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首輔嬌妻帶球跑》第127章
第127章 正文完

  送趙秉辰離開林府之後, 林清朔就慢慢的換好了官服,齊整的理好了衣冠,安頓好安安之後, 先是去了一趟陳家, 再是去了一趟蘇家, 之後的事蘇文岳自然知道如何處理。

  隨後派人通知了一聲三公主, 宮內人丟了, 她一定有辦法找到。

  果不其然, 三公主知道沈煙容丟了,氣得直咬牙, 敢在她的地盤上動她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說來也是巧的,小玉看到林清朔出門, 不知為何也跟著溜了出來, 等到林清朔發現的時候, 它已經趴在宮牆上舔毛了。

  所以三公主沒有大張旗鼓的找人,而是以林家的貓丟了為由,帶著宮女太監開始每一個角落的搜尋起來。

  林清朔心裡自然是想要第一時間看到沈煙容,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相信趙婕的能力,也相信沈煙容, 若是此次趙秉辰與蘇皇后敗了, 那這江山便真的要迎來腥風血雨了。

  *

  蘇皇后即便是再轉不過彎, 來也知道今天是落入趙驛凱的陷阱了, 難怪這幾日她心緒不寧總覺得會出大事,可恨的趙驛凱不僅是針對她一個人,還要趕盡殺絕,就連趙秉辰也不放過。

  如今她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了,低頭看了一眼躺在龍塌上昏迷不醒的趙文帝,心中的悲涼油然而生,她這一生為了這個男人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可到了最後一刻甚至都無法再看他一眼,她很想問問他,當初立她為後的時候,除了權衡利弊之外,可曾有過一絲的在乎她,她與別人是否是不同的。

  趙秉辰還有些緩不過神來,他從林府後門悄悄離開了京城,再裝作是從外頭快馬加鞭趕進來的,就為了裝作沒有見過林清朔的樣子,進宮之後他自然是要先去找母后,可奇怪的是他到了坤甯宮喝了碗茶水就昏迷不醒了,再醒來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原本茫然的目光慢慢清晰,這分明就是有人已經設計好了等著他這隻羔羊入內,想起林清朔交代的話,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母后的跟前擋住了她僵硬的身體,他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生在帝王家就該肩負起責任和使命,「我與母后前來探望父王的病情,可一到殿中就昏迷不醒,敢問太子二哥,憑什麼如此與我母后說話。」

  趙驛凱神色不改,只是眼神微動,他算准了蘇皇后和趙秉辰會落網,卻沒想到這個十二歲的少年,成長的速度著實讓人害怕,好在這樣的對手今日起便不再有了。

  「孤可沒有問四皇弟,孤問的是娘娘,為何手中執父皇的玉璽,難道這也是父皇下令的嗎?父皇昏迷數日,難不成是托夢與娘娘的?還有那封明黃的聖旨,總不能是父皇親筆之書吧,娘娘今日倒是給我們兄弟一個好大的驚喜。」

  蘇皇后全身都在打著寒顫,她明白趙驛凱的意思了,他打一開始就沒準備將這件事拖著,所以趙文帝會昏迷不醒,這是打算快刀斬亂麻逼著他們認罪,他就沒打算讓他們母子活著離開這裡。

  「父皇重病,昏迷不醒,可太子二哥為何不請太醫前來,卻好似已經知道父皇得了什麼病,此刻便不能轉醒一般,敢問太子二哥是方才進的門,又是如何知曉的?」

  趙秉辰眼神清澈,卻帶著少年特有的韌性和一股子的倔強,尤其是他一句話就切到了重點,這一會趙驛淳的神色也變了,他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是哦,他和太子一塊進來的,他都不知道父皇如何了,為什麼太子會知道父皇昏迷不醒的狀況?除非是他一開始就知道什麼了。

  尤其是趙秉辰和蘇皇后的表現確實不像是裝的,非常的自然真實,「太子二哥,四皇弟說的對,你是如何得知父皇昏迷不醒,而不是睡著了?又或是別的……」

  趙驛凱眼睛微微眯了眯,透露著危險的目光,「難道父皇如今的狀態還不足以說明嗎?孤有眼睛會看,三皇弟可得看清楚了。」

  趙驛淳再一次沉默了一下,他突然覺得今天早上突發奇想來這一趟,著實是愚蠢,原本這兩兄弟鬥的再凶都不關他的事,他再不濟也能落個逍遙王爺,如今趙驛凱卻在逼他站隊了,他不過是遊手好閒不學無術之輩,掙扎了二十多年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和母妃活得更安全,可如今卻由不得他再裝傻充愣了。

