厚厚的廉價雜志,封面上一個穿著比較暴露,皮膚白皙緊致,容貌精緻的女孩,不過雜志下面的標題就不那麼好看了「無痛人流就上愛麗婦科」。

  這種垃圾忽悠雜志上的封面也不知是盜圖還是真的請了真人模特。就算請模特估計也就幾千上萬塊,貴不到哪兒去。

  這可給了沈容一個啟發,國內的車展上,普通的車模露著大長腿,細高跟,辛辛苦苦站一天,腳都磨起了泡,也就千兒八百塊。能去做車模的,顏值在普通人中至少是耐看,身材也一定很不錯。

  既然找不到合適的同事,不如花錢找個漂亮的模特、禮儀去。既不怕坑了人姑娘,而且漂亮妹子一亮眼,保准把杭柏這種技術宅男的注意力轉移走,等有了新目標,也許他就不會天天頂著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了。

  打定了主意,沈容也不愁了。花錢,而且是花小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嘛!殊不知,是她想得太輕鬆了。

  次日,她提前下了班,趁著董建安還沒回來,開始翻箱倒櫃,尋找原主比較值錢的首飾。結婚時的三金還有鑽戒,怎麼也能賣幾萬塊回來,有了這筆錢,還有什麼事不能辦。

  但等沈容打開首飾盒子,卻發現裡面空蕩蕩的,鑽戒、金手鐲、金項鍊、金耳環都沒了。她把盒子蓋上,再把抽屜合好,鎖上,用力拉了拉,拉不開,抽屜沒壞,鑰匙沒丟,這首飾還能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

  沈容篩選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關於這些首飾,她剛結婚那會兒,也經常戴,尤其是鑽戒,只是最近兩年,原主稍微長胖了一點,手指也粗了一些,原本剛剛合適的鑽戒戴上去有點緊了。每次取戒指的時候,都比較費勁,久而久之,原主就不怎麼戴了。她本來也不是很喜歡戴這些東西。

  所以,結婚的鑽戒和金首飾都收了起來,放進抽屜裡鎖了起來。

  上一次看到這些首飾,都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那次原主找東西打開抽屜,無意中瞄了一眼,當時首飾都還在。這說明,這些首飾應該就是最近兩個月內丟失的。

  家裡只有兩個人,又沒有進過賊的跡象,門窗、抽屜的都好好的,這些首飾原主沒拿,那是被誰拿走了,這答案呼之欲出。

  再結合,自己問董建安要兩千塊看病,他都拿不出,沈容的臉沉了下來,事情可能比她想像的還嚴重。

  她站了起來,走出臥室,推開了書房的門,趴到地上,拉出藏在書架下的那隻保險箱,家裡最值錢的東西就藏在這裡面,沈容大致算了一下,房產證、購房發票、購車發票、機動車登記證書等證件都放在了保險箱裡。

  這些證件發票,平時沒什麼用,無關人拿了也沒用,但對房主、車主來說卻是必不可少的證件,因為以後如果要交易,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沈容蹲在地上,根據原主的記憶輸入了密碼。

  但保險箱發出滴滴的聲音,提示「密碼錯誤」。

  怎麼可能出錯,這密碼可是當初原主看著董建安設置的。董建安還曾手把手地拉著她,教她怎麼開保險箱。

  沈容不死心地又試了一次,還是錯誤。她不敢再試了,因為家用保險箱的密碼一旦連續輸入錯誤三次,保險箱會自動報警,發出刺耳響亮的警笛聲,一分鐘之後就會自動停止。但同時保險箱會進行自動鎖碼,需要用主鑰匙和應急鑰匙才能強制打開。這樣一來,肯定會驚動董建安。

  鑰匙董建安收了起來,沈容只能作罷。

  等晚上董建安回家,吃晚飯的時候,在飯桌上,沈容狀似不經意地提起:「建安,我聽說政府這兩年在推進第一次購房免稅活動。正好明天週六,咱們帶著房產證、身份證、契稅發票去房管局問問唄,咱們可是剛需,初次置業,以後可沒這優惠了。」

  聽到這個消息,董建安並沒有很興奮,從碗裡抬頭看了沈容一眼,問道:「你聽誰說的?這消息可靠嗎?」

  沈容早有對策,笑道:「就我一個大學同學,昨天在群裡看她提起。她是前兩年購房的,優惠了好幾千的稅呢,建安,去看看唄,反正明天週六,也沒什麼事做,能優惠就白撿幾千塊,不能優惠,也沒什麼損失。」

