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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嬌妻帶球跑》第126章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從發覺事情不對的時候, 沈煙容就已經想到了他,只是沒想到的是趙驛凱毫不避諱, 直接就出現了她的面前。

  她已經被困了一個下午,即便憤怒此刻也已經冷靜了下來, 看著趙驛凱從屋外堂而皇之的邁了進來, 她從始至終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好像眼裡就沒有這一個人一般。

  直到趙驛凱施施然的站在她的面前,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肩膀,就聽到沈煙容冷漠的避開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趙驛凱原本炙熱的目光,被她拒之千里的口吻所刺傷, 舉起的手也默默的收回握拳,臉上的神情不自然的看著她,可目光仍是癡纏迷戀,「邵陽,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但好在事情還能彌補和挽回, 她死了,再沒有人能為難你, 太子妃的位置配不上你, 那後位呢?」

  沈煙容滿是厭惡的眼淡淡的上下掃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趙驛凱為什麼突然會換了一副癡情不改的面孔, 但她不覺得感動, 只有毛骨悚然的惡寒, 「從頭到尾為難我的人都不是張詩語,她死了又與我何干,一直讓我厭煩的人只有你,此處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一直帶著假面具偽裝的不累嗎?你到底想要什麼,以我來威脅林清朔?還是滿足你征服的快感?」

  一字一句猶如冰冷的刀刃,一下下的劃在趙驛凱的心上,這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心痛,原來這便是真心被人踐踏的感覺,以前他如此待她的時候,她的心是否也如此遍體鱗傷。

  趙驛凱本是不容易被激,可面對沈煙容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自詡冷靜那不過是沒有碰上在乎的人和事,在沈煙容的面前他不堪一擊。

  原本想要隱忍,等到計畫一步步的落實,他已經私下聯盟了西藏王,只要娶了堯西公主,等到時機一到便可試壓父皇,藉以打壓趙秉辰,可他等不了了,他沒有辦法接受另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也不能再看著沈煙容與林清朔恩愛,尤其在知道她又懷孕的時候,這樣的憤怒和不甘達到了頂峰,原本她枕側的人應該是他。

  而且天也要助他,堯西公主看上了趙驛淳那個蠢蛋,父皇病發,他再也安耐不住出手提早了計畫,他要這皇位,他要林清朔永遠的消失,也要沈煙容回到他的身邊,即便她會恨他,這也沒有關係,只要她永遠的待在他的身邊。

  趙驛凱半蹲下身子目光與她平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邵陽你想激怒我,想讓我控制不住傷害你,好讓自己不成為林清朔的負累,你真聰明,可你有一點想錯了,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你只要乖乖的待在這裡,等到一切結束,我就會放你出來,我不介意你懷著他的孩子,我會把你的孩子都當做是自己的孩子來疼愛。」

  沈煙容越聽眼皮就越是跳個沒完,她總覺得眼前的人詭異的讓她害怕,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在發什麼瘋,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說清楚嗎,以前喜歡你的那個邵陽郡主已經死了,或者的只有我沈煙容,若是你真的傷害了林清朔,我也不會苟活著。」

  看著趙驛凱慢慢的朝著自己靠近,沈煙容迅速的拔下髮簪,尖銳的一頭直接的抵在了光潔纖細的脖頸上,「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便立刻死在你面前。」

  趙驛凱知道她剛烈,但也只是以往她會反抗,卻沒想到她會以死相逼,眼睛慢慢的發紅幾近瘋狂,「為了林清朔你要以死相逼?邵陽,我是做錯了,但你刺我的那一下還不夠還清嗎?我可以為你死為你斬斷張家的臂膀,你為何還不能原諒我。他究竟何處值得你為他如此!」

  沈煙容看著他又往前了一步,手上毫不猶豫的往皮肉上一劃,血珠就順著髮簪一點點的往外冒,刺目的紅色讓崩潰邊緣的趙驛凱突然恢復了理智,手掌用力的握拳朝著桌案猛地一錘,案桌發出了刺耳的木板撕裂的聲音,然後搖晃著倒塌。

  「邵陽,你鬆開,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沈煙容目光不移,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越拉越遠,沈煙容面無表情的看著趙驛凱,「我要水和吃的,還有我要我的丫鬟過來照顧我,最後,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