  趙秉辰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充滿著期待的看著他,面對著如此正直純良的目光,讓趙驛淳整個人都陷入了兩難。

  過了一會,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還要繼續逃避的時候,趙驛淳的腳步移了移,偏向了趙秉辰的身邊,微微低著頭目光不敢看趙驛凱,「太子二哥,臣弟覺得此事尚有蹊蹺,不如,不如等父皇醒過來再說吧?」

  趙驛凱無聲的笑了,「等到父皇醒來?若是父皇永遠都不醒呢,豈非縱虎歸山,霍亂朝綱,四皇弟能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孤身為大趙的太子卻是不能對此大逆不道之事視若無睹。」

  這是直接就把趙驛淳劃為了他們的陣營,天下人都背棄他都不理解他,沒有關係,他會站到那個位置,讓所有人都對他俯首稱臣。

  「來人,皇后與四皇子盜取玉璽偽造聖旨,證據確鑿,將皇后與四皇子拿下。」

  「偽造聖旨,證據確鑿?倘若不是偽造的,太子污蔑皇后與四皇子,又該當何罪,如何論處?」聲音不響卻清冷入耳,聽到這個聲音,屋內所有人都是通體一震,順著聲音往屋外看去,早晨的陽光落在他的肩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像染上了一層縹緲的仙氣,脫塵獨立讓人無法直視。

  趙秉辰不自覺得喃喃出聲,「小舅舅。」

  林清朔點了點頭,目光不移怔怔的看著趙驛凱,趙驛凱好像知道他會來一般,嘴角擒著笑,「這不是林首輔嗎,這麼急不可耐的就來替你的好外甥出頭嗎?但只怕今日也是自身難保,如今證據確鑿人贓並獲,除非是林大人有心包庇,非要將白的說成黑的,那孤只能協領群臣清君側了。」

  趙驛凱的手揮了揮,瞬間齊整的御林軍隊伍包圍了整個寢殿,一看便是有備而來,徐士謙也不知何時到了他的身後,微低著頭一言未發。

  「清君側。」林清朔的嘴角及不可見的微微上揚,「太子怕是還搞不清楚如今的狀況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殿外有小太監的聲音響起,「以陳大人為首的五十位大人在殿外求見。」隨後就看到以陳遠興為首的大臣們身穿官服,儀態威嚴的站在殿門外,恭敬的下跪,「臣陳遠興,臣蘇文岳,臣李志岩……叩請陛下聖安。」

  趙驛凱沒有想到林清朔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如今朝上的半壁江山,他也知道原來的計畫是行不通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神色不改淡淡道:「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大人這是打算逼宮呢,眾位大人來的正好,孤今日撞見了一樁大逆不道之事,還敢問各位大人,蘇皇后和四皇子盜取父皇玉璽私自擬寫聖旨,如今父皇生死未蔔,該如何處置。」

  眾臣們今日早上還沒睡醒就被林清朔從床上拉了起來,什麼也沒說就趕進了宮,卻沒想到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此刻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尤其是最前面站的還是蘇皇后的胞兄,其中意味多有些不明。

  林清朔慢條斯理的看著他,「太子一不問陛下病情,二不問來龍去脈,僅憑三句話便可斷定皇后與四皇子謀逆,還真是當世之包公。不過臣與太子不同,臣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證明太子顛倒黑白,誣陷皇后與四皇子。」

  趙驛凱目光幽靜,靜靜的觀察著屋內所有人的神態變化,心中已然升起不悅,若是真到了最後一步,便是血染大殿,今日他也不會讓林清朔活著離開這裡。

  然後趙驛凱就感覺到自己身後的人動了動,慢慢的走到了大殿之中,朝著他俯首行了禮,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臣,徐士謙,便是人證,從太子密謀大皇子一案,到勾結餘虎臣刺殺首輔,再到今日陷害蘇皇后與四皇子,臣皆有證據。」

  趙驛凱目光微微一頓,終於那張無懈可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裂縫,「鈞澤,你可否告訴孤,為何?」

  這天下所有人背叛他,他都可以接受,可今日徐士謙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那根緊繃的弦終究還是斷了,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徐士謙,他視徐士謙為知己,即便是懷疑過苟詭,也不想懷疑他,可到頭來卻是最為信任之人背叛了他。

  徐士謙抬頭目光相觸,眼內流露出了一絲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苦楚,「道不同不相為謀,臣無法苟同太子所做之事,也不願再看無辜之人被冤枉。」

