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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襲》第49章
☆、49. 【談判】

  鄭宥廷不習慣這樣的關心,一時間看著封傲,不知該如何回覆他。

  封傲輕笑出聲來,他貼近鄭宥廷,在唇上落下如星的親吻,鄭宥廷呼吸的頻率錯了幾秒,想要伸手推開封傲這讓他不適應的接觸,封傲卻先退開了。

  他的手指劃過鄭宥廷的臉頰,停在了他被自己潤濕而微微泛紅的嘴唇上。鄭宥廷沒動作,任由那在嘴唇上摩沙著的手指牽扯去比親吻時更露骨的曖昧。

  封傲欺身過來,左手環著他勁瘦腰肢的手臂用了力讓他貼近自己。他的食指陷入鄭宥廷柔軟而顯得單薄的唇線內,輕聲道:「把嘴張開,讓我吻你。」

  鄭宥廷微睜大眼睛,他不知道為什麼封傲總是能這樣霸道又輕鬆地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他不知道自己臉上現在該是怎樣的一副表情,伸手拍開他的手,「我得走了——」

  他的配合是封傲不強求的,既然得不到,那就去奪取。

  他吻住鄭宥廷,他的滋味似乎永遠不會叫自己膩味,這樣的動作就算再重複千萬次,封傲也自覺自己不會厭倦!

  鄭宥廷還是沒有動作,只是那麼看著封傲滿是侵略性的眼神,任他施為。

  他的舌頭在自己嘴裡,嘴唇和牙齒不斷地摩擦與自己的碰撞,上壁和舌根的酥癢在被對方分明柔軟的物體頂撞中霎時擴散到了自己的手心。

  他被封傲以強勢的姿態抱在懷裡,背上的有他溫熱的手不斷按壓著自己的肌膚,似乎自己有任何動作都會讓自己更真切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鄭宥廷不知道自己的雙手該往哪裡放。

  他察覺到自己現在的無措,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嘲諷自己,你沒有拒絕,你根本不想拒絕!

  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眼裡的笑意和得逞越來越深,他不覺得難堪,反而……反而想擊碎他眼裡的自得,讓他為自己所掌控!

  他意識到了自己瘋狂的念頭,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處理這樣的心情。

  封傲凝視著他,這樣近的距離,將他眼裡的掙扎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探進了鄭宥廷的衣服裡,往上用力地揉弄撫摸從他的衣領穿出,扣住了他的脖子讓他不得不抬高下巴,讓自己的舌頭更深入地刺激到對方的喉口!

  他的眼神和動作都是那樣的狂肆,他鎖住了這個還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的人,別想逃,你逃不了的!

  鄭宥廷的呼吸亂了亂,理智在這個動作裡都被打散!

  「王八蛋!你他媽的!」

  誰都沒聽清鄭宥廷到底罵了什麼。鄭宥廷自己也不清楚那一刻他到底吼出了什麼。

  那一瞬間湧上腦子的衝動到底是什麼,鄭宥廷也分辨不清了,只是有什麼正在驅使著他,讓他將什麼都豁出去了一樣,刹那間出手按住了封傲的頭,兇狠地反擊了過去!

  封傲的眼睛驀地睜大,他聽見鄭宥廷粗重不堪的喘息在彼此幾乎密閉的唇舌見洩露。鄭宥廷回吻封傲的動作激動而粗魯,像是身體裡沉睡的野獸在那一瞬間朝他的理智撲了過去,將什麼都撕咬成破碎!

  封傲心口一熱,他報以同樣的情緒,激烈地和鄭宥廷第一次主動的唇舌糾纏著一起!

  瘋狂的廝吻!

  腦海中分明有一個聲音炸開似的在吼著:瘋了!瘋子!

  可鄭宥廷卻覺得耳邊除了封傲的喘息聲和口腔裡被攪動出是淫靡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了。

  那更像是一場戰役!

  他們的眼神緊逼著對方,嘴唇和舌頭也想要將對方吞沒讓對方成為自己的俘虜一樣的激烈地碰撞扭在一塊兒。鄭宥廷感覺自己在後退,被封傲重重地壓在門上,感覺自己胸口的肌膚被他的手磨出了未痊癒的舊傷的痛楚,這些都在刺激著他!

