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番外
整個歐洲地下都是袁姚的地盤,摩爾曼斯克是二人旅行的起點。那個相見的晚上男人有些沈默,他脫了少年的襯衫,用嘴描摹廖白脊背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那粉色的新長出來的嫩肉敏感得很,廖白張著嘴微微吐氣,想躲開,被男人箍在懷裡。他偏頭去親袁姚的側臉,被人含住了舌尖,親吻的水聲在旅店響起,帶著淫靡的氣息。
廖白被壓在身下,他渾身激動得開始顫抖,熟悉的男人的氣息一瞬間將他包裹起來。他脫了上衣,將赤裸的自己送到男人的身下。左邊乳尖上掛著個亮閃閃的環扣,穿過最稚嫩的血肉,像是鑲嵌在少年身上,蒼白的皮膚襯著那個銀環扣,漂亮得讓人想一口吞下。
袁姚看著那個環扣,呼吸聲粗重,伸出舌頭去舔那個粉嫩的乳尖,連著環扣一起含在嘴裡吮吸。廖白在身下輕輕喘氣,精瘦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這是為了我戴上的?」
少年不答話。他原本就不善於表達感情,在床上總是帶著幾分羞怯和不知所措的。他被黑崖的人從海上救起,又在醫院裡躺了三個多月。出院後就去了一個紋身店打了乳釘。長了二十餘年的男生,連染髮和耳洞都沒有打過,卻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情色放蕩的標誌。甚至也不曾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愛的離經叛道。他紅了臉,在男人的逼問下點頭。「喜歡嗎?」
「喜歡死了。」袁姚用了點力氣去咬粉嫩的乳尖,廖白覺得疼了,才低聲求饒兩句。他在小半年的時間里被調教到完全契合男人的身體,幾分鐘的前戲後他就覺得自己的後穴開始一張一合不滿足起來,連著內褲都開始濡濕一小片。少年在意情迷亂里伸手進了褲子,又被男人扯出來。「想要嗎?」
他覺得難受,在男人身下磨蹭,抬起頭去吻男人的嘴角。「你快進來……」
袁姚三下兩下扯了少年的褲子,幾下擴張後就將自己埋進去,少年乖巧地伸出舌尖和他親吻,投身於強烈失魂的性愛里,發洩這失去他的一年多里全部的思念。
男人之間的性愛像是一團火焰,將廖白徹底包裹,連著魂魄一起燒成灰燼。他仰著脖子,從巔峰之處墜落時哭得一塌糊塗。
夏天的西歐很舒服。袁姚給廖白買了意大利獨具盛名的手工巧克力,看著少年小口小口咬著吞下去。廖白喜歡甜食,他在羅馬大道上眯著眼睛舔著嘴唇上的巧克力碎屑,讓袁姚覺得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誘惑的,像是塊甜膩的巧克力一般讓他上癮難戒。廖白太瘦了。他受了重傷,又在醫院裡躺了那麼久,瘦得身上的肌肉都隱沒下去看不見了。男人心疼得不行。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親吻少年,磨蹭著他的腰腹。「得多補回來一點。你都瘦得脫形了。」
廖白眨巴著眼睛,他身上褪了之前和袁姚虛與委蛇的那層偽裝,才顯得整個人完全通透起來,純清得能被男人一眼看透。他不知為何紅了臉,喃喃細語,不敢看男人的神色,「我聽說,黑崖太子爺好細腰。」
男人的性慾極重,他都快承受不住日日夜夜的性事,腰腹上給掐的通紅,布滿咬痕吻痕。袁姚被這話取悅了,龍心大悅,直接在大街上就把廖白抱起來轉圈。異國的文化對於任何愛情都帶著包容,過往的男女含著笑意,看著男人於陽光下給少年一個吻。
法國的酒莊里,葡萄一串串晶瑩剔透,被少年咬碎了後又給男人幾口吞下,紫色汁液從少年脖頸往下流淌,一點點被男人舔舐乾淨。這酒莊沒有外人,他們直接躺在草地上交合,廖白伸手撫摸男人心口的一個疤痕,沈默不語。袁姚抓起少年的手指親吻。「這個是被遊艇的彈片弄傷的嗎?」
男人並不解釋,他知道少年有些後悔和不安。那個夜晚實在慘烈,他擋住了沖天的爆炸和火光,沒有防備被碎片直接貫穿了心口。當時輾轉了幾個國家動手術,才堪堪搶回來一條性命。他低頭舔了少年鼻尖上的一點汗珠。「從此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
他們在旅途中走走停停,恰巧碰見廖白的生日。袁姚準備了一份精緻的小禮物,在少年期盼的眼神里將那個做工漂亮的小木盒打開,卻讓少年一瞬間紅了臉,拿著床上的枕頭就往男人身上扔去,「袁姚!」