  趙驛凱低聲喃喃了一遍他的話,突然仰天大笑起來,「他們母子無辜?這天下人都可負孤,唯獨你徐士謙不行!」

  徐士謙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才重新睜開了眼,眼內一片清明,「殿下,回頭吧。」

  趙驛凱笑完了目光冰冷,徐士謙可以背叛他,他又怎麼能不防著呢,他只是想試一試徐士謙,沒想到今日卻是如此的失望,他到底是看錯了眼前的人,「那麼所謂的證據在何處呢?」

  徐士謙看到他的笑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他早就有所戒備了,他們兩的相處,原來從一開始起就從未單純過,而他袖中幾乎發燙的書信,看來都是誘騙他上當的誘餌了。

  「既然沒有證據,光憑你一張嘴便想污蔑孤?」趙驛凱如今倒真成了孤家寡人,身後便是萬丈深淵,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一時之間陷入了一片的寂靜,整個殿內沒人說話,屋外手中拿著兵刃的御林軍已經準備就緒,只等趙驛凱的一聲令下,便可上前將人拿下。

  趙驛凱揚著笑不動聲色的看著林清朔,如今你該怎麼辦?你慌亂嗎,你害怕嗎?你不是無所不能嗎,為何也會有今日。

  正待此時,殿外又響起了一個驕橫的聲音,「你們是哪裡來的狗奴才,也敢攔本公主的去路,你們是嫌腦袋不夠穩了嗎?通通給本公主讓開!」隨著這聲音,林清朔一直揪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臉上再也不是面無表情的寒冷,他知道,沈煙容一定得救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慌亂的腳步聲,以及手心發汗的溫度,一低頭就撞進了她堅韌的目光,兩人十指緊扣,直接刺痛了趙驛凱的眼,情不自禁的失聲道:「邵陽。」

  沈煙容緊握著林清朔的手,抬頭直視他的目光,「趙驛凱,別再執迷不悟了,此刻回頭尚有退路。」

  趙驛凱忍不住又笑出了聲,可這一次的笑比上一次的還有淒苦,肩膀抖動華服微顫,「回頭?邵陽,你錯了,從出生起這路便從來都不是我能選的,我從未有過退路,更何談回頭呢。」

  「那若是朕勸你鬆手呢?」原本蒼白著臉躺在床上的趙文帝,不知何時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蘇皇后趕緊上前扶著他坐好,才發覺得趙文帝全身都冒著虛汗,他的背脊佝僂無力,即便是皇帝,也不過是個老者,他已經再也征戰不了四方了。

  此刻他只是一個年邁的父親。

  趙驛凱這一回所有的偽裝都崩塌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龍榻上說話的人,「父皇,您……」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何朕沒事?你以為朕真的老眼昏花了,分不清跟前的是人還是鬼了嗎?從清朔遇伏起,朕便與他鋪了這大網,只為了等你上鉤,朕已經給了你無數次的機會,卻不想,最終還是等到了朕最不願意看到的這一日。驛凱,你錯了,你有退路,你也能回頭,只是你已經被仇恨和權利迷惑了雙眼,忘了親情也忘了初衷。」

  趙驛凱一直沒有言語,但他知道,他已經輸了,從趙文帝醒來的這一刻起,他就輸的很徹底了。

  見他沒有說話,趙文帝也不再耽誤,直接讓人將他帶了下去,路過沈煙容的身邊時,他停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沈煙容,「即便今日落此下場,我也從未後悔做過的所有事情,但唯獨一件事我錯了,邵陽,你終究如願了。」

  說完再未回頭直接的大步離開,或許趙文帝說的對,他其實有很多的退路,但從他負了沈煙容起,便是萬劫不復了。

  沈煙容緊緊的握住了林清朔的手掌,目光隨著趙驛凱離去的方向許久失神,她到如今也不知道趙驛凱到底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轉變,但這或許對曾經的那位邵陽郡主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林清朔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可看的卻不是趙驛凱而是她,懲罰意味的在她腰際抓了一把,用只有他們兩聽到的聲音道:「夫人若是再看,為夫便要吃醋了。」

  一切事情在趙文帝清醒的那一瞬間得以解決,沈煙容回頭揚了個燦爛的笑臉,陽光跳躍在她的臉上,開口也是甜膩嬌柔的聲音,「夫君,我錯了,以後不管什麼事我都聽你的,哪裡也不去,永遠都要賴在你的身邊,你說,好不好?」

  林清朔的心軟的一塌糊塗,眼裡心中只有她一人,不管殿內還有其他人,大手攬過她纖細的腰,將人拉進了懷中。

  目光幽深,啞著嗓子低沉道:「好,夫人在哪,我便如影隨形。」

  他隻願歲月不欺,此生相伴到老。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