  趙驛凱可能因為某種原因暫時不能傷害她,但她是絕對不會相信愛上她這種鬼話的,她要確保小蝶她們沒事,吃飽喝足了才能想辦法逃走。

  「好,你不想看到我,我走,你把簪子放下,千萬不能拿自己來開玩笑,邵陽,對你我永遠都有耐心。」像是怕沈煙容不信似的,直接就轉身毫無留戀的大步離開,只是走到門邊的時候哀怨的回頭,癡癡的看了她一眼,才關上了門。

  確定趙驛凱已經走遠了,沈煙容才手腳冰涼的鬆開了簪子,跌坐在椅子上,腦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到底坐了有多久,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門外才傳來開門的動靜,小蝶和彩荷一臉慌張的跑了進來,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再看到她脖頸上的血痕都是驚慌失措起來。

  但看到她們兩個沒事,沈煙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害怕因為自己的緣故再連累到了別人,此刻眼眶也有些紅了,她一日沒有回家,林清朔若是知道該擔心成什麼樣子,還有她的安安,光是想到這些她就潰不成軍。

  沒多久,屋外又傳來了動靜,一個沈煙容想都沒想到的人出現在了門外,許久未見的徐士謙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外,也不知站了有多久,看著她的時候目光有些閃爍。

  兩人的視線一對上,他就偏過了臉,屋外兩個宮人送進了水和吃的,還有一些傷藥和趕緊的布,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踏進屋子一步,聲音有些低啞,說了一句什麼就離開了,匆匆間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

  「夫人,是徐夫子帶我們過來的。」小蝶認識徐士謙,沈煙容點了點頭回憶了一下他的嘴型,徐士謙方才說的是無毒放心,這會她餓了一天終於有些渴了,想去拿桌上的茶水,仍有小蝶替她包紮傷口,手上緊緊握著的髮簪時刻才微微的鬆了鬆手。

  彩荷還有些戒備的看著桌上的吃的,「夫人,會不會……」

  即便如今立場不同,她也願意相信徐士謙,他不會騙自己,「無妨,我信他。」說完端著茶碗一飲而盡,等到夜深她就站在窗臺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月兒。

  明日就是宮宴了,不知為何她此刻卻突然不急了,她相信林清朔,更相信自己,若是他明日安然無恙便罷了,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會上窮碧落下黃泉一直追隨著他,沒人能將他們分開。

  太子府內,趙驛凱還在喝酒,越是快到那一刻他就越是興奮,他等了二十多年,這一日終於要來了,「鈞澤,我的身邊只有你了,他們那些人,我誰都不信,我隻信你。」

  徐士謙儒雅的坐在錦凳上,想起了那雙清澈的眼,有些喉嚨冒煙,啞著嗓子將杯中之酒盡數飲盡,「您的身邊不光有我,還有整個大趙。」

  他知道這條路很難走,可為何前進之途上,是以她為代價。

  *

  整個林府籠罩著一層陰霾,林清朔至回府後就一直心緒不甯,等到皇后身邊的小太監來報,說沈煙容和皇后聊得投機,今日便在坤甯宮歇下了,這樣的不安就越發的強烈。

  哄著安安睡下,答應她明天醒來就會看到沈煙容,她才乖乖的合上被子睡了過去,原本伏在地上的小玉有些躁動的不停在喵喵叫著,讓林清朔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這件事一定沒這麼簡單,他的目光越發的冰冷,隨著時間的流逝,宮內尚未有確切的消息傳出來,林清朔已經坐不住了,一夜未眠打更聲剛敲過五次,他就準備出門。

  但剛踏出院門,就看到一人一馬飛奔到了府門前,趙秉辰連夜趕路進京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他,此時有些無措的站在馬邊,輕聲的喊了一句,「小舅舅。」

  林清朔眉頭皺起,「你怎麼私自出軍營了,城門此時並未開,你是如何京城的?」天還是灰濛濛的被一片烏黑籠罩,林清朔帶著趙秉辰進了林府。

  「我收到母后的消息,說是父皇重病,讓我擇日回京,我自收到消息便急忙的趕了回來,在天黑城門關閉之前就進了城,可在回宮的路上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父皇若真是重病招我回京,為何吳將軍不知?若是母后的意思,父皇不知,她定然不會讓我私自回京,越想越是覺得不妥,這才一夜未眠來請教舅舅。」