  好有道理,董建安沒法反駁,笑著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吃過飯,兩人看了會電視,又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十一點多才睡覺。

  沈容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又聽到了床邊傳來動靜,董建安沒有開燈,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拿著手機,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門。

  直到聽到臥室的門輕輕地合上,沈容才睜開了眼。黑暗中,她的眼睛一片清明,哪有一絲熟睡的跡象。

  董建安又出去了,是又去抽煙了嗎?沈容譏誚地勾起唇,躺在溫暖的被窩裡翻了個身,默默想著董建安這人,能把枕邊人瞞得死死的,簡直是生活中行走的影帝啊,果然,高手在民間。

  這一次,沈容沒等多久,不到半個小時,董建安就回床上了。他掀開被子,嗖地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渾身顫了顫,牙關打結,發出一道隱忍的抽氣聲。

  這引起了沈容的好奇,她故意翻了個身,往董建安的身邊靠了靠,胳膊在黑暗中不經意地擦過董建安的上半身。

  好冷!他渾身冷得像冰塊一眼,凍得沈容差點尖叫出聲,藏在被子裡的手忍不住蜷緊。這個人乾什麼去了,把自己弄成這樣,不想活了嗎?

  顯然,董建安更難受,但他似乎怕驚醒沈容,吸了吸氣,抱住自己,裹緊了被子,窩在床上,一動不動。

  沈容在黑暗中察覺到他卷被子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她約莫猜到了董建安剛才出去幹什麼了,目的又是什麼,只等明天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次日,沈容醒來的時候天才濛濛亮,旁邊的董建安睡得正熟,不過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聲也很粗。

  沈容定定地看了兩秒,起身,披了一件厚外套,去廚房煮了軟軟的米粥,又蒸了饅頭,切了一疊鹹菜,再煮了兩顆雞蛋。

  等早飯做好,董建安終於趿著拖鞋,穿著厚厚的法蘭絨睡袍迷迷糊糊地出來,他的手背按在額頭上,雙眼眯起,甕聲甕氣地喊道:「老婆,你好早!」

  沈容擺好筷子,抬頭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嗓子怎麼這麼沙,不舒服嗎?」

  「咳咳咳……」董建安劇烈地咳嗽了好幾聲,可憐巴巴地說,「我好像著涼了,頭好暈!」

  活該,自己衝的涼水澡,燒死也活該!

  沈容心裡冷笑,臉上卻絲毫不顯,走過去,撥開他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蹙眉道:「你這是發高燒了,坐下,我去拿溫度計。」

  她去拿出藥箱,找到溫度計,遞給董建安,讓他自己量體溫。

  過了五分鐘,董建安從腋下抽、出了溫度計,遞給沈容,沈容舉起來一看,臉色更不好了:「39.1度,高燒,得去醫院。我煮了粥和饅頭、雞蛋,吃點再去嗎?」

  雖然是自己找的病,但病痛在這時候一樣不饒人。董建安搖頭說:「不用,我沒胃口,你吃吧!」

  沈容看了一眼時間:「還早,醫院這時候還沒開門。你先去洗漱換衣服,等會咱們就走。」

  董建安點頭,去了衛生間。

  沈容對著他消失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兀自坐到桌前,慢悠悠地磕開一隻雞蛋,吃了起來。

  雖然沒有證據,但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董建安不知在外面做了什麼,把家裡的錢都敗光了,還把老婆結婚的鑽戒、金首飾都給變賣了,甚至連家裡最重要的房產證都不知被他弄去幹什麼了。至於他開的那輛車易主沒有,也不清楚。

  什麼老袁爸爸得了尿毒症,急需要錢,估計都是他扯出來的藉口。因為他知道,他老婆不喜歡老袁,沒有老袁的聯繫方式,不能戳穿他這個謊言,所以才有恃無恐地撒這麼個謊。

  現在家裡窮成這樣,經濟捉襟見肘,他還若無其事地跟老婆商量生孩子的事,甚至還要給老婆買兩萬塊的意外保險。呵呵,這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一無所有,唯一棲身的房子都可能保不住,還生孩子,他拿什麼養孩子?

