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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一起擼團子!》第136章
番外十

  【褚景西番外】

  褚景西被封為平安侯這一年二十有二。

  安王府已經沒落下去, 當年為了讓他平平安安遠離安王繼妃的魔爪, 先生將他過繼給了老恭親王。

  就隻占個名義, 老恭親王再慈愛府裡的爵位家業也是留給恭親王世子繼承的,與他無幹。

  從宮裡幼兒學堂畢業後,褚景西便搬出宮去住。

  先生給了他一套房子, 正是三歲那年他快死了被先生接回來的那座院子。

  位於京城長安街的一座大宅院。

  那是先生的陪嫁。

  對褚景西來說, 這裡是他重生的地方,他被先生撿回一條命的地方, 意義重大,現在哪怕被封為平安侯有了皇上賜下侯爺府他也沒去住,反而住在這個小院裡。

  玄衣青年蹲坐在臺階上,眼睛看著院前花圃旁的草地。

  仿佛看見了一隻瘦瘦小小的成一團的男孩蹲在地上玩著石子, 偶爾抬頭看眼院前的大門,問溫柔的宮女和嬤嬤:「是皇嬸救了我嗎?」

  「皇嬸什麼時候來呀?」

  「我、我想皇嬸了。」

  宮女笑著摸摸他的頭,「娘娘呀, 過兩天就來看你, 你得好好養著身體,不叫娘娘擔心才好。」

  男孩臉蛋紅紅,握著小拳頭點點頭:「好!我吃飽飽的,長高高!」

  青年這一坐便坐了一下午,直到日暮西下, 天邊漸漸染上了紅雲,小廝近前問道:「侯爺,您坐了好幾個時辰了, 當心著涼。」

  他笑了笑,「平安平安,長命百歲,怎會輕易著涼?」

  小廝聽不懂這話兒,摸不著頭腦,撓了撓腦袋。

  褚景西揮了手讓他先下去。

  男孩兒總是小小一團,仿佛長不大一般,興許是從小便缺了營養,身子骨弱些,膽子也小。

  他是個男孩兒,卻很愛哭,一顆小小的心軟乎乎的,見什麼都愛哭,小同窗們總取笑他愛哭鬼。

  青年扯了扯唇角,因為愛哭的孩子有奶吃呀。

  先生跟前那麼多人,男孩兒一開始被先生抱回身邊養著,那時先生身邊就他一個人。

  後來先生開了學堂,身邊圍著的小團子越來越多,他們出色極了。

  褚文煊會念書,褚湛會討好先生,褚高活潑開朗,褚玉巧舌如簧,盛多誰的話都不聽,唯獨聽先生的,褚遠會打架會武功有出息,鄭旺……

  那麼多那麼多的人在先生跟前爭搶著先生的注意力,而他什麼都不會,他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念書平平常常不出彩,也沒有一雙巧手,更沒有習武的天賦。

  他只能哭,沒事掉掉眼淚,先生總能多看見他一些,偶爾溫柔地給他擦擦眼淚,就能叫小男孩兒感到無比幸福了。

  他不是愛哭鬼,他只是比常人可憐些罷了。

  青年無聊拽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天氣真好啊,跟那年一樣,是個大晴天。

  【矮團子番外】

  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坐在馬車外,望著塞外的風光,眯了眯眼,「美,這裡真美!」

  車夫笑:「可不是,寺卿大人,這裡既有美景又美酒美人,聽說有種紅色的酒,喝起來還帶著甜味兒,他們膚色也跟咱們不一樣,白得很!」

  車夫是臨時雇來的,出使塞外的這隊人馬從京城出發,一路到了塞外,不熟悉地方上的路線,又臨時找了個老車夫帶著。

  前後跟著的車隊中足足有十來輛裝滿了貨物的馬車,前後左右時一隊約莫三千人左右的輕騎兵。

  褚玉這趟出門只帶了鴻臚寺兩個副手,用他的話來說,他一張嘴頂別人十張嘴,要那麼多木頭跟著幹啥?

  車夫說完,褚玉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長,精緻俊俏的臉格外顯眼,「美,美才好啊,醜我還不要咧!」

  車夫是大宣人,就這塞外邊境小鎮的,營生就是來往兩國拉人拉貨為生。

  他聽不懂年輕的寺卿大人在說些什麼,常年在外跑被風霜了的臉掛上了笑容,憧憬道:「可惜塞外人排外,不許咱們大宣人夜晚留宿,進了城天黑就得出來,否則被巡邏的衛隊瞧見了,要被抓起來的。」

  「小的早先不知情想帶著妻兒來住一晚上,品嘗品嘗那紅色的酒,聽說還有那軟乎乎的糕點,跟咱們大宣不一樣。」

  他說完,便見好看得不像話的寺卿大人笑得更開懷了,他說:「別急,這都是咱們的。」

  車夫跟著傻呵呵笑,大人莫不是傻了不成,這是塞外人的跟咱們中原有啥關係?

  後來塞外主城傳出風聲,說大宣出使的使臣們乃是他們的座上賓,當好好招待。

  再後來,大宣不費一兵一族,以十來車貨物換得了塞外邊境三城,又以這三城作為兩國之間的貿易城,互通貨物,車夫方才恍然大悟。

  原來當時年輕的寺卿大人是這麼個意思。

  美酒美食塞外的美景,是大宣的了!乖乖,整整三城!那寺卿大人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說服一向對中原無感的塞外女王!

