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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我後,他們悔不當初》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計劃通

  當天就是周五, 周末一中不留住校。連高三的同學都不能在一中過夜, 就更不要提高一的雲飛鏡了。

  三個室友學姐們當晚先回宿舍收拾下東西,把要打包回家的雜物拿一拿。

  相比起來,雲飛鏡就沒有什麽好整理的。她身無長物, 基本上宿舍裡的所有東西都是學校給的。

  她還得根據這一周的生活, 看看周一時是不是應該往宿舍裡帶點什麽呢。

  等雲飛鏡從宿舍出來,快步往校門口走去, 心裡琢磨著自己究竟還能不能趕上最後一趟晚班車的時候,不遠處一個人影映進了她的眼簾。

  那人身材修長, 站在那裡時不動如鬆,遠遠看著就帶著一種讓人沉穩的安心。

  一般下課的學生都會朝外走,只有他他面朝著雲飛鏡的方向,像是在等什麽人。

  雲飛鏡快走兩步,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

  果然是羅泓。

  在雲飛鏡看到羅泓的時候, 羅泓顯然也看到了她。他衝雲飛鏡揮了揮手, 又向前迎了她幾步。

  「在等我」雲飛鏡有點意外地問他。

  「嗯, 白天的時候沒有方便說。」羅泓點了點頭。

  而一等到晚上放學,雲飛鏡跳起來就跑了。她著急趕今天的公交車,人又坐在第一排, 羅泓只是晚了一拍,居然叫都沒叫住她。

  他又不好大聲喊雲飛鏡的名字。

  畢竟班級同學都知道他們是從一個學校轉來的, 而學校這個大環境太單調了, 無聊, 只有八卦算是學習生活的增色。

  所以在同學們無所不在的眼睛裡, 這個年紀的男生女生只要沾上一點,就能在謠言裡滾出一圈無聊的閒話。

  那可能耽誤雲飛鏡的學習。

  所以眼看雲飛鏡已經像一隻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地跑了,羅泓也不去追她。

  他和人問清楚女生宿舍的方向,大概估算出雲飛鏡從宿舍到校門的必經之路,然後就站在這條路上獨自等。

  其實在樓下等顯然更方便一點,但羅泓連在班級裡高聲叫雲飛鏡一下都不肯,又怎麽會給她留下一個這麽鮮明的把柄

  雲飛鏡漸漸和羅泓幷行,她問羅泓:「什麽事白天沒有方便說」

  羅泓沒有賣關子。他告訴雲飛鏡:「你的玉修好了。」

  「!!!」雲飛鏡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

  「我托了補玉的師父,要求他修補的時候不要傷到玉胚半點。他聽了我的話,就用了金玉鑲嵌。」

  羅泓一邊說著,一邊向雲飛鏡張開了手掌,那塊玉佩正靜靜躺在他的手心裡,被一段金絲鏤空、嚴絲合縫的精巧籠子給箍在裡面。

  「這樣還合意嗎不好的話,我再去找其他的補玉師傅。」

  「不……已經够好了,謝謝你。」

  雲飛鏡激動地把那塊玉佩拿過來,重新握在手裡。冰冷的金子外殼被她的掌心捂得發暖,是失而復得的溫度。

  「其實裡面還是碎的。」羅泓低聲提醒雲飛鏡,「只是這個金箍箍得緊,花紋也正好遮住碎紋。」

  「嗯嗯。」雲飛鏡不管羅泓說了什麽都連連點頭,「我不會再打碎它了。」

  羅泓短暫地沉默了一小下,又開了一個新的話頭:「我送你回家」

  因爲大腦轉速太快,所以羅泓說話的風格一向有點跳躍。

  轉學之前,雲飛鏡對他的這一特點已經非常熟悉了。如今兩個人在新學校重逢,還沒說幾句話,那種熟稔的思維方式就又透露出來,讓雲飛鏡感覺親切極了。

  「太麻煩了,你不用這樣的。」

  雲飛鏡笑著看了一眼天色,夏天的八點鐘已經晚了,天色已經淡淡地暗下去,距離擦黑也僅有一綫。

  不過雲飛鏡早就習慣了。冬天六點鐘天就黑了,她在盛華還不是要一個人坐一個小時的車,從城市的一端坐到另一端

  她覺得羅泓對自己好像有點……保護過度。

  是因爲盛華曾經發生過的事嗎

  不過對於雲飛鏡的拒絕,羅泓顯然也有非常正直的理由。

  他從容地指了指雲飛鏡緊握的手心。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雲飛鏡還拿著那塊失而復得的玉。