  趙秉辰身量在拔高,嗓音也有明顯的變化,說話的時候帶著些鴨嗓子,讓林清朔的心緒越發的不寧,如今不止牽連到他們夫妻,看來所謂的宮宴便是一出鴻門宴了。

  「你做的對,但你必須要進宮,只是不是現在,你先講信中所寫一一告知我,今日一早,你再從城外直接進宮。」

  趙秉辰雖然不知道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但林清朔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是有道理的,便將之前的事情知無不盡的全部都說了,林清朔才像是抓住了什麼,目光一寒,他知道趙驛凱想做什麼了。

  沈煙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原本只是想伏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一下,可能是昨日高度緊張肚子裡又揣著一個寶寶,就格外的發困,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了。

  小蝶和彩荷輪值,兩人不敢同時睡著,小蝶守了一整晚這會才剛剛閉上眼,沈煙容睜開眼就看著這密閉的大殿,只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她們被關在永安曾經住過的偏殿,這樣的地方即便是林清朔進宮也想不到的,外頭有人看守門窗通通都關著,她該如何才能逃出去呢……

  *

  臨近正午時分,宮宴即將開始,趙驛淳踏著時辰逃也似的進了皇宮,今日好不容易擺脫了堯西公主,他想在宴會開始前先去一趟父皇的寢宮,他想了這麼多日還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快些將此事了結。

  因為心裡裝著事,趙驛淳也沒注意今日父皇寢殿周圍戒備森嚴,到了門口就碰上了趙驛凱,覺得是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摸了摸腦袋,「太子二哥,這麼巧也來看父皇。」

  趙驛凱看著他古怪的揚了揚嘴角,確實是很巧,那就一塊看場好戲吧,「父皇身子不好,作為兒子自然要多多侍奉。」這是刺他只會把父皇氣病了,趙驛淳心裡很生氣還是裝作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嘴巴撇了撇不敢頂嘴。

  兩人一道出現,趙文帝身邊的大太監馬上上前行禮,有些為難的看著兩位爺,「方才皇后和四皇子剛進去,交代了奴才不得讓外人打攪,奴才這就進去通稟一二。」

  趙驛凱覺得有些奇怪,為何皇后和四弟進去看望還不得外人打攪了?等了一會大太監臉色很差的退了出來,「皇后娘娘說請太子和三皇子先去宴席之上,陛下這會不舒服,不能見人。」

  「既然如此,那太子二哥咱們先走吧,有娘娘和四皇弟在,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咱們還是別耽誤了時辰,這樣的大宴你不在,可就沒人主持大局了。」

  趙驛凱點了點頭,又覺得有些古怪,「三皇弟不擔心嗎?方才那奴才出來臉色不大好,該不是父皇的病有什麼問題……」

  趙驛淳這會反應過來,張了張嘴,啊了一聲,「那,要不咱們進去瞧瞧,臣弟都好些日子沒見過父皇了。」

  見他上鉤了,趙驛凱嘴角微微抿著笑了笑,「那就聽三皇弟的,開門,孤倒是瞧瞧,誰人敢攔孤。」

  太監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沒人敢得罪未來的儲君,還是以個小太監鬼機靈的偷偷打開了門,兩人長驅直入,直奔趙文帝的寢殿內,大殿中間隔了屏風。

  聽到外面有動靜,裡面的人也是一整的慌亂,蘇皇后是今早照例來照顧趙文帝的,可一進殿她就昏迷了過去,等到醒來,就發現趙秉辰已經在殿內了,還來不及問他是怎麼會回來的,她這就發現趙文帝臉色蒼白躺在床榻上,她害怕的伸手去探,只感覺到微弱的鼻息,整個人就嚇得跌坐在了床榻前。

  然後她發現了一件更了不得的事,她的手中不知為何會捧著趙文帝的玉璽,以及一張遺詔。

  蘇皇后的直覺是他們母子被人陷害了,可還不等她問清楚發生了什麼,解決手上的這些東西,就聽到外面一陣的騷動聲。

  緊接著,趙驛凱已經和趙驛淳帶著人直接闖了進來,目光在寢殿內一掃,就看到了她捧著玉璽的手,以及生死不明的趙文帝,居高臨下語氣不善看著她道:「娘娘拿著父皇的玉璽,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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