「誒。」廖白很少這樣叫他,男人湊過去要吻他,被廖白難堪地推開。「到底是你生日還是我生日?!」
男人眼睛里漫上深深淺淺的情慾,他討好的跪在少年面前,伸手撫慰廖白半硬的性器,「就當是為了我……穿一次?」
那個做工優良的木盒里擺著一條漂亮的尾巴。火紅色的毛髮,是袁姚曾經野獵時捕獲的狐狸,被他單獨割下了尾巴,做過處理後於尾根處安上了一個木制的假陽器。那玩意兒不如袁姚的東西大,但也尺寸可觀,於少年眼裡簡直大得可怕。廖白慌忙後退,又被男人捏住腳踝扯回來。袁姚在少年雪白的腳踝上輕咬磨蹭,「是我親手做的,花了不少時間。當時就想著,你帶上一定好看。」
廖白揉了揉臉,對上男人殷切的眼神,才好不容易點了頭。他趴在床上,褲子被脫下,那個冰涼的木制陽具給抹上涼涼的潤滑液,一點點往少年後穴里塞進。廖白咬著牙,努力壓下一點呻吟,那個東西破開層層穴肉,陌生的快感激得廖白眼睛上染了水色。等到末端完全塞進去,他彆扭地跪在床上,給男人摟著腰肢,雙手放在袁姚的肩頭。左顧右盼格外不自在。火紅色的大尾巴蹭著少年的大腿,酥酥麻麻,連帶著性器又硬上幾分。
袁姚的目的達成,太子爺的惡趣味可不僅僅限於此。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型遙控器,得意地在少年面前晃晃。廖白驚白了臉,慌忙要去搶,就察覺埋在身體里的陽器瘋狂震動起來,不停刺激著少年的敏感點。他一下就慌了神,連話也說不清楚,「袁……袁姚,我,我難受。」
他要將那尾巴扯出來,一下給袁姚桎梏住了手。男人欣賞著少年因為瘋狂的情慾開始失神的眼睛,有一下每一下撫慰少年的性器,「舒服嗎?」
廖白連忙搖頭,他快被那震動逼瘋了,滴水的分身蹭在袁姚的白襯衫上,不一會兒就驚叫著射了出來,身上軟成一片。他受不住了,嗚咽著求饒,「求你了……拿出來……醫生,啊……」
男人終於忍不住只是看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解開褲鏈,將猙獰的東西放出來,直直拍在廖白臀尖上。少年在毫無知覺里被拔了尾巴吞下一個尺寸更大的東西,一個晚上數次翻覆,最終被乾到失禁,性器里射不出多的精液來。
他哭啞了嗓子,屁股通紅一片,被撞的也是被男人打的,疼痛和快感交織,最終昏睡在袁姚的懷裡,迷迷糊糊里只記得天邊都已經開始泛白。
從此以後廖白再也不讓袁姚準備他的生日了。
挪威北部有一棟莊園是袁姚的私人財產,連帶著還包括方圓十里的森林和湖泊。廖白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暢快游泳,過了幾分鐘才想起回頭看著站在岸邊一臉陰鬱的袁姚,「你真的還不會游泳嗎?」
男人嘆口氣,一個不察就被偷偷游過來的少年扯了腳踝拖進了水里。二人有一定的體格差,平日里兩人有交手的愛好,但受過傷的廖白已經完全不是袁姚的對手,男人也不是會在健身房裡心軟的人,少年憋了一肚子怨氣,趁著這個機會總算出了一把氣。
袁姚咽了幾口水,才被少年托起來。他嘆口氣,縱容少年的行為。「我四歲的時候,養的小貓淹死在水里了,後來就不怎麼喜歡水塘。」
廖白愣了愣,剛覺得愧疚,就被男人吻住了唇,「還好,現在養的小貓會游泳。」
袁姚不會水,但廖白會。在除了騎乘後廖白終於又在性事里出了一回力,於水中承受男人的抽插,還要撐著男人不往水下掉。兩人躺在岸邊,廖白吃了一嘴的精液,去吻男人的唇,唇舌交纏里,味道腥烈而濃重。
這一日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他被蒙了眼睛,給男人領到一處地方。等到摘下眼睛上的白布,才發現袁姚今天正式地穿著三件套,自己正站在一處教堂里,而男人單膝跪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戒指來。
「我這輩子,都會這樣愛你了。」
「廖警官可不能反悔。」
他微笑著將那枚戒指戴在廖白無名指上,戒指上是黑色的礦石。「我心口的彈片取出來後,就讓人融了鑲嵌在戒指上,喜歡嗎?」
廖白和男人在陽光下十指交纏,吻在袁姚的心口。
「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總的來說,袁姚並沒有洗白,但是他尊重廖白,所以不會回國內的生意了。至於廖白還會不會回歸警隊,因為他的胳膊徹底廢了,所以應該是退役了。
好了,那麼袁白兩人的故事就講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