  這塊玉其實幷不值什麽錢,但價值對她來說可謂獨一無二。雲飛鏡實在承受不起又一次的損失。

  有了前車之鑒,她這次再也不會把玉挂在脖子上了。

  雲飛鏡想了想,就果斷地做出了决定。

  「那就叫出租,先送我回去,再送你回來。」

  她攔住羅泓去摸零錢的手:「錢我付——上一次你送我回家,已經麻煩了一次了。」

  雖然一直以來生活得不够寬鬆,但最近雲飛鏡還是有錢的。

  在那個周總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在把她强壓著轉學之後,特意給她的獎學金卡裡轉了十來萬塊錢,十萬是雲飛鏡這一年在盛華應得的獎學金,剩下兩三萬大概就是他加的「不翻臉費」。

  有了這筆錢,雲飛鏡高中三年都能安安生生地讀完了。而且,她也有一筆從前積攢的積蓄。

  至於那個周總曾經承諾過的「遺物補償」……雲飛鏡只想呸他一臉,根本就不屑去要。

  他這麽有錢,這麽能幹,世上恐怕快裝不下他了,那點錢還是留著早給他自己修個墳吧。

  正是因爲有了獎學金進賬,雲飛鏡才能在前幾天底氣十足地提議去吃串串店。

  ——不然吃什麽串串,搞什麽小資主義情調人快都窮個底掉了,吃關東煮不好嗎

  ——————————

  第二天雲飛鏡精神抖擻地去了王老師家補課。

  師母姓杜,人長得相當漂亮。她也生得白,不過和王老師的那種白是兩種白法。

  王老師那種白,很明顯就是因爲太胖而把皮膚撑薄了,而師母的白……就是美人的白。

  雲飛鏡聽說,鑒於師母和王老師在顔值上的巨大差异,劉贇超一直覺得老王是憑藉智慧把師母給追求(矇騙)到手的。

  雲飛鏡進屋的時候,劉贇超已經到了。師母顯然非常喜歡這個淘得像個彈力球的小子,正笑吟吟地和這個小男孩說話,還牽著女兒和劉贇超玩。

  見雲飛鏡進門,師母的眼睛就明顯地亮了亮。

  「哎呀,你就是鏡子吧。」她友善地對著雲飛鏡微笑,「老王他們班男孩子真的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麽漂亮這麽乖的小姑娘——你等等,我給你拿好吃的。」

  「不,您別麻煩……」

  雲飛鏡的話才說了一半,杜師母已經笑吟吟地進了厨房。

  劉贇超對雲飛鏡揮了揮手,他旁邊的小桌上已經放了切好的水果和花生糖,他吃得一邊腮幫子都鼓囊囊的。

  雲飛鏡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悄悄問他:「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劉贇超也悄悄回答:「留著肚子吃午飯呢。」

  雲飛鏡:「……」

  師母款款地從厨房走了出來,遞給了雲飛鏡一碟新烘好的棗糕。

  雲飛鏡只是出於禮貌拿了一小塊,然後放在口中一咬——

  麵點本身的甜,蜂蜜的淡淡清香,以及濃厚的棗味……好吃得舌頭快要咬掉了啊!