  他用力地封傲往後推,再將他反壓在門上,狠狠地往門上擠壓,那種主控住封傲的感覺讓他的動作更加瘋狂!

  但封傲總是輕易重新將他制服住,又幾次讓他得逞,像在包容自己似的,很快又讓他認清自己不敵這個人的事實。

  兩具身體不斷地糾纏著,房門不斷發出被碰撞的聲音。

  彼此的嘴和口腔裡的肌肉都酸痛到不行,但誰都沒用喊停,鄭宥廷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幾個短短的回合中迅速流失,露出敗勢來。

  封傲也感覺到了,他將鄭宥廷扣在自己的懷抱和門間的狹窄空間裡,緩和了動作,親吻也顯出柔軟來,給對方一絲喘息的餘地。

  封傲在笑。

  他的笑聲從胸腔裡溢出消失在彼此交錯的呼吸裡,他的眼神是那樣露骨的得意,但又好像多出很多讓鄭宥廷連氣都氣不起來的東西。

  「你他媽的……」

  這一次,封傲一字不差地聽見鄭宥廷喘著氣擠出牙縫的聲音。

  *

  車子停下的時候,鄭宥廷便睜開了眼睛。

  陳豐收也知道鄭宥廷即使閉著眼睛也不可能是睡著的狀態,可在他睜眼的一瞬間,還是被他眼裡的銳利和過分的清醒弄得一怔。

  這個人,據他所知這十幾天來可是一天都沒睡過好覺的。

  見他要下車,陳豐收才趕忙將手裡的保溫杯遞給他,「還不知道那些難搞的老東西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呢,您今天提早喝吧。」

  鄭宥廷沒有遲疑地接過,眉頭不皺一下地將苦澀的黑色藥水仰頭灌下。

  這藥的味道,對鄭宥廷而言並不陌生,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在封傲的身上常常聞到,後來這味道淡了,他也沒再見封傲喝過這些藥或是泡藥浴。

  這藥具體是什麼功效,沒學過中醫的陳豐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鄭宥廷也不清楚,但一向在飲食上十分提防注意的他卻對封傲給與的東西沒有絲毫排斥。

  那個人,不會害自己。

  這個念頭幾乎是盲目的,鄭宥廷無法忽視自己對封傲的信任。而在自己的態度鬆動之後,那個人在某些方面就更加得寸進尺了。現在,手腳都伸到了他的生活細節中來了,一如這個藥,還有這個隨同自己來到境外的美其名曰私人醫生的陳豐收。

  陳豐收此人絕不只是一名醫生那樣簡單。自他那夜受傷之後,經過這個人的調理治療,恢復速度比以往快了數倍,這也是他在周家混亂局面中拖著病體依然能夠承受住巨大壓力的原因。

  而對方來到在自己身邊的理由無懈可擊,是周家親自派到他身邊的。

  身份雖然是個家庭醫生,但事實上更像保鏢亦或是監視者的角色。他沒有向陳豐收打聽對方的來路,也不相信陳豐收所言的,是因為父親救過他,才在他手底下做事還人情的話。

  鄭宥廷這樣的人,識人明事早有了一種嗅覺,怎會看不出陳豐收本身的特殊之處。非但如此,一個為封傲所用的人,卻竟然能被周家信任從而派到自己身邊,這太可疑!

  封傲是如何能讓此人為他所用,他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如陳豐收這樣危險的人物存在,鄭宥廷不得而知。他也不會對這樣的事情追根究底,封傲本就是一個迷。

  這種撲朔迷離摒除對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這一點,對於自己的任務,對於其他人並沒有構成潛在性的危害。那麼,問題的答案既是封傲未曾主動為他解答的,那他也不會去干涉對方。

  會面的地點,是在當地的一家老會館,今天的會館前依舊是車水馬龍,卻比從前安靜了許多,一眾西裝墨鏡的黑膚色壯漢給這裡的繁華帶來了深沉的壓迫感。

  鄭宥廷要見的人,是境外與周家打擂臺的幾家世家的領軍人物。

  雖說是就談判,鄭宥廷的資歷還不夠讓這些世家家主現身來見他,但也因此次事態影響不輕,這些世家便派出繼承人或是家中足夠分量的負責人來,也表明對商討之事的重視。

  周家在境外的這一脈勢力不小,故而此番動盪或多或少對其他人也有影響,其中不乏在周二死後毫不留情地侵吞周家勢力的,也有不少人隔岸觀火。原本混亂卻還不至於失了秩序,但鄭宥廷的到來打破了這樣的制衡。

  誰都沒用料到,鄭宥廷來到境外後,著手做的不是如何從內部叛變的人手中奪回權力,出手就直擊分割了周家大專案的世家!一系列不留情面的雷霆手段,誰吞了周家一分利益,他就不惜代價要毀掉對方三分家底一般!

