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陳遇珩不用住院,晚上回了家,陳秋因為心存愧疚,幾乎是黏在陳遇珩身邊照顧他,陳遇珩雖然慣用右手,但左手操作似乎也挺熟練的,一問,才知道他以前是左撇子,是自己訓練右手,把左撇子的習慣改掉的。
日常生活陳遇珩是能自己解決的,因此陳秋雖說是照顧,但也用不著他。
陳秋這幾日都是睡在陳遇珩房間,陳遇珩把手機還給了他,打開一看,好幾天信息,是發小李連同發來的,他一整天都聯繫不上陳秋,最後是在詢問陳秋能不能回他個消息,陳秋急忙忙給他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陳秋沒等李連同開口,連忙道歉,「連同抱歉抱歉,最近比較忙,來不及回你的信息。」
李連同有點兒生氣,「我還以為你當了富二代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呢。」
陳秋無奈的笑笑,「別人我不知道,但你能不知道我有多不想在這裡嗎?」
「開玩笑呢,別生氣,」李連同說,「我就是覺得我們有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想約你出來聚聚。」
陳秋想到能見以前的朋友,眉飛色舞的,「好啊.....」隨即又想到自己得照顧陳遇珩,「但是我最近兩個週末可能出不了門。」
「陳家不讓你出門?」
「不是......出了點事,我以後再跟你說。」
兩人聊了會天,陳遇珩開門進來了,陳秋抬頭看了眼,跟李連同告別,掛了電話,看著陳遇珩說,「你要洗澡了嗎?」
陳遇珩頷首,看著陳秋,像是隨口問的,「哥哥在跟誰打電話?」
他透過門縫看得一清二楚,陳秋的表情是掩蓋不去的欣喜,原來哥哥不止對他一個人這麼和顏悅色啊......
陳秋沒有隱瞞的打算,唇角笑意不減,「是我以前的朋友,想要和我見個面。」
陳遇珩掩蓋去眼裡的暗色,打開衣櫃拿衣服,下頜線繃緊了,「那哥哥什麼時候去見他呢?」
「過兩個星期吧,你手受傷了不方便,身為哥哥,我總不能拋下你吧。」陳秋自覺擔當起了哥哥的責任。
陳遇珩抿了下唇,回過頭來笑吟吟的看著陳秋,「哥哥可以邀請你的朋友來家裡做客啊。」
陳秋啊了聲,「不好吧。」
「為什麼不好,這也是哥哥的家啊,」陳遇珩想明白點什麼似的,垂眸道,「還是說,其實哥哥沒把我當家人?」
陳秋急忙站了起來,「不是。」
「那就把朋友帶家裡來吧,我也想更瞭解哥哥呢。」陳遇珩走上前,眼睛深深的看著陳秋,苦惱的又擔憂的,怕驚擾了陳秋似的,輕聲說,「況且,那個變態或許現在還在窺探哥哥呢,要是哥哥出門,我又不在哥哥身邊,我會擔心的。」
提到變態,陳秋的表情才是有所鬆動,他現在已經不敢一個人出門,陳遇珩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好不容易擺脫了路謙,可不想要被另外一個變態給纏上,只好猶猶豫豫說,「那好吧,我讓他到家裡來。」
陳遇珩這才滿意的笑了下,帶著衣服進了浴室,余光瞥見陳秋又拿起了手機,眼裡的暴戾因子越發濃厚,他關了門,忍不住的一拳砸在了牆上,疼痛蔓延開來,讓他清醒了許多——為什麼總是不肯聽話?
是不是一定要把他逼到絕境才肯對他言聽計從?