  怪不得江湖傳言,王啓航先生在遇到杜太太前,原本是個八塊腹肌的美男子來著……

  王老師家的客廳很寬敞,每到周日就專門騰出來,給他們這些孩子當成一個小教室。

  教室裡容納的人數也不多,總共不到十個。

  有一半人都是一班的同學,看雲飛鏡加入這個團體,彼此只是心照不宣的笑笑。另外幾張不認識的臉則屬隔壁二班,雲飛鏡和他們簡單打了個招呼。

  不過,很有意思的一點是,他們都認識雲飛鏡。

  對此,吳志宇的評價是:「畢竟你是『別人家孩子』。」

  雲飛鏡生命裡從來沒有出現過「別人家孩子」,在她目前十六年的人生中,連母親都隻陪伴了她前半程。

  所以在聽到這個非常簡明易懂的梗時,她就只是眨眼睛笑笑。

  等上午的課都上得差不多了,厨房裡已經飄出師母製造的誘人香氣後,就是到了放學下課的時候了。

  王老師笑眯眯地打開自己家的防盜門,劉贇超立刻撒著歡地跑了出去。

  雲飛鏡:「……」等等,衝過頭了吧

  然後她發現幷沒有。

  因爲對門李老師也像是掐算好了一樣,在差不多的時間裡打開了家門。

  於是雲飛鏡就見到,林桓踩著他那個慢悠悠的葬花步,斜挑著眼梢倚在了李老師家門口。

  「小矮子。」他嘲笑劉贇超。

  他這個人的氣質實在是太特殊,整個人又白得有點像缺乏色素。所以至少雲飛鏡在見到他的第一瞬間,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一個和現在非常應景的詞。

  ——倚、門、賣、笑。

  雲飛鏡:「……」

  雲飛鏡麻木地清空了自己的大腦。

  林桓顯然不知道雲飛鏡心裡的腹誹,不然他恐怕又要氣得小臉兒煞白。他衝著劉贇超露齒一笑,再次做出「小矮子」的口型,然後帶著滿臉的毫不在意,踏進了王啓航的家門檻。

  雲飛鏡:「……」

  等等,你是不是走錯了,這是敵軍地盤啊。

  林桓才不管這麽多。對他來說,天下之大,除了女厠所以外,門既然開了就是他能進的地方。

  他這套混入敵軍內部的流程做的非常自然嫻熟,看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執行了。

  至少師母從厨房裡出來,宣布「還有十分鐘飯就好了」以後,一轉頭看到林桓,當即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小桓又來了啊。」

  「嗯」林桓乖巧地點頭,「來找小鏡子玩。」

  雲飛鏡:「」

  師母聽了倒是非常開心:「對嘛,你們同齡人都有共同語言的,看你和超超相處得多好啊。」

  劉贇超尖叫起來:「我沒有!」

  林桓傲慢地翻給「超超」一個「吵死了」的白眼。

  雲飛鏡:「……」

  她跟著林桓進到走廊的防火通道,問他:「你找我做什麽」

  出於對林桓這個人的瞭解,她覺得應該沒什麽好事。

  林桓沉思了一下,他評估的眼神在雲飛鏡身上掃視過一遍,似乎在做最後的確認。

  「你對編程感不感興趣」

  「沒空。」雲飛鏡乾脆地回答道。

  林桓似乎早就預料到雲飛鏡的答案,因此在雲飛鏡話音未落之際,他就又補充了一句,聲音說得比雲飛鏡還要快,還要肯定:「有錢掙。」

  「……」雲飛鏡默默轉過身,「編程具體是指什麽啊,能不能拜托你再詳細說一下」

  林桓:「……」

  他一下子噎住了!

  林桓感慨萬千地注視著雲飛鏡,似乎在這一瞬對她改觀的厲害:「你可真是個忠實於自我的人。」

  「謝謝。面子雖好,但我還是比較看重裡子。」

  雲飛鏡回答得面不改色,就權當沒聽出林桓話裡的嘲笑,當成他是在誇獎自己。

  在錢面前,面子實在是不值錢。

  在過去的那幾年裡,雲飛鏡爲了一個接機的活兒可以跑到隔壁市。

  她在影樓打過工,去奶茶店搖過奶茶,在火鍋店裡端過盤子。會在三十多度的夏天穿著玩偶服去街上發傳單——要是老闆再加一百塊錢,哪怕天氣已經四十度,那身玩偶服她也照樣敢穿。

