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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襲》第50章
☆、50. 【習武】

  會館內談判的氣氛正陷入一片僵局,談判的情況十分不樂觀,莫不對鄭宥廷的不識趣很是不滿。

  以勢壓人,對於鄭宥廷而言是絲毫不起作用的,世家講究財勢底蘊,但更講究規矩。弱肉強食,才是他們奉行無上的真理。

  之前吞沒周家破碎的勢力時,他們怎麼不曾想到過給周家一絲一毫喘息的時間呢?現在要讓他鄭宥廷將吞併的屬於他們的勢力吐出來,未免太不切實際了。

  鄭宥廷拒絕他們達成的提議後,直接站了起來。

  他環視了在場的眾人一圈,目光在三兩個人身上若有似無地停了停,鄭宥廷冷笑道:「既然如此,勝負,就各憑本事了。但,我在這裡提醒各位一句,不要插手別人的家務事。」

  他看的,正是從周家叛變出的幾人。

  鄭宥廷是狂妄的,但他的語氣很平淡,只是在陳述著,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句話的份量!

  別看這小子年紀輕輕,其手段之狠辣,謀略之高明,他們可是都親身體會了的,而他現在不合作說實在的,他們也奈何不了他。

  在場有人心裡不斷暗笑,瞧瞧,這一句話就將全場的氣勢都壓倒了!真不愧是老大看上的男人,果然不同凡響!

  卻不正是鄧柯,阿超口中的老鄧,潛入到周家後倍得周二信任和器重的雇傭兵,並在周二死後將周家在境外的勢力毫不客氣地占為己有的人。

  他與在場的另一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很快移開了眼神,俱是看到彼此對鄭宥廷的認可。

  雖不如封傲那般的變態,可單就這氣勢也絕不落了封傲的眼光了。

  這人叫董鵬飛,從五爺手下散出來後,拿著五爺資助的錢到境外發展,這些年不斷收購一些公司,如今也壯大成了一個集團規模。像今天這樣的場面原本也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但這一次周家動亂,周家在境外的十數個小額投資企業竟一夜之間被他收入囊中,這讓鄭宥廷警惕,才專門給此人發了一張請帖。

  鄭宥廷隱約感覺在境外的事情進行得比自己預想得順利太多,並不正常。卻也絕想不到,鄧柯與董鵬飛在其中扮演了怎樣至關重要的角色。

  這便也是陳豐收不怕死地笑話封傲當起了周幽王那種昏君的由來。

  古有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他封傲卻是將他們這些手下辛辛苦苦為他打下的半壁江山這麼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到別人手裡去了。

  玩的還是『我對你好還不說給你知道』的那套毛頭小子談戀愛的把戲!

  他們自然不敢把這樣的話真在封傲面前說了,不過,封傲便是聽說,也只會一笑而過。在他的觀念裡,不是因為他想對一個人好而做這些,他們不會想見從異世而來的封傲對於『妻子』這樣的角色是怎樣的傳統而有著怎樣強烈的大男子主義的守護慾。

  自己的人,為他做事是應該,何須說與人知?

  他又並非要鄭宥廷回報他什麼。

  就在鄭宥廷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人推開會議室的門。保鏢們沒能攔住他,亦不敢阻攔,而那人進入會議室後幾人紛紛站了起來,朝他致意,對對方好無禮數的行為沒有半點見怪。

  那人嘴上叼著煙,和在座幾位世家人寒暄了幾句,看向鄭宥廷。

  他取下煙管,吐著煙圈在辛辣的煙霧中皺著眉頭面色不善地看著鄭宥廷:「就是你小子把南境這一塊搞得天翻地覆?呵,我倒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毛頭小夥子,我家幾樁生意都被你給攪黃了,有膽氣,有能耐!正好,之前還沒機會見面,今晚我請你吃個飯,想必任先生不會推辭吧?」

  鄭宥廷知道他的身份,華夏在南境發展非常好的世家在南境的總負責人,與周二在南境代表周家的地位不相上下。此人姓關,是周二生前引為最大對手,並常稱既生瑜何生亮的存在。

  來者不善,鄭宥廷沒有怯場的理由,點頭應允了對方充滿惡意的邀請。

  陳豐收見他目光阻止了自己,沒有反抗地被員警帶上車,沉眸想了想,還是給封傲發去了消息。

  封傲聽言後,眸光微頓了頓。

  被帶走了麼。

  看來,他們也有了新計畫,也該是自己加快動作的時候了。

  *

  鄭宥廷回到豐市時,已是九月份。

  連蘇老鬼和周老爺子都沒有想到南境之行會這樣順利。

  鄭宥廷的出色已經是有目共睹的,但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穩定住南境的局勢不僅僅是一個出色就能做到的。更何況,他不僅穩定了周家在南境的勢力,甚至還為周家開闢出了更大的疆域!