  如今事態更亂不說,簡直就是要讓這幾個家族都覆滅給周二陪葬一樣胡來!

  他們不是沒有對鄭宥廷還以顏色,可是對方卻緊接著打起了遊擊戰,用最小的代價給他們製造了最大的麻煩,讓他們接連幾個項目出錯,違約金和賠償金不知付出多少,損失慘重。而鄭宥廷本身在境外也沒什麼勢力,要毀也無從毀起,他們卻也還沒有能耐侵入華夏,對付華夏五區的周家或是三區的蘇家,這叫他們如何不鬱悶?

  封傲從陳豐收口中得知他的作為時,當即笑開了。果然是他看上的人,這等手段心性,他喜歡!

  笑過後,他對陳豐收道:「護緊他的周全,別讓那些雜碎攪了他的興致,知道麼。」

  陳豐收哪敢不答應。

  斷人財路入殺人父母,鄭宥廷惹了眾怒,一開始根本沒有人想用斯文手段和鄭宥廷和解,想要他命的一波接著一波。這些世家原本對於名不見經傳的鄭宥廷十分看不上眼,他報復的手段縱然高明,但在境外也不過是個沒依仗的小年輕。

  可惜他們無從得知鄭宥廷身邊到底有多少人在暗地裡保護他的人身安全,連鄭宥廷自己都只是有所察覺,知道是封傲安排的,卻也不知到底是寫什麼人,又有多少人。這些世家屢屢失手不說,鄭宥廷的報復手段只會比他們更狠十分!

  這麼讓鄭宥廷攪了兩個月的風波,眾人發現,在自己幾筆大生意被破壞甚至有好幾條人脈被斷送,大大挫傷自家元氣的同時,鄭宥廷的勢力卻一日較一日以驚人的速度在壯大!

  這是所有人都不曾預料到的局面,連鄭宥廷自己來之前都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成效。

  見狀,境外世家的明眼人心知要到這場鬧劇結束的時候了。

  由此可見,這一次的會談緣由也有很多的不得已。他們不得不做這樣的選擇,否則這樣下去,從周家那裡貪的那點小便宜還不足以彌補自己賠進去的分毫。

  陳豐收看著鄭宥廷踏入會館,一邊掏煙點火,一邊在手機上按下數字。

  封傲在鄭宥廷離開後比以往還要忙碌。

  華夏維權會總部每三年都會有督察隊到維權會註冊的各大集團和公司視察,這可以說是子公司下半年的頭一件大事。

  而子公司這一年間狀況頻發,又有前首席董事方海軍的巨額貪污先例在,可以說是華夏維權會視察的重點物件。

  項目賬務這些規定性的審查還是其次,重要的是,每年的督察隊都是總部下來的欽差,如果和他們打點好關係,不奢望得到申請維權會優惠政策的加分,能將他們接專案的規格限制往上提一提,那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相比起韓棟總經理多方打聽今屆督察隊的成員和喜好,封傲則顯得淡漠許多。

  他彷彿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似得,雖然近幾日來公司來的勤,那也只是因為督察之際,從前沒有下大功夫去整理的關於前任董事方海軍的賬務情況混雜著這三年公司的業績,要梳理起來工量不小。

  況且,一些「借用」了公司財產投資別處的人,這段時間焦頭爛額地湊錢填補缺漏,可以說沒人得閒。

  韓總經理近日春光滿面,他打聽到,何家旗下一個重點子公司有一位公關部長被查出貪污正被凍結資產解除一切職務等待督察隊的裁決的事情,目前這個職位正虛位以待。

  韓棟心知這難得的機會或許是他從五區這家何家漸漸邊緣化的子公司脫身,真正進入何家的唯一機會!