陳秋把事情告訴了李連同,李連同當然沒有意見,兩人聊不到三分鐘,浴室里傳來陳遇珩呼喚陳秋的聲音,「哥哥,你能進來一下嗎?」
陳秋滿心都是照顧陳遇珩,想都沒想就放下手機去推開浴室的門,一眼就見到裸著上身的陳遇珩,他詢問道,「怎麼了?」
陳遇珩有點兒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哥哥了。」
見自己能幫忙,陳秋義不容辭,便聽見陳遇珩看了眼自己的褲子,苦笑道,「我一隻手有點兒困難。」
陳秋下意識往陳遇珩的下半身看去,雖然都是男的,畢竟有點尷尬,但陳秋想到這是他弟弟,也就覺得沒什麼了,主動說,「我來吧。」
他說著上前,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只好微微彎腰的去扒陳遇珩的褲子,從陳遇珩的角度看去,陳秋再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就好似在為他口/交。
如果現在按住陳秋的腦袋,把滾燙堅硬的東西塞進他嘴裡,他肯定會驚恐的瞪大眼,再流著眼淚嗚咽的求饒,但卻要被強迫得吞得更深,把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進肚子里。
陳秋脫了陳遇珩的褲子後,到底有些尷尬,他抬眼看著陳遇珩,支吾的問,「內褲能自己脫嗎?」
陳遇珩抿著唇,慢慢的搖了搖頭,陳秋眨巴著眼睛,害羞的而又心甘情願的幫陳遇珩脫最後一道防線,東西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陳秋只瞄了一眼就沒有再看,心裡卻為陳遇珩的可觀的尺寸咋舌。
陳秋到底有些尷尬,但站起身見到陳遇珩一臉坦然,又覺得自己實在太彆扭,是了,他們都是男的,又是兄弟,這有什麼好避諱的呢。
「謝謝哥哥。」陳遇珩說著,又問,「我不能碰水,哥哥能幫我放點熱水嗎?」
「當然可以。」
陳秋越過陳遇珩去弄花灑,卻弄不太明白浴室里的裝備,轉頭想去問,陳遇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了上來,說話間溫熱的呼吸甚至灑在他頸子上,「開這裡。」
陳遇珩現在是全/裸的狀態,陳秋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冒的熱氣,背部有點僵硬,佯裝什麼事都沒有開了花灑試水溫,他微微彎了腰,陳遇珩看著近在咫尺的身體,神色淡然,內心卻風起雲湧,想現在就把他按進浴缸里,剝開他的衣服,有點燙的水會讓他的皮膚發紅,再狠狠的掐他的軟肉,一定會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
陳遇珩低頭看了一眼,潛伏的東西已經有了抬頭的預兆,不由伸手接過陳秋的花灑,溫聲道,「可以了,哥哥出去吧。」
水只放了一半,陳秋擔心的說,「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陳遇珩笑出點笑渦,「可以的。」
陳秋這才越過陳遇珩往外走,他確實是有點莫名的不自在,此時反而松了一口氣。
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喊王伯上來幫忙吧......
又是陳遇珩喜歡的深夜,身邊溫熱的軀體已經陷入了沈睡,他像鬼魅一樣無聲無息的坐了起來,盯著陳秋睡夢中的臉,眼裡的情緒翻湧著,單單是撫摸和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他想著,伸手捏住陳秋的兩頰,強迫他張開嘴來,將中指伸進去攪弄。
陳秋無意識的流了很多口水,弄得他的指頭濕漉漉的,他俯身親親陳秋的唇,吮/吸夠了才用亢奮的口吻和昏睡的陳秋說話,「哥哥真淫/蕩,給哥哥餵別的東西好不好?」
他明明知道陳秋不可能回應他,還是笑了聲,「哥哥不說話的話,我就當哥哥同意啦。」
說著,挪了下位置,繼而將挺硬的東西抵在陳秋濕漉漉的唇邊,他捏著陳秋的臉不讓陳秋合上嘴,一點點將碩大的東西塞進去,柔軟溫暖的口腔使得他倒吸一口氣,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得到撫慰似的,滿足的嘆氣,他放了一會兒,慢慢挺動起來,起先還能控制住自己,到後來卻越往深處去,他察覺自己頂到了陳秋的喉頭時,陳秋會皺眉而條件反射的排斥他,從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反抗聲,幾乎聽不見。
陳遇珩額頭出了點汗,越發的放縱自己,直至將腥羶的東西盡數射進陳秋口中,陳秋被嗆得臉都紅了,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陳遇珩用性/器將陳秋的臉沾得水淋淋的,魔怔的說,「哥哥好騷......要全部吃進去哦......」
夜還長,陳秋完全不知道,事情早就向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而去,他在睡前甚至想以後該拿出十分的真心來對待陳遇珩這個弟弟,又怎麼能想到,一旦他進入夢鄉,他的弟弟就開始對他進行違背倫常的猥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