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房間里有幾秒的死寂,繼而是陳秋淒厲的哭聲,他被壓榨在地上,哭得渾身都在抖動。
陳遇珩把他翻過來,面對面的看著他,眼裡閃著嗜血的光芒,他親自一件件把自己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因為興奮無可挑剔的五官變得有些扭曲,「是我讓路謙照顧你的,要不是哥哥太騷了誰都要勾/引,路謙就不用轉學了。」
陳秋撕心裂肺的哭著,他早該想明白的,路謙轉學那時他就該想明白的。
「小紙條是我給哥哥寫的,那天在倉庫里的也是我。」陳遇珩逼近陳秋哭得泥濘的臉,近乎痴迷的說,「哥哥記得很清楚吧,我是怎麼玩弄哥哥,怎麼把哥哥操哭的?」
這些污言穢語讓陳秋倍受折磨,他失控的像條失水的魚劇烈反抗起來,最不願意去回想的噩夢驟然在面前被自己曾經最信賴的人撕裂開來,他尖叫著質問,「為什麼,為什麼?」
陳遇珩狠狠的看著陳秋,抓住陳秋的雙臂,繼而用怪罪的口氣說,「因為你有一個婊/子媽,你也是個婊/子。」
陳秋從來都不知道陳遇珩是這樣看待他的,既然這麼恨他,為什麼還要假意和他交好,他是拿真心把陳遇珩當弟弟的,陳遇珩怎麼能這麼對他?
像是看透陳秋的想法,陳遇珩突兀的笑了下,他的笑陰惻惻的,「我對哥哥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哥哥卻全身心信任著我,讓我很感動,好幾次我都想告訴哥哥真相,但哥哥這麼天真,我不忍心這麼快就撕碎哥哥......哥哥不知道吧,其實這些天你睡在我這兒,每天晚上我都趁著哥哥熟睡玩弄哥哥呢,哥哥真乖,把哥哥掐紅了也不會叫,玩哥哥的奶頭還會誠實的硬起來,哥哥嘴巴的滋味也很好,含著我的東西時就算難受了也捨不得吐出來,是很喜歡的吧?」
陳秋從來沒有聽過陳遇珩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組合起來卻聽不懂了,他全身僵硬,陳遇珩一聲聲的哥哥將他打入寒冰湖底,他眼睫毛都在顫動,倫理道德的束縛讓他胃里一陣陣翻滾,他眼角的淚淌個不停,十分艱難的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我.....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們是兄弟,有血緣至親的兄弟,陳遇珩怎麼能,他怎麼能?
他的話並不能使得陳遇珩有一點兒動容,陳遇珩只是深深的看著他,好似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是輕飄飄的回問,「那又怎麼樣?」
陳秋被他的思維驚得無法動彈,陳遇珩的口氣好像在說今晚吃什麼一樣簡答,可是他卻做了常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他偽裝起來,把自己的哥哥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強/暴了自己的哥哥,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陳秋從所未有的恐懼起來,他看著陳遇珩就像在看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半晌,才從肺腑里罵出一句,「畜生......」
只有畜生才枉顧倫常,只有畜生才亂倫而不自知。
陳遇珩的眼神變得陰狠,捏住陳秋的手的力度越發重了,他貼近陳秋,說話間唇有意無意的擦過陳秋的唇,「是啊,畜生只操/你。」
陳秋血液都凍結起來,像是感應到即將發生什麼時,猛烈的掙扎起來,他哭罵著,「瘋子,瘋子......」
是,陳遇珩是個瘋子,他要陳秋陪著他一起瘋。