  恐怕他就從沒想過養孩子!這個孩子也是他多拿錢的籌碼罷了。

  虎毒不食子,這心思也太惡毒了。

  出軌變心移情別戀,讓老婆淨身出戶算什麼?跟董建安相比,這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啊。別人要的是錢和名,他要的是命!

  更令人惡寒的是,他可是人人交口稱讚的好丈夫,夫妻恩愛,這種事說出去,不說別人,恐怕原主的爹媽都不會信,更別提其他親戚朋友了。

  董建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從一個絕世好男人變成了一個心思深沉、歹毒的男人。原主跟他在一起七年,就算愛情變淡,也還有親情啊,這麼多年,就是養條狗也會有感情,也會有不捨。

  「老婆,你想什麼呢?」董建安咳了一聲,出來看到沈容坐在餐桌前,盯著另一隻雞蛋發呆,好奇地問了一句。

  沈容扭頭看了他一眼,不高興地說:「我在想你怎麼會突然感冒了,昨晚都還好好的,今天怎麼一下子就這麼嚴重了。你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心虛的董建安握拳抵在唇上咳了一聲,苦笑道:「可能是被傳染了吧,最近換季,得流感的人特別過,我們公司都好多人都感冒了。老婆,這兩天你離我遠一點,別被傳染了。」

  巴不得,誰喜歡跟一條陰冷的隨時可能咬自己一口的毒蛇同床共枕啊。沈容站起身,點頭,贊許地說:「嗯,你說得有道理,咱們家就兩個人,可不能都感冒了,不然誰照顧你啊。我今晚去睡客房吧。」

  董建安……

  他只是客套客套啊,這就被老婆分床睡了。

  不過分床睡也好,他心裡裝了太多的事,再繼續跟沈容睡在一張床上,壓力實在太大,晚上想放鬆放鬆也要偷偷摸摸的。分開睡後,就沒這顧慮了。

  「還是老婆你想得周道。」董建安感激地看著沈容,眸中一片深情。

  看得沈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笑了笑,扯開了話題:「收拾好了吧,咱們去醫院,你感冒很嚴重,估計得吊水。」

  還真被沈容給說准了,董建安這又是高燒,又是咳嗽,又是鼻塞的,醫生做完檢查,給他開了單子,讓他打兩天點滴。

  沈容把他安置在打點滴的大廳,自己去跑腿。

  不過她剛跑出門沒幾秒又折了回來,不好意思地衝董建安笑了笑,伸出手:「走得太匆忙,我忘了帶錢,把你的錢包給我。」

  生病讓董建安的大腦有些遲鈍,他慢吞吞地把錢包掏了出來,遞給沈容。

  等沈容接過,他似乎才想起錢包裡沒錢,臉上浮現出窘迫之色,張開乾裂的唇叫住了沈容:「老婆,我也沒現金,你刷信用卡吧。」

  「好。」沈容笑了笑,拿著錢包走了。

  一離開打點滴的大廳,沈容就轉身進了女廁所,找了個空廁進去,拉上門,然後打開董建安的錢包,翻出裡面的卡。

  他錢包裡有十來張卡,沈容自動略過了儲蓄卡,把信用卡挑了出來,一家當地銀行的信用卡,還有四張是國有大銀行的信用卡。再看卡上的有效期,有兩張國有銀行的信用卡,今明兩年就到期了,這很明顯是前幾年開的舊卡。

  餘下的三張卡的有效期都還有近五年和十年,沈容在網上查了一下,信用卡的有效期通常是五年和十年,她挨個搜過了這三張髮卡行信用卡的有效期,再跟卡上的日期一對比,很快就推測出,這三張信用卡都是最近兩三個月開的。

  最近一口氣申請了三張信用卡,這進一步說明董建安的經濟情況非常緊張,只能拆東牆補西牆。

  但要進一步確定他究竟欠了多少錢,還得進一步查實。現在顯然不是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沈容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五張信用卡的卡號和董建安的身份證號,然後把東西重新塞回錢包,拿著去繳費。

  董建安打了一上午的點滴,沈容就在醫院裡陪了他半天,給他找暖寶寶放在打點滴的那隻手上驅寒,給他打熱水,一會兒就讓他喝一口,親自扶他去衛生間,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旁邊孤零零打點滴的小夥子豔羨地看著他,等沈容出去打水了,那小夥子立即說:「你老婆真好!」