  車夫拿出攢的銀子,拖家帶口連忙遷移到現如今屬大宣的城池當中。

  作為第一批遷入貿易城的居民,在後來兩國之間來往貿易越加頻繁昌盛之後,車夫借著便利,也跟著做起了生意,攢了越來越多的銀子。

  偶爾想起那個少年大人起來,他總是眯著眼笑,說那個能說會道的俊俏少年郎是他的貴人!

  這些都是後事暫且不提。

  褚玉出使了一趟塞外,竟讓塞外小公主給纏上了,一路追到大宣來,他苦不堪言,一張臉皺成一團。

  連著幾日褚玉沒敢出門,就連剛剛辦成了一件大事都沒出門去喝喝小酒吹吹牛,讓人瞻仰下他褚大人的風采。

  現在只能跟隻鵪鶉一樣鎖在府裡。

  欒郡王和兒子肩並肩坐在院子裡的木椅上,兩人有五分相似的臉上同出一轍的惆悵。

  父子倆齊齊歎了口氣兒。

  褚玉納悶:「父王我是真煩,您跟著歎什麼氣啊?」

  欒郡王兩眼望天,「你母妃又不讓我進門了。」

  「可是,您幹了什麼缺德事惹惱了母妃?」

  欒郡王連連擺手說沒有,「你父王這樣的好男人怎麼會幹什麼缺德事兒?鐵定沒有!」

  褚玉太瞭解他父王了,斜眼看過去,狐疑道:「真的?」

  「那要不就是你說話太欠,母妃惱了。」

  欒郡王僵了僵,苦著臉。

  那日……

  他閒來無事,突然福至心靈,問自家正在繡花兒一派歲月靜好溫柔嫺靜的王妃:「咱家珠珠這力氣究竟是像了誰?」

  他若有所思:「從祖宗到咱這代沒人有這個天賦啊!」

  「就一個祖傳的小時候不長個兒,大了才長,什麼時候有了天生神力……」

  郡王妃繡花兒的手頓了頓,「興許是有什麼但王爺沒聽過……」

  欒郡王蹙著眉,腦洞大開:「難道珠珠是變異了?」

  被他王妃白了一眼,欒郡王笑了笑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他閨女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回事變異。

  他重新安分下來,欒郡王妃接著繡花兒。

  又過了會兒,他又湊過去,探究似的看他王妃,「王妃,我們褚家是沒這個天分,莫非是……」

  他驚了下,驚恐地看向自家王妃,「莫非是像了愛妃?!」

  欒郡王妃:「……」

  啪的一聲,男人讓鎖外面了,房門關得急拍了他一臉的灰塵。

  欒郡王將這事兒跟他兒子說了,納悶道:「兒子,我真沒說啥,就跟你母妃開個玩笑,你母妃這麼溫柔嫺靜賢良淑德,怎麼可能是個大力士你說對不對?」

  「偏偏你母妃還聽不出我在跟她開玩笑呢,你說她這麼認真幹嘛?」

  欒郡王喋喋不休跟兒子吐槽,結果看他兒子盯著他,一雙眼睛幽幽的,「父王,沒准讓您說對了呢……」

  欒郡王:「……」

  他掏了掏耳朵,問兒子你說啥?他沒聽清!

  褚玉頓時啥煩惱都沒了,不就是個塞外刁蠻任性小公主嘛,他能抵擋住!

  他站了起來,本想拍拍父王狗頭,想了想拍了拍他肩膀,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父王,您保重。」

  「沒事,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當兒子的鐵定每年都給您燒香。」

  欒郡王:「……」

  他當時就抄起鞋底板兒衝兒子背影扔了過去,沒扔中,少年遠遠的還喊道:「父王,您千萬保重咧!」

  女兒有天生神力,欒郡王高興得很,這樣嫁出門了,保管夫婿婆家沒人敢欺負她,可、可要是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妻子其實是個能扛山打牛的大力士呢……?

  一陣涼涼的微風吹了過來,孤零零坐在院子木椅上的男子突然打了個冷顫。

  要是真的……

  欒郡王想起自己這麼多年作的死,嗚……他夫人果然是愛他的!

  他得感謝他家王妃多年來不殺之恩!

  欒郡王妃發現她家王爺變得狗腿子了很多。

  沒事就在她跟前晃悠,倒杯茶水,遞個手巾什麼的,甚至還屁顛屁顛地要伺候她用膳。

  欒郡王妃:「……」

  「王爺你吃錯藥了?」

  欒郡王臉上掛起獻媚的笑,討好道:「沒吃沒吃,王妃您吃好喝好,哪裡不舒服得趕緊說,為夫時時刻刻都將您放在心尖尖上,半刻見不著您都擔心呢!」

  「說人話兒!」

  欒郡王突然眼淚汪汪,一把撲過去抱住他王妃纖細的腰肢:「夫人呐,這麼多年我抱來抱去,怎麼就抱錯大腿兒了呢?!」

  欒郡王妃:???

  他滿臉懊惱,討好地在她身上蹭蹭,「最大一根大腿就在自個兒身邊,我還抱什麼大腿你說對不?」

  欒郡王妃:「……」

  嗯,風和日麗,天下太平,是個適合家暴的日子。

  打這一日起……那個愛到處抱人大腿的欒郡王生活開始水深火熱了起來。

  欒郡王:……活了大半輩子,就沒這麼酸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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