  不論周老爺子對此是抱著怎樣的想法,蘇老鬼對自己這個義子的作為是滿意得不得了,只是給周家占了大便宜,難免讓人鬱鬱。

  而這一次鄭宥廷的回歸除了與周家交接南境的事宜外,還代表蘇素和周家談判。

  鄭宥廷在南境辛苦收回的勢力雖是要還給周家,可對於蘇老鬼而言並不是沒有益處的,是自己義子打下的江山,還能沒有他說話的分量?這對於他們兩家合作的買賣是如虎添翼,因此他這一次和周家談的合作涉及的數目比早前定下增加了半數不止,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額度。

  周老爺子沉吟了很久,才對鄭宥廷道:「富貴險中求,你義父勇武不遜當年,比起他我真是老了。」

  鄭宥廷也知道蘇老鬼這一次的行動對於周家而言是多大的冒險,但同樣的,周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受了重創,周家也急需一個大手筆來穩定人心和局勢。

  聞言,鄭宥廷淡道:「義父還有許多要向周爺學習的地方。」

  周老爺子呵呵直笑,那笑卻一絲實質意義也沒有。

  若是這次的買賣落實下來,那毫無疑問也要鄭宥廷去主導的。周大已經被他從葉城暫時抽調到南境接手鄭宥廷建下的勢力,以鄭宥廷那樣的大作為,若是周家不去一個足夠分量的人難以服眾。

  眼下,他能用到的主事人確實不多了。

  鄭宥廷從書房中出來時,夜已經黑沉,他回屋簡單地沖洗一番,便躺了下來。

  方躺下,他只覺身邊的氣息一動,未來得及回頭看已經被鎖在了來人懷中。能這麼幹的人,天下間除了封傲沒有第二個,何況鄭宥廷對他的氣息早已熟悉非常。

  封傲將他反過身來,低笑著道:「不防備我,不錯。」

  鄭宥廷直覺地看了眼窗邊的位置,室內沒有光源,可一向夜視很強的他還是看到了那微飄起還沒落回遠處的窗簾。

  封傲的速度似乎更快了,鄭宥廷心想。

  這也確實不是他的錯覺。

  在這近三個月的時間內,封傲的武功可謂是突飛猛進。各中原因封傲絕不會向鄭宥廷提起——因為記掛著一個人、因為無從排解的那種所謂思念的玩意兒,顯得太不符合魔教統領的風格了。

  鄭宥廷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下來,他用手擋了擋封傲湊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音習慣性地冷淡:「你來這裡做什麼?」

  封傲挑了挑眉,「你既不來見我,我便親自來了。」

  這話很難相信是從封傲口中說出的,但封傲卻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在鄭宥廷略為驚訝而後似是想起彼此現在的關係而變得複雜的目光中,低聲道:「你準備在這一次蘇周兩家的合作案中收網?」

  見鄭宥廷的目光冷厲起來,封傲不甚在意地道:「你在書房待太久了,我便去聽了幾句。」

  他倒是坦然得很!