  董建安看著沈容忙上忙下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陰影,他垂下了眼瞼,似自語又似在回答那個小夥子的話:「是啊,她真的很好!」

  沈容拿著熱水回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不錯,燒退了。」

  董建安不自在的別開了眼。沈容假裝沒察覺他那一瞬的僵硬,陪他打完點滴,回到家讓他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自己又馬上跑到廚房煮了一鍋清淡的蔬菜粥,給我董建安盛了一碗出來。

  大家誰都沒提帶著各種證件去房管局詢問退稅的事,這事就這麼抹過去了。

  病去如抽絲,喝了一碗粥,董建安還是沒什麼精神,神情懨懨的,臉色有些憔悴。

  沈容把他扶到床上,說:「你睡一會兒,出出汗。我去超市裡買點東西,對了,我沒錢了,還是刷你的卡吧!」

  董建安躺在床上,眼皮子直打架,很沒精神,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嗯,你去吧!」

  沈容體貼地在他床頭放了一隻保溫杯:「渴了杯子裡有熱水,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我一會兒就回來。」

  看見妻子這麼貼心盡責地照顧自己,生病中格外脆弱的董建安蹭地抓住了沈容的手:「阿容,我……」

  沈容回頭,微笑著鼓勵地看著他:「怎麼啦?想吃什麼嗎?我待會兒給你帶回來。」

  董建安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無論怎樣都說不出口。

  良久,他才用力握了握沈容的手說:「早點回來,我很想你。」

  那神情端是依戀。

  沈容含笑點頭:「放心,我很快就回來啦。」

  說完,她拿起錢包,帶上門,換了鞋出去了。

  一進電梯,沈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還以為董建安會良心發現呢,但哪可能呢,一個不動聲色策劃了這麼久的狠人,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微弱的溫暖就打消計劃呢!

  出了小區,沈容叫了一輛車,沒去超市,而是直奔本市的人民銀行征信管理中心。這裡每天都彙聚了無數來查徵詢,打印徵詢報告的人,大廳裡人頭躦動,排了不短的隊。

  沈容站在那裡看了幾秒,然後發現一個髮型、臉型跟董建安很像的男人查完了徵詢,正要離開,她立即上前,低聲說:「大哥,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男人疑惑地看著她:「什麼忙?」

  沈容把自己的身份證、董建安的身份證,還有兩人的結婚證都掏了出來,展示在男人面前,小聲說:「我們要買房,貸款需要打印征信報告,可我老公工作太忙,一直抽不出時間過來。能不能麻煩大哥去幫我打印一份。」

  男人有些猶豫。

  見狀,沈容懇切地看著他,從包裡掏出一包好煙遞給男人:「大哥,幫幫忙吧,我老公請一天假要扣三天的工資,咱們實在沒辦法,攢了好幾年才勉強湊夠首付。」

  這個男人面相看起來就比較柔和,比較好說話。

  被沈容這麼一哀求,又看兩人確實是夫妻,男人終於妥協:「好,你在門口等我。」

  他拿著董建安的身份證進去,未免被先前的工作人員認出,他排到了另外一隊。

  沈容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鐘,男人終於出來了。他把身份證和幾張滿是字的紙遞給了她,面帶同情:「妹子,你自己看吧!」

  「謝謝大哥。」沈容笑著接過董建安的征信報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開仔細一看,頓時被上面的記錄給刺痛了眼。

  好個董建安,從今年五月開始,就開始有違約記錄了,剛開始還好,沒過多久,他就把錢還上了。及至今年八月,他就在再也沒辦法補上錢了,現在五張信用卡累積欠了七八萬塊。

  這麼大一筆錢,別說一口氣還了,就是分期,對於加起來越工資不足兩萬的夫妻倆來說,也非常大。

  這份征信報告徹底證實了沈容的猜測。

  沈容緊皺著眉頭,思忖了幾秒,又進了征信大廳,拿出原主的身份證,開始排隊。

  一刻鐘後,原主的征信報告新鮮出爐。

  沈容不祥的預感得到了證實,原主名下也莫名其妙多了兩張信用卡,而且就在一個多月前辦的,不過因為是新卡,額度不算很大,兩張卡加起來總共兩萬塊,全都透支得光光的。

  原主並沒去辦過這兩張信用卡,所以只能是董建安這個丈夫拿了她的身份證辦了這些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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