  俗語說寧當雞頭不當鳳尾,但對於韓棟這樣野心勃勃的人來說就就是一句笑談了。

  這家子公司的總經理算什麼,只要進入何家,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他也甘願!與何家比起來,這家原本由幾個世家注資建立起來的,游離於世家之外的子公司根本不夠看。

  這幾年他的業績做得非常好,能力毋庸置疑。但別看他平時在 董事會和外人面前一副何家代言人的模樣,但事實上比起已經落敗的方海軍,他在何家的處境更加艱難。

  而封傲,在他看來就是最大的阻力。

  這些日子都不見他又任何動作,韓棟一面在子公司跑動關係,一面又不得不提心吊膽。他當然不會天真地認為封傲蠢得看不清形勢,也不認為封傲沒有野心。這個人當初就是這副淡然莫測的模樣,五區人人都拿他當笑話看。可結果呢?

  他們才是那個笑話!

  而這一次,韓棟說什麼都不會掉以輕心。

  單從他的老對手方海軍落敗的那件事來看,雖然維權會將這些消息都瞞得死死的,但他也聽到一點風聲:方海軍的落馬和周家——這個方海軍依仗的老東家分不開,而這件事情裡受益最大的又是誰?

  他不信封傲沒有在裡面攪渾水,只要一想到他手裡可能有自己的把柄,會在維權會考核期間給自己整出點麻煩使得競選何家公關部長的時付諸東流。

  雖說平日裡他和封傲的利害關係不大,也不如之前與方海軍那樣針鋒相對,韓棟還是放不下心來。封傲心思詭秘,現在不動聲色,誰知道什麼時候就上來給自己來一手呢……

  督察隊下來之前,五區維權會則會對這一次督查名錄上的所有公司賬務進行一次排查。子公司當然熱烈地歡迎了分會的委員指導工作,接到陳豐收從廣省傳回的消息時,他正在酒桌上與人杯酒逢迎。

  李輝附在他耳邊低聲交代了鄭宥廷的近況,便就退開了。

  他們沒多避諱,讓酒桌上的幾人取笑道:「這什麼話還得偷偷說,鄭老弟也太不把我們當自己人了。」

  封傲道:「一點私事。」

  見他沒說的意思,有人笑著轉了話鋒:「不會是弟妹來查崗吧?你們兩口子住不在一塊,肯定惦記,特別是弟妹了,肯定怕你條件太好,在外頭惹事呢!」

  「欸,可別胡說,誰不知道鄭老弟是咱們這裡出了名的好丈夫好男人!林委員,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鄭董真是好男人的典範,工作上能幹,生活作風更是好的沒話說,他來咱們五區這都多久了,都沒見他看哪個女的多一眼。」有人趁機向封傲表忠心,如此對子公司的高層說道。

  卻是當初封傲來五區時接風宴後招待的余長恩余總監,韓棟和方海軍打擂臺的時候,他本事堅定的韓總經理一派,但當封傲異軍突起之後,公司裡的方向明顯變化,韓棟那派人中有不少人隱隱有向封傲靠攏的意思,其中就以余總監表示得最明白。

  這也是為什麼韓棟如此迫切地想要抓住這一次何家子公司公關部長一職的原因之一。

  封傲一笑,「也沒什麼好看的,一群庸脂俗粉。他可是清楚我的眼睛早被他養刁了,有恃無恐呢。」

  幾人一哄而起,只讓封傲帶人到面前來,封傲只笑著,沒接茬。

  不過一陣,李輝突又上前在封傲耳邊說了一句。封傲眉峰微揚,放下酒杯,告了一聲失陪,便與李輝出到外頭來。

  陳豐收緊盯著大門,在收到回信的時候,趕忙接聽,哪知只有封傲淡淡的一句:「聽他安排,除非危及他的安全,你們服從他做的任何決定。」

  陳豐收嘟囔了一句:嘿,這會兒又不學周昏君那套了!

  他隱晦地看了眼埋伏在暗處的人馬,他們這樣的人,最熟悉的就是自己的同類。

  這麼多雇傭兵包圍會館,到底是有哪一個世家打算在今晚大動干戈將這些世家人一網打盡,還是單單只沖著鄭宥廷來的?

  陳豐收撇了撇嘴。

  管他呢,老大都說不用自己瞎操心了,就讓鄭宥廷頭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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