  鄭宥廷盯住了封傲,道:「你究竟對周家有什麼企圖?」

  封傲喜歡他這樣銳利的目光,應該說,打破他眼裡的波瀾不驚的任何情緒都是封傲所喜歡的。

  他嘴裡笑道:「比不得對你。」

  說著,嘴唇又開始在鄭宥廷耳邊和嘴角不老實起來。那模樣在鄭宥廷看來實在太不正經,他瞪了封傲一眼,卻沒避開他的碰觸,反而往封傲的肩窩靠去。

  自從封傲對他說出自己的心意後,對於周家的興趣在他面前也從沒掩飾過,鄭宥廷早便發現了,但一直到現在才問出口。

  之前封傲若動了什麼心思,他都有自信讓他全身而退,可現在……

  「不用你幫我,我沒你以為的那麼無能。」

  他的聲音很淡,封傲卻聽出了濃濃的疲憊。

  封傲嘴角的笑意淡了淡,沉默一陣,他對懷裡的人低聲問道:「出了什麼事?」頓了下,他又道:「不是任務出了問題,那就是維權會那邊的人為難你了。」

  鄭宥廷放鬆的精神一下子緊繃起來,「你——」

  封傲單手撐起身體,他半坐著側身一手撐在鄭宥廷耳邊,俯視著躺在床上的鄭宥廷,手指抬高了他的下顎,勾著危險的笑,緩聲道:「讓我猜一猜。」

  「你在南境見了你的上峰。」鄭宥廷沒有反駁,他的眼神肯定了封傲的猜測,「他懷疑,唔,懷疑卻還不至於,他一定是關心了你。告訴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告訴你堅守自己的立場,告訴你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只有你可以讓他們得到制裁,你身上背負著他們犧牲了很多卻不曾放棄的使命。他希望你不要被迷惑,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期望。」

  「你覺得很累,對不對?」

  「因為他對你的信心動搖了,開始防備你。你在南境的舉動,出乎他們對你的期待,你做的太好了,你成長到他們的控制以外的程度,太冷靜,也足夠冷情。你,可以做一個讓他們更加頭疼的,甚至比周家還危險的不定因素。」

  封傲每說一句,鄭宥廷的眼睛便睜大一分。

  封傲笑得越深了,他緩緩低下頭,湊近鄭宥廷越來越冷的臉,「你不甘心,是麼。他們的自以為是侮辱了你的付出,讓你受了委屈,是也不是?」

  封傲的聲音頓住了,在鄭宥廷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鼓勵或安慰自己的話時,忽地,他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來。

  他在笑,手指在鄭宥廷臉上滑了滑,語氣很是愉悅。

  「果然,還是個孩子。」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甚至還煞有其事地嘆了一聲!

  鄭宥廷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

  封傲笑聲還沒停,一個抬手間,已經把鄭宥廷的攻擊都化解。他一手擋住鄭宥廷揍向他胃部的拳頭,一腳壓住了鄭宥廷狠頂上來的膝蓋。

  鄭宥廷嘴唇緊緊抿著,冷冷地看著他,拳頭越繃越緊。

  這麼僵持了一陣,封傲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個痕跡,鬆開制服他的手腳,鄭宥廷沒躲開他的碰觸,只是在他鬆開的瞬間一拳頭打在他的腹部上。

  他的表情冰冷,散著怒意,可那一拳卻沒用幾分真力。

  封傲還未見過他這樣發脾氣的時候呢,雖然很想多享受了一陣,卻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他伏在鄭宥廷身上,手掌憐惜地撫著他的側臉,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封傲曾經在最黑暗的深淵掙扎,但人這種生物只要活下去那就沒有什麼無法承受的過往。回頭看時,會發現那些曾經以為會讓他翻不起身的挫折和打擊不過爾爾。該對那時的境遇抱著感激,否則他也不會是現在的封傲,或許還會活在虛偽的師門裡,盲目為那些偽君子賣命。

  「你很快會習慣,因為這是第一次,卻不會是最後一次。除非,你不再給他們對你苦口婆心的機會。」

  「但,你不會。」

  封傲這樣斷言。

  鄭宥廷很想問他是什麼讓他自以為瞭解自己,可對著封傲淺笑的眼神,卻說不出口,這個人這雙眼睛,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洞悉一切。

  鄭宥廷扭頭,轉開了話題:「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他絕不認為封傲會是那種久別後連這麼一兩天的時間都等不得,而跑來找自己的人。

  封傲一個用力就將他從床上抱坐起來,道:「藥可都有按時服用?」

  鄭宥廷點了點頭,見封傲伸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正要阻止他,他今天可沒有和他做這種事情的心情。可很快發現對方是在試探自己周身關節,他心裡有些奇怪,卻也不再動作。