  遇上實在沒有零活的周末,雲飛鏡早晨四點就出門,批發氣球去江邊賣。

  直到因爲中考成績優异被挖入盛華,高中課業又明顯重了起來,雲飛鏡才結束這種幾乎讓人脫層皮的勞累生活。

  但囤積金錢,有活就幹的這件事,幾乎已經成爲刻在雲飛鏡骨子裡的一種本能。

  雖然現在她已經有了將近十五萬的存款,可未來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

  她畢竟是沒有後盾的人,抗風險能力薄得就像一張紙。

  「我需要一個幫我編程的助手。」林桓雙臂抱在胸前,表情矜持地看著雲飛鏡,「鑒於多方面的考量,我覺得你比較合適。」

  「畢竟……」說到這裡,林桓不自覺地拉長了聲調,「要是找個劉贇超那樣的,唯一的作用大概只限於在後面給我搖旗呐喊,最後還得他倒貼我錢。」

  雲飛鏡:「……」不就是打籃球扣了你五個帽嗎,至於這麽念念不忘,動不動就拉人出來躺槍你跟劉贇超究竟什麽仇什麽怨啊。

  「如果是你的話,雖然基礎爲零,但是經過努力的奮鬥和學習,想必還能勉强承擔一點點微小的工作。」林桓挑剔地評價道。

  從認識他那天起,林桓就一直保持著「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我紆尊降貴允許你們作爲陪襯花邊」的口吻,如果三個字以內沒讓人感覺到欠揍,那一定就是他退步了。

  雲飛鏡猜林桓絕對不敢深夜出門。不然以他這個做派,活到今天至少應該被人蒙過不下十次麻袋。

  「……多謝抬舉了。」

  可能聽出了雲飛鏡話裡的無語之意,林桓只是淡淡一笑,一句話就定住了雲飛鏡的脚步。

  「一單三千塊,酌情再加。」

  雲飛鏡誠懇地說:「你是我大哥,幹什麽你直說。」

  林桓笑意更深了些:「一會兒別走,中午吃完飯後,我跟你找奶茶店細講。」

  「至於現在……」林桓摸了摸下巴,語氣裡滿是嚴肅的沉思之意,「你站在這兒,數一百個數以後再進屋。」

  「爲什麽」雲飛鏡忍不住問他。

  如果此刻在這裡的是羅泓,雲飛鏡這句話根本就不用問。

  羅泓多半會選擇和她一前一後進屋,主要是爲了避嫌。而且羅泓也不會讓雲飛鏡在這裡等,他多半會自己找藉口多留一會兒,比雲飛鏡晚一步回去。

  但現在這個人換成林桓……雲飛鏡就覺得他不是能做出這麽體貼的事的人。

  果不其然,林桓的回答理直氣壯:「少一個人進屋,就少一個人搶飯——這問題還用問嗎,我看你平時挺機靈啊。」

  雲飛鏡:「……」

  她面無表情地小步疾走,很快就仗著身材纖細繞到了林桓的前面。

  他們兩人互相別了幾下,最後還是雲飛鏡獲得勝利,搶先一步踏進了門檻。

  她對林桓綻開笑臉,笑靨如花:「嘻嘻,慣的你哦。」

  林桓:「……」

  林桓真心覺得,從他認識雲飛鏡起,這個女生的人設就每天都在崩塌。

  ——————————

  在奶茶店裡,林桓簡略地和雲飛鏡解釋了一下她的工作。

  「舉個例子,大公司想做一個網站程序,選擇五十萬外包給中公司。然後中公司决定以十萬的酬金,把活托給小公司幹。小公司偷懶,一萬找兩個大學生,大學生再花五六百收買社團剛入學的大一學弟。」