他三兩下將陳秋的手按到頭頂,但陳秋到底也是個男的,劇烈反抗下陳遇珩也討不到好,陳遇珩只能控制住他,卻不能再近一步做些什麼,他漸漸的有些惱了,陳秋多日來的溫順讓他險些忘記陳秋也是個活生生的會反抗的人,體內翻湧著,陳遇珩忍無可忍的一把掐住了陳秋的脖子,微微使了點力,陳秋本就哭得喘不過氣,被他一掐幾乎是瞬間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陳遇珩趁著這個空檔將陳秋的上衣一把掀開,迅速松開掐著陳秋脖子的手,用上衣將陳秋的兩只手臂纏繞了起來,陳秋大喊大叫著,企圖弄出動靜驚動別墅里的人,但偌大的陳家,卻沒有人能來救他。
「我已經把王伯也打發走了,」陳遇珩打破他最後的希冀,「哥哥,我們有很長的時間慢慢玩。」
陳秋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可是陳遇珩卻一點兒住手的意思都沒有,他絕望的哀求,試圖喚醒陳遇珩的羞恥之心,「陳遇珩,我是你哥哥,我是你親生的哥哥,這是錯的,錯的......」
陳遇珩一把將陳秋的褲子扯了下來,擠到他兩腿之間,他狀若憐惜的去抹陳秋的淚水,理所當然的說,「在我的世界里,我想做的就是對的。」
他說著,撫摸著陳秋的腰線,感慨道,「哥哥真漂亮......」
陳秋毛骨悚然,游移在他身上的手讓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像被冰冷的毒蛇爬過,陳遇珩的神情很亢奮,眼神像是要一口把他吞下去,在他驚恐的注視下,陳遇珩捏住他的兩頰,湊過來與他親吻。
陳遇珩可以不知廉恥,但陳秋卻是個正常人,這個吻只讓陳秋覺得恐懼和惡心,他排斥的想要把陳遇珩伸進來的蛇抵出來,卻反而被陳遇珩糾纏著共舞,陳秋一個狠心,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開來,陳遇珩吃痛,發了狠的激烈吻他,陳秋肺腑里的空氣都被他吸得乾乾淨淨,整張臉都漲紅了,陳遇珩才是肯離開。
陳秋那一口咬得狠,陳遇珩的唇全是鮮艷的血,他只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繼而用一種沈甸甸的眼神看著陳秋,陳秋被他看得渾身發麻,繼而眼睜睜看著他俯下/身來,含住了自己的乳/頭,鮮艷的血把他的乳/頭也染得紅艷艷一片,看起來就像被玩弄過度而破損了,觸感太明顯,陳秋卻感覺不到一絲快意,他被恐懼籠罩了起來,無法接受的畫面讓他嗚咽的哭出聲。
陳遇珩吮/吸夠了,伸手去撩撥陳秋的乳/頭,愉悅的說,「這樣的哥哥就更漂亮了。」
陳秋打著抖,眼前的人不再是他認識的明媚少年,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他怎麼能奢求與怪物共話?
「陳遇珩......」陳秋泣不成聲,哀求聲都弱了下去,「求你,不要......」
如果陳遇珩能因為陳秋的求饒而放過陳秋,那就不是陳遇珩了。
陳遇珩的世界是唯我獨尊的,是恣意妄為的,只要他認定的事情,無論多違背倫常,多離經叛道,在他眼裡,都只是他想去做的事情而已。
「哥哥。」
陳秋因為這兩個字閉上了眼,痛苦不堪的說,「不要再這樣叫我了。」
求你了,陳遇珩,不要再羞辱我。
陳遇珩眼神難得的閃過一絲迷茫,陳秋的這句話傳到他心裡去,像是悶悶的被人打了一拳,不構成疼痛,卻也讓人難以忽略這一拳帶來的衝擊。
不准不看著他,陳遇珩很快回過神來,拉開了陳秋的兩條腿,陳秋哭得都沒有聲音了,他卻沒有一絲憐惜的一點點不容拒絕的擠進去......因為這次沒有準備,陳遇珩進得很吃力,陳秋過分的排斥讓兩個人都不好受,他見到陳秋的臉色白得沒有血色,額頭上都是冷汗,眼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空洞洞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陳秋眼睛里的光全然暗淡了下去,陳遇珩心裡某塊地方也隨之升騰起奇異的感覺,但他還是硬生生將自己送了進去,陳秋疼得大張著嘴劇烈呼吸,秀氣的五官揪成一團。
哥哥真可憐,陳遇珩想,湊上去吻陳秋。
而這一次,陳秋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