  封傲將他的背往自己胸口處按了按,壓低著聲音說道:「圓房時,你若也這樣配合……」鄭宥廷手肘狠狠地向後撞消了聲。

  封傲就是在這時候,將一絲內力逼進鄭宥廷經脈。

  鄭宥廷吃痛,皺著眉回頭看封傲。

  封傲放開了他的手,笑道:「反應不錯。」

  自己兩成內力還在他的經脈能接受的範圍內,這也不過是調理了三個月而已,他若在自己那時代也是練武的奇才了。

  鄭宥廷還以為他還在戲弄自己,眉頭皺的更深了,封傲伸手撫了撫他的眉心,臉上的表情帶出了鄭重來,「可願和我學武功?我已是你的父親,多一個師父的名分也無妨。」

  鄭宥廷怔住了。

  他的意思是……

  「你擅自決定我的事的時候想起過要問我願不願意了嗎?」

  封傲顯然是早有預謀。現在看來,之前這三個月的用藥就是為自己能夠和他練武才服用的,一切根本就是在他的計畫當中,自己就算拒絕,他也有法子讓自己就範。

  他的語氣不無無奈,卻也只是無奈。

  他察覺自己在習慣封傲的霸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封傲愉悅地笑了起來。

  封傲帶著鄭宥廷回了住處,那裡早也做好了為鄭宥廷打通經脈的準備工作,鄭宥廷依言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

  封傲坐在他身後,眼睛從他的脊骨一直下滑,變得危險起來。他暗自反省起來,讓他不留寸縷,這樣的私心到底是造福自己的眼睛,還是折磨自己的神經呢。

  直到鄭宥廷受不了他的視線而繃起身體,封傲才將心緒收拾乾淨,囑咐道:「用心記著我說的每一個字,我只能幫你打通經脈,之後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頓了下,他在鄭宥廷肩膀上落下一吻,低聲道:「會很疼,你忍著點。」

  鄭宥廷應了一聲,他也有些不能專心。身後的封傲對他而言存在感太強,注意力總是不自覺散到他身上來,但很快他就無力想這些了。

  封傲說了疼,鄭宥廷卻沒預料到這種疼讓他都要控制不住嘶喊出來。

  封傲的手抵在他背心,利刃一般的力量像是要將他的血液都擠出血管一樣地在他身體裡肆虐,就連對於承受疼痛已經成了習慣的他而言,都險些不能忍受。

  不過一陣,鄭宥廷就已經滿身冷汗。

  封傲凝眸,承受著他的內力的身體在發抖,他卻以更迅猛強悍的力量衝開他的周身關節,也就是這樣的果決和理智,讓鄭宥廷少受了很多罪。

  撤開手的時候,封傲立即道:「跟著我說的做,不要分心。」

  他一句一句地將心法告訴鄭宥廷,一步一步地教導他運功的方法,鄭宥廷身上的汗沒被風乾又重新覆上一層熱汗。身體裡殘留的痛苦慢慢淡了,他的整個身體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疲憊,若不是有封傲的聲音不斷傳到耳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保持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鄭宥廷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腹下丹田處一絲絲地擰成不容忽視的存在,沿著空乏的經脈不斷往上鑽去。

  而隨著那一股暖流,身體在以超乎人類工程學的理論外的非常理狀態發生著變化,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將他每一根經脈都灌注充盈,讓他慢慢從疲憊中解脫出來。

  那股暖流越聚越多,越湧越快,讓他整個人陷入一種不能自主的亢奮中,他眉頭皺的更緊了,隱隱有著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狀況的不安,但很快這種不安也消失了。

  封傲的手在他身上遊弋,伴隨著一股渾厚而柔和的力量,引導著他體內亂了秩序的暖流,順利地到達它該去往的地方。

  封傲撤開手時,鄭宥廷也睜開眼來。

  窗外的天光已經亮透,黑夜在鄭宥廷沒有察覺的時候在陽光中謝幕了。

  他抬手抹去不斷在睫毛上滴落的汗水,他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透了,隱隱還冒著些不真切的熱氣。他微喘著氣,也不顧渾身光裸就這樣在封傲面前向後倒在床上,自顧地平復自己的氣息。

  封傲的眼眸深了深,卻是轉身拿了浴巾給他擦拭著身上的汗。

  他輕緩的動作與他的眼神完全不符,落在鄭宥廷身體上的目光毫不掩飾對這具身體的欣賞和赤裸深沉的慾望。鄭宥廷睜開眼,微側著頭看他,封傲將他摟著他的腰將他抱起來,擦他背後和股間的汗水。

  鄭宥廷眸光一凝,驀地,伸手揪住封傲的領口將他拉向了自己。

  嘴唇被重重地吸住了,分開時發出響亮的聲音,可在封傲低頭就要追上他的雙唇時,鄭宥廷已經放開了他,倒在床上,在自己複雜的眼神中,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陷入了睡眠。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隨時隨地讓身體陷入休眠狀態得到最好的修復已經成為身體本能的一部分了,何況還是在封傲身邊,鄭宥廷不需要保留任何防備敵人的精力。

  而封傲……他今晚只能與清心訣為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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