  雲飛鏡恍然大悟:「然後,你就是大一學弟在網上用虛擬貨幣懸賞的最後接鍋俠」

  「……」林桓的臉微妙地拉長了。

  「我是那個接活兒的小公司。」他不滿地說,「你對老闆的基本尊敬呢,我怎麽沒有看到」

  會找她這麽一個對編程一無所知的外行,即便是老闆恐怕也是個空心老闆。雲飛默默在心裡評價了一下。

  「那老闆,我們這個公司主要是做什麽的呢」

  林桓懶洋洋地回答:「別問廢話——編程。」

  「……具體是編什麽呢」

  「目前這單,是要做一個專業知識內容抓取的數據庫,包括提供即時在綫服務之類的。」林桓托著腮淡淡地回答道。

  不太懂。

  雲飛鏡非常虛心地和他請教:「我畢竟是零基礎,還什麽都不懂。依你來看,我從什麽地方入手比較好」

  編程畢竟是一門手藝,而且最近越來越火。如果不占用太多時間,雲飛鏡覺得她可以學一下。

  會做出這個决定,不僅僅是因爲錢。現在雲飛鏡還不太缺錢。

  她是想對她的圖書館做另一個實驗——目前她掌握的技能裡,每門科目的考試成績、做題的數目都可以換取積分。

  那麽,如果她主動學習一門新技能呢這門技能究竟會不會加分

  林桓淡定地看了雲飛鏡一眼,慢條斯理地說:「嗯不知道,等我先學一下c語言。」

  雲飛鏡:「……」

  雲飛鏡實在忍不住問他:「等等,你和我一樣,對於編程還什麽都不知道是嗎」

  「說什麽呢,不用操心。」林桓不輕不重地糾正她的概念,「只是暫時一無所知而已——世上還沒有我七十二小時內學不會的東西。」

  雲飛鏡覺得自己沒法不操心。

  「對方要求的死綫時間是多少」

  「半個月之後,當然,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了。」

  「……還來得及嗎」

  林桓輕輕鬆鬆地說:「你怕什麽,反正我們還有幫手。」

  還有幫手正經的程序員嗎

  雲飛鏡不由得期待地看向林桓——鑒於他雖然給人的感覺吊兒郎當,但確實實力很强……

  只見林桓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不知是不是雲飛鏡的錯覺,那一聲「喂」即使經過了電波的扭曲,但聽起來居然莫名耳熟。

  但通過林桓的表現來看,他顯然是和對方不熟。

  因爲他接下來抿緊嘴唇,表情看起來很不高興說:「你問我是誰聽不出來嗎,我是林桓。」

  「……聽出來了。」對面可疑的沉默了一下,「你怎麽會有我的電話號。」

  雲飛鏡:「……」

  等等,這就是你要找的幫手

  把他拉過來的難度是不是有點大啊

  一點都不大,林桓很快就給雲飛鏡表演了什麽叫做空手出奇迹。

  他絲毫不理會對方的質問,只是說:「還記得嗎,我那個有關編程的提議。我知道你這方面很有特長,再邀請你一次,你要不要參與進來做」

  「抱歉,我已經拒絕過一次了。」對方彬彬有禮地拒絕了林桓的請求。

  「哦。」林桓漠然地,快速地,用一個雲飛鏡聽起來非常耳熟的腔調說,「雲飛鏡已經答應做了。」

  對面:「……」

  雲飛鏡:「……」

  雲飛鏡心裡緩緩地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的事實證明,女性的第六感永不出錯。

  果然,下一刻同樣的故事在林桓面前再次上演。對面那個人鮮明地停頓了一下,開始諮詢:「你說的那個程序具體指什麽方便的話詳細說一下。」

  雲飛鏡:「……」

  就在她的眼前,她親眼看到後輩入套。

  一模一樣的套路,就這樣套牢了兩個傻麅子。

  林桓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他三言兩語敲定此時,挂了電話,對雲飛鏡宣布道:「好了,我們等人來。」

  雲飛鏡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小心翼翼地詢問林桓:「那個幫手……是誰」

  千萬不要是……

  林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沒聽出來羅泓啊。」

  雲飛鏡:「……」

  果然!

  空手套白狼,林桓你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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